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剛真的被朱長江邀請到了著名的“藏嬌樓”,眼界不算低的宋剛被驚呆了,他想也想不到,這藏嬌樓竟然是這麽一番景象。別說這金碧輝煌的裝修與富麗堂皇的歐式建築已經是登峰到極的地步,就連裏麵的廁所洗嗽間,臉盆、水龍頭、鏡框等等無不是金銀所製。就是所遇到的服務員,竟然個個絕色,個個驚豔,讓人有種炫目的感覺。


    宋剛有種眩暈的感覺,他被朱長江引導坐上沙發,這種被動的木訥,讓宋剛有種落伍的感覺。


    這些都還不怎麽的,接下來的一幕才真使宋剛訝然了。


    朱長江找借口到外邊接待一個客人去了,替代他進來的是三位絕色的女子,比剛才見到的服務員又是另一層次了,宮廷裏的皇後皇妃?隻能這麽形容了。說到這些角色,宋剛實在不好拿誰來比叫她們了。陳紅,沒有她們的妖嬈;魯玉,沒有她們那樣的豔麗;楊瑩,沒有她們這樣的婀娜;傅浚,沒有她們那種透析出來的撩人氣息。宋剛實在沒有找到一個女子能夠把她們比下去。


    她們不但有驚人的豔麗與嬌媚,而且有一股高貴矜持的氣息。


    她們是來為宋剛服務的,宋剛被這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吞噬著。他沒有矯情,也沒有刻意的做作。現在,宋剛他需要放縱自己,因為,他不是在官場,而是在一個邪惡的地下王國裏。在這地下王國裏沒有君子,沒有正人,隻有金錢利誘,隻有美女嬌娃,隻有邪惡與狡詐,他們需要的是才華與忠誠,需要的是賣命與亡命,而對於品德,他們認為是多餘的、有害的、對他們的生存毫無價值的東西。


    神仙般的感覺是宋剛的第一次真正的放縱,他在想,不知有多少官員在經過一次這樣的洗禮之後,還能堅守自己的良知?大部分,他們會念念不完第二次、第三次。這不是放縱的借口,而是的的確確無法抗拒誘惑。朱氏兄弟是這一王國的真正的駕馭者,在他們的王國裏,有流氓混混、有社會精英、有行政官員,唯獨沒有君子正人,這些人,他們在朱氏兄弟的指揮棒下運轉得順暢歡快。


    有多少人知道這藏嬌樓裏的秘密呢?


    “汪總,咱姐妹今天給您以後,這一個月我們就不會在與其他男人接觸了。您什麽時候需要我們,隻需一個電話,我們隨時都會為您服務的。”一個長有兩個小酒窩的十**歲女子說道。


    宋剛又一次被這話語震驚了,三個女子這個月就由一個男人包了。


    能夠享受珠海遠東貿易集團有限公司這種服務的人非常有限。宋剛不準備向眼前的女子提出什麽問題,他隻能裝傻,一些蛛絲馬跡,等某一天由她們自己不經意說出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不能抱誌在必得的希望,但與她們混久了可定會有收獲的。可是,能與她們混久嗎?宋剛差點被自己這愚蠢的想法弄得笑出聲來。


    “汪總,你這傷疤好恐怖啊,還有誰敢對你下毒手不成?”一個叫九妹的女孩撫著宋剛的胸脯傷口問。


    “哦,這傷口啊?差點讓我見了閻王。我一次跟著我父親的手下去接一條電器的貨輪,被緝私船跟蹤,後來幹起來,我挨了一槍,子彈離心髒也就隻有幾厘米。”宋剛這謊恰到好處,透露了他“走私”的隱私,又是很不經意地說出來的。


    “哎呀,走私?這麽危險啊?你自己還親自去啊?”那女子裸露著身子,趴過身子看著宋剛問。


    “那時候年輕氣盛,什麽危險也敢試一試。現在沒事了,關係理順了,人也熟了,一般也不需要我自己出馬,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沒有失手的時候。”宋剛還在“不經意”地泄露著公司的秘密。


    “哈哈,汪總,男人有這麽一個傷疤顯得更像男人了,我今後嫁人啊,我就要以你為標杆,起碼也要經過一些風浪的人。”


    “哈哈,榮幸之致,謝謝過獎。”宋剛裝作很興奮。


    “你剛才幹茜茜姐時,你那猛勁,真正的猛男啊,讓我在一邊好難熬呢。你這弟弟還能來幾次?我們也這麽玩一次怎麽樣?”九妹紅紅的臉,有種難言的渴望與祈求,她的手沒有歇著,在宋剛的下麵撫摸著。


    “你們給我喝了這麽多酒,我準備投降了呢。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宋剛壞笑著,捏著九妹的*說。


    “不行,她們都享受了,我現在被激惹的難受,你不給我熄火誰給我熄呀?你乖乖的,我在上麵去,這總可以吧?”說完,她真的就趴在宋剛的身上。


    宋剛獻身了,沒法子,他要取得朱氏兄弟的信任,不得不這樣。


    傅浚雖然這些天都與宋剛在一起,可是,她一點也不知道宋剛的放縱,她對這些事還不敏感,或者說經驗太缺乏了,她還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自然不太明白這類事。她以為宋剛和朱長江喝酒去了。


