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嬌滴滴的,可真會撒嬌,木長卿的雞皮掉了一地。


    “行了,本郡主逗你呢。無極師父,卿兒走了以後,會想你的,卿兒敬您一杯。”木長卿覺得山穀裏釀的酒又甜又好喝,所以一杯接著一杯喝個沒完。


    跟陌無極喝完之後,又拉著毛十三喝。


    跟毛十三喝完,拖著紙鳶喝。


    那紙鳶從小就是釀酒的,千杯不醉,逮著機會還不往死裏灌她。


    風清陽也不阻攔她,隨她快活去。


    但是,毛十三與陌無極就不淡定了,勸了好幾次,人家愣是不聽。


    最後,晚膳在某女醉的不省人事中結束。


    風清陽放下酒樽,眸光水閃的落在木長卿的身上,暗忖,可算是醉了。


    醉了好,醉了省心。


    省的她明天離開藥王穀的時候,哭的稀裏嘩啦的同時再給陌無極投懷送抱。


    這十多天,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風清陽冷眸幽暗,淡淡的掃了一眼院子裏的人,那意思就是說,都快滾,本王要睡覺了。


    “拂塵,滾出來!”風清陽對著不明的暗處嚷了一聲,“請他們回去吧,本王乏了,要休息了。”


    毛十三喉結微顫,嘴角抽抽,一塊山藥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的。


    他還沒吃飽呢,就趕他走?


    拂塵像一堵牆一樣立在石桌旁,對著陌無極的方向,畢恭畢敬的冷哼道,“無極師傅,請吧。”


    陌無極唇角勾勾,這是本座的地盤,要走也是你們走。


    本座怎麽能走呢,本座走了,那小丫頭怎麽辦?


    紙鳶去拉陌無極的胳膊,“主子,紙鳶已經將您的臥房收拾好了,咱們別打擾王爺休息了。”


    風清陽果真是個老狐狸,白天趁他不注意,將他陌無極的床給拆了拿去燒了,說是床被蟲蛀了,所以得燒。


    現在留下顯然不合適,畢竟人家的傷好了,也沒有留下的理由。


    毛十三早已見怪不怪,風清陽疼小祖宗,他是清楚的,隻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騷和尚竟然也對小祖宗上了心。


    騷和尚,管的真寬。


    人家“父女”情深,他在這攪和著什麽勁兒,有風清陽在,小祖宗安全的很。


    毛十三拍拍屁股起身,眉毛上揚,那眼神殺過去的意思就是,騷和尚,別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老虎嘴裏的肉,你想都不要想。


    陌無極雲淡風輕的掃了一眼昏昏欲睡的木長卿,好半天,才抬腳離去。


    風清陽冷戾的眸子終於緩和了一些。


    他感覺自己像隻狂躁的野獸,現在隻要看到有公的圍繞在小東西身邊,他就想咬斷他們的脖子,讓他們當場暴血而亡。


    這藥王穀,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本王心好累,本王為了你,整個人都快煩躁爆了。


    你這招蜂引蝶的壞毛病,這是要給本王惹多少風流債?


    風清陽神傷的眸光柔柔的落在木長卿的小臉上,眼底滿是寵溺。


    拂塵,不知何時遁了下去。


    風清陽大手一抄,一個華麗的公主抱,某女便滾進了他的懷裏。


    睡夢中的少女聞到熟悉的味道,咧嘴咯咯笑。


    一邊笑,一邊嘟囔小嘴,“喝!師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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