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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奚舟側身擋住琴冉看向尚宛妗的視線,皺著眉頭問道:“錦王殿下要我出去陪他打馬吊?”


    西北邊關是沒有馬吊牌這種東西的,尚奚舟回來來錦都沒幾個月,卻也知道馬吊牌是後宅婦人們的娛樂活動。錦王好端端的,找他打什麽馬吊?


    剛剛在常青院的時候琴冉就隱隱看到大小姐的臉被打了,可惜常青院氣氛緊張不敢細看。如今見大少爺把大小姐擋得嚴嚴實實,這才肯定了自己不是眼花。


    又聽到尚奚舟問話,琴冉收回視線,低下頭,道:“說是錦王殿下忽然覺得無聊,想與人打馬吊打發時間,可一時之間湊不齊牌搭子,想著武威侯府辦喜事,有的是人,便來了咱們這裏打馬吊……”


    尚奚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他來錦都不過幾個月,對於錦王的任性也是早有耳聞,今日才算是徹底見識了他是一個多麽恣意妄為的人。


    尚宛妗也不由得苦笑,苦笑之後拉了拉尚奚舟的衣袖,勸道:“我這邊已經無礙,哥哥不必擔心,自去吧!”


    尚奚舟苦著張臉不肯挪步,尚宛妗先是狐疑,然後腦中靈光一閃,失笑道:“哥哥莫不是不會打馬吊?”


    尚奚舟嗯了一聲,覺得心情有些憋屈,他從小在邊關長大,不是念書就是習武,不會打馬吊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就是不知道妹妹是不是喜歡打馬吊。她要是喜歡,自己學一學也是可以的。


    尚宛妗正要開口勸慰,忽然想到琴冉還在屋裏,便改口道:“琴冉先回鶴鳴院,給哥哥重新準備一套比較華麗的衣裳。哥哥再跟我說一句話,自會回鶴鳴院。”


    錦王好錦衣,這事兒是錦都百姓都知曉的事情。琴冉雖然有些不願自己先走。卻不敢說什麽……她還能明著懶著人家兄妹倆說體己話不成?


    等琴冉出了門,尚宛妗才壓低了聲音對尚奚舟道:“錦王殿下名聲荒唐,我卻覺得他未必是名副其實的人。他這個人胡鬧,卻是個極有分寸的,不然當今聖上就是再大方,也不能處處容忍了他。哥哥到時候就直說不會打馬吊。今日是武威侯府的喜日子,他定不會為難了哥哥。”


    然後又把當初在狐狸嘴和小客棧發生的事情跟尚奚舟說了。


    一本正經的叮囑尚奚舟:“我之前是想著把事情賴在二娘身上。後來想想,這其中其實是漏洞百出,錦王性子讓人難以捉摸,不如咱們先表明心跡。日後圖報方能兩不相欠。哥哥待會兒見了他,多少露出一些口風。”


    尚奚舟這才知道自家妹妹在來錦都這一路有多危險,當下又是心疼又是自責。正要說話,就見澍香走了進來。


    澍香對尚宛妗稟報道:“小姐。沈嬤嬤來了,說是身子已經大好了,來給小姐請安。”


    尚宛妗嗯了一聲:“讓她進來吧!”然後對尚奚舟道,“人家在外麵等著,哥哥快去吧,咱們兄妹倆哪裏還找不到好好說話的時候?”


    尚奚舟這才答應著去了,臨走之前還囑咐錦書看著尚宛妗,讓她好好休息。


    錦書苦笑,小姐現在主意大著呢,她一個丫鬟要怎樣看著小姐?


    尚奚舟前腳剛走,沈嬤嬤後腳就進來了。尚宛妗懶得跟她說話,由錦書扶了歪在軟榻上,她的臉朝著裏側,露出受了傷的半邊臉露著。


    沈嬤嬤請安之後驚訝萬分,急道:“小姐這臉是怎麽回事?怎麽腫得這般厲害,可曾上藥了?”


    錦書神情有些難看,她見尚宛妗沒有出聲,便冷笑著擠兌沈嬤嬤:“嬤嬤這病好得可真夠及時的,嬤嬤這些日子一直在下人房裏養病,不知可曾聽說顧姨娘被送出府的事情?”


    沈嬤嬤不過是感染了風寒,這一病就病了二十日才好,這讓人怎麽可能不生疑?早不好,晚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好了,尚宛妗和錦書心裏哪裏不清楚,沈嬤嬤怕是料到尚宛妗和顧姨娘有這一場鬥,所以早早的裝病,免得把自己牽扯進去呢!


    沈嬤嬤幹巴巴的解釋:“老奴剛剛來請安的路上,遇到了二小姐,聽到她和丫鬟說什麽找侯爺問個清楚,心裏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隻怕就是因為這件事了。”


    然後又問:“顧姨娘被送出府……小姐可曾在她手裏吃了虧?”


    錦書心裏暗恨這死女人狡猾得像一條泥鰍,嘴裏道:“顧姨娘是得了病,會傳染人,所以這才送到莊子上去,我們小姐在她手裏能吃什麽虧!”


    沈嬤嬤一噎,沒想到錦書會瞞著她,當下就指了指尚宛妗的臉,露出一副心疼的神色來:“那小姐的臉是怎麽回事?”


    “自然是……”錦書說不下去了,她就是不想按照沈嬤嬤的預料說話,誰知竟給自己挖了個坑。


    尚宛妗見錦書沒有辦法了,悶聲悶氣說了一句:“自然是摔的!”


    誰摔跤能把半張臉都摔腫了!


    沈嬤嬤心中腹誹,臉上卻不敢顯露出質疑。


    尚宛妗忽然翻了個身,目光灼灼的盯著沈嬤嬤,開口問道:“沈嬤嬤可知道《天鄞論》?”


    沈嬤嬤聞言一驚,尚宛妗能夠弄出那些毒藥來對付她和顧姨娘等人,她早就猜測那本《天鄞論》是顧老夫人傳給了尚顧氏,尚顧氏又偷偷給了尚宛妗。


    可現在尚宛妗這麽一問,她反而遲疑起來。


    書若是在尚宛妗手裏,她問自己一個老婆子做什麽?於是眼珠子一轉,試探道:“小姐說什麽論?是花樣子還是棋譜琴譜之類的?老奴是粗人,雖然不懂這些,小姐好好說說,老奴說不定能將東西給小姐找來。”


    尚宛妗問沈嬤嬤《天鄞論》的事情,也不過是突發奇想隨口一問。她想著,那麽重要的書,沈嬤嬤不過是一個下人,怎麽可能有它的消息。因此沈嬤嬤這麽一扯謊,她竟然絲毫沒有懷疑。


    懨懨的擺了擺手讓沈嬤嬤下去,說是乏了要睡一會兒。


    隻是到底沒有睡成,沈嬤嬤剛下去,越嬤嬤就帶著桂妮來給尚宛妗道別了。


    越嬤嬤在後宅待了幾十年,什麽沒有見識過,今天這事表麵看尚宛妗是受害者,她雖然沒有證據,卻也猜得到這位大小姐在這整件事裏麵沒有表麵上看著那麽無辜,因此心裏對尚宛妗也多了幾分忌憚,幾分敬畏。


    “……老夫人感念大小姐慈悲心腸,所以留了桂妮一命,隻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就不能讓她繼續待在小姐身邊了。所以老夫人打算把桂妮送去莊子裏,專門伺候顧姨娘……”


    聽到這裏,尚宛妗眼神一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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