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燒錢?


    蘇恩覺得現在這就是了!


    整間浴室比家裏臥室還大,微晶石地磚光可鑒人,大理石雙人浴缸簡直大到不行…償…


    甚至門把手,連盥洗盆、浴缸放水的水龍頭都是純金的攖。


    放著家裏的大床不睡,帶她來這十幾萬一晚上的總統套房。


    有比聶慎遠還土豪的老公嗎?


    蘇恩整個人都已經飄在了白雲裏了,身體被溫暖的熱水包圍,浴缸還附帶蒸汽按摩功能。


    她把自己沉入水裏吐著泡泡,好舒服呀……


    簡直就是窮奢極欲、酒池肉林,荒淫無度……


    盡管某人說好隻給了十分鍾,她還是在裏麵磨蹭了快二十多分鍾才出去。


    等她裹著白色浴巾擦著頭發出去時,聶慎遠一手端著杯紅酒,一手插兜靠在落地窗旁瞧著她,冷著一張俊臉:“洗個澡又磨蹭這麽久。”


    蘇恩嘀咕:“這麽貴的地方,我可一定要洗回來。”


    柔和的燈光下,她白皙粉嫩的小臉還濕漉漉的,被熱氣熏染出了微微的紅暈,可愛又誘人。


    聶慎遠抿了口紅酒,微眯了眼瞧她,眼神漸深。


    想著將要發生的事,蘇恩再看男人那雙漆黑的瞳仁深處,滿載了隱隱的征服欲。


    蘇恩沒勇氣回應他的注視。


    聶慎遠盯著她,嘴角帶起一抹笑:“過來。”


    蘇恩難得露出點小女人的羞澀,扭扭捏捏走過去。


    在離著還有半步的時候,聶慎遠直接伸臂扣住她的腰。


    下巴磨蹭她的頭,在她耳邊吐著氣:“以前隻覺得你是我的人,現在親著你,不再隻是覺得,你的一半已經屬於了我。蘇恩,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蘇恩心髒怦怦亂跳,隻緊緊地抱著他勁瘦的腰線,仿佛抱著樹枝的小考拉。


    男人唇角微挑,捏著紅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頓,扶著她的後腦勺,然後含住她的唇吻了下去。


    蘇恩嚐到了他舌尖淡淡煙草味,還有紅酒的醇香。


    體內的空氣仿佛全被他吸走,漸漸的,冰涼的酒液仿佛烈火一樣淹沒她快要燃燒殆盡的大腦。


    很快,她頭暈腦熱,意識混沌,任他予取予求。


    煙草香,紅酒,呼吸……都癡纏在了一處。


    直到聶慎遠一個用力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去了裏邊床上。


    -----------紅---袖---添---香---獨---家---首---發------------


    臥室的床品是傳說中的冰島雁鴨絨,保證舒適柔軟。臥室挑高的落地窗,正對滬城的黃浦江。


    外麵天黑沒黑,窗簾半拉著,室內光半明半暗。


    蘇恩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在潔白鬆軟的床單上扭來扭去,像一尾小魚。


    “害羞?”聶慎遠扯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撐起身體逗她。


    “才沒有!”蘇恩嚶嚶地否認。


    “那在想什麽?”他捏了捏她的耳垂。


    蘇恩實話實說:“在想,怎麽才能表現好一點,別再像前幾次那樣丟臉。”


    聶慎遠笑出一聲。


    “聶老師……那個……”蘇恩又弱弱地提醒。


    聶慎遠眉梢挑起,“在床上不許叫我老師,這讓我覺得自己在犯罪。”


    蘇恩紅著臉別開頭,隻得囁嚅著換了個稱呼:“老公,我還沒畢業……現在還不能懷孕的……”


    總統套房十分貼心,什麽都準備充分。


    聶慎遠拉開床頭抽屜,拿出裏麵的盒子,一打開後,登時被裏麵的花花綠綠的顏色刺激得有點崩潰。


    傳說中的彩色套套……


    隨手拿出一個,撕開,更加糟糕,居然是橙紅色的。


    大腦裏在快速分泌著多巴胺和腎上腺素,這時候,男人眼睛裏奔騰的不再是理智。


    他眼一閉,戴!


