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崢的話語,把這位老先生嗆得夠狠,好在涵養足夠,頓了一下之後,老先生緩緩道:“唐教授,這就這兩種東西給我們治療麽?這是不是太過兒戲了。這怎麽可能治療如此強烈的毒藥。”


    就這兩樣東西,一種是臭不可聞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植物。另外一種,這不就是尿麽?從來沒聽說尿能治病解毒的。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不是天方夜讒麽?如果是在一個特別古樸的房間裏。或者用上什麽藥浴、熏蒸或者是擺滿了一排的銀針,這會讓他覺得無比〖真〗實。在他的思維裏麵,中醫的概念還是停留在一種很落後的狀態。


    可現在這些東西。聞著都感覺到惡心,這怎麽可能是解毒的〖藥〗品:這不是開玩笑麽?


    唐崢此刻卻是緩緩道:“今天我心情好。就給你們講解一下。”


    說著,唐崢環視一圈,緩緩道:“想必,你們這些人也是這種想法吧。嗬嗬,就你們這種蠻荒之人,怎麽能知道我中醫的博大精深。今天我就告訴你們,讓你們見識一下:”


    唐崢指著地上的植物,緩緩道:“這些植物,學名叫做臭牡丹、別名又叫做大紅袍、臭八寶、矮童子、野朱桐、具楓草、臭珠桐;性辛、苦,平。歸心、胃、大腸經。功能有解毒消腫,祛風除濕,平肝潛陽。用於眩暈,癰疽,療瘡,乳癰,痔瘡,濕疹,丹毒,風濕痹痛:”


    “還有這個”這是尿是吧,但是,在中醫裏麵,這是正宗的童子尿。你們啊,不了解中醫,還是多去看看《本草綱目》吧。”


    唐崢一副不識好人心的神態。惋惜的說了起來。事實上,在中醫之中,童子尿的運用早就記載,在李時珍的《本草綱目》裏麵也確有記載。但是,童子尿也不是隨便能用的。一般,為12歲以下童男童女的小便。更有甚者,是指1歲以下的嬰兒,早晨的第一泡尿為最佳。


    另外在運用原則上,一般講究的是男用女童便、女用男童便。這些都是規矩。不過,用在這些外國人身上,唐崢就沒有那麽講究原則了:看到唐崢這一本正經的模樣,似乎不似有假。其中,三井壽一看著唐崢道:“唐教授,真的,真的要用這些東西麽?”


    “當然!這還有假不成,你們的毒是我親自配置的。怎麽解毒。我心如明鏡。這麽說吧,想死還是想活,你們自己選擇。”


    說到這裏,唐崢頓時有些納悶的看著這些人,緩緩道:“我就納悶了,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歐洲不是很流行喝尿治病麽?還有,你們〖日〗本不也是學習了麽?怎麽輪到你們都這麽驚訝呢。沒文化真是可怕啊。這麽孤陋寡聞:”


    唐崢一贏看鄉巴佬一樣的眼神。頓時讓這些個大佬們都差點吐血了:一番話,頓時也讓一幹歐洲的大佬們都沉寂了下來。歐洲的事情,向來都是從上流社會發起的。這個喝尿,的確是流行過一段時日。這時候,唐崢一說,他們也都想起來了。


    沉默了一下,眾人紛紛沒有脾氣了。但是,看眾人的樣子,對唐崢是恨慘了。估計也是怕慘了。


    頓了一下,老羅斯柴爾德緩緩道:“唐教授,那就麻煩你了。”


    看著這些人,唐崢卻是撇了撇嘴,道:“麻煩我?不必了。諸位,藥材已經給你們找來了。這些臭牡丹按照你們的人數,分成等份。多了沒有任何的意義,少了也不會有特別的效果。一定要分成等份。明白了麽?包括枝葉根都是一樣。然後,童子尿也是如此:一半的尿液混合這臭牡丹熬水三分之一口服,另外三分之二摻入四十度的熱水泡澡。


    具體的治療,你們就自己安排吧。我不管了。以後每天上午,都會有人送藥材過來。連續七天,你們就康複了。少一天也不行。”


    說完,唐崢直接背著雙手離開了。能夠給這些人解毒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還想讓唐崢親自動手,這是做夢工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眾人麵麵相覷,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沒有行動。原因沒有其他,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難聞了。尿騷氣就不說了。臭牡丹的那和怪異臭味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真要是農村裏的人,習慣了還好。可這些人都是錦衣玉食慣了的人:怎麽能夠承受這和味道呢。


