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林深篁的幽竹林之中,傳來高亢尖銳的鷹呔之聲。


    一股強大的內力不斷湧瀉而來,眾人紛紛望向竹林處。隻見一個身影緩緩從竹林之中浮現,隻見一個魁梧的大髯漢子,緩步走來,那漢子右臂之上站立著一隻雄鷹,他左手持酒葫蘆仰頭喝酒,背後背著一把大刀,當那個漢子離眾人越發接近時,內力強大氣流竟讓在場眾人感到猶如一座大山壓於身上,喘不過氣。


    那大髯漢子喊道:


    “以多欺少,不算好漢!


    眾人紛紛看向那個緩行的魁梧漢子,史小龍瞪大雙眸,滿臉驚愕,他說道:


    “這漢子究竟是何人?甚至內力氣息都壓必報護法一頭!”


    眾人瞪目結舌,就這樣靜靜看著那個漢子。


    必報滿臉震驚,他不敢相信這個獨穀之中除了侯輕雲和那個神秘的獨穀之主,還有內力這般強大的人,甚至必報都受這個內力壓製影響。


    李青鬆滿臉驚愕,喊道:


    “不知閣下是何方神聖?”


    那漢子回道:


    “在下溫奎,我不管你們因為何種原因,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以多欺少!被誰撞到了都可以,但是就是別被我撞到了!”


    那幾個頭目議論紛紛,史小龍說道:


    “溫奎是誰?江湖上沒有聽過有這號人物呢。”


    李墩說道:


    “像他這般內力強大的江湖武夫,怎麽會沒有聽說過呢?”


    王高說道:


    “可能是某個武林宗師故意說的假名呢!”


    史小龍又道:


    “高手都喜歡隱藏身份,江湖高手的想法咱們不懂。”


    李墩問道:


    “玩刀的武林宗師,該不會是浪裏刀魂吧?”


    史小龍回道:


    “我覺得有可能,傳聞傅滄海非常喜歡來獨穀中練武呢,要是傅滄海就麻煩了!”


    李青鬆滿臉怒意,緊緊握著那青竹棒,剛要向溫奎襲來,便被史小龍攔住。


    史小龍瞪著李青鬆,說道:


    “李大哥,別輕舉妄動!”


    說罷,史小龍低頭抱拳便看向溫奎,問道:


    “閣下莫非是浪裏刀魂?”


    溫奎滿臉疑惑,疑惑道:


    “啥?”


    李青鬆棒指溫奎,喊道:


    “管你是不是浪裏刀魂傅滄海!隻要阻止我為八弟報仇照樣砸!”


    史小龍被李青鬆的話語嚇了一跳,驚慌失措。


    溫奎看向李青鬆,疑惑道:


    “為八弟報仇?”


    溫奎又看了看孫銘誌,疑惑問道:


    “兄弟啊,究竟是怎麽個事兒?我得了解緣由啊,不然我不能隨便幫你啊!”


    孫銘誌不語,李青鬆譏笑道:


    “哼~算你有個自知之明,他將我們青鴻幫的八大頭目之一的胡可一給殺死了!”


    溫奎撓了撓臉,說道:


    “哦~青鴻幫啊,那就沒事兒了,幹掉青鴻幫一個頭目,這不是為民除害嗎?”


    溫奎大解完也在周邊溜達了一會,也去過周邊一些村莊,也了解過青鴻幫蠻橫無理,囂張跋扈。


    李青鬆滿臉蔑視,說道:


    “那就是不幫我們了?那你就是我們的敵人!”


    說罷,七棒齊上,溫奎拔出背後的大刀,喊道:


    “這位兄弟,還能打嗎?不能打就歇著,這幾個人交給我,能打的話就幫我打打。”


    孫銘誌起身,低頭抱拳,說道:


    “感謝溫大俠,盡管放心,我很能打的!”


    溫奎仰天大笑,笑道:


    “那就這樣說好了!”


    溫奎眼神示意孫銘誌,問道:


    “我幹左邊這幾個,你幹右邊這幾個怎麽樣?”


    孫銘誌點了點頭,回道:


    “行,這幾個好應付。”


    溫奎嘴角含笑,右手持刀,一刀揮出,罡風不斷,周邊竹子被那股強大罡風吹倒一片,隻是隨手一刀,那七大頭目紛紛被擊退數步。


    說罷,孫銘誌便和“擎天棒”王高、“壓仙棒”李墩“、戳仙棒”徐文“和隱雲棒魏峰”糾纏起來,他雙拳力敵四棒。


    張無仙瞪大眼睛,望向溫奎,滿臉震驚:


    “好強大的罡風!”


