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的清晨,在京城中心地帶的街道上,酒肆旁邊的一座擂台上掛著鮮紅旗幟,旗幟上麵寫著四個大字:京城會武


    擂台周圍,人頭挪動,除了百姓,江湖人也眾多。擂台鞭炮聲劈裏啪啦的響個不聽,仍有人不斷到來,台下喧囂不斷。


    人群中有三個青年牽著一個小姑娘,站在離擂台最近位置。


    那三個青年正是宋雲誌、胡睿和李雨澤,小姑娘正是胡睿妹妹胡懿,胡懿被這場麵驚住了。


    宋雲誌很疑惑問了一旁漢子道:


    “前輩,我聽說這屆比武會有不少有名的江湖武夫前來,真的假的?”


    一個雙手抱劍的江湖武夫回道:


    “那是當然,我們慢慢看吧。”


    “時辰已到,京城會武開始,切磋以抽簽決定”擂台上有人宣布,話音一落原本嘈雜的人群一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擂台之上。


    “第一局,楊彪對杜康”


    主事人退去,兩位武者緩緩上台,對著台下觀眾一齊抱拳行禮,台下觀眾紛紛喧嘩著。


    “這局毫無懸念了,楊鏢頭押鏢劫匪都不敢靠近鏢車半步,之前十三個不知死活的劫匪,截楊鏢頭鏢車,最後楊鏢頭提著十三個劫匪人頭掛在鏢車上,返回鏢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我也覺得楊鏢頭更勝一籌”


    “我不這麽認為,青雲幫幫主杜偉是江湖上非常有名的大俠,最疼愛的就是獨子杜康,杜康也算在江湖上頗有名氣的,應該也不差吧。”


    “我覺得薑還是老的辣啊。”


    “慢慢看吧。”


    此時一個壯碩青年登上了擂台,那青年黝黑皮膚,豹頭環眼,腰懸大刀道:


    “在下龍門鏢局楊彪,後生,我不會留情的。”


    此時隻見一個約莫弱冠之齡的青年緩緩走上擂台,他一襲青衫,儀表堂堂,腰間懸劍抱拳道:


    “在下青雲幫杜康,請前輩賜教。”


    楊彪道:“我先上了後生。”


    隨後楊彪大刀出鞘,右手握刀,朝杜康徑直砍去,杜康縱身一躍,右手握劍,拔劍出鞘,隻見杜康持劍硬接,杜康刀罡震蕩,杜康居然難以招架,楊彪隻是砍去一刀,杜康艱難格擋,杜康手臂震顫,握著的劍就差點沒有握住。


    楊彪讚歎:


    “好小子,居然硬接我的刀,我都有種收徒弟的衝動。”


    杜康回道:


    “謝謝前輩讚賞。”


    台下觀眾紛紛喧嘩:


    “杜康這小子可以啊,居然硬接楊彪的天罡刀訣。”


    “杜康這小子真讓人眼前一亮啊。”


    “才弱冠之齡,居然能硬接楊彪頭的刀”


    杜康後退數步,剛剛穩住身形,楊彪順勢再次朝杜康劈去。杜康心想:


    “決不能硬接此刀。”


    隨後杜康微蹲下來,一個躲閃,瞬間閃到楊彪背後,順勢朝楊彪劈去。此時台下觀眾情緒高漲:


    “可以啊,這小子。”


    “看楊鏢頭接下來怎麽應付。”


    楊彪見情況不妙,右手迅速放下,然後手握刀把,刀鋒背致身後,擋住了此劍,瞬間一個轉身,再次朝杜康砍去,杜康見此情景,又硬接此刀,此時手臂依據震蕩不已,劍差點沒有握住。杜康心想:


    “要主動進攻,防守根本討不住好處。”


    隨後杜康持劍居然主動進攻,杜康隨後持劍朝楊彪刺去,楊彪持刀格擋,杜康緊接著又劈又砍,速度越來越快。楊彪隻是格擋笑著說道:


    “後生不錯啊,不過這局就這樣結束了。”隨後台下一陣喧嘩:


    “楊鏢頭要進攻了!”


    “杜康這小子確實讓我大吃一驚,可以和楊鏢頭糾纏這麽多回合。”


    “這局要結束了。”


    隨後直接楊彪揮舞大刀,刀聲鏗鏘有力,杜康剛要持劍格擋居然被楊彪把手中之劍給彈飛數尺,彈到擂台下,隨後楊彪刀指杜康笑道:


    “後生可畏啊,是押鏢的好手,你如果拜我為師,我便可以教你天罡刀訣怎麽樣?意下如何啊?”