    朱衛星第三天回來了,他接見了宋剛。


    “汪兄弟,我們現在的企業都已經夠龐大的了,將來還要成為跨國公司,我希望我們兩家能夠在部分領域進行合作。我在珠三角,你在長三角,業務上要是能夠互相照應,那就太好了。我們來個某種形式的聯盟,緊密的也好,鬆散的也好,你看行不行?有興趣,我們合作,沒興趣,我朱某人也不勉強,做個朋友吧。怎麽樣?”朱衛星對宋剛說。


    “好啊,能夠有朱兄這類人物幫助兄弟我,那還有什麽說的呢?我一百二十個讚成。”宋剛很興奮地說。


    “不過,汪兄,我們最好還是鬆散式合作比較好,進行部分業務的合作。你我都是經過摔打的人,知道這社會的險惡,哪天突然天有不測風雲也是難說的,因此,我們的合作僅僅是一部分,你我也不過分了解你我的業務發展與實質,該合作時,互相通個氣,能幫忙就幫,幫不了說明一下就行了,行不行?汪兄弟。”朱衛星說得很誠懇,沒有虛偽的成分。


    “好,就這樣吧。朱兄的話我懂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在必要的時候,互相幫襯一把。這樣好,這樣好。”宋剛說道。


    公司的興衰是重要的,但做這種生意謹慎些,更是應該的。因為,與公司牽連在一起的人又有多少呢?他們不但經濟上與珠海遠東貿易集團有限公司有關,有的人的性命也與這個公司連在了一起。因此,這就不得不謹慎,不得不有所防範。朱衛星認為,汪氏兄妹的公司同樣也是這種情況,肯定有很多的官家性命與他們公司牽連著,他懂規矩,不會去打聽,也不會去借用那層關係。


    朱衛星之所以想與汪家兄妹公司有部分業務的合作,那是因為在福建與江浙沿海的走私,經常成為海關緝私的對象,珠海遠東貿易集團有限公司在那邊的關係理順比較困難,聽說汪家兄妹的公司在那邊還比較順利,因此,他們覺得,這兩個公司有必要取長補短。在長三角,汪氏兄妹幫襯著珠海遠東貿易集團有限公司,在珠三角,朱氏兄弟幫襯著汪氏兄妹。這就是他們合作的基礎。


    “我們簽訂個合同怎樣?”宋剛裝出上海人嚴謹的性格來,斤斤計較著每一個細節。


    “合同?你我的信譽還比不過一張紙?需要簽合同協議嗎?”朱衛星說。


    “我覺得還是公事公辦好,公司嘛就是公司,一是一、二是二,清清楚楚。”宋剛堅持著。


    “鬼耶你個上海人,我朱某人從不食言,不信?你問問我出道以後那件事沒有兌現?那件事失過信?就是一個守門的老大爺,我還沒少過他一分錢工資。”


    宋剛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半天才說:“好吧,朱兄這麽堅持我也沒辦法。不過,我這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心裏沒底。”


    “汪兄這話實在。是呀,你們上海人就這麽八股,寧願信一張紙也不信一個人的人品。不過,你放心,我要是對你們不守信任,你也可以對我進行報複,對我們失信就是。因此,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朱衛星與宋剛的會麵就這麽結束了,幹脆利落,這使得宋剛不由得更加佩服起這朱氏兄弟來,他們心胸開闊,智慧超群,魄力宏大,難怪這人在短短的幾年裏,就做出了這麽大的一個家業來。


    宋剛為朱氏兄弟惋惜,這人中豪傑竟然把聰明用在這方麵上。還有那位歌星,以她的實力,她何必與一個也許是全國最大的走私犯攪在一起呢?一輛名車真的就這麽重要嗎?一棟別墅真的就比其他東西昂貴?當然,人各有活法,但是,再怎麽建立牢固的網絡,國家能夠容得下這麽大的走私集團?珠海遠東貿易集團有限公司的覆滅隻是遲早的事。宋剛希望它死在自己手裏。


    宋剛回到場所,傅浚回來的也很晚,她的收獲不比宋剛少,她甚至已經把珠海遠東貿易集團有限公司的基本經營規模也摸清了百分之六七十。


    傅浚說:“這珠海遠東貿易集團有限公司的手伸得真遠,澳大利亞的乳粉、南非的礦石、巴西的咖啡可可、日本的電器與小車,他們是有什麽就走私什麽,我估計呀,哪一天他們會走私軍火的。”


    宋剛沉思了一會,問:“他們應該有國外移民的打算吧?”


    “沒聽說過。不過,我估計肯定會有的,並且,他們的財產也肯定會陸續往外轉移的,所以呀,銀行的監控才是很重要的。”傅浚說到了點子上。


    (請書友們加緊投花呀,給隱士一點動力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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