    說罷,溫奎一個衝砍便向張無仙奔來,張無仙見機不妙,持棒格擋,溫奎揮砍不斷,扭打三回合,竟讓張無仙毫無還擊之力。李青鬆見狀,持棒戳來,溫奎見狀,一腳便將張無仙踹倒,順勢迎擊李青鬆,李青鬆揮棒便砸,溫奎揮刀一挑,李青鬆見狀,躍向半空,掄起棒子,狠狠砸向溫奎,溫奎雙手握把,刀鋒橫擺,格擋這一棒,這一棒砸下來,溫奎雙腳已然餡地,頓時周邊塵土飛揚,溫奎施展輕功鴛鴦步,如同輕燕一般瞬間躍到李青鬆身後,李青鬆迅速轉過身一記橫掃,塵土飛揚,二人繼續糾纏。扭打五回合後,李青鬆緩緩落下風,溫奎刀法愈發迅速且刀重,李青鬆愈發措不及防,李青鬆阻擋失誤,滿臉驚恐。


    隻見溫奎刀鋒差點削掉李青鬆頭顱之時,李青鬆已然丟下長棒,站立於溫奎身前,像是知道了自己結局,緩緩閉上眼睛,他眼含淚珠,緩緩滴下,喃喃想:


    “對不住了八弟,大哥不能為你報仇了,但希望我們泉下相遇。”


    在場諸位頭目紛紛心驚膽戰,有些瞬間蒙上眼睛,不敢看人首分離的場景,隻見史小龍驚慌失色,喊道:


    “李大哥!”


    說罷,史小龍雙手持雙棒,飛奔向那裏。但是萬萬沒想到溫奎卻迅速收刀入鞘,完全沒有要他性命之意,眾人如釋重負。


    史小龍飛奔而來,眼眶通紅,雙手緊緊握著兩根棒子,棒子在他手中擺動自如,隻見史小龍一躍而起,狠狠砸向溫奎。


    溫奎隨手一刀揮出,強大的刀罡,竟將史小龍瞬間擊退,史小龍瞪大雙眼,喃喃道:


    “完全不是對手啊!”


    張無仙吃力爬起,喊道:


    “一兩個人不是對手,但我們一起上呢!”


    張無仙迅速向溫奎襲來,張無仙右腿置前,掄起長棒,轟然砸下,溫奎一躍而起,一個翻滾迅速拉開距離,笑罵道:


    “詐屍了啊,玩陰的啊!”


    遠處,必報倚靠在竹旁,雙手抱刀,就這樣仔細端詳溫奎的刀法門路。


    張無仙喊道:


    “愣著幹嘛?看戲呢,來幫忙,這家夥不好纏。”


    說罷,除了李青鬆,其他六棒紛紛圍住溫奎,孫銘誌快步跑向溫奎身後,他們背靠背,孫銘誌問道:


    “沒有路了怎麽辦?”


    溫奎笑道:


    “那就殺出一條路來!”


    孫銘誌笑道:


    “正合我意!”


    漫天竹葉隨風飄蕩,二人仰天大笑。


    說罷,孫銘誌便迅速向王高撲來,


    溫奎滿臉笑意,喊道:


    “好戲在後頭呢!”


    說罷,溫奎緩緩將刀插於地麵,雙手抱把,頓時狂風呼嘯,大片竹葉滿天飛舞。


    眾人紛紛望向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漢子。


    一股強大的內力將在場眾人壓的喘不過氣。


    必報瞪大雙眼,滿臉震驚,


    溫奎仰天大笑,笑道:


    “浪子三唱,隻唱英雄!”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赤紅色的身影,便瞬間衝向張無仙,張無仙瞪大雙眼,滿臉震驚,隻見溫奎揮刀向張無仙劈砍而來,張無仙猝不及防,迅速抽出棒子,試圖阻擋這一刀。


    溫奎一刀便將這個棒子瞬間劈斷,溫奎沒有要張無仙性命,而是轉移目標,向王高和李墩襲來,李墩喊道:


    “困死他!”


