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審訊室
劉瑩瑩越想越覺得陳昊天對自己有意思，特別是今天在總裁辦，明明是讓自己出醜的最好機會，可是他卻幫自己做了掩飾。
我要怎麽辦呢？劉瑩瑩臉紅了，有些心慌。
陳昊天見劉瑩瑩臉色變幻莫測，眨巴眨巴眼，問道：“劉助理，你想什麽呢？”
劉瑩瑩被這話一下拉到現實，也不知怎麽想的，氣呼呼的道：“我再想你腦子是不是被豬拱了！殺人？你不想活了吧！我告訴你，待會兒到了警局，你千萬別亂說，否則，鬼知道你還能不能從裏麵出來！”
陳昊天一愣，見劉瑩瑩一臉嚴肅，調笑道，“劉助理，我現在才發現，你竟然這麽關心我啊。”
“幾句話沒說，又不正經了！別嬉皮笑臉的，跟你說正事兒呢，我有個朋友做律師，待會兒我就讓他過來，然後再問問那幾個妖精在警察局有沒有熟人……”事態緊急，劉瑩瑩趕往將剛才亂七八糟的想法丟掉，自然也沒跟陳昊天計較，做著事無巨細的交代。
這……果是楚瑤瑤，對自己的事兒這麽上心陳昊天能理解，畢竟也算朋友了，問題是劉瑩瑩跟自己絕對的勢同水火啊！陳昊天腦子有點蒙，一時無語。
“發什麽呆啊！記住我的話了嗎？”劉瑩瑩沒好氣的衝了一句。
“我的姑奶奶啊，這裏是大華不是歐美，等律師過來黃花菜都涼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事兒你真不方麵參與進來，給我點信心相信我一定能夠擺平。”陳昊天微微一笑，盯著劉瑩瑩嬌小的麵龐，笑道，“如果真對我好，以後在公司多罩著我點兒，你也知道我忙，遲到早退曠工這些錯誤，一不小心就犯了。”
劉瑩瑩滿頭黑線，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遲到早退曠工？你這是上班的嗎？就是混，也不能這麽過分吧。
“真不需要我幫忙？”劉瑩瑩歪著腦袋看著陳昊天，眸中的關切顯露無疑。
陳昊天有點小感動，就是不明白這前後反差那麽大，到底因為什麽。
“你眼睛又朝哪看？”劉瑩瑩俏臉一紅，被陳昊天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突然覺得以前看錯了你，原來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早知道這樣，我腦子被豬拱了跟你過不去。”陳昊天一聲長歎。
劉瑩瑩哼了一聲，瞥了他一眼，叱道：“你的眼神真不好，我不是刀子嘴豆腐心，是豆腐嘴刀子心！告訴你，以後你再對我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我一定讓你好看。”
我跟你說不三不四的話？犯得著嗎？陳昊天沒吭聲。
警車很快就到了警局，劉瑩瑩被帶向3號問詢室，而陳昊天，直接被帶到嚴密看守的1號問詢室。
雖然對大華的警察體係不怎麽了解，從看守的嚴密程度看，陳昊天也看出了端倪——他已經被當做刑事犯罪嫌疑人直接羈押審訊。
伏羊市潁泉區刑警大隊副隊長辦公室。
錢傑瞟了眼站在一邊的刑警，問道：“小李，王濤錄完口供就走了？沒說什麽，也沒做什麽？”
“是的，錄口供他也非常配合，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呢。”小李作為錢傑的心腹，這些年來跟著錢傑髒錢沒少拿，自然明白王濤是什麽人，“其他人都很配合，不過這些證詞對小虎他們很不利。”
錢傑斜瞅了小李一眼，淡淡說道：“小虎他們的傷勢鑒定出來了嗎？”
“傷勢鑒定最快也要明天上午出來，不過醫院那邊的兄弟回了信，骨科專家斷定，兩人屬於嚴重的粉碎性骨折，沒有任何複原的希望，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殘廢了。”
錢傑對結果非常滿意，笑道：“那個陳昊天想不進去都難啊，這不是打架鬥毆這是故意傷害致人傷殘，沒個七八年能出來才怪！”
“錢隊長說的對，隻是王濤他們的口供……”小李猶豫了一下，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對認定故意傷害有些不利。”
錢傑皺了皺眉頭，點燃一根香煙，瞟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這麽多年了，有些事還要讓我教嗎？”
“我知道了，錢隊長。”小李點了點頭。
“知道了就趕緊去幹！這件事兒成了，好處少不了你的。”錢傑非常得意的吐了口煙圈，然後撥通了毛哥的電話。
“我說毛哥，你那兩個人也太不靠譜了吧，這跟咱們約定的有出入啊。”錢傑懶懶說道。