    “噗!”蘇恩眼角的餘波偷瞄到自己男人身下花枝招展的鮮豔顏色,忍不住笑場了。


    “不準笑!”某人一張俊臉頓時黑了半邊。


    “哈哈哈哈哈哈!它好像……好像一根胡蘿卜!”蘇恩難得看到他出糗,越發忍不住,笑得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聶慎遠懲罰地捏了一下她的……嗯……


    蘇恩肩膀一縮,趕緊閉嘴。


    男人冷著臉:“笑啊,怎麽不笑了?”


    蘇恩咬緊嘴唇,一臉無辜。


    男人的大手繼續肆虐,冷冷問:“有這麽大的胡蘿卜嗎?”


    蘇恩趕忙老實檢討:“我錯了,我亂說的,怎麽會是胡蘿卜呢?就算真的是胡蘿卜,也是一個了不起的胡蘿卜!”


    聶慎遠:“……”


    “給我嚴肅點!”伸手沒好氣地拍拍她的臉,一副現在就要跟她算帳的架勢。


    身體貼近,蘇恩偷偷瞄了眼氣勢洶洶的“胡蘿卜”,不爭氣地又開始慫了。


    聶慎遠這回沒再給她臨陣脫逃的機會,直接握住她兩隻纖細的腳踝,固定好位置。


    蘇恩覺得很害怕,非常非常害怕。


    認命地閉上眼睛。


    聶慎遠撐起身體,笑著低聲命令:“睜開眼,看著我。”


    蘇恩咬緊牙關,硬著頭皮睜開眼睛看向他。


    外麵天還沒黑,光線照進來,聶慎遠笑起來時,比麵無表情的時候生動多了。


    蘇恩在他眼睛裏看到自己的倒影,還有璀璨的星光。


    這個男人,有一副甚能迷惑人的皮相,眉眼中帶著貴氣,仍然跟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英俊又好看,身上那種介於年輕男人和熟男之間的微妙氣質,讓她心動又喜歡。


    “聶老師,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所以你以後不許讓我傷心難過啊。”蘇恩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傻。”聶慎遠親了親她的鼻尖,細細密密地再次吻了下去。


    接下來的事一發不可收拾……


    再接下來,蘇恩才知道,剛才不過是小小的熱身。


    再再接下來,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掉到床邊地板上,房間裏空調熱風吹在皮膚上,隻剩幹燥,溫熱……


    再再再接下來,她已經什麽都不知道了……


    蘇恩感覺自己像是進了一個動物園。


    先來了一隻毛茸茸的小貓咪,用鼻子在她身上到處嗅嗅。


    然後又來一隻小狗,很有耐心地這裏舔舔,那裏舔舔。


    到最後,小狗變成了凶殘的大灰狼……


    ……


    等大灰狼長開血盆大口咬上來時,蘇恩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好痛!


    她覺得自己要被劈開了,痛得幾乎想踹開他,似乎還沒全進去。


    聶慎遠也不好受。


    下一秒,抓住她細白的腳踝,帶著她更加貼近他,他深深呼吸一口。


    忽然一舉沉入。


    蘇恩疼得眼淚立即滾了出來,手指甲嵌入他肩膀上的皮膚,指頭都泛白了,“好疼……”


    聶慎遠細細密密地親她淚汪汪的眼睛,“我知道,等會兒就不疼了……”


    他也疼,憋得疼。


    不是他不懂憐香惜玉,而是今天再像之前幾次那樣,那才是鈍刀子割肉,讓她受的折磨更多。


    看著嬌小纖細的小妻子趴在自己懷裏又嬌又可憐的模樣,他喉結不可察覺地滾動幾下。


    等她稍微適應,他才撈著她,嚐試著動了兩下。


    漸漸的,大起大落幾次下來,蘇恩已經痛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聶慎遠,你不要臉。”她咬著手指,像小貓一樣嗚咽。


    “以後就好了……”聶慎遠勉強停頓,試圖讓她相信,一定會好起來的。


    蘇恩氣得想咬他,才不信他的鬼話。


    以後也肯定好不了,那個……嗯……和她根本就不匹配!


    反複幾次下來,蘇恩簡直快奄奄一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次肯定覺得聶慎遠這人就是個流氓,一個欲求不滿的大流氓,人前表麵所有的斯文與正經都是他裝出來的!


    ---題外話---聶老師: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吃飯香了,上樓也有勁兒了。


    蘇恩:qaq,腰斷了,腿酸了,吃飯不香了!不能愉快生活了!


    ps:謝謝每天紅燒的魚、mm死水微瀾送的荷包和花花,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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