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動靜。


    桑槐眉頭微簇。


    嘴角抽搐了一下,“長卿姑娘,喜寶挨板子了!”


    吼吼,這招果然管用。


    某女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翻身下榻,帶著一股怨氣直直的衝出閨房,拉開房門。


    指著桑槐的鼻尖,沒好氣的說道,“桑槐哥哥,別以為你長的可愛,卿兒就不會發火啊?這大白天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大清早的跑過來,擾本姑娘清夢,哼。”


    木長卿仰著頭,白了一眼桑槐,隻見他麵頰泛著紅暈,頭垂的死死的,不敢看她。


    靠,大清早的就發騷?


    這根本就不符合桑槐的形象麽。


    那他大清早,臉——紅——個——屁?


    木長卿心裏滿滿的怨氣。


    殊不知自己光著兩潔白柔嫩的小腳丫落在地氈子上,看在桑槐的眼裏,惹眼的可愛。


    怎能讓他一個大男人好意思不臉紅?


    木長卿扁扁嘴,這古代的人真是封建。


    一雙破腳丫子,就把臉紅的像豬肝。


    臥艸,那她要是扒光了身子,穿個比基尼,那他們還不噴血而亡?


    算啦,算啦。


    誰叫他桑槐是個老實人,木長卿就是喜歡他這樣純情的白麵小書生。


    不難為可愛的桑槐哥哥了。


    木長卿醒了盹,完全沒了睡意,眸子綴著幾分俏意,“桑槐哥哥,一大清早的抱著一摞書,又撒謊喜寶在挨板子,這麽大費周章的喚醒卿兒,所謂何事?”


    桑槐側臉看向旁出,將手上的一摞書匆匆的塞進木長卿的懷裏。


    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爺喚長卿姑娘用早膳,用完早膳進書房,毛學士會給長卿姑娘授課。”


    木長卿接過那一摞書,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不滿的說道,“桑槐哥哥,你怎麽那麽傻?你把書抱到我這裏來,我怎麽上課?你不應該將書抱到書房,等著卿兒麽?”


    桑槐暗自叫苦,他也想的啊,這不是大清早被王爺堵在了路上,讓他麻溜的來請她用早膳。


    隻不過沒想到的是,又不小心看了一次臉紅心跳的畫麵。


    這才驚的他亂了分寸,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才把那摞書丟給了她。


    桑槐鼻尖滲出一絲汗,將滿腹的心慌意亂統統收了回去,“那長卿姑娘將書給在下,還是速速去廂房用早膳的好,爺正在那裏等著您呢。”


    廂房?


    木長卿的耳朵沒有毛病,桑槐說的是廂房,那不是閻王爺的住所麽?


    大清早的獻殷勤,不是有鬼,就是有奸-情!


    “喜寶呢?怎麽大清早的就不見她人影?”木長卿感到十分奇怪,昨夜她睡著的時候,喜寶還伏在她的床邊給她講故事聽的,這一睜眼,人就沒了,“不會真的被打板子了?”


    桑槐背過身去,話說小姑奶奶能不能把你的鞋子穿上,先不說美不美觀,但這天寒地凍的,你的腳難道就不嫌涼?


    “喜姑姑清早回九幽穀接莫荷小主去了,這幾日由卑職伺候長卿姑娘。”


    木長卿美眸流轉,狐疑的問道:“莫荷小主?那個莫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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