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都不是省油的燈
林雨慕見他一副小人嘴臉，突然冷靜下來，調整下呼吸，淡淡說道：“昨天你不是說要付我油錢嗎？”
我靠，大意了，勞資當時腦子抽筋了，怎麽說這話！陳昊天臉色一緊，道：“這個，嗬嗬，可以從費用當中扣除。”
“扣除？你倒真好意思！”林雨慕冷笑一聲，向後一靠，雙手環抱胸前，緩緩言道，“堂堂的董事長把車給你開，這已經不是油錢的問題了，是麵子的問題！除此之外，我還陪你到大潤發散步，甚至陪吃陪喝……”
說到這裏，林雨慕覺得不妥，陳昊天可以不要臉她得要啊，於是連忙住口，冷聲道：“你覺得這筆費用會是一筆小數字嗎？還有在賓館，我的衣服是怎麽回事兒？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麽，是猥褻！說說看，這筆賬咱們又要怎麽算……”
猥褻！尼瑪，勞資……昊天眼珠子差點飛出來，不過細細一想，確實啊，人家又沒讓你幫忙洗衣服，靠，早知如此，勞資也不做那個好人了。
原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陳昊天看著林雨慕一改先前的稚弱，話語澎湃激昂，登時無言以對。
你也就欺負欺負我，換做楚瑤瑤，你就死定了！林雨慕見陳昊天沒吭聲，心下甚是得意，揮揮手道：“我不像某些人不要臉皮斤斤計較，好了你我之間就兩不相欠，現在你趕緊從我眼前離開，省得我改變主意。”
“林總，你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啊！”陳昊天幹笑兩聲，轉身就準備出去，突然耳畔又傳來兩個字。
“回來。”
“林總，您老還有什麽吩咐？”陳昊天臉色有些不好看。
啪嗒。
一把鑰匙丟到辦公桌上，林雨慕懶得再看陳昊天：“停車場有一輛不怎麽用的車子，車牌號是安a96963，以後該你出場的時候開這輛車，至於駕照，過幾天就辦好。”
陳昊天拿著鑰匙，呆了老半天，道：“林總，我沒聽錯吧？你送車給我？”
“不是送車，是你暫時開著，明白嗎？”林雨慕斜瞅他一眼，心道你怎麽就這麽不要臉呢，才幹多少事，就想要車，你以為我是冤大頭？
原來隻是借用。陳昊天登時沒了興趣，將鑰匙放到桌子上，一臉的不好意思：“我還是不要了。”
這貨也會不好意思？林雨慕放下手中的文件，看陳昊天的眸中盡是疑惑，思忖片刻後道：“拿著吧，也不是什麽好車，就是奧迪a4l，注意點就成，最好別讓人看見，畢竟咱們雨幕集團的福利還沒好到雜工都開奧迪的份兒上。”
陳昊天坐下來，小聲道：“林總你也說了，我就一雜工，每個月的工資真沒多少，這輛奧迪a4l吧，依照您的財力和追求完美的性格肯定是旗艦版，那排量少說也是30t，隻要一發動鋼鏰就嘩嘩嘩從排氣管往外掉，我心疼啊，這還是小事，問題是萬一磕著碰著，再保養保養，那絕對是一筆不菲的數字，所以，我玩不起，這車您還是收好吧。”
你開不起？以前你要這麽說我信，前幾天才從我這要走一百萬，要養不起這個車，那就奇了怪了。
“得了便宜千萬不要賣乖，要不然，裝進口袋的便宜也沒了！”林雨慕將筆重重拍在桌子上，然後將鑰匙丟給陳昊天，冷然道，“別想再從我這裏訛詐一毛錢，趕緊出去，看著你我就吃不下去飯！”
現在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啊。陳昊天接過鑰匙，悶悶不樂的去了。
林雨慕心情這才好點，將筆重重砸在文件上，有些哭笑不得：你說這什麽人，白送一輛車子出去，人家還不樂意要，這都什麽事兒？
就在納悶的時候，楚瑤瑤推門進來，見林雨慕一臉不快，嚇了一大跳，想想剛才陳昊天好像進了辦公室，肯定是這貨又惹到他了，她就不明白了陳昊天腦子是怎麽想的，明明不想被辭退，還三天兩頭惹董事長生氣，這不是犯賤嗎！