    杜康抱拳回道:


    “多謝前輩好意,小輩心領了,不過小輩暫時沒這打算。”


    隨後杜康便緩緩走下了台,拿下被彈飛的劍,便離去。


    一聲鑼鼓敲響,


    “第一局,楊彪勝。”


    楊彪抱拳行禮,隨後也緩緩走下了台,此時台下觀眾情緒高漲;


    “好,不虧是楊鏢頭。”


    “打得好!”


    “杜康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啊,也不差。”


    “杜康以後一定會有大出息的。”


    “楊鏢頭刀法冠絕江湖。”


    此時隻見擂台旁的酒肆外,有一個胡子拉碴的青年醉醺醺靠在酒肆旁,身穿白衣,腰間懸劍,那青年一表人才正在拿著一個酒葫蘆仰頭喝著酒,那青年渾身酒腥味,所以就是外顯得極其顯眼,周邊觀眾都不願靠近那邋遢青年,那青年喝著酒大聲說道:


    “這個鏢頭刀法一般,還看得過去,怎麽能稱得上刀法冠絕江湖那?”


    此時眾人都注視著這個邋遢青年,有個江湖武夫氣呼呼的大步走向那青年,瞪著那邋遢青年,氣憤的道:


    “你算哪根蔥?以為配了把劍就是江湖大俠了?”


    那江湖武夫剛要動手打人,那邋遢青年依舊滿不在乎,最後呢江湖武夫也收回了手說道:


    “我怕打你髒了我的手。”隨後轉身離去。


    周圍觀戰之人也紛紛喧囂;


    “你算老幾?”


    “你牛你咋不上呢?”


    “年紀輕輕口氣忒大了!”


    “擱這指點江山呢??”


    “你這麽牛咋不上天呢?”


    邋遢青年就當沒聽到,全然不在乎,依舊愜意著喝著酒。


    此時擂台上又有人宣布;


    “第二局馬洪光對陳鶴”


    台下眾人紛紛望向擂台,眾人也不與這個隻知道說大話的青年嘮叨。


    此時台上緩緩走出一個老者,那老者身穿白袍,白袍上縫有一個大大的陰陽八卦,那老者留著山羊胡,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胡子,笑著望向台下眾人,眾人喧嘩再次不斷;


    “混元形意拳掌門;馬洪光”


    “總算可以親眼看到馬掌門的閃電五連鞭了。”


    “馬掌門,最喜歡你了!”


    “總算可以親自看到馬掌門打拳了。”


    “江湖傳言,馬掌門拳法通天,不比武當掌門差,也不知道真假。”


    “總算可以看到了!”


    此時另一個壯碩青年登上了台,那青年裸露上身,肌肉紋理清晰可見,右肩紋有一隻麒麟,緩緩抱拳給觀眾行禮;


    “陳鶴,江湖上傳聞,弟子眾多,自己開了個武館,自稱正衛幫。”


    “我的孩子就是在他那裏習武,反正很好的的一個先生。”


    “我十歲的兒子就是在他那裏學的,沒有想到當時我孩子邦邦兩拳把我打得鼻青臉腫啊。”


    “哥們,真是父慈子孝啊!”


    此時台上兩位相互抱拳行禮,老者率先開口:


    “年輕人,我勸你好自為之!乖乖投降!”


    陳鶴回道:


    “看前輩本事了。”


    隨後陳鶴擺了拳架,左手在前,右手在後,此時馬洪光擺了拳架,碎布緩緩接近陳鶴。台下觀眾喧嘩起來;


    “馬掌門要出手了!”


    “看陳鶴怎麽躲閃了。”


    “各位先別說話了。”


    台上,隻見陳鶴大步前進,邦邦兩拳朝馬洪光麵門錘去。馬洪光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隻見他直挺挺倒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怎麽可能?”


    “馬掌門不可能這麽不堪一擊啊!”


