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自嘲呢?


    她總是這樣,從不讓他碰唇。這或許是她的怪癖,暫且不提。


    她做什麽事都是率性而為,從不考慮後果。可不管發生什麽事,結果如何,他都可以寬容和諒解,可她為什麽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底線?


    他相信她,可是徐少康呢?他的占有欲和勢在必得的決心,不容人小覷。


    她既然知徐少康的心意,為何不直接拒絕,反而三番五次的見麵?


    “看著我!”他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雙眼想磁鐵般緊緊的吸著她。


    兩人就這麽相望這,誰也不說話。半晌,他的吻落在額頭、眉心、鼻梁,之後頓了一下,試探性的落在唇上。


    丁一沒拒絕她,任由他吸吮這唇瓣。


    “回應我。”他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縈繞在耳邊,一時間她有些恍惚,但瞬間緩過神來。


    她不語,丹鳳眼依舊清澈倔強,沒有因情欲而變的迷離。上官風有些氣餒,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在床上。


    丁一翻身,裹著被子跳下床,背對他站在床的另一側,“請你把衣服穿上。”


    “你是我妻子。”他拉過睡衣穿上,“睡吧。”


    她站著不動,老半天身後也沒動靜,她悄悄的轉過頭,看他閉眼像是睡著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爬上床,在他旁邊躺下。


    “喝!”丁一倒吸一口氣,看著環在腰上的大手欲哭無淚,他不是睡著了嗎?


    他拉過被子幫她蓋好,沒再說什麽。


    丁一沒有一絲睡意,想著他今天的反常行為。


    是因為喝酒的原因,才和以前他判若兩人嗎?他之前冷漠歸冷漠,到很有禮數,做什麽事情從不強迫自己,今天這倒是怎麽了?難道是酒後露真性情?


    上一刻妖孽狂野萬分,下一刻卻冷漠有禮,真讓人捉摸不透,還好他最喊停,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怎樣去適應這些變化。


    淩晨一點,丁一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掩上門的那一刻,上官風睜開眼,無聲的歎氣,每周有三四個晚上她都會半夜爬起來,無怪乎早上起得晚,起床氣還那麽大。


    丁一從茶幾上摸出一包煙,窩在懶骨頭裏,有一口每一口的抽著。她不喜歡抽煙,但是特別煩躁的時候會來兩根,就像此刻。


    除了幾個好友外,她現在有了家人,這些是她以前都沒想過的,對這樣的生活她很滿意,可是卻不踏實。特別是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給她帶來這種感覺的人,不是上官風,而是莫相離。她不明白她用怨恨的眼神看她?那種神情往往一閃而過,快的連她都覺得那是幻覺。


    可她很確定,那不是幻覺,那是真切存在的。她得罪過她?還是兩人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呢?


    她不是愛亂想的人,可這種感覺實在是很糟糕,如影隨形的跟著她,讓她陷入困擾之中,無法掙脫。


    莫相離的反常,和上官風對她的態度相關。上官風對她越好,她的哀怨態度越明。,這兩天他生悶氣,對她不理不睬,莫相離雖是一臉的冷漠,可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騙不了人。


    難道她喜歡上官風?這個大膽的猜測讓丁一一驚。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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