    最後,還是老羅斯柴爾德先生站子出來,環視眾人道:“分了吧。都這個樣子了。雖然這些東西,呃,的確實太過惡心了一點。可是,總是比沒命了強吧。都分了。自己去弄吧。”


    歧黃附院貴賓病區的六樓,此刻,整個樓層都彌漫著一股怪異的臭味。混雜著尿騷氣,又混雜著一些臭牡丹的臭味。再經過小火慢熬。頓時這種臭味更是無比怪異工此竟,每個房間的門都是緊閉著的。


    三井壽一實在是有些難以下咽。頓了一下之後,他又走了出來。頓時就聽到了不少房間裏傳來的嘔吐聲。


    站在門口猶豫了半晌之後,又轉身走了回去,羅斯柴爾德說的很對,想活命,那就喝吧。


    在歧黃附院的辦公樓這邊,七樓是院長力公室,恰好這裏可以俯視到對麵的所有情況,在院長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麵,唐崢和沈濤並排站立。


    看著對麵人影傳動,不時還傳來陣陣幹嚎之聲。沈濤也笑了起來:“師傅,你還真是有辦法啊。這種都想得出。”


    唐崢此刻卻是一本正經道:“這可不是我故意整他們。這一次的毒藥,我是結合了降頭術和盅術的一些東西。盅術和降頭術這些,用男童童子尿來破解這是最好的。另外,臭牡丹的功效就是解毒。這完全是實事求是的解毒。可沒有故意整治他們。不過,這一次,這些人竟然敢打我的主意,讓他們印象深剪一些也是未嚐不可的。濤子,這幾天,藥材的運送和收集我就全部都交給你了。我就不過來了。”


    沈濤此刻點了點頭道:“師傅,你放心吧。這邊就交給我了。不過,治療完畢之後,這些人你不再見一麵了麽?”


    唐崢搖了搖頭,輕蔑的笑了一下,正視著沈濤道:“你覺得,我還有這個必要麽?”


    說到這個”唐崢沉吟了一下,也正色道:“濤子,等過幾天,我就準備返回內門那邊了。以後,我恐怕都會避世隱居起來了。”


    從唐崢的話語裏麵,沈濤己經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種歸隱田園的意思,眉頭也皺了起來,從沈濤的內心來說,是極其不願意唐崢就這麽歸隱的。太可惜了。雖然是師徒,可真正論年紀,唐崢比他還年輕。就這麽歸隱了,真心是有些惋惜了。這是對全世界醫學的一和損失。


    看著唐崢,沈濤也說道:“師傅,就不考慮一下了麽?”


    唐崢此竟也苦笑起來,從本心而論,唐崢的壓力十分的大,套句網絡俗語,此時此武是亞曆山大。姬家就如同是垂懸在頭頂上的一把利劍,一顆核彈;隨時隨刻都有落下和爆炸的可能。表麵上看,唐崢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姬家。可是,真正要說的話。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否則,唐崢也不會和姬元武達成那種協議了。這裏麵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對姬家的了解不夠,姬家的威名和姬家的神秘,這是唐崢不敢輕舉妄動的根源。


    “濤子,你的意思,我很清楚,醫學的損失談不上,如今的你,九針法已經運用得無比的嫻熟了。對經脈和穴位的理解也很透徹,一些有關古代中醫失傳的東西,我都已經教導給你了。


    整體來說,你比我也不差多少了。你是我醫門的大師兄。雖然你古武僅僅隻是一般。可是,醫術方麵的傳承還在你的身上。我隱退不隱退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要把醫術傳承下去。這裏交給你我是最放心的。再說了,隱退不代表我不在。隨時還是可以找我的。”唐崢也推心置腹的和沈濤說了起來。


    說到底,醫門的積累還是薄弱了一些,在古武上有顏昊和二狗倒是不擔心什麽。醫術這邊就稍弱一些了。現在也隻有一個沈濤能拿得出手了。就在唐崢和沈濤交付事情的時候,老羅斯柴爾德已經服用和泡完了澡了。頭一次,他有了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雖然,熱水讓潰爛的皮膚劇烈的疼痛。可是,出來之後卻發現,潰爛的皮膚已經不再流膿了。身體的活動也沒有那麽的撕心裂肺了。


    七天的時間,對於這些人來說,完全是一種折磨。可是,折磨的效果也是尤為明顯的。原本潰爛的皮膚都已經康複了。隨著最後一個療程走完之後,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是,這些人都迫不及待的走出了病區,紛紛返回了市區。整個六樓的氣味,這一輩子他們都不想再聞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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