    “馬掌門應該是讓著小輩的,真的是,我哭死。”


    又一聲鑼鼓敲響,“第二局,陳鶴勝。”


    此時台上跑來一個人,提了一通水,朝馬洪光潑去,馬洪光打了一激靈,被冰涼的水潑醒了。


    馬洪光摸了摸被打腫的右眼連忙起身:


    “年輕人,不講武德,比武點到為止,剛才那拳我沒發力,如果發力你鼻子就得塌了。”


    隨後馬洪光氣呼呼的下了台,離開了人群。


    那個喝酒的邋遢青年見此情景便忍不住大笑起來,剛喝的那一口酒,居然笑吐了,吐在一旁的膀大腰圓的江湖武夫。那江湖武夫瞪了青年一眼,青年揉了揉臉說道:


    “大哥,不好意思哈。”


    台上鑼鼓敲得一聲又一聲,此時已經過了數回合。


    下一局,“胡睿對傅海之”


    台下一個小姑娘笑著看向胡睿:


    “哥哥,你的名字哎。”


    宋雲誌道:


    “胡師兄,把他打服氣怎麽樣?”


    李雨澤也道:


    “胡師兄,加油。”


    胡睿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


    “看你哥的,我先上了!”


    人群中一個手持竹笛的青年緩緩挪上來:


    “讓一下,前輩讓一下,到我了。”


    胡睿緩緩走向擂台,給台下觀眾抱拳行禮,台下又是一陣喧嘩;


    “胡睿是誰?”


    “沒有聽說過啊。”


    “看這樣是個文人。”


    “不知道武功如何。”


    “慢慢看吧。”


    人群中又有一位大約而立之年男子緩緩走上台,那男子一襲黑袍,腰懸寶劍,器宇軒昂,劍眉橫豎。


    “傅海之,浪裏刀魂傅滄海的弟弟,此人了不得啊!”


    “傅海之,當年被鬼冥穀七賊圍殺,最後還反殺三個,把其他四賊都嚇退了。”


    “也不知道那個文人是何方神聖啊。”


    “就是不知名江湖武夫吧。”


    “這局毫無懸念了,隻能說那小子運氣不好。”


    胡睿抱拳:


    “在下穗山胡睿,請賜教!”


    傅海之抱拳還禮:


    “在下傅海之,兄弟盡管放馬過來。”台下又是一陣喧嘩;


    “穗山胡睿?”


    “難不成是那位的徒弟?”


    “傳聞,那位隻收過七個徒弟,稱穗山七俠。”


    “那位可不是凡人,那位的徒弟絕對也不是凡夫俗子。”


    “又有好戲看了。”


    台下胡懿大喊:


    “哥哥,一定要打敗他!哥哥最厲害了!”


    宋雲誌道:


    “胡懿,雨澤我們離遠一些。”


    隨後宋雲誌牽著胡懿,便跑到遠處,李雨澤緊隨其後。


    台上,胡睿持笛便吹奏起來,笛聲高亢激昂,猶如黃河之水傾瀉而下,台下離擂台很近的觀眾紛紛捂耳,笛聲殺機四伏,讓台下觀眾頭痛欲裂,有些頓時癱軟在地,傅海之頭痛欲裂頓時覺得自身無力前進一步,轉瞬間胡睿停止演奏,收回竹笛,持劍便向傅海之刺去,傅海之強忍頭疼拔劍出鞘,和胡睿對劍,傅海之橫劈向胡睿,胡睿招架,扭打數合,傅海之劍如流星,朝胡睿刺去,胡睿躲閃,傅海之對著胡睿又是一擊橫斬,此時又一道劍光斬向胡睿,胡睿來不及躲閃,腿部受傷。隨後胡睿收起劍,迅速拿起竹笛吹奏起來,周邊頓時飛沙走石,笛聲穿透力極強,傅海之難以靠近,傅海之躍向半空,連續揮舞數道劍光,斬向胡睿。胡睿見機不妙,迅速收回竹笛,拔劍格擋。傅海之落地,持劍直刺胡睿,胡睿來不及躲閃,右肩膀被刺透,頓時手中之劍落地。胡睿剛要持笛反抗,沒想到傅海之就劍指胡睿說道:


    “兄弟,你輸了!”胡睿癱軟在地說道:“傅兄劍法超群,在下佩服。”然後胡睿起身緩緩退場,


    “傅海之勝!”在擂台前方的看客都癱軟倒地。台下又是一陣喧嘩;


    “胡睿笛聲真的可怕!”


    “胡睿居然可以和傅海之戰數合不落下風!”


    “前麵居然可以碾壓傅海之!”


