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什麽來著?”


    龜老頭仔細想著,“哎呦,我的媽呀,可不就是水清漓?”


    “都怪你!不早說,這下我連棺材本都要賠進去了!”


    “怪我?你怎麽沒有早說呢?你早哪去了?”


    就在龜老頭和牛老頭爭執不休的時候,水清漓已經和沐之打在了一起。


    “這次,我可不和你玩什麽不能用仙法了。”沐之知道水清漓搞怪,不得不防著些。


    “隨便你。”水清漓倒是無所謂了。


    “找死!”沐之口中雖這樣說著,卻毫無保留的直接祭出了自己的大鼎。


    之前由於實力實在是太懸殊,水清漓沒有仔細看就直接跑路,現在倒是看的清楚。


    這大鼎中央隻有一個金符,上麵的古文水清漓依稀辯得,是一個‘守’字。


    難道這大鼎的防守很是厲害?水清漓順著思路這樣想道。


    大鼎看上去很沉重,帶給人一種十分的壓迫感。


    水清漓不慌不忙,將自己的天玄絲絛係好,飛身一腳踹上大鼎。


    這一腳用的力氣並不大,要是使上十足的力道,恐怕水清漓的腿先給踢折了。


    重要的是取巧,水清漓深諳這一道理。


    龜老頭和牛老頭連連搖頭歎氣,覺得自己這賭約下得太快。


    在場隻有沐之心情大好,她看見水清漓挽在胳膊上的絲帶,整潔是整潔,卻一個符文也沒有。


    沐之笑道:“我還以為無妄仙君對你這般看好,你會有怎麽驚天動地的法器,萬萬沒想到,竟然連一個符文都沒有。”


    符文?說的是之前金色的字體?難道是自己之前在帶子上看見的?


    水清漓自然不會輕信沐之的話。


    這可是九天玄女的法器,威力差?可是不要太好笑哦。


    而龜老頭和牛老頭聽了這話,看向水清漓的法器。


    龜老頭的脖子差點縮不回去,牛老頭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


    “老龜呀!這,這不是上萬年前吸幹了鬆宮娥的天玄絲絛吧!”牛老頭苦著臉。


    “就是了哦!”龜老頭捂臉,心痛不已,“這回我們虧大發了。”


    說著,反身抱著牛老頭,兩人竟做出一副失聲痛哭的模樣。


    “老牛啊。”龜老頭佯裝抹了一把眼淚,“她贏了賭注是什麽?”


    “她沒說啊!”牛老頭一聽這話,一聲音都淒慘了。


    “我的個玉皇大帝哦!”兩個老頭失聲,“這回要丟了我們的棺材本,妥妥的啦。”


    就在兩個老頭相擁而泣的時候,水清漓已經結束了戰鬥。


    天玄絲絛尾端的一朵曇花指在沐之的喉心,沒有紮下去。


    沐之,敗局已定。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沐之有些張皇失措。


    水清漓倒也不理會崩潰的沐之,徑直走到牛老頭和龜老頭的身邊,笑道:“我贏了。”


    牛老頭和龜老頭都低頭不敢看她。


    難不成,他們要反悔了?


    這可說不準。水清漓可不一定打得過他們。


    “你的賭注是什麽?”牛老頭慢慢吞吞地開口道。


    水清漓想了想,道:“把你們身上所有值錢......有用的東西都拿出來!”


    “哦。”牛老頭和龜老頭開始脫衣服。


    我天!水清漓忙捂住眼睛,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什麽仙丹,仙草之類的。”


    “咦?原來隻要這個麽?”龜老頭和牛老頭對視一眼,還真不算過分!


    想著,兩個老頭擺了一地的仙丹葫蘆,仙藥瓶。


    水清漓眼前一亮,居然有這麽多!


    不過做人留一線,水清漓所有的東西隻要了一半,道過謝便離開了。


    至於還在後麵無神的沐之......


    水清漓可沒有那麽好心幫幫她。


    以德報怨?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懂,也不會。


    “這女娃娃真給麵子。”牛老頭和龜老頭將地上的丹藥重新收好,“居然留了一半。”


    他們還以為水清漓會要光他們一丹藥庫的丹藥呢!


    其實這還真是誤會了水清漓,水清漓可不知道什麽丹藥庫,隻是看見一開始龜老頭肉疼的樣子,以為他們的丹藥稀少的很。


    誰知道龜老頭隻是給牛老頭才覺得心痛的呢?


    不過這倒不是說丹藥不稀少。


    恰恰相反,仙界的丹藥可是珍貴的很。


    隻是因為龜老頭和牛老頭的地位高,又存在了不知幾萬年,才能存出那麽多。


    像水清漓這樣的新晉,能看見丹藥,就已經很不錯了。


    水清漓帶著丹藥,興高采烈地回到了偏殿。


    龜老頭和牛老頭看著她的背影,也頗為高興。


    龜老頭笑著打著牛老頭的肩,道:“走,我請你去月老那兒喝酒。”


    牛老頭高興,卻也不忘挖苦道:“呦,今天你這隻鐵公雞還拔毛了?不容易啊!”


    兩個人打打鬧鬧地離開,朝月老處去了。


    水清漓回到偏殿,火驕烈剛好入定醒來,看見水清漓滿麵春風地走了進來,笑著問道:“從哪兒來,看把你高興的。”


    水清漓神神秘秘地拉著火驕烈,笑道:“你看我出去一趟得了些什麽。”


    說完,獻寶似的擺了一桌子的丹藥。


    火驕烈吃驚的很:“看來漓兒這一趟可是收獲頗豐。”


    “那是自然。”


    水清漓將方才的事與火驕烈說了一遍,自己先笑得樂不可支。


    “你呀!”火驕烈捏了捏水清漓的鼻子,“果然機靈的都上天了。”


    水清漓吐了吐舌頭,笑道:“和你學的。”


    一個聲音突然傳來:“不知烈師弟與清漓師妹是否在屋內?”


    “是逸辰師兄。”水清漓看了一眼火驕烈。


    “進來吧。”火驕烈起身,理理衣服朝門外迎去,水清漓也跟著起身。


    打開門,果然是逸辰站在門外,還拎著兩大壇酒。


    “方才與清漓師妹討論,略有所得,還有些不通,所以便前來拜訪,多有冒犯,還希望不要怪罪。”逸辰作揖笑道。


    火驕烈擺手,將逸辰請進去,道:“逸辰兄這樣說,可就太客套了,不必與我們這般生分。”


    逸辰笑道:“倒是我生分了,也罷。”


    說著,舉舉手中的酒壇子,笑道:“我從月老那取來兩壇佳釀,不知有沒有興趣與我哦小酌一杯?”


    “不甚榮幸。”水清漓笑答。


    三人一同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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