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雲、李刀,你們不得好死……”鳳雅無比恐懼的瘋狂扭動著身體,腰臀拚命的向後縮,想要脫離**被青蛇舌頭舔到的那種冰冷。


    白向雲像是撿到寶貝般笑了起來,揮揮手讓阿球停止動作:“你終於認識我們了?!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呢?”


    鳳雅恐懼到眼淚鼻涕都已經流出來,全身汗毛直豎,雞皮疙瘩清晰可見,一邊幹嘔一邊嗚咽無力的蜷縮著側伏在地上,保養極好的嬌嫩身體在剛剛猛烈的掙紮中早被地板磨得紅一塊紫一塊,滿是灰塵的肌膚也不複誘人光澤,汗水的燈光下隱約閃亮,那對豐滿白皙的**在汗水灰塵的沾染和水跡未幹的發絲遮掩中依然堅挺,有了瑕垢的曲線更加耀人眼目,早就因為刺激而豎立的**隨著身體的輕顫驕傲的吸引了幾個男人的目光,讓阿球他們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良久,鳳雅的恐懼才稍微平複了點,慢慢的抬起頭來頭發淩亂淚水鼻涕縱橫的看向五個男人,身子又向後縮了縮,美目中滿是屈辱:“你們……你們想知道些什麽?”


    五個男人同時笑了,白向雲扯過阿球手中的青蛇把玩著,拉過牆邊一張破椅子坐下,漫聲道:“先回答我剛剛的疑問吧。”


    在他的預料中,鳳雅和那幾條線的聯係在下半夜至清晨應該會有一段空白,現在首先需要證實的就是這一點。


    “每天聯係三次,早上九點,下午六點和晚上十二點,信息沒變化,一直都是‘一切平安無事,1754,Over加一空格三個歎號。隔兩字輸入同一個手機,組合字則拆開。方式是早中晚以移動公司大小為序一二三、一三二、三二一發送,每次隻發送一個號碼,六條線循環發送,任何一條線超出半小時沒信息發出的話,下條線循環下去的信息將會附上該線的數字代號加game over,然後會有專人去查探那條沒信息傳遞下去的線出了什麽事。”鳳雅一口氣說完,又畏懼的看了看白向雲手中的青蛇,對自己赤身裸體和肮髒倒是毫不在意了。


    白向雲見事情正如自己所料,心中的大石放了下來。想了想剛剛在手機中看到的信息,的確是鳳雅說的那些,笑著點點頭把蛇遞回阿球:“早光棍點不就行了,大家都浪費了不少時間和感情啊。”


    鳳雅把頭扭出一邊,沒說話。


    “負責黑市文物的是誰?大本營在哪裏?”李刀突然問道。


    “一個姓龔的胖子和一個叫楊先生的中年男人,他們的真名我也不知道。大本營到底是哪裏我也不清楚,不過天瀾公園裏的花果山咖啡館應該是他們常到的地方,我去過幾次。”鳳雅象心有所感般歎了口氣,又說:“除了祝編洲一家和施新康他們知道所有人的底細外,我們各條線都各不知情。”


    白向雲和李刀對望一眼,都有點不敢相信鳳雅竟然會如此老實的就說出了一切,但龔胖子這條線是他們了解最多的,現在鳳雅說出來的話也和自己所知道的沒任何出入,想找她話中的破綻都沒辦法。


    “你真名叫什麽?”白向雲語氣突然一轉。


    “鳳雅。”鳳雅看著他,但眼角的餘光還在留意阿球他們手上的毒物,象是擔心他們一個拿不穩,這些東西就會掉下來爬到自己身上。


    “負責軍火走私的人是誰?”絲毫不給她思考時間,又問道。


    “一個叫炮王的退伍老軍人,姓吳,四十多歲,有M國護照。”鳳雅回答得也不慢,像是完全屈服了般。


    “你和祝編洲父子都有一腿麽?”李刀突然插話說。


    鳳雅明顯窒了窒,這才輕輕的點點頭。


    白向雲這才相信她的心理防線被破開了,不等她從那種隱私被曝光的恥辱情緒中脫出來,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天極的真正掌控者是誰?”


    “天極隻是我們對外的稱呼,我們內部稱自己竹風堂的。”鳳雅說出這句讓白向雲他們有點意外的話,又說:“表麵上每次都是老板通過幾個心腹保鏢或者施新康給我們下命令,但據我所觀察到的和老板偶爾無意中透露的話估計,天極的總體運轉策劃和大事的主要決策並不在他手裏,而是在他夫人伊諾薇?嘉西手裏。”


    白向雲裝出早知如此般對鳳雅露出個“總算你夠老實”的讚賞笑容,語氣再次一轉,問道:“你那車子不錯,是祝編洲送你的麽,你和多少男人在車上幹過?”


