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長卿抱著大腿的手圈的更緊。


    “師傅,卿兒大人有大量,您是長輩,卿兒不與您一般見識,隻要師傅肯帶卿兒出去看花燈,卿兒一定不會將你輕薄徒兒的事情說出去的!”


    某十三,氣的吐血!


    到底誰輕薄誰?


    隻要眼不瞎,耳不聾,就分的根根清楚。


    但是,他毛十三怕呀!


    他就怕那些個沒張眼睛的胡言亂語傳入某王的耳中。


    那他在這王府的後廚怕是待不長久了。


    他才不想被各國皇孫貴族追著請去做謀士呢。


    怎麽說,他毛十三的誌向不在權野朝政,而在與平凡享樂的小私廚。


    毛十三抓狂,吐血,都沒用。


    某女就是不撒手,髒水一盆接著一盆潑。


    將他原本孑然一身的純淨身子潑的是昏天黑地,慘不忍睹。


    毛十三,年少的時候給自己立過一個規矩,三不打。


    一不打父母長輩,二不打君王賢臣,三不打老幼婦孺。


    很顯然,木長卿就包含在這三不打的範疇裏。


    那長約兩尺的戒尺,愣是在空中做了一個漂亮的滑翔動作。


    在與木長卿屁股做親吻動作之前,戛然而止的停了下來。


    呦,不打女人?


    這是個好習慣。


    哼哼,師傅毛十三人品還算不錯。


    這點值得表揚。


    木長卿抱著那條挺直的大長腿,順勢往上爬。


    待她完全站立起來時,那雙小爪子仍舊不肯放手。


    兩眼淚汪汪,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癟癟嘴,“師傅,你就這麽忍心不帶卿兒出去看花燈嗎?”


    毛十三被她淚眼迷霧的樣子,戳中軟肋。


    他是最見不得女子哭的,何況她的確是個孩子。


    某十三的心腸隻軟弱了那麽一下下,狠狠心,扭過頭不看她,“忍心。”


    “師傅,您當真對徒兒這麽絕情嗎?”木長卿歪歪嘴,兩行熱淚滾出眼眶。


    “師傅,你輕薄了徒兒,還不負責任,你好意思麽?卿兒要的又不多,卿兒隻想飛出這王府看看外邊的世界,又不是不回來,難道這點要求,師傅也不能滿足嗎?”


    某十三狠狠心,眉頭緊蹙,他負責?


    他要負哪門子的責任?


    他們認識才一天好麽?


    他們師徒關係確認才不過一個時辰。


    他毛十三這就被小惡魔纏上啦?


    負責?


    話說,他敢負責嘛!


    想想某王那張妖嬈魅惑的冰山臉。


    某十三整個人都不好啦!


    但,眼下被某小女魔頭潑一身髒水,好似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哎,不過是混出去看看花燈神馬的,又有何不可?


    “真想混出去看花燈?”毛十三眸子淡淡然,斂去那抹疏離,他真是怕了她了。


    “嗯,嗯……”某小女魔頭仰著脖子,連續點頭,“師傅,您這是答應帶卿兒了嗎?”


    毛十三眉峰一挑,嘴角抽搐,“嗯,但你要乖乖的聽為師的話,將字練好,晚上我會安排的。”


    對吼。


    王府戒備森嚴。


    尤其是這個讓王府的妃子小妾們都禁了足的蘭庭軒。


    更是被閻王爺派人盯的連隻蚊子都飛不出去,可不得讓師傅好生安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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