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司徒月震驚的是,五行訣運轉後所吸收到的靈氣之純粹是前所未有的。


    隨著五行訣運轉越來越快,司徒月吸收的靈氣反而越來越濃鬱純粹。


    司徒月自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當下認真的修煉。


    直到天黑,整個古城暗淡下來。


    一輪朦朧的月亮緩緩升起,司徒月睜開眸子,身上的氣勢一震,她竟然再次突破,這一次已經是第十二級巔峰了。


    司徒月望著前方漆黑的土地,心裏有些隱隱的擔憂。


    李玖去了這麽久?


    正自擔憂間,遠處出現移動緩慢的小黑點。


    小黑點越來越近,司徒月的眸光頓時亮了幾分,孤獨的城,詭異的地方,幸好還有李玖這個衷心的下屬。


    想到這裏,司徒月嘴角微彎。


    小黑點漸漸出現在城牆下,李玖的身影各位醒目。


    隻見他大手一揮,身後的士兵壓著的人就被推了出來。


    那是一個長著尾巴的人。


    司徒月眸底是一抹好奇。


    “押進來。”


    李玖大手一揮,自有士兵將那人押了進來。


    長著尾巴的士兵年紀不過二十出頭,臉上還有未褪盡的青澀。


    “放開我。”來人被結結實實的捆綁著還不忘大聲的嚎叫。


    司徒月揮手示意。


    李玖親自上前將繩子解開,隨即堅定的站在司徒月的身前,這是要保護主子的姿勢,這個習慣很好。


    “你叫什麽名字?”司徒月坐在椅子上,語氣清冷,並沒有絲毫看不起敵人的意思。


    “哼!”青年搖了搖毛茸茸的尾巴,抱著手臂斜著眼睛看著司徒月,一副打死我也不說的模樣。


    司徒月嘴角微揚,眉目中是一抹戲謔。


    “好啊,既然不喜歡自己的名字,那本城主就勉為其難的賜你一個名字好了。”


    青年明顯愣住了,神情有些錯愕,似乎沒想到身份高貴的城主大人竟然是這種人。


    “叫什麽名字好呢?”


    “別!”青年男子炸毛,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命運。


    “小黑?”


    青年男子的臉色黑了黑,自己明明不黑,分明很白的好嗎?


    “小白?”


    青年男子無語的瞪了過去,這麽隨便的名字,真是想想都覺得醉了。


    “春利。”


    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終於將司徒月拉回視線。


    “春利?”司徒月嘴角微揚,還真是夠特殊的名字。


    “哼。”春利傲嬌的撇過頭不理會司徒月,尾巴還在身後示威性的搖了搖。


    在春利眼裏是示威,但是在一舉動看在司徒月的眼裏卻是可愛的緊。


    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在其身後一搖一擺,仿佛最可人的毛絨玩具。


    司徒月忍不住伸長手,一把抓住春利的尾巴。


    “啊!”


    一聲淒厲的炸毛的聲音從春利的嘴巴裏嚎叫出來,下一刻就見春利一臉的慘白之色。


    自己的尾巴被這女人摸了,而且現在還緊緊不放。


    “放開!”春利臉色陰沉的盯著司徒月,眸光中的怒火怎麽也掩飾不住。


    “不放!”司徒月挑了挑眉,不就是摸了一下尾巴,至於嗎?


    見司徒月態度惡劣,春利頓時氣的臉色更黑了,一把從司徒月手中奪過自己的尾巴。


    在他們那邊,有那麽多的美女想要摸他的尾巴,他都沒讓,此刻竟然被人摸了,而且這個人還是敵方的城主大人,這個世界簡直就是不能讓人活了。


    在他們那邊,尾巴隻有愛人之間才能摸,剛剛司徒月的行為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占他便宜,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毀了,春利覺得自己的三觀盡毀,簡直有些生無可戀。


    不過想到自己俘虜的身份,春利更加氣惱了。


    “小家夥,生氣了?”看著眼前明顯比自己年紀大,但是性格仍然不成熟的春利,司徒月隻覺得這家夥太傲嬌了。


    真是欠收拾。


    “哼。”春利無語望天,這女人抓自己來到底想幹什麽?


    “要殺要剮隨便你。”春利脖子一僵,雖然自己的清白毀在這個女人手裏,但是春利可不會服軟,更不會搖尾乞憐。


    “你們為什麽要攻打這裏?”司徒月指了指這座城,眸子中是一抹疑惑,他可不相信李玖說的理由。


    “當然是因為這裏好了。”雖然不願意理這個女人,但是如果能從她這裏得到一些情報回去...,想到這裏倒也讓春利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


    “哪裏好?”司徒月就沒有發現這裏什麽地方好了?


    “吃的穿的用的都不用愁。”


    司徒月的眸底閃過一絲壓抑,“你們吃穿很愁?”


    春利點了點頭,眸子裏是滿滿的無奈與羨慕。


    “我們生活的地方,環境不好,收成不好,..總之什麽都不好。”


    “人不是挺好的嗎?”司徒月抬眸,仿若不經意間說道。


    春利抬眸,對上司徒月的眼睛,眼底是一片錯愕。


    是在說自己好?


    春利原本黑沉的臉色這才好看了幾分。


    “你們戰鬥的時候,死亡的士兵是怎麽消失的?”司徒月眼神淩厲的盯著春利,將他的一舉一動全部盡收眼底。


    “死了就入土為安,然後在重新投胎。”春利理所當然。


    司徒月卻直接張大了嘴巴,入土為安?重新投胎?


    隻是這入土為安入得也太快了些。


    重新投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這麽快。


    司徒月不知道這些,眸光微轉,再次打量著春利,“投胎需要多長時間?”


    “不知道。”春利回答的還算正常。


    司徒月的眸底卻越見深沉與不解。


    “從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身邊。”司徒月也管身後眾人的反應,吩咐完,徑直往城主府走去。


    勞累了一天,總該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夜晚的古城並不寂寥,街道上是散落的士兵,各自辦著自己的事情,見到司徒月的同時皆是躬身行禮。


    春利還是第一次來到古城裏麵,這一看之下更是呆住了。


    早就聽到傳言古城裏繁花似錦,應有盡有,現在看去果然如此,甚至比他所期待的樣子還要好上無數倍。


    走過一家酒樓,司徒月見春利簡直移不開步子,當下直接帶著他推門而入。


    一陣飯菜的香味撲麵而來,司徒月頓覺肚子餓了幾分,春利更是咽了咽口水,一雙眼睛在大廳裏來回掃蕩。


    司徒月徑直找了張僻靜的位置坐下,很快一個小二就走了過來。


    司徒月點了幾樣菜,春利這才眼睛放光的坐下,李玖自是不敢坐的。


    司徒月可不是苛刻人的主,當下指了指座位,李玖這才坐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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