“姐姐，這個陳昊天還不老實？”楚瑤瑤義憤填膺，粉拳緊握，笑得很陰沉，“要不妹妹再給他來點瀉藥？”
他會老實？你知道老實離他有多遠嗎？不過要是在楚瑤瑤麵前承認她剛才被陳昊天氣得半死，還真拉不下這張臉，於是撇撇嘴道：“他有那個膽子嗎？不過就是剛才見他不努力，訓斥了幾句，你看看咱們的辦公區，衛生多差，我都沒心情辦公了。”
楚瑤瑤咽了口唾沫，沒敢吭聲。
陳昊天雖然才到總裁辦沒多久，不過保潔做得可比張姐出彩多了，姐姐這話說的，很不厚道。
“姐姐放心，我待會兒就跟劉瑩瑩說說，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哼哼，敵人已投降，也讓他滅亡！”
林雨慕嘴角抽搐幾下，還是楚妖精狠啊！不過他突然想到陳昊天昨天的表現，接著道：“瑤瑤啊，我覺得對他的打擊，應該換個方式。”
楚瑤瑤美眸精光一閃，湊到林雨慕麵前，小聲道：“姐姐請明示。”
“那小子天生就是幹體力活的料，不如采取懷柔政策，適當的時候以培養的幌子讓他幫助劉瑩瑩翻譯一些文件，當然工資待遇維持在雜工水平，完不成任務就扣發工資，在金錢的感召下，他一定會加班加點……”林雨慕說到這裏，自個兒都笑了。
“咱們在家享受的時候，他還在辦公室加班，不僅沒有加班費，還要時刻承受不發工資的風險。”楚瑤瑤看看林雨慕打了個冷戰，道，“姐姐，有個問題你必須搞清楚，陳昊天這小子可是初中畢業，讓他翻譯文件，會不會是趕鴨子上架？”
“就是要趕鴨子上架！”林雨慕擲地有聲的道，“誰一開始什麽都會，要刻苦鍛煉要努力學習，我對他很有信心，你呢？”
太狠了！楚瑤瑤真怕陳昊天扛不住，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林雨慕抿了口咖啡，輕聲說道：“妹妹啊，你這是什麽表情？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咱們說白了還是為他好，董事長和副總刻意栽培，這樣的機會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姐姐，我現在終於發現，你實在太善良了。”楚瑤瑤咽了口唾沫，偷偷瞥了林雨慕一眼，覺得很有必要趕緊做做陳昊天的思想工作，要不這小子真可能會跑。
“我一想都這樣，多少年了你還不知道？”林雨慕心情大好，見楚瑤瑤臉色有些晦暗，想到這些日子她的操勞，有些過意不去，道，“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兒我多抓點兒。”
“過幾個月就要跟卡爾瑪股份對接，牽扯的層麵太多，真不是一個人的事兒，所以還是咱們倆一起吧。”楚瑤瑤伸了個懶腰，露出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突然想到林雨慕昨天的相親事件，問道，“看姐姐今天心情還不錯，昨天那冒牌男友表現出色，將蘇小磊的妄念掐斷了？”
“還可以，至少定親的事兒是擺平了，不過要徹底擺脫，還需要時間。”林雨慕想到蘇小磊就煩，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林家和蘇家是世交，但自小她跟蘇小磊關係就不好，小時候寧願在家呆著，都不願意看到他。
“真的？”楚瑤瑤由衷為林雨慕開心，“看來那冒牌貨挺有實力的，姐姐，你們不會弄假成真吧？昨天你可沒回家，是不是你們倆……”
林雨慕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道：“絕無可能！我瘋了怎麽會跟那混蛋在一起，昨天我在父親那裏！”
