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走到碼頭,想順便看看陳瑀。但是陳瑀已經不在了,船也不見了。


    冬子想,蘇曼已經安排,自己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冬子一路回家,路上吃得周媽已為他備齊,再加上他所到城市,都有丐幫相助,所以一路上倒是順暢,不提。


    且說陳瑀,自從冬子上了岸,他正在那裏東張西望,卻不曾想,有一隊人馬,正悄悄滴靠近他,這對人馬,不是別人,而是王一虎與督軍大人,親自來抓。


    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消息?此話說起來,還得從京城說起。


    九尾狐與唐伊,一直在京城鬧騰,靈山道長出於對蟠龍道長的尊敬,一直不便下手去捉九尾狐,九尾狐雖然明知被靈山道長盯勞,可是它根本不在乎,帶著靈山道長滿城轉悠。


    更有那唐伊,想捉住她,也實在是難,在她出現的地方,雖然沒有抓住她讓她逃掉,但是她所在的地方,翻遍了每一個角落,也沒有發現陳瑀的影子。於那地方派高人守候,甚至趙淸寶親自守候了幾回,卻都撲了個空,因為唐伊下次出現,不會在同一個地方,你不知道她會在蘇曼地方出現。


    九尾狐還好,都是隱身出現,而沒有打擾百姓,但是唐伊的出現,確實擾亂了京城百姓的生活,不光京城捕快以及侍衛加上重兵為了查找陳瑀的下落,挨家挨戶地搜查不說,唐伊出現在哪個地方,那個地方定會又被複查一遍,而且是地毯式地搜索。


    不論你是皇親國戚,還是王公大臣,必須挨個搜查,誰也不想陳瑀潛伏在自己的宅院,這樣一來,鬧得這些人家的內眷,是怨聲載道,不論在幹什麽,隻要官兵一來,她們不得不被按排在一個搜過的院子裏,丫頭婆子夫人小姐姨太太,都一個院裏裏呆著,不提這些主子平常都自由慣了,被安置在這樣的環境裏,她們哪裏能受得了?人多氣味大,南來北往的人都有,主子接受丫頭婆子的習慣又有所不同,你喜歡吃大蒜,她喜歡吃榴蓮,各自在各個主子的院子裏,也沒什麽,因為主子款待自己的丫頭婆子,也就罷了,可放在一起,那下等的丫頭婆子,與二等一等的丫頭婆子,簡直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咳嗽放屁,總不能因為這個去打她一頓吧?


    漸漸地,楊桐以及李矩,開始懷疑靈山道長的話了,怎麽這麽多天,都沒有陳瑀的影子?他能去哪裏?九日與東王陳璟走得近的人家,都被多翻了幾遍,這些人家,為了免去懷疑,都是積極配合的呀。


    李矩忙地令人去叫來守城官兵,親自盤問這麽些日子有何異常,但是都說沒有,一個個查的,隻要是與陳瑀差不多的年齡,走到門口,那都是現帶走,進行仔細甄別,才放得人。


    又過了幾日,李矩楊桐坐不住了,就在他們坐立不安,忽然接到有人舉報,說是在京城戒嚴當日,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京城的乞丐,抬著棺材在二賴府裏繞三圈,然後出城的事。


    楊桐當即回府令人找來二賴,核對此事,二賴稱確有此事,二賴因為媳婦爺爺噩夢,無暇對此有啥興趣,如實說明了。


    楊桐即刻回宮,與皇上碰了頭,守城的將士沒有問題,他們沒有發現陳瑀的影子,因為發喪當日,就有一隊官兵監管著他們,不許他們任何人開溜,而且是南丐幫主找的十來個人送喪,都是上了年歲的人,當即讓人飛鴿傳書,核實他們一路行走的路徑,卻是往南而去。


    李矩與楊桐私下碰頭,這事卻是蹊蹺,要說陳瑀躺在棺材裏混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當日許多官兵以及老百姓都看到,棺材蓋是沒有蓋的,說是為了招魂,又說這是南城的習俗,問了南城在京做官的人,也說是確有這麽個風俗,沒問題。


    李矩楊桐畢竟不是泛泛之輩,覺得這事雖然解釋到位,但是實在沒有可懷疑的地方,於是圍繞著南丐送一個長老回老家南城的事,又開展了調查,問沿途城市搜查的官兵,結果得到的回複,都是沒有問題,即便中途下船的六個乞丐,經過一番盤查,說都是在回京的路上。


    這就奇怪了,這麽說來,陳瑀根本不在他們的隊伍中,那又會在哪裏?


    棺材裏沒有?躺得是長老魏老爹?楊桐眉頭皺著,忽然對李矩道。


    “他會不會混在棺材底部?”


    李矩聽說,忽然心頭一驚,是啊,那棺材底部,會不會有什麽機關?


    於是又找來當日看守他們的官兵,都稱沒什麽異常,楊桐道。


    “一個死人躺在棺材裏,誰也沒興趣去多看一眼,死人躺的高低,更是沒人在意。皇上,這事還是蹊蹺啊!”


    兩個嘀咕了一回,結果是趕緊飛鴿傳書,隻要陳瑀還在船上,希望能趕在鎮南王碼頭截住陳瑀。


    等到督軍大人與王一龍分別收到飛鴿傳書時,且不說王一龍震驚,他不動聲色,為了撇開嫌疑,當即讓王一虎與督軍帶著人馬趕到碼頭,卻什麽也沒有,


    督軍大人當即令人在此監視,他和王一虎帶人四處巡查不提。


    且說當日冬子上岸不久,飛燕聽從蘇曼的指令,即刻來到碼頭,看到一隻船上,正站著一位少年,就是易容後的陳瑀。


    飛燕裝著不經意,上前詢問,夥計一五一十地說了,便說有人剛剛上岸,去借錢的事。


    飛燕看了陳瑀一眼,見陳瑀正在偷看她,飛燕不動聲色,她要先支走夥計以及他的船隻。


    飛燕從身上拿出五兩銀子,遞給夥計,對夥計道:“你趕緊回去。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送一個人過來的,懂了嗎?”


    夥計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拿著那五兩銀子,心中的竊喜是可想而知的。


    飛燕不放心,又恐嚇道。


    “你切不可在外麵亂說,如果說是兩個人,怕是你的小命不保,此事不是你所能擔待的責任,此事事關重大,聽懂了嗎?我再說一遍,不論是誰,咬死了也不要說送兩個人過來的,我保準你沒事。”


    夥計被飛燕的話嚇得隻是點頭,為了這二兩銀子,難不成還得賠上命不成?


    夥計依照飛燕的話,忙地上岸雇人拉纖,來時是順風,回去卻是頂風,夥計如今哪裏顧得這些,嘴裏叨咕一句晦氣,感歎人生真是無常,忙地催促拉纖的幾位要多加賣力,中午有肉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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