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這件事,陳凡就打算送龍倩回去了,這就是木頭的好處了,看完蘭花連一起喝一杯飲料的事情都不提一口,將龍倩送回去放在樓下揚長而去,氣的龍倩咬牙切齒,毫無辦法。


    她也知道,陳凡就不是那種會討女孩子歡心的人,但是情商這麽低的木頭被她看上了,她也隻能自認倒黴,隻希望陳凡某一天忽然開竅。


    但是陳凡還沒走出多遠,風長清就打來了電話,電話裏聽起來風長清被氣壞了。


    “你這個甩手老板當的很舒心啊,你再不來,我也就不管了。”風長清等陳凡接起電話,就沒好氣的說道。


    “額,怎麽了?”陳凡懵逼了,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對了,自己就是啥事不管而已,但是自己把所有的權利都交了出去,要錢也從不吝嗇。


    “你自己來看吧。”風長清聽到陳凡無辜的聲音,更加的生氣了。


    陳凡隻好掛掉了電話,直奔還在做準備的工廠,因為工廠就在郊區,所以不一會陳凡就到了,當他走下車的時候,也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了。


    因為此刻工廠的門口,竟然堵滿了人,那些人都在情緒激動的大喊著什麽,有的人還拉著橫幅。


    陳凡一看這車也開不進去了,就將車停在路邊,慢慢走了過去,走過去聽了一會,又向邊上人詢問了一下。


    最後陳凡才知道,這些人是這個工廠原本的工人,工廠效益不好倒閉了,之前就因為效益不好,還拖欠了幾個月工資,最後老板沒轍,抵押給銀行的工廠被賣了,這些人的工資更加沒找落了,現在這個工廠被陳凡買下來了,這些人就來鬧事要工資來了。


    不過最讓陳凡鬱悶的是,那些人竟然都拿著一份合同,合同上麵竟然寫著這一條,如果工廠倒閉,接手的人需要解決這些問題。


    但是風長清既然給自己打電話,那就說明他在接手的時候,並不知道有這一條,自己這是被陰了啊,不過陰自己的前任老板這會在監獄裏,陳凡也沒辦法,沒想到丫的從一開始就謀劃的這麽遠,這是故意坑人的節奏。


    終於擠過了幾百人的人群,陳凡來到了製藥廠的門口,保安也不認識陳凡,以為他也是鬧事的,也不讓路,為了不吸引火力,陳凡隻好湊到那人的麵前,悄悄在他的耳邊說了自己的身份,保安不動聲色的讓開路,讓陳凡走了進去。


    剛剛進去,陳凡就看到風長清在裏麵等自己。


    “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凡坐下之後,便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原本一切都好好地,今天這些人忽然就來堵住了大門,拿出了那些合同,可是之前我們買下製藥廠的時候,並沒有人告訴我們這些,合同上也沒有,最主要的是,我打聽過,製藥廠賣掉的錢還掉銀行貸款之後,完全有能力給這些工人將工資補上,剩餘的錢不知道進了誰的口袋。”風長清,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


    “那就是說他們的工資,我們並沒有義務發給他們,而且這些人今天忽然出現,說明背後有人慫恿對不對?”陳凡思考了一下,便開口問道。


    “嗯,就是這樣,所以這件事我們要小心的處理。”風長清點點頭。


    “奶奶個西皮,竟然有人算計到老子頭上了。”陳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何總有一些人喜歡時不時蹦躂出來找個茬,一定要自己狠狠地將他虐一頓,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現在門口堵了那麽多人,工廠裏麵啥事都幹不了了,一批儀器和原料沒有運送進來,所以大家都在幹瞪眼的等著。”風長清將事情的嚴重性再提了一下,畢竟一個工廠一天的時間長生不了一毛錢的效益,可是整個工廠一天花掉的錢卻相當多,這對於他來說,這種虧本買賣絕對做不得。


    “對了,不是上次說將一些老工人留下來嗎,那些留下來的人怎麽說?”陳凡猛然想了起來,轉頭問道。


    “留下來的人倒沒有人參與,並且他們的合同上沒有這一條。”風長清搖搖頭說道。


    “合同不一樣?”陳凡一愣,覺得問題就出在合同上,如果將這個問題搞明白了,那整個事情也就明白了。


    合同一般都是在前來應聘結束後都會簽掉,由於這裏基本什麽都沒動,製藥廠原本很多的資料什麽的都在。


    “走,我們先看看外麵鬧事那些人的資料。”陳凡站了起來,喊了醫生風長清,就與他向資料室走去,然後按照年限,在資料室終於找到了類似的記載。


    不看不知道,外麵那些人入職的時間竟然相距不遠,資質一般,所以都是些底層的員工,而且這些人都是同一個擔任麵試官挑選出來的。


    那個人就是公司的副總經理,副總經理之前是這裏老板的朋友,這個製藥廠從建立到做大,兩個人是一起奮鬥過來的。


    陳凡敏銳的直覺讓他覺得問題極有可能和這位副總經理有關,否則事情之中不可能有這麽多的巧合。


    “你去在留下來的老員工嘴裏挖一挖這個副總經理的信息,越詳細越好。”陳凡將那位副總經理的資料單獨拿出來,對風長清說道。


    “難道這件事是他搞出來的?”風長清疑惑的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但是一定和他有關係。”陳凡搖搖頭,在沒有得到準確的信息前,這個結論還不能下,人家警察辦案還講究爭取確鑿呢,自己總不能血口噴人吧。


