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是藍馨冉,安烈岩稍驚訝的就朝聲音方向望去一眼,隨即對寒雲就說道:“別讓她知道我在這!”說完起身便往裏麵走去躲了起來,不願見到藍馨冉。


    “哎……”寒雲不解的想喊住他,可是他根本不理他,已經走裏麵去了。


    這兩人是怎麽了,藍馨冉人才回來就上演的哪出?


    “寒雲公子,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不由寒雲多想,藍馨冉就已經微微有些喘氣的來到了他麵前,看的出來似乎挺急著找他的。


    “呃……嗬嗬…是馨冉姑娘啊,你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還是你是來找斷情的,他…他不在啊!”寒雲顯得有些無措的樣子訕笑說道,說完還不自覺的瞟了裏麵一眼,似怕藍馨冉看出什麽端疑來。


    他向來就不是一個會藏事的人,這個安烈岩,自己跟藍馨冉的事還要把他拉進來。


    裏麵,安烈岩陰冷的站在裏麵往外睨了一眼,想聽聽這個女人來找寒雲說些什麽,不過他心裏略微的也猜到了一點,她應該是想來向寒雲了解他每次七絕發作的事情,寒雲是他這的神醫,又是他的人,而且上一次他發作,寒雲有在場,問他再合適不過。


    果不然……


    “厄…不是,我不找斷情,我來找你的,我想來問你一些事,是關於安烈岩的事!”藍馨冉幹淨的小臉上略顯尷尬,之前來寒雲洞對她來說就是為了來找斷情,不過這次她不找斷情,他要問安烈岩的事。


    隻見一聽了藍馨冉告知來此的目的後,寒雲頓時更是稍顯一絲滑稽的表情僵硬尷尬了起來,眼眸也不自覺的往某個方位瞥去了一眼,“哦…問他的事啊?那你想問什麽?”


    然而,對於這些細微的動作,藍馨冉沒發覺到,也沒心情發覺,她現在隻想立馬知道安烈岩他為什麽每次會無故疼痛,於是直接疑惑不解的就問:“他為什麽時常會犯一種奇怪的病啊,一犯病好像就特別痛苦的樣子,他得的到底是什麽病啊?還有,上次他發病的時候你也在,你和他都讓我走,樣子看起來都很嚴重的樣子,這其中有什麽關聯嗎?”


    藍馨冉現在想想也覺得奇怪了,那天安烈岩一發病之後,不僅安烈岩讓她走,就連寒雲也是一副眉眼凝重的樣子讓她離開,難道這跟她有關係嗎?


    這時,裏麵的安烈岩冷眸中不禁閃過一抹淩厲,她已經問的這麽直白明了,他怕寒雲會回答不好而露出破綻來。


    他不想讓她知道他身中有七絕掌的事,不管是因為懷疑她的身份,還是隻是他對她動情的事,他都不想讓她知道。


    然隻聽外麵傳來。


    “這…這個…”


    隻見寒雲突然一時間略顯不知該如何回答起來,看了看藍馨冉那認真又急切想要知道的眼神,隨即走開了兩步躲開她的眼神,眸底閃過一道狡黠,腦子裏快速閃過問。


    她到現在都沒知道實情,可見安烈岩也並不打算讓她知道七絕掌的事,那他可不能說。


    “寒雲公子你倒是說啊,他到底是怎麽回事?”見他久久不說話,藍馨冉又著急的追問。


    “呃……其實也沒什麽啦,就是…就是他心髒不是太好,對,他心髒不太好!”寒雲快速的在腦袋裏尋找著理由,最後幹脆說是安烈岩他心髒不好,而且說了之後還覺得這個理由還挺不錯,於是又確定的說了一遍,樣子不乏滑稽。


    放佛對於不擅長說謊的他來說,能想出這個理由就已經很不錯了,然而他覺得不錯,站在裏麵的安烈岩聽了卻是不禁無語的黑下一張臉。


    他心髒哪裏不好了?這個寒雲就不能想個既能騙過這個女人,又能無損於他的理由嗎?


    “心髒不好?”藍馨冉小臉詫異,“難道他有心髒病嗎?”


