雲楚的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祈寒歌的臉上,一下子讓他住了嘴,一肚子的話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今日,他用膳了之後,便休憩了一會兒,醒來之後便恢複了正常。


    他這個毛病,犯病的時候記不得正常時候的事情,但是正常的時候卻對犯病的事情清楚的記得,因此對雲楚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記起來了,這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祈寒歌冒了一額頭的冷汗。


    將冷刀與破曉喊過來詢問了一下,這兩位屬下還真是對他忠心耿耿,簡直將昨天下半夜發生的事情演繹的活靈活現,宛如情景再現,所以當沐楓出現的時候,他二話沒說就趕過來了,卻還是不敢麵對雲楚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雲兒,你過來,我們談談。”


    祈寒歌臉色也不好看,雖然他理虧在先,但是雲楚這般下他的麵子,尤其是當著另一個看起來特別優秀的男子的麵前,所以祈寒歌的心情很糟糕。


    對於祈寒歌的生氣,雲楚隻是淡淡的撇開眼,不去看他,反而是看向玄離,“一個隱世宗門的少宗主為何會跟一個默默無聞的我做朋友,我很費解,等您想好了理由告訴我一聲,我在做決定可好?”


    雲楚扔下這句話,也不看玄離的表情,轉身就走。


    玄離沒有追上去,隻是看著雲楚的背影,越走越走,像是在他無數次夢中閃現的景象,心口處傳來窒息的疼痛,他捂住胸口等著這陣疼痛慢慢消退。


    “雲兒。”


    祈寒歌喊了一聲,抬腳就要追上去。


    玄離卻一側身,擋住了他的腳步,他是聰明的男子,怎麽會看不出這兩人其實是鬧了矛盾。


    一見玄離擋住他的去路,眼看著雲楚走遠,祈寒歌眼中殺意蒸騰,看向玄離,“又想打架?”


    而玄離這次卻沒有動手,卻是衝著他淡淡的一點頭,“玄離,幽王爺,久仰。”


    現在玄離在東夏國的這兩天已經將祈寒歌的一切都打探了清楚,而祈寒歌也自然知道玄離的身份,兩個同是人中之龍的男子相對而站,互相打量,他們交過手,知道眼前的對手不可小窺。


    “祈寒歌,幸會。”


    祈寒歌點頭回敬,兩人麵上滴水不漏,心中卻已將對方當成死敵。


    “巫名宗的少宗門,本王不知道你們來東夏國是有什麽目的,但是沐雲楚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窺覦她,更不允許有人傷害她。”


    祈寒歌話音落,整個人霸氣側露,麵對來自隱世宗門的玄離,祈寒歌毫不怯場,冷冷的宣告主權。


    玄離此人本就高深莫測,聽了祈寒歌的話,不驚不惱,隻是嘴角微微一勾,似冷笑卻不達眼底,薄唇微動,“拭目以待。”


    扔下這四個字,並未與祈寒歌起什麽衝突,隻是轉身就走,往與雲楚相反的反向。


    拭目以待?


    不過四個字,祈寒歌卻從中聽出了一個強者的挑釁,他是男人,最懂男人眼中那種侵略性的目光,這個叫玄離的男子對雲楚有意。


    若是旁人,今日休想離開這裏,但是這個男人不行,他不能動手,此人已經亮明了身份,那就說明若是他動手,就是對巫名宗的挑釁,所以盡管他非常生氣,但是卻忍住了沒有出手,而是追著雲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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