“我他媽也沒想到那小子有兩下子，早知道勞資放馬過去了！”毛哥怒道。
他媽的，一個富豪的貼身保鏢也敢在我麵前自稱勞資？錢傑有點不爽，卻沒表現出來。
伏羊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毛哥表麵上的身份是保鏢，其實是蘇小磊的心腹啊！原來錢傑可能不怎麽將蘇小磊放在眼裏，不就利豐房地產副董事長，身價十幾億嗎？勞資是警務係統的，標準的官二代，跟你們沒業務往來，怕你們個鳥？可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外麵有話傳出來，蘇小磊跟朱宗彥朱局長交情匪淺，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如果毛哥出馬，在醫院躺著的就不是小虎了，哎，你看這事兒鬧的，想必毛哥已經得到消息了，小虎基本斷定為殘廢……”錢傑欲言又止。
毛哥一臉鐵青。
他隻知道小虎進了醫院，沒想到傷勢如此嚴重，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挖掘出來的人才，以後拆遷這塊兒，找誰打頭陣？蘇總若是知道了，不將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我靠，勞資怎麽跟蘇總交代，他對小虎印象很好……”
粗人就是粗人，一點腦子都沒有，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天賜良機？錢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道：“毛哥，事物總有兩麵性啊，依我看，這事兒若讓蘇總知道，說不定他不僅不責怪你，反而會大大誇獎，想想看，故意傷害致兩人傷殘，依照法律沒個八九年能出來嗎？”
書讀的少就是容易吃虧，勞資怎麽沒想到這茬呢？毛哥登時喜笑顏開，對錢傑讚不絕口：“還是錢隊長腦子好使，那就照刑事案件辦！”
你說照刑事案件辦就按照刑事案件辦啊？你以為你是警察局長啊！他媽的，難道一定要讓勞資將話說的那麽直？錢傑頓了下，有些為難的道：“毛哥還是跟上頭知會一聲兒吧，這件事性質變了，圍觀的老百姓那麽多，並且自發到局裏錄了口供，具有法律效力，如果按照程序來，那小子完全可以定性為正當防衛，到了法院那邊，免除刑事處罰也不是不可能啊。”
毛哥總算是聽懂了，他媽的，說那麽多最後還不是為了錢？
他心裏鄙視錢傑，不過現在正是用到人家的時候，雖然心疼，卻也不得不佯裝豪爽的道：“錢隊長放心大膽的幹，我跟在蘇總身邊這麽多年，這點小家還是當得起的，先前約定的翻兩番，隻要將陳昊天的案子辦成鐵案，事成之後，蘇總說不定還有重謝！”
“哎，其實這事兒真不好辦，難度很大啊！”錢傑開始打官腔。
毛哥的火爆脾氣這時候也不得不收斂，笑著說道：“錢隊長，再難的事兒到你手裏就不難了，誰不知道在伏羊，錢隊長的權力通天啊！”
“毛哥，你千萬別這麽說，我要有那個能耐早就是警察局長了，而不是刑警隊長，還副的，這樣吧，衝咱們的交情我試試吧。”錢傑掛掉手機，臉上樂開了花，最近那小妖精正因為錢跟自己鬧不愉快呢，這件事兒了了，將一遝遝的鈔票帶過去，什麽不開心的事兒都沒了。
去你媽的交情！你小子什麽人，勞資還不知道？毛哥撇了撇嘴，不過能將陳昊天送進大牢，絕對是大功一件，這點損失毛毛雨了，所以他非常興奮的撥通了蘇小磊的電話……
1號審訊室。
錢傑身著警服，坐在小李旁邊，兩人相互使了個眼色，準備審訊。
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陳昊天，錢傑冷笑兩聲，大聲問道：“姓名？”
陳昊天懶得看他，漫不經心的回道：“身份證上不都寫著嗎？至於我的資料，你們警察也應該有檔案，估摸你看過至少三遍了，現在問這些，你不嫌累我還嫌煩呢。”
小李端起的茶杯差點掉地上，我靠，在刑警隊幹了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就是那什麽官二代富二代也沒見這麽牛逼啊！小子，你手上戴著手銬，腳腕鎖著腳鏈，接下來將麵對什麽，不會不清楚吧？
啪！錢傑重重拍了下桌子，指著陳昊天怒道：“你小子給我老實點！這裏不是你囂張的地方！我告訴你，別以為出了幾年國就不是你了，眼睛放亮點，你現在是大華人，犯了罪一樣會受到刑事處罰！”
“刑事處罰？”陳昊天看看手腕上的手銬，笑道，“警官，你千萬不要血口噴人啊，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那兩個人對我的朋友欲行不軌，應該受到刑事處罰的是他們！”