    張無仙緊緊握著那根短棒,咬牙切齒,張無仙罵道:


    “真晦氣!”


    張無仙緊握斷棒,想繼續向前應戰,但被李青鬆攔住,李青鬆緩緩搖了搖頭,歎氣道:


    “無仙別上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這是給我們機會,沒有要我們性命,這是提醒我們別輕舉妄動,如若他真的動了殺意,我們根本逃不掉。”


    張無仙隨手將那根斷棒丟在一邊,歎氣一聲,說道:


    “唉,這就是真正武林宗師的實力吧!”


    半空中,五個人影一齊掄下長棒,二人沒有參戰就這樣靜靜看著他們。


    孫銘誌望向半空,想硬接他們的進攻,但被溫奎攔住,溫奎喊道:


    “浪子無恨,英雄無淚。”


    溫奎持刀阻擋,五人重重掄下,頓時塵土飛揚,溫奎雙腳陷地。溫奎嘴角含笑,此時溫奎身體震懾,強大氣流給五人施加壓力,令五人竭力阻擋。


    溫奎笑道:


    “浪子三唱,不唱悲歌。”


    四人瞪大眼睛,滿臉驚慌,因為這股壓力越發強大,溫奎身體再次震懾,此次比上次施加給眾人的壓力越發強大,四人完全沒有力氣繼續壓製溫奎。


    必報震驚不宜,他感到情況不妙,便將他那把橫刀甩向溫奎。孫銘誌見狀想阻擋這一刀,但是他剛要衝向那把刀,便被一張巨手死死抓住手腕,孫銘誌驚愕,迅速轉頭,剛剛暈厥的犼居然站了起來,犼和孫銘誌便繼續進行真正的男人之間的較量。


    犼緊握孫銘誌,瞬間將孫銘誌甩起,扔向一旁,接連撞斷了數顆竹子。孫銘誌坐在地上抹了抹嘴角鮮血,說道:


    “小子,有點本事,吃我那一摔,我還以為你死了。”


    犼不語,直衝孫銘誌而來,一拳襲來,孫銘誌迅速起身連忙閃躲,側身一記高踢,踢中犼胸口,犼踉蹌了幾步,說道:


    “你很厲害,從我記事現在沒有人能和我力量一較高下,剛才我很懵,根本無力,我甚至想過你是不是我的什麽親人,畢竟我是撿來的,一想你是青鴻幫的威脅,就算是親人你也得死。”


    犼低頭看向孫銘誌,說道:


    “小子,我沒有親人,更不認識你,我混跡江湖三十載,無牽無掛,除了那個人,還沒有敢跟我說死這個字”


    說罷,孫銘誌右手拳朝犼麵門打去,犼擺好架勢,硬吃此拳,左手手臂大開,往前一衝,肘窩,撞擊孫銘誌頭顱,瞬間將孫銘誌掄倒旋轉一周直接倒地。


    孫銘誌想要起身,犼跳起直接一個大腳,踩向孫銘誌頭顱,一個踐踏,孫銘誌頭顱瞬間被踹進地裏。


    恍惚中,孫銘誌胸口的傷口裂開,那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大叫起來。


    犼抓住孫銘誌手臂直接將它提起,孫銘誌站起,眼神職中已然沒有了光,犼一手抓住孫銘誌脖頸,舉過頭頂,直接拋摔在地上隨後又是幾個大腳,孫銘誌口中的血直接噴在犼臉上。


    旁邊的奄奄一息的劉希看見這個場景,竭力呼喊著孫銘誌的名字讓他站起來。


    犼聽見直接一個大開的架勢,撲倒雙拳砸在孫銘誌麵門。


    犼以為孫銘誌已經死了,溫奎問聽劉希的聲音,迅速轉頭看向奄奄一息的孫銘誌,他大聲喊道:


    “銘誌,別睡去!站起來!”


