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車的速度並不快,隻不過走的路線很刁鑽,顯然對附近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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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穿過一個狹窄的巷道後,車子重新回到了馬路上。


    他鬆了口氣,然後扭頭看了我一眼,繼續開車。


    我確實有些莫名其妙,他看我的時候我以為他要跟我說話呢。沒辦法,隻好我先開口,我問他,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他的聲音很冷,似乎屬於並不摻雜感情的那種冷。他說到了自己就知道了。


    這種情況我還是能理解的,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像是個軍人,或者雇傭兵。不過應該不會是往生的人,因為往生的人在胳膊上都有代表身份的標誌,就是那種類似於眼睛的疤痕。而他的胳膊上則什麽都沒有。


    因為堵車的原因,大約花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居然開到了石景山附近的一所軍區大院門口!


    難道說?


    我頓時想起了那個在沈威家出現的軍人老頭,難道太爺爺讓我聯係的就是他?


    想來到是很有可能!


    北京的軍區大院那都是有部隊扛槍站崗的,而我們的車居然直接就開進去了。


    望著眼前的新奇的景象,我不由的在想那個讓我喊王叔的軍人到底是個什麽級別。


    車子一直開到了一個獨棟的別墅麵前,才停下,有穿著軍裝的勤務兵上前開門。


    我跟西裝男一起下的車,隨後跟著他進了別墅。


    剛走進別墅時,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就是程生?”


    別墅裏是一副古色古香的中式裝修,有中堂和八仙桌,兩側則有紅木的太師椅,而說話的老人就坐在左側的椅子上。


    沒錯,正是在沈威家見過的那個三叔讓我稱呼王叔的老人!


    他身上隨意的穿著一套沒掛軍銜的短袖軍裝,雙眼炯炯有神的望著我。


    我點了點頭,他示意跟我一起進來的西裝男和那個勤務兵先出去,示意我先坐,然後又親自給我倒了杯茶。


    這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趕緊起身,他微笑著望著我,再次說了一句跟記憶中吻合的一句話:“看來果然是這樣!”


    我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求知欲,詢問了他:“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恍惚了下,朝我擺了擺手,道:“隨口說的,隨口說的,沒什麽意思。對了,你最近最好哪兒都別去,就在我這裏待著,外麵很危險。”


    我這才想到之前那西服男說我被人盯上了,難道王叔指的危險跟那個盯上我的人有關?


    想到這,我就問他能不能看出來,是什麽人對我產生危險?又是為什麽?


    他搖頭道暫時還沒查清楚,不過,我在北京的存在他倒是知道的,因為之前我離家出走的時候,我太爺爺曾經讓他派人找過我。隻不過我在北京還算老實也沒惹出什麽事兒,他們才沒驚擾我。一直到我單位發生火災,然後又被警局帶走後,他們才發現,我已經被有些人給盯上了。


    而關於他說到那些人的時候,表情十分的凝重,並且不願意透露是什麽人幹的。


    而我心領其實已經有了個底,肯定是往生。隻是我不清楚,他們對於往生這麽神秘的組織有個怎樣的了解。


    我也直言不諱,既然他不願意讓我摻和進去,那我就偏要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於是我說出了關於我所了解的往生的一些事情。


    而當我說到往生竟然可以使用什麽東西將一棟別墅消失的時候,被我喚作王叔的老人徹底的不淡定了。


    他緊緊的皺著眉頭,在堂屋中來回的踱了幾步後,身形一定,果決的問我是怎麽知道的?


    我說當時是我調查出來的,至於證據,卻什麽都沒有。


    他歎氣道肯定是因為我知道了這些,那個組織的人才想著要對我下手的,我沒吭聲,心裏卻不然,因為我很清楚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要幹掉我,而是要將我逼回程村,從而完成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隨後才能進入下一部分。


    而因為我首先道出了往生這個組織的存在,確實讓王叔亂了陣腳。不過他肯定是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我開門見山的問他對這個往生的組織了解多少?


    他搖頭說,知道的很少,僅限於他可以了解的一部分,也就是這個組織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出現了,國家後來給其定性為危險級別的恐怖組織,跟中東的基地差不多。


    隻不過,這個組織的內部結構會更加的嚴謹和複雜,一般來說根本無法滲透,而國家的很多機構反而遭受到了反滲透。


    我心裏了然,想到了王x的事情,一定是這樣,他們是通過那種至今我還沒弄懂的秘術來達到完全取代,然後打入國家機器的內部的。這也就是為什麽程村跟雙河大廟那樣的事情居然可以毫無顧忌的進行和掩蓋。


    可以說,往生組織的爪牙很可能如王叔所說的那樣滲透到了一些特殊部門,甚至高層!


    這簡直太可怕了。


    隻是這樣到是讓我更加的迷茫了,黑門目前來說,幾乎可以用苟延殘喘來形容,而他們又有佛國那樣更為神秘的傳說級存在的組織聯盟,現在又幾乎控製了國家機器,那他們到底圖個什麽呢?


    我的記憶中,程村被毀或者幾乎被毀,大乾坤不知去向,黑門幾乎垮台,雙河大廟變成了虛幻之地,就連方外之地龍虎山茅山正一道都被他們內外勾結的踏平,可這一切他們是為了什麽?


    難道隻是單純性的破壞與和屠殺嗎?


    可事實上,他們並不需要大費周章就可以做到這些,這裏肯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我感覺那種目的很有可能比一個國家機器更為重要!


    隻是,我猜想不透,究竟是什麽會比一個泱泱大國的國家機器更為重要。


    我跟王叔倆聊了很久,一直到臨近中午吃飯的時候,才結束,他並沒有在家裏吃飯,而是換上了一套正兒八經三星的將服出的門。


    而他剛離開,沒到十分鍾,門外進來了一個女孩,而那個女孩的出現,讓我差點兒將口裏的茶噴了出來!


    程不悔?還是白文殊?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這裏遇到她?還是她?


    而事實證明這個長的如程不悔亦或者白文殊極為相似的馬尾女孩,竟然並不是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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