劉瑩瑩越想越覺得陳昊天對自己有意思，特別是今天在總裁辦，明明是讓自己出醜的最好機會，可是他卻幫自己做了掩飾。
我要怎麽辦呢？劉瑩瑩臉紅了，有些心慌。
陳昊天見劉瑩瑩臉色變幻莫測，眨巴眨巴眼，問道：“劉助理，你想什麽呢？”
劉瑩瑩被這話一下拉到現實，也不知怎麽想的，氣呼呼的道：“我再想你腦子是不是被豬拱了！殺人？你不想活了吧！我告訴你，待會兒到了警局，你千萬別亂說，否則，鬼知道你還能不能從裏麵出來！”
陳昊天一愣，見劉瑩瑩一臉嚴肅，調笑道，“劉助理，我現在才發現，你竟然這麽關心我啊。”
“幾句話沒說，又不正經了！別嬉皮笑臉的，跟你說正事兒呢，我有個朋友做律師，待會兒我就讓他過來，然後再問問那幾個妖精在警察局有沒有熟人……”事態緊急，劉瑩瑩趕往將剛才亂七八糟的想法丟掉，自然也沒跟陳昊天計較，做著事無巨細的交代。
這……果是楚瑤瑤，對自己的事兒這麽上心陳昊天能理解，畢竟也算朋友了，問題是劉瑩瑩跟自己絕對的勢同水火啊！陳昊天腦子有點蒙，一時無語。
“發什麽呆啊！記住我的話了嗎？”劉瑩瑩沒好氣的衝了一句。
“我的姑奶奶啊，這裏是大華不是歐美，等律師過來黃花菜都涼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事兒你真不方麵參與進來，給我點信心相信我一定能夠擺平。”陳昊天微微一笑，盯著劉瑩瑩嬌小的麵龐，笑道，“如果真對我好，以後在公司多罩著我點兒，你也知道我忙，遲到早退曠工這些錯誤，一不小心就犯了。”
劉瑩瑩滿頭黑線，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遲到早退曠工？你這是上班的嗎？就是混，也不能這麽過分吧。
“真不需要我幫忙？”劉瑩瑩歪著腦袋看著陳昊天，眸中的關切顯露無疑。
陳昊天有點小感動，就是不明白這前後反差那麽大，到底因為什麽。
“你眼睛又朝哪看？”劉瑩瑩俏臉一紅，被陳昊天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突然覺得以前看錯了你，原來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早知道這樣，我腦子被豬拱了跟你過不去。”陳昊天一聲長歎。
劉瑩瑩哼了一聲，瞥了他一眼，叱道：“你的眼神真不好，我不是刀子嘴豆腐心，是豆腐嘴刀子心！告訴你，以後你再對我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我一定讓你好看。”
我跟你說不三不四的話？犯得著嗎？陳昊天沒吭聲。
警車很快就到了警局，劉瑩瑩被帶向3號問詢室，而陳昊天，直接被帶到嚴密看守的1號問詢室。
雖然對大華的警察體係不怎麽了解，從看守的嚴密程度看，陳昊天也看出了端倪——他已經被當做刑事犯罪嫌疑人直接羈押審訊。
伏羊市潁泉區刑警大隊副隊長辦公室。
錢傑瞟了眼站在一邊的刑警，問道：“小李，王濤錄完口供就走了？沒說什麽，也沒做什麽？”
“是的，錄口供他也非常配合，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呢。”小李作為錢傑的心腹，這些年來跟著錢傑髒錢沒少拿，自然明白王濤是什麽人，“其他人都很配合，不過這些證詞對小虎他們很不利。”
錢傑斜瞅了小李一眼，淡淡說道：“小虎他們的傷勢鑒定出來了嗎？”
“傷勢鑒定最快也要明天上午出來，不過醫院那邊的兄弟回了信，骨科專家斷定，兩人屬於嚴重的粉碎性骨折，沒有任何複原的希望，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殘廢了。”
錢傑對結果非常滿意，笑道：“那個陳昊天想不進去都難啊，這不是打架鬥毆這是故意傷害致人傷殘，沒個七八年能出來才怪！”
“錢隊長說的對，隻是王濤他們的口供……”小李猶豫了一下，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對認定故意傷害有些不利。”
錢傑皺了皺眉頭，點燃一根香煙，瞟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這麽多年了，有些事還要讓我教嗎？”
“我知道了，錢隊長。”小李點了點頭。
“知道了就趕緊去幹！這件事兒成了，好處少不了你的。”錢傑非常得意的吐了口煙圈，然後撥通了毛哥的電話。
“我說毛哥，你那兩個人也太不靠譜了吧，這跟咱們約定的有出入啊。”錢傑懶懶說道。
“我他媽也沒想到那小子有兩下子，早知道勞資放馬過去了！”毛哥怒道。
他媽的，一個富豪的貼身保鏢也敢在我麵前自稱勞資？錢傑有點不爽，卻沒表現出來。