    “終歸還是傅海之勝了。”


    胡睿下了台,緩緩走到宋雲誌那裏。


    胡懿看向受傷的胡睿眼睛都紅了:


    “哥哥,你沒事吧。”


    胡睿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和藹笑道:


    “沒事的,別擔心。”


    宋雲誌道:


    “傅海之真的了不起。”


    胡睿回道:


    “確實難纏。”


    此時又是一聲鑼鼓敲響;


    “下一局,李雨澤對宋雲誌。”


    宋雲誌道:


    “我去,咋是我們啊?”


    李雨澤道:


    “師兄如果想打,我讓出位置。”


    宋雲誌道:


    “我不上了,雨澤,你上吧。”


    李雨澤回道:


    “不了,我不想打架,還是師兄上吧。”


    李雨澤緩緩走上擂台說道:


    “在下李雨澤,認輸。”隨後便下了台。


    敲鑼的道:


    “這局,宋雲誌勝,拜托宋雲誌哪位?”


    隨後人群中一個白衣青年跳著:


    “我在這!”


    觀眾有點沒有緩過來;


    “這就結束了?”


    “還能認輸?”


    “不打就別上啊!”


    “還帶這樣玩的?”


    “馬上決賽了”


    台上人宣布:


    “馬上決賽局,勝利者便可以獲得這屆獎品,乃是李鐵錘耗時三年打造的寶劍‘輕雲’”


    台下觀眾喧嘩;


    “不知道哪個倒黴蛋會抽到傅海之”


    “決賽第一局,宋雲誌對傅海之。”台上聲音傳來,台下又是一陣喧嘩;


    “哈哈哈,真的中頭獎了。”


    “不打架就可以獲勝,我倒要看看他的本事!”


    “他的運氣真的不差。”


    宋雲誌與傅海之都緩緩上了台,紛紛抱拳行禮。


    宋雲誌道:“再下穗山,宋雲誌!”


    台下又是一陣喧嘩;


    “還是穗山的,應該會讓人大開眼界的。”


    “前麵有一個胡睿和傅海之戰數合不落下風,現在又出了一個宋雲誌。”


    “看看宋雲誌本事了。”


    擂台切磋一觸即發,宋雲誌一甩手中折扇,發出七根飛針,朝傅海之射去,傅海之劈出數道劍光,砍向數根飛針。李雨澤又掏出一個和蓮花一般的暗器,投擲向傅海之,隻見暗器如同蓮花綻放,花瓣如同刀刃一般飛向傅海之,傅海之持劍格擋,沒有想到,宋雲誌左手腕之下有一支筒狀的武器,發出一根飛針射向傅滄海,傅海之一個側身躲避的攻擊,差點被射到,那根飛針射向傅海之腳邊,然後宋雲誌左手致前,朝旁邊迅速跑去,傅海之見機不妙,一躍而起,沒想到,那根飛針居然由一根肉眼察覺不了的絲線,如果傅海之不及時躲避,腳就得被劃傷。傅海之一躍而起數道劍光斬向宋雲誌,宋雲誌左手致前,一收左手,居然瞬間躍到飛針旁邊,躲避了數道刀光。台下眾人心驚膽戰;


    “這貨陰的狠啊!”


    “我才剛注意有根絲線。”


    “穗山弟子,唐門中人啊!”


    宋雲誌隨手擺動,那個猶如蓮花一般的暗器便複原,回到的宋雲誌腰間。傅海之落地,然後揮舞手中之劍,向宋雲誌奔去。傅海之持劍壓製著宋雲誌,宋雲誌持扇格擋,難以招架。傅海之剛要劈砍向宋雲誌,宋雲誌率先認慫:


    “認輸,認輸,不打了。”


    又是一聲鑼鼓聲敲響,“傅海之勝!”兩人都下了台,台下又是一陣喧嘩;


    “傅海之又勝了。”


    “這屆無疑是傅海之勝了。”


    “後麵幾位都不夠看。”


    宋雲誌下了台:


    “哎,傅海之真是劍法超群啊!”


    胡睿回道:


    “你還不錯,沒有受傷。”


    宋雲誌道:


    “我認慫快。”


    遠處酒肆旁邊,依舊是那個邋遢青年:


    “劍法一般,不過還看得過去。”


    旁邊觀眾視野再次注視著那個邋遢青年;


    “笑死了。”


    “就你?你是可以砍過李劍仙還是傅海之呢?”


    “我都懶得搭理你!”


    “嘴強啊!”


    那邋遢青年依舊不理不睬獨自喝著酒。


    一局又一局,不少和傅海之切磋的江湖武夫,都頂不住兩回合,最後隻剩下陳鶴和楊彪。


    人群中緩緩走出一個人,那身穿紅袍,戴著麵具,緩緩走來。


    “是紅大俠。”


    “真的呀。”


    “難不成紅大俠也要上擂台?”


