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初冬了,正午的陽光不太猛烈了,溫和地照著大地,空氣中已嗅得到秋的氣息。


    柳昭訓在睡午覺。她慣了午睡時不放帷帳,因此她的貼身丫鬟春香可以看得見她的表情。


    或許是做夢了吧,柳昭訓的眉頭微微皺著,嘴裏發出微微的呻/吟聲,似是痛苦,也似是愉悅。


    未幾,春香聽她喊了兩聲‘殿下’,趕忙豎起耳朵細聽。無奈之後柳昭訓又不喊了。


    春香見柳昭訓的額頭有汗,遂去浴室去擰了條濕手帕出來替她輕擦。


    還沒待春香擦完,柳昭訓忽然一把握住春香的手,嘴裏喃喃地叫著‘殿下’。春香紅著臉任由她握著,心裏尷尬得很。


    柳昭訓不僅緊握著春香的手,還使勁把春香往床上擰,春香沒法,隻好說:“昭訓,奴婢是春香。”


    聽得這話,柳昭訓這才猛然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地看著春香。


    春香紅著臉說:“昭訓方才可能是做夢了,連喊了幾聲殿下。”


    柳昭訓毫不拐彎抹角地說:“是,是夢見他了。”


    她不僅夢見他了,而且他們還在夢裏……想起夢裏的情景,柳昭訓才意識到床單被她弄濕了,忙讓春香幫忙收拾。


    換過一套幹淨的衣服後柳昭訓坐在梳妝台前端詳自己。


    鏡子中的女子麵色潮紅,雙眼脈脈含情,一看便知是在想著那些令人臉紅耳赤的事。


    沒錯,她此刻是特別想那種事,特別希望太子現在就在這裏。她再過兩三天便要來月事了,現在是她欲/望最強的時候。


    然而,太子已經兩個半月沒和她行夫妻之事了。不僅如此,就連平日裏想見他一麵也難,因為他大多數時候一回來就直接去了邀月居。


    兩個半月,一年有多少個兩個半月啊?柳昭訓覺得自己的青春都快被浪費掉了。


    既然太子不願意來找她,那她就主動一些去找他好了,她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要讓太子與她同宿一床,於是她對春香說:“你去看看殿下回來了沒有。”


    春香了然,立即小跑著去了解情況。


    太陽還沒偏西呢,太子一般不會這麽早回來的,所以春香在走出柳昭訓的住所後便在四周慢悠悠地溜達,直到到了太子每日必經的路段時才裝作過路狀。


    她在那條路上走了不下五次後回來向柳昭訓匯報道:“稟報昭訓,奴婢去問過監門率的護衛了,他們說還沒看見殿下回來。”


    柳昭訓哦了一聲,讓春香去給她準備糕點和下午茶。


    然而,無論在喝茶時還是在吃著糕點時,柳昭訓的心裏想著的都是和太子做那件事,便越發地春心蕩漾了。


    她看了看天,太陽還高高地掛在天空上呢。


    照這情形,恐怕太子還得幾個時辰後才會回來。


    柳昭訓有點坐立不安。


    她現在的感覺就像那發情的母狗。


    然而,太子還沒回來,她也沒有辦法。隻是,即便太子回來了,她要想將他留宿在這邊恐怕也非易事。


    太子的意願可不是她能輕易改變得了的。


    但她已下定決心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爭取到自己這裏來。


    於是她對春香道:“我們到宛玉亭去走走。”


    宛玉亭是建在太子畢竟之道左側的一座小亭台,亭台裏麵設有凳子和凳子,亭台的四周則都是園林景色。


    柳昭訓坐在裏頭的凳子上,眼巴巴地望著垂花門的方向。


    她等了大約兩個時辰終於看到了太子的身影,然而太子的身邊還有沛王、禮部尚書宮澤哲、內閣首輔雲一亭和另外兩位她並不認識的官員。


    他們臉色凝重、腳步匆匆地往客廳去。


    顯然,他們有要事商量。


    如此一來又不知他們得談到什麽時候了。


    柳昭訓看著他們進去客廳,自己隻好帶著滿心的失望回了自己的住所。


    回到住處,春香問她:“需要用晚膳了麽?”


    柳昭訓不耐煩地擺手道:“吃吃吃,你一天到晚隻會問我要不要吃,我聽得耳朵都快要起繭了。”


    春香知她說的是氣話,便乖乖地閉了嘴。


    柳昭訓閉著眼睛在床上躺下。


    身體一著床,那種欲/望便更強烈了,她隻好坐立起來。


    其實還是可以有辦法解決的,隻不過得用代替品,隻不過那效果比不上真人的那話兒盡興罷了。


    她不喜歡用代替品,況且也不好意思用。


    春香便提議道:“昭訓若是覺得太悶,不妨到花園裏去散散步。”


    東宮裏共有三個花園,分別分布在東宮的中央、北邊和西邊。三個花園裏麵屬北邊的那個最大,樹木長得也最高大。


    柳昭訓平時也喜歡到那裏去走走看看。


    也好,邊走邊看,興許就能分散些注意力了。


    於是柳昭訓隻帶著春香往北邊花園去。


    太陽漸漸下山了,花園籠罩在如血的夕陽中。


    柳昭訓本想邊散步邊看風景的,無奈此時一點兒看風景的興致都沒有,便隻好在園林裏無目的地轉來轉去。


    她在等著太子和那些官員們的交談結束。


    她已經交代了另外一個貼身丫鬟,讓她密切關注著太子他們的動靜,一旦那幾個人離開便立即來通知她。


    可是她等來等去也沒等到那些人離開的消息。


    真是越想哪樣就難得到哪樣,柳昭訓在心裏歎道。


    她在園林深處的一間屋子前的石凳上坐下,繼續等著太子那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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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經交代了另外一個貼身丫鬟,讓她密切關注著太子他們的動靜,一旦那幾個人離開便立即來通知她。


    可是她等來等去也沒等到那些人離開的消息。


    真是越想哪樣就難得到哪樣,柳昭訓在心裏歎道。


    她在園林深處的一間屋子前的石凳上坐下,繼續等著太子那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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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由於時間有點趕,先發草稿上來,作者君在後台緊接著修改,請親們大約二十來分鍾後再刷新一下看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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