    “對,心髒病!”寒雲笑意略顯尷尬的回答,事到如今也隻能順著藍馨冉的話題說了。


    然而兩人的話題讓躲在後麵的安烈岩極極的不悅,不禁臉上附上一層薄霜,煞氣極重的抿了抿薄唇,但卻也隻能忍著,不能出去。


    “既然隻是心髒病發作,那那天你們為什麽好像都很急著趕我走的樣子啊?”藍馨冉不解的又繼續問,那天安烈岩趕她走就罷了,可是連寒雲表情都怪怪的,好像事情很嚴重的樣子。


    “那是因為…當時岩他讓你走嘛,而且當時情況也比較危急你也看到了,我一時心急,所以才會幫著他遣走你的嘛!”寒雲盡量說的很真,很順暢的樣子,然後觀察著藍馨冉的反應,隻見其頓時撇了撇嘴還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好像腦袋裏還想不通。


    見狀,寒雲立時又打斷她的思路,不想讓她再想,免得呆會兒又是一堆的問題,他可招架不住,於是打趣道:“好了,你也別太擔心了,他的身體壯的跟頭牛一樣不會有什麽事的,再說還有我這神醫在呢,我這神醫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真的不會有什麽太大問題嗎,如果有什麽你可一定要如實告訴我啊,不要瞞著我,我想知道!”


    藍馨冉突然很認真的說道,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寒雲,她是真的想了解他的身體狀況,每次看他都那麽痛苦的樣子,她心裏真的很不好受,如果可以,她願意把疼痛轉移到她的身上。


    看到藍馨冉對安烈岩這麽擔憂急切的樣子,寒雲頓時眸裏劃過一抹趣味狡黠的瞟了一眼安烈岩在的方向,接下來問的問題顯然是故意問給裏麵的人聽的。


    “你就這麽關心他嗎?”


    然而裏麵的安烈岩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卻是冷著俊臉裝作不在乎的樣子瞥開眸輕吸了口氣,寒雲故意當著他的麵問,他豈能不知。但其實他雖然表麵裝著不在意,實則心裏卻期待著她會怎麽說,耳朵一直有在聽著,可隨即傳入耳中的卻是一陣無奈歎息聲。


    藍馨冉小臉泄氣一般的走開幾步歎氣道:“我關心他有什麽用,他根本就什麽也不和我說,不但如此,他還懷疑我是五翔門的人”突然激動的悠的就轉過身來,“可是我真的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些人,這次會去五翔門是因為途中遇到了一個神秘人想要殺我,後來是西於傾他們三兄弟救了我,所以才一同和他們去到了五翔門,去了之後碰巧遇上他們舉行武林大會,大會上他們都說要殺了他,我一時心急就站出去袒護了他兩句,後來還被他們發現了我是他王妃的身份,所以他們才會拿我來要挾他!”


    藍馨冉把所有的事如實的說了一遍,雖然跟寒雲說沒用,但被他誤會她心裏不好受,她不知道他為什麽會覺得她是五翔門的人,如果是因為她和五翔門的人在一起,那她聽她解釋給他聽嘛,她隻是碰巧被西於傾他們救了。


    聽了她說完整個過程,仍舊躲在裏麵的安烈岩冷眸中不禁閃過一道高深莫測來,心裏在分析著她說的話,看她說的那般認真卻也不像是在說謊,而且話裏沒有任何的破綻,彩煉說有見到西於傾幫她療傷,那她的傷應該就是她所說的那個神秘人傷的吧,或許他應該相信她!


    她竟然為了他,在那些門派舉行盟主大會的時候站出來袒護他,那無非是把她自己推到了刀刃上,也難怪西僑會把她傷的遍體鱗傷,想到這,安烈岩心裏不免流淌過絲絲暖流。


    也許真的是他錯怪了她。


    外麵,寒雲疑惑開口問:“神秘人?什麽神秘人,他為何要殺你?”


    說起這個,藍馨冉自己都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知道,穿著一身很奇怪的黑色鬥篷,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一說起這個神秘人,藍馨冉就很無語,撇了撇嘴,可很快又似想到了什麽,“哦,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得找安烈岩去,找他跟他解釋清楚!”


    “哎……”


    藍馨冉說完就急匆匆的跑掉了,不等寒雲說話,她來隻是想問問關於安烈岩發病的事情,既然現在已經知道是心髒病了,那她現在就去找他!


    “出來吧,人都走了!”看藍馨冉沒了蹤影後,寒雲陰陽怪氣的朝裏麵的人打趣喊道,然後坐到桌邊倒茶自己喝,對藍馨冉終於走掉鬆了口氣。


    這時,安烈岩才如鬼魅一般慢步走了出來,幽深的眸看了一眼藍馨冉離開的方向後,這才沒好氣的向寒雲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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