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暗自拂了一般汗。


    汗顏,別給她招惹是非,她就阿彌陀佛了。


    “十三留下,其餘的滾下去。”


    風清陽眸光一暗,那潭深不見底的眸光裏,全是小東西那張貪吃的小嘴臉。


    “嗬嗬噠,清陽大叔,師父,你們好好聊!卿兒這就下去,不打攪你們了!”


    木長卿同情的看了一眼毛十三,並成功的從他手上接過那盤拔絲薯條,拉著喜寶快速的走了出去。


    書房門外入眼的便是竹林,陽光璀璨的不像話。


    木長卿癟癟嘴,吹了一下齊劉海,感歎一聲,“春天要來嘍!”


    喜寶跟在她的身後,從食袋裏取出剩下的紫晶葡萄遞了過去,跟著說道,“東陵的春天,是要來了呢!”


    木長卿一邊蹦躂一邊含了一粒葡萄在口中,笑嘻嘻的說道,“清陽大叔出生在春暖花開,春回大地的好時節,你們準備送什麽禮物給他老人家?”


    “往年,爺是從來不過壽誕的!”喜寶接過木長卿遞過來的薯條放入口中。


    又回頭看了看拂塵,甜膩膩的說道,“師父,您跟著爺時間最久,徒兒沒說錯吧?”


    按年紀來算,拂塵比風清陽要年長不少。


    *


    自從那年迎春花開滿枝頭,城南的落雪紛飛。


    那一襲紅妝披身的少女歿了以後,爺便再也沒了過壽誕的習慣。


    那時城郊的子母河剛化開了冰,又適逢棲霞山頂峰冰雪融化。


    正是漲潮季,河水深不見底,少女死不見屍。


    這是爺的心頭病,肉中刺,一直梗在他的靈魂裏,難以拔出。


    拂塵不願多說,隻淡淡的哼了一聲,算是回應了喜寶。


    “為什麽?”木長卿不禁好奇的脫口而出,“此處有狗血劇情,拂塵快給卿兒科普科普!”


    木長卿狗腿子似的撒歡跑過去,並強硬的塞了一根薯條在他的嘴裏。


    拂塵害怕接近她,所以遠遠的跳開兩步,作了一個停的姿勢,“別過來,休怪本護衛不客氣!”


    “哎呀,拂塵哥哥,薯條你都吃了,剛剛你好像還吃到了卿兒的小手,倫家好羞羞。”


    吃到她的小手?


    那是她自己硬塞到自己的嘴裏好麽?


    拂塵黑著臉,眼底晃過一絲冷意,“本護衛還有要緊的事,不跟你在這瞎摻和了,喜寶看著她。”


    “哎,別走啊。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告訴清陽大叔,說你吃卿兒的手!”木長卿揮舞著小爪子,在陽光下晃了晃,“總之,隻要你乖乖的告訴本姑娘,清陽大叔的陳年舊事,本姑娘就放你一馬!”


    拂塵額頭冒汗,眸子清冷,“小主這麽喜歡玩,盡可告狀去。王爺賞罰分明,本護衛隻會照實了說,才不怕你!”


    哎呀,麵癱臉拂塵這是長脾氣了?


    這是打死也不說的節奏噢!


    木長卿搖搖頭,真是沒勁。


    隻見她拉著喜寶向自己湖邊的耳房走去,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才不要跟著麵癱臉耍心機。


    哼!


    木長卿原本打算回耳房,去找上次被風清陽鞭打時候用剩下的冰露膏,回頭給桑槐送過去的。


    不巧剛下了弓形橋,老遠便瞅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青色的袍子穿在他的身上甚是養眼,玉樹臨風形容的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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