    突然,孫銘誌直接坐立起來。


    犼見狀,又是一記巨掌,把孫銘誌拍倒,犼轉身,孫銘誌又坐立起來,口中喘著粗氣,喪心病狂的大笑著。


    犼那深不見底的力量卻讓孫銘誌氣焰更加高昂。必報都冒出冷汗,譏笑道:


    “他還在笑,明明已經快死了。”


    犼突然察覺到孫銘誌的戰意,直接重拳打來,就在犼打出那拳的瞬間,孫銘誌直接雙手用力撐地,身體蜷縮,雙腳蹬地踏動地麵起身,瞬間聚集全身力量,從雙腿傳導力量,地麵揚起大片塵埃,反向貼近犼,就在身體要衝進犼攻擊範圍刹那,以右腳為支點,迅速轉身,肩膀手臂拳頭同為一線,配合上身轉動,下半身換腳,直接一周,上半身也同樣如此,合為一股強大的力量傳遞給拳頭,拳頭上揮掄出瞬間,腳再次猛的踏地,讓拳頭達到最大力量,孫銘螺旋轉身一記勾拳,打向犼下顎。


    “碰!”一發勾拳直接把犼打到升天,傳導過去的力量,和犼頭顱碰撞,發出了石破驚天般的聲音,瞬間將犼這個龐然大物打向半空,犼撲通倒地,瞬間昏死過去,孫銘誌氣喘籲籲,瞬間坐立,倚靠於竹上,他說道:


    “我歇一會,交給溫大哥了。”


    必報見狀,一躍而起,越向竹頂,他從腰間抽出數把袖珍劍,接連投射出三十把,且每把袖珍劍都纏有那根不宜察覺的絲線,那絲線鋒利無比,飄落的竹葉觸碰到那根絲線,瞬間削斷。四棒趁必報騷擾溫奎紛紛撤開,這些絲線猶如天羅地網般將溫奎死死困住,溫奎臉頰被劃傷出數道血痕,溫奎看到孫銘誌的勝利,如釋重負,他點了點頭,身體繼續震顫,便將所有絲線紛紛震斷,他拿下腰間酒葫蘆,滿臉愁緒,說道:


    “紅塵間,悲傷事,已太多。”


    必報看不下去了,疑惑道:


    “打的好端端的你咋突然愁緒起來了。”


    史小龍雙手抱雙棒,說道:


    “可能武林高手也有愁緒啊,我猜測他應該想到心中的姑娘。”


    王高和李墩對視一眼,紛紛點了點頭。


    徐文緩緩點了點頭,讚歎道:


    “好有詩意。”


    魏峰說道:


    “都聊個錘呀!幹架啊!”


    說罷,五人紛紛向溫奎襲來。


    溫奎仰頭灌酒,舞了一段行雲流水的刀法。史小龍、王高、李墩、魏峰、徐文包括必報紛紛向溫奎襲來。


    溫奎仰頭大笑,笑道:


    “浪子為君歌一曲,勸君切莫把淚流!”


    那肩膀之上依舊站著那隻雄鷹,那雄鷹發出尖銳的鷹唳,溫奎大笑,喊道:


    “人間若有不平事,縱酒揮刀斬人頭!”


    溫奎仰頭灌了一大口酒,吐在刀鋒之上,揮出一刀,刀罡風讓眾人艱難前行。


    必報瞬間收回那把橫刀,那精細的絲線竟將溫奎右臂劃出一道血痕。必報一躍而起,持刀橫劈溫奎頭顱,溫奎雙手抱把,一道重砍,劈的大地裂出數道裂痕,瞬間將必報震開,必報施展輕功,迅速躲開溫奎,以竹借力,躍到竹頂,必報喃喃自語:


    “好恐怖的刀法。”


    溫奎施展鴛鴦步,也躍到竹頂上,溫奎一記橫劈,必報吃力格擋,依舊被溫奎重重擊退。


    史小龍和徐文二人迎擊溫奎,溫奎一記衝砍,瞬間劈到二人身旁,二人艱難格擋,溫奎力氣驚人,竟推著二人前進,二人腳跟點地,地上劃出四道清晰的腳尖痕跡,期間二人撞倒數棵竹子。


    史小龍罵道:


    “這家夥是牛嗎?”


    魏峰瞬間出現在溫奎後背,正準備向溫奎頭顱掄下,溫奎瞬間察覺到,隻見溫奎放棄繼續糾纏徐文和史小龍,雙屈微蹲,躲避此擊,隻見溫奎瞬間到魏峰後背,刀從背部瞬間揮來,向魏峰頭顱劈去。千鈞一發之際,必報再次丟出那把橫刀,溫奎一個翻滾躲避此擊。


    王高和李墩對視一眼,紛紛向溫奎繼續襲來,溫奎迅速轉頭,隨手一刀,便將二人棒子,瞬間劈斷,溫奎拉開距離,又是一個鴛鴦步,躍向竹頂,孫銘誌背著劉希緊隨其後,溫奎俯視眾人。


    溫奎笑道:


    “不陪你們玩了,這一架打的很過癮。”


    說罷,孫銘誌從劉希腰間掏出一個包裹,瞬間揮灑,頓時彌漫出嗆人的白霧,白霧消散之時,已然不見三人蹤影。


    必報雙手抱刀,說道:


    “我想他們絕對跑不了多遠!無論如何定要報今日之仇,回頭派人仔細搜查這幾人的蹤跡!”