    鳳雅對他天馬行空的問話再次愣神了一下,這才搖了下頭說:“不。是祝天安送我的,當天我們就在車子裏發生了關係,其他的……隻和一個比較談得來的朋友混過兩次。”


    “朋友?”阿球冷硬的說著上前一步,捏著青蛇蛇頭讓它吐出長舌,冷冷的盯著鳳雅說道:“好像你的朋友不少,都和你上過床麽?”


    鳳雅全身的雞皮疙瘩又爆起來,畏懼的向後縮縮身子顫聲說:“是一個牛郎,這段時間沒什麽事幹,我經常和他混在一起。”


    “真是犯賤。”阿球罵了聲這才滿意的退回來。


    白向雲對阿球這一手不由心中暗讚,果然不愧是混江湖的,在對鳳雅私生活並沒太多了解的情況下也能這樣咋唬,而且還把事實咋唬出來。


    “好了。”白向雲看到鳳雅身上的雞皮疙瘩消退了點,離開破椅走到她身邊蹲下,柔聲的說:“我想我們真的可以好好談談了,你應該也不喜歡這種樣子這種姿勢和我們說話是不?!”


    鳳雅迎著他的眼睛認真的看了好一會,這才無聲的歎了口氣,點點頭。


    白向雲笑了,向後揮揮手:“把東西收起來吧,別再嚇著我們的美女了。”


    說完他就解開綁著她手腳的睡裙,還把她的衣服也拿了過來:“穿上,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拉拉家常,不然……”


    白向雲一邊拉長了語氣,一邊曖昧的在她已經用雙手遮掩了的豐乳肥臀上轉悠了幾下。


    鳳雅竟然被他看的臉都紅起來,低著頭呐呐的說:“這裏有水麽?”


    白向雲看向已經把毒物放回籠子的阿球。


    “這裏的水龍頭不能用了,不過隔壁還有我們買來的幾瓶礦泉水。”阿球攤攤手,雙眼賊溜溜的在鳳雅身上轉著,“想衝洗是不行的了,清潔一下還可以。要是美女需要完善服務,小弟我樂意效勞。”


    “哪來那麽多廢話,快去拿來。”李刀笑罵著向阿球踢出一腳,卻讓他嘎嘎怪笑著靈活的閃開去。


    阿球拿來了水,但並沒有把幾個籠子拿出去。鳳雅知道白向雲不會同意自己單獨一人清潔身體,也就懶得開口懇求,轉過身當著五個男人的麵擦拭著身上的灰垢。


    在她擦拭時,線條柔和優雅的嫩白背部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五人眼前,那挺直的纖腰、渾圓挺翹的肥臀,豐滿的大腿和那深深的溝壑無不讓幾人血液加速,玉臂輕屈回眸背臀擦拭時那有如貴婦出浴的典雅更是令他們皮膚都收緊起來,連白向雲都有點感覺快要壓抑不住自己下身的反應了。


    “果然是尤物。”白向雲對上李刀望來的目光,把心中所想傳遞過去。


    李刀點點頭,看看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看著這一切,比他們更加不堪的阿球三人,沒來由的想起在虎山監獄時道友成對他和白向雲描述過的四眼金庫老婆,暗道不知和眼前這個女人比起來孰勝孰劣。


    鳳雅好像在故意吊他們胃口般,還是不緊不慢的以纖纖五指輕撫慢抹,還時不時的倒出一縷透亮的水線從肩膀滑下,水線衝過肥臀隱入溝壑,慢慢的流下腳背,在地板上漫了好大一灘,隱約倒影出她的嬌軀,更讓五人呼吸急促。


    一直盡力抑製自己的白向雲眉頭皺了皺,更加仔細的觀察起鳳雅的動作和背肌的一伸一張,在看到她再次回頭輕撫肥臀溝壑的灰塵殘留,那偶爾撇向自己幾人的迷蒙屈辱而帶點興奮的目光時,才終於確定鳳雅並不是有心在拖延時間好思考應付他們的對策,而是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這種屈辱的被幾個男人毫無顧忌的放肆觀看自己**胴體,而自己又能引得幾個男人興奮莫名的情緒中。


    白向雲目光向下,隻見鳳雅一雙潔白如玉的纖足有點頻繁的就著擦拭倒水動作移動位置,靜止的時候小腿則是有點微微顫抖,大腿則時不時的向內夾,在她手指擦拭到前麵大腿根時頭也微微後仰,心中更加肯定了,不由暗歎這真是個尤物,想來她大腿內的溝壑已經興奮到有點粘糊泛濫了吧。


    比白向雲更加“久經戰陣”的李刀也發現了這個女人變態的一麵,看看阿球他們已經攥緊的拳頭,對白向雲使了個眼色。


    “讓她表演完吧。”白向雲微微搖頭低聲說,“這樣等會她會更願意合作的。”


    李刀這才明白過來,點點頭沒再說話,繼續欣賞起鳳雅的風姿媚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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