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郝大民找到了第一個“冤家”交通局長的老婆“緊口風”,威脅她道:“你老公的事希望你們口風緊一點,走漏了風聲別怪我郝大民不客氣羅。”


    “我老公刑都已經判了,過去的事我們還提它幹啥?你放心,那點錢我們也不記得了,你自己別提就得了。”交通局長的老婆苦著臉說。


    “我就怕你們這些人翻臉不認人,醜話說在前麵,搞毛了老子,吃虧的是你們自己。”郝大民一股橫蠻樣,威脅道。


    “郝檢長,你還要我們咋的?我不是說了嗎?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老頭子在監獄也已經兩年了,再熬一下,一年多也就出來了。我們犯得著把老賬翻出來嗎?”交通局長的老婆苦著臉說。


    “知道就好。最近如果有人問你們那二十萬的事,你一定得給我頂住。合作得好,我可以讓你老頭早幾個月出來,合作的不好呢,嘿嘿,就別怪我啦。”


    郝大民用這話作為結束語,他認為這些話足夠穩住這原交通局長的老婆。接著,他又把“好運來貿易有限公司”的胡老板叫了出來。


    “你娘的,最近據說有人找過你?你都胡說八道了些什麽?”郝大民習慣了對別人這麽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他開口就是這麽凶巴巴的,對好運來貿易公司的胡老板說。


    “什麽‘有人找過我’?郝檢長,我沒聽懂啊。”胡老板狐疑地問。


    “你他媽別在我前麵裝蒜,到底有還是沒有?”


    “什麽呀?郝檢長,什麽事您直說了吧,我真的糊塗了哈。”


    “嗯,最近沒人來打聽咱們過去那事?例如,甲殼蟲那事。”郝大民試探著問,“真的沒人打聽?在我麵前弄鬼,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沒……沒有,沒有誰打聽這事,真的。”胡老板似乎很誠實,“誰會吃多了問這事?都幾年的事了。再說,甲殼蟲車是我個人想買,送給誰關人家什麽事?我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你是白癡啊你?你買一部車子送給街道上一個不認識的人看看,人家不會說你有傻氣?發神經?”郝大民鄙夷地看著這智力不怎麽出眾的胡老板,教導他說,“你應該不承認有這事,什麽東西也沒送給別人。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我怎麽會這麽傻,說雅姿的車是我送的呢?您放心,一千個放心,我在江湖上混了這麽多年了,這規矩還是懂的。要不,我還做什麽生意?混什麽混?”胡老板裝出一副江湖老手的樣子說。


    “那就好。胡總,最近要是有人來套你的口風,你就得給我嘴巴緊點,這樣,對大家都好。是不是啊,胡總?”郝大民一副老成的樣子,和善地教導胡老板。


    “對對,那是的。”胡老板阿諛地說道。


    “胡老板,咱退一萬步說,你當初送車給雅姿,我可沒有強迫你喲,是你自己堅持要送一部車子給你的幹妹妹,對吧?我還說,送這麽大一東西是不太妥當的,不清楚的人還會以為我受賄呢。”


    “對對,是我自己想送部車子給雅姿幹妹妹的,您領導是警告過我,是我堅持的,您提醒過我,現在早已經與您無關了。”


    郝大民擺平了兩個比較有怨言的冤家以後,終於鬆了口氣,他想,後麵雖然還有蠻多人需要緊緊口風,但他們比不得前麵的兩位,這兩位是收了錢沒辦成事的那種。


    郝大民現在輕鬆了,他對著鏡子刮著胡子,吹著口哨,對躺在床上的雅姿說:“隻要這兩個人擺平了,其他的我怕他宋剛個卵。嘿嘿,宋剛跟我玩,還嫩了點。我看他是不清白,腦子糊塗,我是幹什麽的他都不想一想,搞偵探出身的。他宋剛也真是的,我都不知道他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


    光著身子躺在被子上麵的雅姿咯咯地笑著,她自己摸著自己還算是細嫩的皮膚,腦子裏幻想這手是宋剛的手,因此,她的這手專往自己的敏感地帶轉悠。


    郝大民看著雅姿一臉的饞相,以為是自己的男子漢魅力勾起了她的欲望,趕緊三下五除二,馬馬虎虎收拾了一下,一個餓虎撲羊,把雅姿壓在底下。


    雅姿被郝大民肥胖的身體壓著,很快就進入了狀態。不過,她滿腦子全是宋剛的影子,這使得她早已經神魂顛倒了,哼哼唧唧的,快活得很深度。郝大民當然不知道自己被轉換了角色,他現在隻是人家的替身,樂滋滋地努力著,盡情地施展出了他的神威。使得女人能夠這麽投入,這麽忘情,是男人們的一種滿足與得意。


    征服欲滿足了的郝大民,他正得意地享受著勝利者的滋味時,在他下麵的雅姿突然又哼哼唧唧地似乎又進入了銷魂狀態,她嘴裏噥噥地呢噥著:“宋剛,我愛你,宋剛,宋剛,再抱緊點……”


    郝大民愣住了。


    “我叉死你這婊子,你在念著誰的名字,啊?”郝大民瞪著一對癩蛤蟆眼睛吼道,“好啊,你這時候還在想宋剛,你說,你是不是跟宋剛上床了,啊?”