楚瑤瑤嚇了一大跳，張大嘴巴，看看憤慨異常的姐姐，小心翼翼的喃喃道：“你反應也太大了，我不就開個玩笑嗎？難道是那小子纏著你或者那冒牌貨借機占你便宜？”
林雨慕想到昨天被脫光了，登時麵上一陣淒然，她真想對楚瑤瑤說，妹子啊，那哪是占便宜啊，那是吃了大虧啊，不過想想這麽丟人的事兒，就是爛在肚子裏也不能說，於是擺擺手道：“那倒沒有，隻不過聽到他說話我就犯惡心，算了算了，不提這茬，等擺脫蘇小磊就跟他沒什麽關係了，對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發現一些職員很是懈怠，你讓劉瑩瑩抓一抓，現在正是雨幕集團向國外拓展的關鍵時刻，大家一定要提起精神，哪個細節不注意出了問題，都是難以估量的損失。”
楚瑤瑤點點頭，思緒也回到正事上來：“確實要整頓一下，公司現在已經上市，管理各方麵都要跟國際接軌，姐姐，一些殘存的老問題咱們必須盡快處理掉。”
楚瑤瑤覺得董事會的一些人，現在應該可以動了。
這是一次決定雨幕集團未來走向的會談，結束的時候早過了下班時間，楚瑤瑤原本準備給陳昊天做做思想工作，現在看來隻能等明天了。
陳昊天的估計沒錯，林雨慕給他暫時使用的車子正是a4l旗艦版。
打開車門，新車的氣味還沒散完，顯然這車林雨慕平常就不用，加滿油還沒出加油站，丁丁的短信又到了——陳大哥，今天你來醫院嗎？
——一會兒就到。
陳昊天將短信發送出去，還沒上大路，丁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陳大哥，我在西大門等你，有事請你幫忙。”丁丁在病房外，捂著話筒小聲道。
“你十分鍾後直接下樓！”
陳昊天掛掉電話，一踩油門，a4箭一般竄了出去，直接衝向三環。
其實陳昊天比較喜歡坐公交車，原因很簡單，公交車上的故事太多了，坐在那裏看人來人往世間百態，也是一種享受，不過有車也不是壞事，碰到緊急情況他並不覺得出租車的效率有多高。
林雨慕見他一副小人嘴臉，突然冷靜下來，調整下呼吸，淡淡說道：“昨天你不是說要付我油錢嗎？”
我靠，大意了，勞資當時腦子抽筋了，怎麽說這話！陳昊天臉色一緊，道：“這個，嗬嗬，可以從費用當中扣除。”
“扣除？你倒真好意思！”林雨慕冷笑一聲，向後一靠，雙手環抱胸前，緩緩言道，“堂堂的董事長把車給你開，這已經不是油錢的問題了，是麵子的問題！除此之外，我還陪你到大潤發散步，甚至陪吃陪喝……”
說到這裏，林雨慕覺得不妥，陳昊天可以不要臉她得要啊，於是連忙住口，冷聲道：“你覺得這筆費用會是一筆小數字嗎？還有在賓館，我的衣服是怎麽回事兒？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麽，是猥褻！說說看，這筆賬咱們又要怎麽算……”
猥褻！尼瑪，勞資……昊天眼珠子差點飛出來，不過細細一想，確實啊，人家又沒讓你幫忙洗衣服，靠，早知如此，勞資也不做那個好人了。
原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陳昊天看著林雨慕一改先前的稚弱，話語澎湃激昂，登時無言以對。
你也就欺負欺負我，換做楚瑤瑤，你就死定了！林雨慕見陳昊天沒吭聲，心下甚是得意，揮揮手道：“我不像某些人不要臉皮斤斤計較，好了你我之間就兩不相欠，現在你趕緊從我眼前離開，省得我改變主意。”
“林總，你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啊！”陳昊天幹笑兩聲，轉身就準備出去，突然耳畔又傳來兩個字。
“回來。”
“林總，您老還有什麽吩咐？”陳昊天臉色有些不好看。
啪嗒。
一把鑰匙丟到辦公桌上，林雨慕懶得再看陳昊天：“停車場有一輛不怎麽用的車子，車牌號是安a96963，以後該你出場的時候開這輛車，至於駕照，過幾天就辦好。”