伏羊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毛哥表麵上的身份是保鏢，其實是蘇小磊的心腹啊！原來錢傑可能不怎麽將蘇小磊放在眼裏，不就利豐房地產副董事長，身價十幾億嗎？勞資是警務係統的，標準的官二代，跟你們沒業務往來，怕你們個鳥？可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外麵有話傳出來，蘇小磊跟朱宗彥朱局長交情匪淺，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如果毛哥出馬，在醫院躺著的就不是小虎了，哎，你看這事兒鬧的，想必毛哥已經得到消息了，小虎基本斷定為殘廢……”錢傑欲言又止。
毛哥一臉鐵青。
他隻知道小虎進了醫院，沒想到傷勢如此嚴重，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挖掘出來的人才，以後拆遷這塊兒，找誰打頭陣？蘇總若是知道了，不將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我靠，勞資怎麽跟蘇總交代，他對小虎印象很好……”
粗人就是粗人，一點腦子都沒有，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天賜良機？錢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道：“毛哥，事物總有兩麵性啊，依我看，這事兒若讓蘇總知道，說不定他不僅不責怪你，反而會大大誇獎，想想看，故意傷害致兩人傷殘，依照法律沒個八九年能出來嗎？”
書讀的少就是容易吃虧，勞資怎麽沒想到這茬呢？毛哥登時喜笑顏開，對錢傑讚不絕口：“還是錢隊長腦子好使，那就照刑事案件辦！”
你說照刑事案件辦就按照刑事案件辦啊？你以為你是警察局長啊！他媽的，難道一定要讓勞資將話說的那麽直？錢傑頓了下，有些為難的道：“毛哥還是跟上頭知會一聲兒吧，這件事性質變了，圍觀的老百姓那麽多，並且自發到局裏錄了口供，具有法律效力，如果按照程序來，那小子完全可以定性為正當防衛，到了法院那邊，免除刑事處罰也不是不可能啊。”
毛哥總算是聽懂了，他媽的，說那麽多最後還不是為了錢？
他心裏鄙視錢傑，不過現在正是用到人家的時候，雖然心疼，卻也不得不佯裝豪爽的道：“錢隊長放心大膽的幹，我跟在蘇總身邊這麽多年，這點小家還是當得起的，先前約定的翻兩番，隻要將陳昊天的案子辦成鐵案，事成之後，蘇總說不定還有重謝！”
“哎，其實這事兒真不好辦，難度很大啊！”錢傑開始打官腔。
毛哥的火爆脾氣這時候也不得不收斂，笑著說道：“錢隊長，再難的事兒到你手裏就不難了，誰不知道在伏羊，錢隊長的權力通天啊！”
“毛哥，你千萬別這麽說，我要有那個能耐早就是警察局長了，而不是刑警隊長，還副的，這樣吧，衝咱們的交情我試試吧。”錢傑掛掉手機，臉上樂開了花，最近那小妖精正因為錢跟自己鬧不愉快呢，這件事兒了了，將一遝遝的鈔票帶過去，什麽不開心的事兒都沒了。
去你媽的交情！你小子什麽人，勞資還不知道？毛哥撇了撇嘴，不過能將陳昊天送進大牢，絕對是大功一件，這點損失毛毛雨了，所以他非常興奮的撥通了蘇小磊的電話……
1號審訊室。
錢傑身著警服，坐在小李旁邊，兩人相互使了個眼色，準備審訊。
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陳昊天，錢傑冷笑兩聲，大聲問道：“姓名？”
陳昊天懶得看他，漫不經心的回道：“身份證上不都寫著嗎？至於我的資料，你們警察也應該有檔案，估摸你看過至少三遍了，現在問這些，你不嫌累我還嫌煩呢。”
小李端起的茶杯差點掉地上，我靠，在刑警隊幹了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就是那什麽官二代富二代也沒見這麽牛逼啊！小子，你手上戴著手銬，腳腕鎖著腳鏈，接下來將麵對什麽，不會不清楚吧？
啪！錢傑重重拍了下桌子，指著陳昊天怒道：“你小子給我老實點！這裏不是你囂張的地方！我告訴你，別以為出了幾年國就不是你了，眼睛放亮點，你現在是大華人，犯了罪一樣會受到刑事處罰！”
“刑事處罰？”陳昊天看看手腕上的手銬，笑道，“警官，你千萬不要血口噴人啊，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那兩個人對我的朋友欲行不軌，應該受到刑事處罰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