    紅玉聽著觀眾的說法顯得不知所措,回道:


    “我就是來觀戰的,我來晚了啊,是不是快收官了?”


    宋雲誌見到紅玉擺著手:“紅兄弟,看這!”


    紅玉轉過頭,眾人眼光也看向宋雲誌;


    紅玉緩緩朝宋雲誌那裏走過來笑道:“宋兄弟,別來無恙?”


    眾人看向宋雲誌,還有宋雲誌旁邊的李雨澤和胡睿,紛紛竊竊私語;


    “我說,原來這幾個和傅海之打的都是一起的。”


    “還認識紅大俠啊。”


    “看來他們很熟悉啊。”


    “那個主動認輸的小哥,應該也是穗山七俠之一。”


    然後他們便聊了起來,根本不像隻見一麵的人。


    遠處又一聲傳來;


    “楊彪對陳鶴。”


    眾人眼光紛紛注視擂台之上。


    兩位武者紛紛抱拳相互行禮,楊彪見陳鶴沒有帶武器便問:


    “赤手空拳打啊?”


    陳鶴回道:


    “楊鏢頭,盡管持刀,我如果奪刃就算我贏怎麽樣?”


    楊彪得意回道:


    “你說的。”


    隨後楊彪和陳鶴扭打了起來。楊彪持刀居然毫不猶豫砍向陳鶴,就這樣數回合過去,陳鶴依舊是躲閃。陳鶴一不留神,被楊彪一腳踹倒在地。


    楊彪收刀入鞘,微蹲在陳鶴身前問道:


    “沒事吧,兄弟,那就算我贏了?”


    隨後陳鶴趁楊彪不注意,一腳斷子絕孫,居然把楊彪痛的畏縮下來,然後順手拿下楊彪的刀笑道:


    “我贏了!”


    台下唏噓不已;


    “不講武德啊!”


    “這招讓楊鏢頭的兄弟受重創了。”


    台下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一聲鑼鼓聲傳來;


    “陳鶴勝,下一局真的決勝局了,陳鶴對傅滄海。”


    此時台上跑來兩個鏢局的人,將楊彪抬了下來。


    陳鶴連忙下台:“我認輸。”


    隨後又是一聲宣布:


    “本屆京城會武,傅海之獲勝。”


    然後兩個人搬來一個精雕的盒子,盒子上雕一隻玉麒麟,盒子中正是輕雲劍。然後遞給了傅海之,傅海之抱拳行禮。


    台下頓時喧嘩起來;


    “傅海之劍法超群!”


    “傅海之劍道無人能敵!”


    隨後那個一隻靠在酒肆旁邊喝酒的邋遢青年起身笑道:


    “劍法超群?你這就是三腳貓的功夫,還稱無人能敵?”


    眾人再次喧嘩起來;


    “還是你?”


    “你咋臉這麽厚啊?”


    隨後最開始就想打一頓這青年的江湖武夫受不了,迅速拔劍出鞘:“不給你長個記性不行了!”


    宋雲誌拍了拍紅玉肩膀:“紅兄弟,這回有熱鬧看了。”


    紅玉回道:“我清晰感覺到這個邋遢漢子內力不凡。”


    傅海之緩緩走道醉漢身前問道:“閣下,為何無故說我劍法三腳貓呢?”


    旁邊江湖武夫劍指醉漢:“傅大俠,跟這種人就不能廢話,我還是砍了他吧!”


    邋遢醉漢回道:“還得多練啊,破綻太多了。”


    傅海之回道:“閣下可否與我切磋一下,我要看看閣下劍法如何。”


    邋遢漢子笑道:“好,你上台吧!”


    眾人紛紛喧嘩不斷;


    “不知死活的家夥。”


    “這種人口氣硬,不給教訓是改不了的!”


    “可能確是高手啊。”


    “今天看到太多初出茅廬的高手了,我覺得也有可能。”


    “有些高手就喜歡不讓別人知道。”


    “怎麽可能,看他這樣就沒有高手架子,吊兒郎當的。”


    “都別說話了,又有好戲了,快看,那不知死活的家夥上台了。”


    身穿白衣的邋遢青年,將酒葫蘆放在腰間,拔劍出鞘,緩緩走上擂台。


    傅海之笑道:“閣下,先出手吧。”


    那邋遢青年嘴角上揚,慢步走向傅海之,然後白衣青年,周邊緩緩出現數個看不到麵目的白衣身影,內力猶如泉水一般溢出,身影跟隨白衣青年朝傅海之緩緩走來。傅海之瞪大瞳孔一驚:


    “青蓮劍訣嘛?不,絕不可能!”台下觀眾紛紛目瞪口呆;


    “內力好強大!”