    “嗯,我這就去。”風長清看到陳凡說的這麽婉約,越加覺得這件事與這人有關,快速出去打聽去了,陳凡便詳細的看了一下那位副總經理的資料,越看他越覺得這件事更加的不簡單。


    因為副總經理雖然和總經理是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但是那位總經理竟然隻有高中學曆,而副總經理是研究生畢業,兩人的文化程度差距非常大。


    而且這位副總經理的家境不怎麽好,開辦製藥廠的錢基本都是總經理家裏幫忙出的,不過公司的主要權利似乎都在副總經理的手裏把控著。


    現在隻要長出了問題,作為法人代表的總經理鋃鐺入獄,副總經理反而什麽事情都沒有。


    過了一會風長清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記錄了一些東西的本子。


    “那位副總經理基本把控著製藥廠的全力,總經理因為文化水平低,所以基本都是個甩手掌櫃的,整天在外麵花錢享受人生。”風長清再說這些的時候,抬起頭用怪異的神色看了一眼陳凡,看的陳凡尷尬不已。


    “而且那位副總經理手段極強,為人強勢,極有心機,在製藥廠賠本倒閉之前,他還接了好幾個大單子,最後出了問題,賠了大量的違約金,才導致製藥廠的賠本關張,據說在製藥廠倒閉之後,他沒有離開本地,而且最近仿佛發財了一般,建了私人別墅,買了好幾輛上百萬的豪車。”風長清將打聽到的信息一一說了出來。


    隻要不傻,都能聽出來其中的問題,很明顯這位副總經理突然有了這些巨款很不合理,而且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入獄了,他卻如此的享受生活,那兩人的關係恐怕就沒有資料裏記載的那麽要好了。


    “我們能查到這位副總經理的資金流動信息嗎?”陳凡思考了一下之後問道。


    “我們沒有這種權利,隻有警察有,但是我們又沒有什麽證據,警察也不能隨便出動。”風長清無奈的搖搖頭。


    “現在我做一個推斷,事情可能是這樣的,在公司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位隨著製藥廠發展多年,但是隻有權利卻隻能領到工資的副總經理產生了不好的念頭,借著手裏的全力,開始培養心腹,吃空製藥廠,而且製藥廠倒閉都是在他一手策劃之前,所以之前簽訂了那些不合理的員工入職合同,為的就是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好處,而且在工廠倒閉之前的簽的幾個大單子,就是為了拿回扣,一次將製藥廠吃空。”陳凡聯係前因後果,做出了自己的推斷。


    “嗯,我也這樣覺得,那樣的那事情就嚴重了,他還隻是小小的坑了我們一把,被坑的最慘的莫過於這個製藥廠原本的老板了,他太相信自己的兄弟,最後卻被自己的兄弟害到了監獄,身無分文。”風長清遺憾的搖搖頭,為製藥廠原本的老板惋惜道。


    “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背信棄義的家夥了,這件事我們既然發現了,就不能罷休,更何況這家夥還算計到了我們的頭上,一般人或許不在乎那三四十萬工資,但是我們決不能讓這種人占了便宜。”陳凡相當的生氣,對於這種令人不恥的行為相當厭惡說完話,他就走出了資料室,既然你丫的想要玩,那我就讓你終生難忘。


    別人或許對這件事毫無辦法,但是陳凡卻有的是辦法,他從通訊錄裏找到了陳飛的電話,打了過去。


    “喲,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那邊陳飛接起電話後笑著問道。


    “當然是有匡扶正義的大事打擾您這個局長啊。”陳凡笑著說道,陳飛和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所以見麵次數不多,卻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就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麽事。”陳飛笑著說道,沒有客套。


    然後陳飛便將自己這邊的情況,以及自己查到的資料和自己的推斷,全部給陳飛說了一遍,他之所以找陳飛,就是知道丫的正義感爆棚,遇到這種事情,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根據你提供的信息,我也讚同你的推斷,不過最終的結論還是要看證據來說話,這件事我會派人去調查的,我也會派人去製藥廠將那些人勸離,你不用擔心了。”陳飛聽完,在電話那邊沉思片刻之後說道。


    “嗯,那這件事就交給我們的人民警察了。”陳凡早就知道陳飛一定會處理的,笑著說道。


    “唉,我就是這跑腿的命,好了,我這邊還有會要開,這件事調查出了眉目,我會聯係你的。”陳飛歎了一口氣,不過陳凡聽到那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可能有事情發生了,陳飛打了個招呼便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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