    “沒……沒……沒,”被驚醒的雅姿心想不好,現在該咋辦呢?


    “你說,我們的事是不是你跟宋剛講的?你這臭婆娘,好啊,你吃裏扒外哈,竟然勾引起宋剛來了。我掐死你。”說完,郝大民真的掐著雅姿的脖子。


    被掐得出不得氣的雅姿掙紮著,她嘴裏拚命地叫喚“救命”,郝大民越聽越氣惱,手上的勁也越來越大,雅姿的兩眼開始翻白,眼看真的就要出人命,這時,郝大民才想起,這殺人凶手可是不能做的,於是趕緊停了下來。


    雅姿這次的打擊可不小,她掙紮著回到了自己的家。


    雅姿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這被風霜摧殘過的花容,不由得又落下了眼淚。脖子上五個紫紅色的手印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消退,這幾天隻能窩在家裏養傷,心裏又氣又惱,恨恨的,心想,郝大民你好狠,我雅姿總有一天會給你好看的,到那時你才知道我雅姿的厲害。可是,氣話歸氣話,雖然雅姿知道郝大民很多貪汙腐敗的事,可要他去檢舉揭發,終究還是不敢,或者是不忍心這麽幹。


    郝大民把雅姿送走以後心裏很不是滋味,他覺得很受傷,自己身子底下的女人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那是多羞恥的事呀。還有,自己差點還成了殺人犯,這多丟臉,為了一個殘花敗柳竟然差點把自己的老命也丟了。後來,郝大民又有些後悔,心想,也許是自己疑神疑鬼聽錯了,雅姿應該不是這種人,跟自己這麽多年了,一直就忠誠得很,怎麽會跟宋剛上床呢?不過,也難說,這宋剛年輕英俊,一副奶油後生味,最會騙女人了,說不定對雅姿垂涎了也難說。想到這,他又對宋剛恨恨的,心想,這一切都是這宋剛造成。


    “他娘的,老子不把你這家夥撂倒我就不姓郝。”郝大民恨恨地說。


    郝大民想,要撂倒宋剛,還是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收集他貪汙腐敗的證據。現在的進展很緩慢了,上次偷聽到的東西都很殘缺,要能作為證據還得再努力一把,竊聽到完整的講話才好辦。他想來想去,沒有什麽好辦法能接近宋剛,更沒有很好的線索讓他竊聽到實質性的東西。


    “還得讓雅姿充當這角色,哪怕是讓她做個雙重間諜也可以。”郝大民想到最後做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主意已定,郝大民開始想辦法消除他與雅姿之間的隔閡了,這點,他自覺問題不大,因為,他對雅姿比較了解,這女人智商一般,貪小便宜,沒什麽深度,很好對付的。


    可是,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麽順利,雅姿對郝大民的軟語溫言不理不睬,她隻是哭,不說話。


    郝大民一副“公公”相,一百個賠不是,一千個道歉,一萬個悔恨自責,可是,雅姿她就是不做聲。


    到後來,郝大民又是一陣海誓山盟、起誓賭咒、作揖磕頭,說得動情處,那簡直就像是郝大民非雅姿不能活,這柔腸啊,真是千回百轉,要是誰聽了,那一輩子再也聽不得這情話了,非對著甜言蜜語過敏不可。


    女人終究是女人,心到底是人肉長的,雅姿還是軟了下來,接受了郝大民的道歉,並且,這對冤家又在雅姿家裏溫存了一番。


    這回,郝大民是更加努力,加倍地把各種手段都使了出來,弄得雅姿欲死欲仙。當然,即使是最忘情時,雅姿也牢牢記住一點,再也不能亂叫了,幾次“宋剛”兩字都到了嘴邊,她都使勁咽了下去。


    郝大民擺平了雅姿以後,加緊了對宋剛的取證,這回,他準備雙管齊下,一方麵繼續散布謠言中傷宋剛,讓宋剛沒得時間輕鬆。另一方麵,他暗中盯梢宋剛,看他與什麽人接觸,摸清這些人的底子,就等於搜索到了宋剛腐敗的蛛絲馬跡。還有一點,那就是預備著雅姿,讓她那一天帶回宋剛的錄音。他知道,雅姿這騷婆娘打內心喜歡宋剛,他準備把竊聽器安裝在雅姿身上,讓她無意中把宋剛的講話竊聽回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郝大民終於等來了一個好機會,他得知宋剛要與一個著名企業家單獨會麵,郝大民估計,這次見麵肯定與上次那次有關,這五千萬的事不可能上次那麽一談就談妥了。


    可是,怎樣把這竊聽器安裝在宋剛身邊去呢?他想到的人自然是雅姿。可是,雅姿會幫他嗎?


    郝大民探聽到,這次會麵,那位企業家帶來了兩位女士,因此,雅姿有機會幫宋剛陪客了。


    郝大民不愧是“神探”,他巧妙的運作,終於使得雅姿有幸與魯玉一起參加宋剛的接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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