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留下,是否是在害他?


    她不想因為自己這張妖魅無辜的小臉,日後給清陽大叔帶來滅頂之災。


    她希望,對她好的人,都好好的活著。


    清陽大叔明日要啟程,離開王府至少要一個月之久。


    想到此處,某女的心情墜入到了穀底。


    推開房門,雲霧繚繞的霧霾陡然撲進了房裏。


    早春的清晨,帶著一絲潮冷,木長卿窩緊衣領垮了出去。


    不知道清陽大叔醒了沒有,她起的早,距離早朝還有一段時間,門外也沒有護衛,好生的清淨。


    木長卿在空曠的石徑路上踢腿打拳晨練了一番,這才向挨著小耳房的廂房走去。


    廂房的門半掩著,房裏傳來淡淡的蘭花清香。


    沒有動靜,呼吸勻稱,清陽大叔睡的正沉。


    木長卿貓著腰,輕手輕腳的鑽了進去。


    躲在暗處守夜的蚩尤嘴角微勾,閃身躲了出去。


    書案的架子上立著一把寶劍,那把若隱若現、寒氣逼人的寶劍在昏暗的光線搖曳著熠熠生輝的光芒。


    木長卿一雙秋水深潭般的眸子深深的被吸引了去。


    好一把銷魂的寶劍,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清陽大叔的隨身劍。


    隻見她的小手下意識的去碰觸劍身,冰涼的觸感上印著不知名的花紋,那來自寶劍鋒利的凶氣仿若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為之一顫,感到前所有未有的害怕。


    木長卿下意識的收回小手,哆哆嗦嗦的向風清陽床榻走去。


    其實,隔著很遠的門外時,風清陽便感知到了小東西的氣息。


    這會兒功夫,那種隻屬於她的氣息,越來越近,甚至溫熱的呼吸直撲在了他的臉上,酥酥癢癢的。


    好久,那呼吸才從自己的眼簾移動,不著片刻,床榻陷進去了幾分。


    盡管她刻意的將動作放的很輕,床榻還是輕顫了一下。


    某小東西竟然越過他,翻身滾到了床榻裏側。


    一個少女,翻身滾上男人的床榻。


    對於,正常男人而言,自然是吃幹抹淨了再說。


    但,對於心疼他的男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煎熬。


    風清陽掀起眸子,倏然引入眼簾的便是一張俊俏的小臉,蝴蝶羽睫般的撲閃,那漆黑的眸子全是自己的影子。


    “清陽大叔,卿兒吵到你了。”木長卿嘟嘟嘴,歪著腦袋靠在枕頭上。


    風清陽掀起被子一角,準備翻身下床。


    他的眸光裏滿是責備,“不在自己的房裏好好睡覺,跑到本王的房裏做什麽?”


    木長卿直視他冷戾的眸光,覺得清陽大叔生氣的樣子也是美美噠。


    “清陽大叔明日便不要卿兒,走了,要好久才能回來,卿兒睡不著。”某女撇撇嘴,似乎很難過。


    風清陽翻身下榻,穿上靴子,坐在床沿。


    他的眸光溫潤了幾分,終是不忍責備她,“那也不能隨便上男人的床,你是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知道嗎?”


    “可你是清陽大叔,清陽大叔不會傷害卿兒。”某女撇撇小嘴,表示很委屈。


    小東西這是在信任自己,她還很舍不得自己。


    某王,是應該感到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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