陳昊天拿著鑰匙，呆了老半天，道：“林總，我沒聽錯吧？你送車給我？”
“不是送車，是你暫時開著，明白嗎？”林雨慕斜瞅他一眼，心道你怎麽就這麽不要臉呢，才幹多少事，就想要車，你以為我是冤大頭？
原來隻是借用。陳昊天登時沒了興趣，將鑰匙放到桌子上，一臉的不好意思：“我還是不要了。”
這貨也會不好意思？林雨慕放下手中的文件，看陳昊天的眸中盡是疑惑，思忖片刻後道：“拿著吧，也不是什麽好車，就是奧迪a4l，注意點就成，最好別讓人看見，畢竟咱們雨幕集團的福利還沒好到雜工都開奧迪的份兒上。”
陳昊天坐下來，小聲道：“林總你也說了，我就一雜工，每個月的工資真沒多少，這輛奧迪a4l吧，依照您的財力和追求完美的性格肯定是旗艦版，那排量少說也是30t，隻要一發動鋼鏰就嘩嘩嘩從排氣管往外掉，我心疼啊，這還是小事，問題是萬一磕著碰著，再保養保養，那絕對是一筆不菲的數字，所以，我玩不起，這車您還是收好吧。”
你開不起？以前你要這麽說我信，前幾天才從我這要走一百萬，要養不起這個車，那就奇了怪了。
“得了便宜千萬不要賣乖，要不然，裝進口袋的便宜也沒了！”林雨慕將筆重重拍在桌子上，然後將鑰匙丟給陳昊天，冷然道，“別想再從我這裏訛詐一毛錢，趕緊出去，看著你我就吃不下去飯！”
現在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啊。陳昊天接過鑰匙，悶悶不樂的去了。
林雨慕心情這才好點，將筆重重砸在文件上，有些哭笑不得：你說這什麽人，白送一輛車子出去，人家還不樂意要，這都什麽事兒？
就在納悶的時候，楚瑤瑤推門進來，見林雨慕一臉不快，嚇了一大跳，想想剛才陳昊天好像進了辦公室，肯定是這貨又惹到他了，她就不明白了陳昊天腦子是怎麽想的，明明不想被辭退，還三天兩頭惹董事長生氣，這不是犯賤嗎！
“姐姐，這個陳昊天還不老實？”楚瑤瑤義憤填膺，粉拳緊握，笑得很陰沉，“要不妹妹再給他來點瀉藥？”
他會老實？你知道老實離他有多遠嗎？不過要是在楚瑤瑤麵前承認她剛才被陳昊天氣得半死，還真拉不下這張臉，於是撇撇嘴道：“他有那個膽子嗎？不過就是剛才見他不努力，訓斥了幾句，你看看咱們的辦公區，衛生多差，我都沒心情辦公了。”
楚瑤瑤咽了口唾沫，沒敢吭聲。
陳昊天雖然才到總裁辦沒多久，不過保潔做得可比張姐出彩多了，姐姐這話說的，很不厚道。
“姐姐放心，我待會兒就跟劉瑩瑩說說，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哼哼，敵人已投降，也讓他滅亡！”
林雨慕嘴角抽搐幾下，還是楚妖精狠啊！不過他突然想到陳昊天昨天的表現，接著道：“瑤瑤啊，我覺得對他的打擊，應該換個方式。”
楚瑤瑤美眸精光一閃，湊到林雨慕麵前，小聲道：“姐姐請明示。”
“那小子天生就是幹體力活的料，不如采取懷柔政策，適當的時候以培養的幌子讓他幫助劉瑩瑩翻譯一些文件，當然工資待遇維持在雜工水平，完不成任務就扣發工資，在金錢的感召下，他一定會加班加點……”林雨慕說到這裏，自個兒都笑了。
“咱們在家享受的時候，他還在辦公室加班，不僅沒有加班費，還要時刻承受不發工資的風險。”楚瑤瑤看看林雨慕打了個冷戰，道，“姐姐，有個問題你必須搞清楚，陳昊天這小子可是初中畢業，讓他翻譯文件，會不會是趕鴨子上架？”
“就是要趕鴨子上架！”林雨慕擲地有聲的道，“誰一開始什麽都會，要刻苦鍛煉要努力學習，我對他很有信心，你呢？”
太狠了！楚瑤瑤真怕陳昊天扛不住，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林雨慕抿了口咖啡，輕聲說道：“妹妹啊，你這是什麽表情？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咱們說白了還是為他好，董事長和副總刻意栽培，這樣的機會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姐姐，我現在終於發現，你實在太善良了。”楚瑤瑤咽了口唾沫，偷偷瞥了林雨慕一眼，覺得很有必要趕緊做做陳昊天的思想工作，要不這小子真可能會跑。