    “青蓮劍訣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紅玉和胡睿他們紛紛注視著擂台,紅玉道:


    “青蓮劍訣,絕對錯不了!”


    宋雲誌疑惑:


    “難不成是李唯樂,李大俠?”


    胡睿道:


    “錯不了,沒有人會青蓮劍訣的,除了李唯樂。”


    胡睿問紅玉道:


    “紅兄弟,你確定真的是青蓮劍訣?”


    紅玉回道:


    “我親眼見過他的。”


    擂台上,白衣青年持劍隨手一揮,頓時數個白衣身影紛紛散開,就如同都有靈性一般,都以各式各樣的招式,砍向傅海之。傅海之艱難格擋,剛要朝白衣青年砍去,沒想到白衣青年瞬間到傅海之身邊,讓傅海之措不及防。


    傅海之驚愕:


    “什麽時候?”


    傅海之剛要持劍朝白衣青年砍去,轉瞬間,剛才瞬移到傅海之身邊的白衣青年,就變成一個白色身影,隻聽見背後一個聲音傳來:


    “後生,別盯著一處啊。”


    傅海之剛要回頭,居然被一腳差點踹倒。


    此時一個背後又有聲音傳來:


    “後生,都說了多少遍,別隻盯住一處啊。”


    傅海之迅速轉身,看到了白衣青年,沒想到白衣青年瞬間化為一道身影,從傅海之左側,一拳給傅海之麵門來了一下。傅海之剛剛緩過來,就看到數道白衣身影從傅海之頭頂,朝傅海之劈去。傅海之被嚇的緊閉雙眼,沒想到一點事情都沒有。他睜開眼後,遠處隻看到那白衣青年坐在地上嗑著瓜子。


    白衣青年道:


    “都說了,劍法還不行,還得練。”


    傅海之連忙起身抱拳回道:


    “謝謝前輩指教,怪後生有眼不識泰山。”


    白衣青年看向台下的那個剛剛要砍他的武夫問道:


    “我說的對吧。”那武夫嚇的汗水直流使勁點了點頭。


    隨後白衣青年緩緩走下了台,拿著酒葫蘆喝著酒,緩緩走在人群中,傅海之大聲喊道:


    “前輩,可是青蓮遊俠,李唯樂,李大俠?”


    白衣青年停下身回道:


    “對,是我,你難不成要請我喝酒?”


    傅海之非常激動:


    “前輩來,我就請!我打小就仰慕李大俠。”


    白衣男子回道:


    “喂,別套近乎啊,你看著都比我還大呢!”


    傅海之再次抱拳笑著道:


    “前輩,我請你喝酒!”


    李唯樂眼睛放光:


    “真的嘛?我這就過來。”


    然後快速跑向傅海之,隨後二人就都進了酒肆。眾人依舊不散,靜靜的盯著酒肆,一部分看官紛紛也跑進了酒肆,難得看到活的李大俠。


    紅玉拜別:


    “兄弟們,我先走了。”


    胡睿等人紛紛拜別。


    路上胡睿一行人緩緩走在京城街道上,此時已經夜幕降臨,胡睿道:


    “再住一夜,我們該回穗山了。”


    宋雲誌道:


    “該回去了。”


    胡懿道:


    “哥哥,你們真的要走嗎?下次什麽時候來。”


    李雨澤回道:


    “很快的。”


    夜幕降臨,李唯樂和傅海之在酒肆中,李唯樂隨手拿出一張宣紙,然後問酒肆借了毛筆,然後在宣紙上寫了一首詩:


    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送給了傅海之。


    隨後二人紛紛離開酒肆,李唯樂道:“多謝兄弟款待了,我們有緣再見。”傅海之抱拳:“有緣再見!”


    次日,清晨三人紛紛離開住的地方,朝穗山方向走去。


    在一片竹林中有一個白衣青年,腰間懸劍,他喝著酒,緩緩走在竹林中,那青年賦詩一首:


    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接下來的故事,我們要從一個鄉村少年說起!


    誰年少時沒有一個武俠夢,夢想仗劍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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