    ..........


    茂林深篁的竹林深處,天邊下起毛毛細雨,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


    孫銘誌背著暈厥過去的劉希和溫奎緩步於竹林之中。孫銘誌說道:


    “感謝溫大哥救命之恩。”


    溫奎擺了擺手,笑道:


    “舉手之勞,別客氣兄弟。”


    孫銘誌說道:


    “溫大哥,你不用管我們,有什麽事走就是。”


    溫奎笑道:


    “幫人幫到底,我幫你們找個寄宿之地再走。”


    孫銘誌說道:


    “感謝溫大哥。”


    就這樣眾人繼續緩步於竹林之中,溫奎喝著酒,愜意的哼著一篇不知何人所作的詩:


    “浪子三唱,隻唱英雄。”


    “浪子無根,英雄無淚。”


    “浪子三唱,不唱悲歌。”


    “紅塵間,悲傷事,已太多。”


    “浪子為君歌一曲,勸君切莫把淚流。”


    “人間若有不平事,縱酒揮刀斬人頭。”


    孫銘誌疑惑問道:


    “溫大哥,這是何人所作的詩啊?詩的大意又是什麽呢?”


    溫奎回道:


    “這是一篇紀念一位人稱古龍的小說家的詩,叫《浪子三笑》我很喜歡這種詩,所以我給自己畢生絕學的刀法就稱『浪子三笑』”


    孫銘誌說道:


    “很美。”


    眾人繼續緩行,不遠處,看見一個無精打采的麻花辮姑娘,那姑娘背著籮筐,像是走了很遠的路。


    溫奎連忙走到那姑娘身邊,問道:


    “你好,姑娘,請問一下,周邊是否有村莊?”


    那姑娘細細打量他們,那姑娘打量著孫銘誌,滿臉驚慌,她心想:


    “這個赤膊的胖子,渾身滿是疤痕,絕對不是好人。”


    那姑娘不敢看裸露白骨的劉希,心想:


    “挺人物的一個漢子,怎麽這麽慘啊?”


    那姑娘又打量了一下溫奎,心想:


    “胡子拉碴,還背著一把大刀,看樣子絕對不是好人,本姑娘真是倒黴啊,就是采個藥都能遇到土匪山賊了,我得想辦法怎麽逃跑。”


    那姑娘扭頭便跑,這讓溫奎迷惑不解,溫奎喃喃道:


    “該不會我長得太嚇人,嚇到姑娘了吧?”


    溫奎喊道:


    “姑娘,這是為何,我們不是壞人相信我們!”


    那姑娘一邊捂住耳朵一邊跑,喃喃道: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那姑娘跑的太快,地麵不平,一個踩空,隻聽見“撲通”一聲,那姑娘居然摔倒了。


    溫奎見狀,連忙跑向那個摔倒的姑娘,將那姑娘扶了起來,溫奎看向姑娘,說道:


    “小姑娘,沒事吧。”


    那姑娘麵色難看,回道:


    “怎麽可能沒事啊,我崴到腳了。”


    溫奎問道:


    “我們不是壞人,別害怕,我背你吧。”


    那姑娘臉色脹紅,回道:


    “不用了,我可以起來。”


    姑娘嚐試起來,但是就是不敢站立,溫奎笑道:


    “別逞強了。”


    說罷,溫奎便將這個姑娘背在身後,溫奎說道:


    “你們村子遠嗎?我把你送過去吧。”


    那姑娘低聲道:


    “謝謝大叔了,我們村不遠。”


    溫奎問道:


    “你叫什麽名字呢?”


    那姑娘回道:


    “高娃。”


    天邊下著毛毛細雨,茂林深篁的竹林深處,眾人緩行..........


    【溫奎這一章展現了自身的實力,感受到了大髯豪俠的豪情,路見不平一聲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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