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朱玲玲幫兩人選了三個地方:夏威夷、巴厘島、法國。


    丁一拿著婆婆準備好的旅遊指南,心裏嘀咕:國內風景就很好,有何必出國嗎?遠不說,還浪費錢!說到錢,丁一想起來,上官家好像不缺錢花。上官風給了她一張白金卡,她雖沒有到店裏試用效果,但頂著“白金”兩個字就知道不能和把錢包裏的卡相比。


    另外家裏人用的、穿的都是上乘的,很多牌子她聽都沒聽過,因為這個,上官慧很得意的送她外號“土包子”。


    具體資產有多少,她沒了解過,但絕對不會缺錢花。


    在旅行這件事上,丁一算是個行動派,當天下午便決定後天早上出發。得到消息的艾昕、夏天、莫盼盼還有布衣,不約而同的來到上官風的工作的地方。


    因為上官風在有客戶要接待,秘書便把人領到休息室。


    “盼盼,你怎麽也來了?”艾昕和夏天正坐著聊天。


    三個女人還沒說幾句話,就聽見布衣的聲音,“咦?你們怎麽也在?”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相視而笑。從廁所出來的陳唯亭走到休息室,楞是嚇的眼皮直跳,他有預感,今天他和風一樣,在劫難逃!


    氣氛有些壓抑,上官風的秘書顫顫的把咖啡放在桌上,便快步退出來。


    上官風一言不發,半眯著眼看著興師問罪的四人。


    艾昕:“你無話可說嗎?”


    上官風:“沒有。”


    布衣:“那個女人是誰?”


    上官風:“無可奉告。”


    夏天:“你是已婚男人,要承擔起丈夫的責任和義務。”


    上官風;“丈夫,一丈之內才是夫。”


    陳唯亭聽到這句話,不置信的揉耳朵和眼睛,這不會是好友會說的話,他一定在做夢。


    莫盼盼:“原以為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沒想到不過如此。”


    柔柔弱弱的莫盼盼一碰到丁一的事情,就無比強悍,惹的旁邊的陳唯亭醋意橫飛。


    艾昕:“上官風,我不管你一丈還是兩丈,你現在是一一的老公,就應該守婦道。”


    夏天:“是夫道。”


    艾昕:“對,是夫道。”


    布衣:“一一這麽好的女人,哪裏找,你竟然有眼不識珠。”


    莫盼盼:“瞎了你的狗眼。”


    陳唯亭看著好友的臉色,連忙拉住老婆,要她別多話。


    莫盼盼:“放開我,我都沒找你算賬,竟瞞我他養女人的事情。”


    陳唯亭:“那是風的私事。”


    布衣,夏天和艾昕,齊叫出聲,“原來你是幫凶。”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艾昕:“陳唯亭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布衣:“混混的事情還沒算賬,現在又添一筆。”


    夏天:“你為什麽會幫他瞞我們?該不會你也在外麵養了女人吧?”


    三個人丈著莫盼盼,對陳唯亭有恃無恐。


    “冤枉啊!”他連忙為自己辯解,“我隻有盼盼一個人,老婆,你要相信我!”


    莫盼盼看著陳唯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你一定是背著我養女人,要不怎麽會瞞我。”


    艾昕:“肯定是這樣,可憐的盼盼,竟然遇到這麽無情的男人。”


    陳唯亭眼角抽搐,這是什麽狀況,不是找風興師問罪的嘛,為什麽他成了眾人攻擊的目標。


    夏天:“咳,我們好像跑題了。”


    艾昕:“上官風,你給個明話。”


    上官風手指敲著桌麵,突然冷笑出聲,硬生生的把怒氣驅走,留下一屋子的清冷。看著他的冰臉和陰鷙的雙眼,幾個人忍不住打冷顫。


    “騙婚、下藥,我不覺的她比我高尚。”


    丁一的婚姻的確是建立在欺騙的基礎上,可是下藥是怎麽回事,五個人除了布衣麵麵相覷。


    “這、這個,是我······”布衣小心翼翼的看著三個女人的臉色,寒氣從腳底冒出,他那是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怎麽會料到有今天。


    懾於上官風的氣勢,再加上幾個人理虧,言語間就沒了底氣。


    艾昕:“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在外麵養女人啊。”


    夏天:“你應試著和她相處,會發現她的好。”


    上官風聞言嗤之以鼻:“騙婚?賴床?好吃懶做?不理家事?野蠻無理?喝酒打架?玩弄男人?”


    句句指控讓幾個人抬不起頭,連陳唯亭的眉頭都擰起來,是不是以前他說丁一的負麵新聞太多,先入為主的讓好友產生了不好的想法,導致至今無法改觀。


    最後四個字讓幾人抬起頭,莫盼盼柔柔出聲:“一一不會玩弄男人的。”


    四人連陳唯亭在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卻仍化解不開上官風眼底的輕蔑。幾個人心裏發急,今天注定要把事情辦砸嗎?


    “咦?你們怎麽在這裏?”丁一突然推門而入,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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