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想,可能性是大大的,比如羅娜,就可能是會非常興奮的參加這活動。


    她們可能會做的事情就是去白女巫各地的神殿去搞破壞,蘆溪想,要是她恰巧碰上了,她也是要摻和一腳。


    誰讓她小心眼又記仇。


    這次是她幸運了,要是不幸運的話,指不定就掛了。


    兩個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想的事情應該是不一樣的。


    其實蘆溪去哪個國家都是一樣的,因為她的目的隻是為了去見識一下皇室是什麽樣子的,看看有沒有誰可以讓她有心動的想法。


    畢竟在一個國家的王城還是優秀的人才比之其他的地方要多的多,所以去這裏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她隱約有那麽種感覺,每一個世界在別的世界似乎都是有一定的映射。


    如果她沒有來到童話世界的話,她隻是會把這當做人的一種幻想,也不會覺得這可能是一種存在的世界,因為這世界的很多的觀念是她所沒有辦法理解的。


    但是童話世界在她原本的世界有一定的映射,其他的世界可能也是會有一定的映射,就是那些看似不存在的世界,可能是真的存在的。


    也就是各種各樣的世界,她可能經曆了很多。


    這個世界是無法想象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對不對,但是她就是忍不住這樣的去猜測。


    所以未知的路上有太多的東西值得探討和挖掘了。


    能夠親曆一個個別致的世界,同樣也應該是算是一種很好的享受了。


    果然如同她想象的那樣,像蘆溪這樣的在外遊曆的黑女巫很多,尤其是卡卡國,因為這個國家離黑女巫的聚居地比較近。


    不是所有的黑女巫都是會有蘆溪這樣的運氣,可以逃脫,還是有部分的黑女巫或者是被殺死了,或者是被監禁了。


    這對於本來就人口稀少的黑女巫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黑女巫的酋長怎麽可能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


    逝者已矣,但是生者還是可以救回來的。


    第一次,鬆散的黑女巫群體變得團結了起來,因為白女巫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引起了她們極大的憤怒。


    所以她們打算聽從酋長的指揮,勢必要攪得白女巫不得安寧。


    本來每一個黑女巫就好比是龍一樣的存在,又匯集在了一起,自然是一股更加強大彪悍的力量。


    黑女巫,比如羅娜這樣的,有時候做事情比較出格,事實上也是有原因的,但是這個原因,現在的蘆溪還是不知情的。


    黑女巫裏麵,做事囂張任性的,很多時候,不是一些懵懂無知的少女,而是一些少婦。


    因為她們心中有太多的苦得不到宣泄。


    所以需要通過一些無傷大雅的途徑來宣泄出來,這些途徑可能就是去捉弄一下小鎮的居民,或者和白女巫們鬥鬥魔法。


    黑女巫其實還是受到了一定的上天降下了災厄的種族,比之別的種族遭遇了更多的不幸,每一個黑女巫都是。


    等到蘆溪知道了這背後的原因,定然也是會頓覺不好了,但是依照她的性格,還是會去改變這種現狀,而不是坐以待斃。


    一個多月後,蘆溪和蘇軼就到達了海諾國,如果說之前的卡卡國是在比較溫暖濕潤的地方,這海諾國就是一片的冰天雪地。


    就算是擁有強壯身體的蘆溪也是忍不住多穿了幾件衣物,但是蘇軼可能是因為體質的原因,所以是穿的非常的單薄,但是確實絲毫都不冷。


    蘆溪簡直是羨慕嫉妒恨呐!


    不過穿著童話世界華麗的長袍,蘇軼給人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


    她還是覺得那一身藏青色的原來世界的長袍要顯得好看的多,可能是固定思維的影響。


    但是這樣也是很不賴的。


    人的潛力有時候真的是無限的,就好比拿蘇軼來說,因為之前認識到了自己的短板處,他就發狠了,作為他們那世界的古代人,他思想的很大的一點特色就是,女子是需要男子來保護的,也就是有那麽一丁點的大男子主義,但是這大男子主義並不是那種什麽都是要轄製你的那樣,而是還是會比較站在你的立場,但是同樣也是會自責內疚自己的能力不夠強。


    不過,上一次和胖女巫交手的時候,看似他是沒有受到什麽損害,但是實際上,胖女巫體內的那帶著淡金色的血液還是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但是他隻是一個人默默的咽下了,沒有說出來。


    雖然他沒有說,但是每天都是和他相處著的蘆溪不可能什麽都是感受不到。


    畢竟黑女巫對白女巫的那種氣息是比較敏感的,因為兩者是敵對的,所以她後麵還是感受到了蘇軼身上存留的那白女巫的氣息。


    所以就開口問了:“你是怎麽了?沒事吧?”


    她說話向來就是這種比較直接的。


    蘇軼不說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要是說了,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要喝蘆溪的血液,但是他並不想這麽做,作為僵屍,他對於這是最明白的了,一個人如果失血太多的話,可能是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影響。


    他不想因為自己導致蘆溪的身體出現問題,他已經是很虧欠蘆溪了,從相遇開始。


    “沒怎麽。”他抿了抿唇道,神色間有些閃爍,所以別開了眼。


    “不要瞞著我。”蘆溪隻是定定的說道。


    “有什麽需要的一定是要和我說。”她又添上了一句。


    不過蘇軼的性子也是很倔的那種,他認定了的想法,就很難再改正,無論蘆溪說著些什麽。


    見他這樣,蘆溪也是問不出什麽,所以也沒有多問了,一味的追問也不是什麽好事。


    雖然那淡金色的血液對他的身體是有一定的傷害,但是還在可以控製的範圍內,而他自己的實力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慢慢的增強,所以他以為自己應該是可以逐步的控製住這傷害,最後將這傷害給驅逐了。


    不過後麵的時候,他發現事實似乎和他想象的有那麽些出入,但是也是強撐著沒有開口,不過,瀘溪自然還是感受的更加明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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