“我一想都這樣，多少年了你還不知道？”林雨慕心情大好，見楚瑤瑤臉色有些晦暗，想到這些日子她的操勞，有些過意不去，道，“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兒我多抓點兒。”
“過幾個月就要跟卡爾瑪股份對接，牽扯的層麵太多，真不是一個人的事兒，所以還是咱們倆一起吧。”楚瑤瑤伸了個懶腰，露出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突然想到林雨慕昨天的相親事件，問道，“看姐姐今天心情還不錯，昨天那冒牌男友表現出色，將蘇小磊的妄念掐斷了？”
“還可以，至少定親的事兒是擺平了，不過要徹底擺脫，還需要時間。”林雨慕想到蘇小磊就煩，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林家和蘇家是世交，但自小她跟蘇小磊關係就不好，小時候寧願在家呆著，都不願意看到他。
“真的？”楚瑤瑤由衷為林雨慕開心，“看來那冒牌貨挺有實力的，姐姐，你們不會弄假成真吧？昨天你可沒回家，是不是你們倆……”
林雨慕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道：“絕無可能！我瘋了怎麽會跟那混蛋在一起，昨天我在父親那裏！”
楚瑤瑤嚇了一大跳，張大嘴巴，看看憤慨異常的姐姐，小心翼翼的喃喃道：“你反應也太大了，我不就開個玩笑嗎？難道是那小子纏著你或者那冒牌貨借機占你便宜？”
林雨慕想到昨天被脫光了，登時麵上一陣淒然，她真想對楚瑤瑤說，妹子啊，那哪是占便宜啊，那是吃了大虧啊，不過想想這麽丟人的事兒，就是爛在肚子裏也不能說，於是擺擺手道：“那倒沒有，隻不過聽到他說話我就犯惡心，算了算了，不提這茬，等擺脫蘇小磊就跟他沒什麽關係了，對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發現一些職員很是懈怠，你讓劉瑩瑩抓一抓，現在正是雨幕集團向國外拓展的關鍵時刻，大家一定要提起精神，哪個細節不注意出了問題，都是難以估量的損失。”
楚瑤瑤點點頭，思緒也回到正事上來：“確實要整頓一下，公司現在已經上市，管理各方麵都要跟國際接軌，姐姐，一些殘存的老問題咱們必須盡快處理掉。”
楚瑤瑤覺得董事會的一些人，現在應該可以動了。
這是一次決定雨幕集團未來走向的會談，結束的時候早過了下班時間，楚瑤瑤原本準備給陳昊天做做思想工作，現在看來隻能等明天了。
陳昊天的估計沒錯，林雨慕給他暫時使用的車子正是a4l旗艦版。
打開車門，新車的氣味還沒散完，顯然這車林雨慕平常就不用，加滿油還沒出加油站，丁丁的短信又到了——陳大哥，今天你來醫院嗎？
——一會兒就到。
陳昊天將短信發送出去，還沒上大路，丁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陳大哥，我在西大門等你，有事請你幫忙。”丁丁在病房外，捂著話筒小聲道。
“你十分鍾後直接下樓！”
陳昊天掛掉電話，一踩油門，a4箭一般竄了出去，直接衝向三環。
其實陳昊天比較喜歡坐公交車，原因很簡單，公交車上的故事太多了，坐在那裏看人來人往世間百態，也是一種享受，不過有車也不是壞事，碰到緊急情況他並不覺得出租車的效率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