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風祭真身體微微顫栗,等待著自己死亡的到來。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


    微微加快的心跳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我沒死,空槍?


    “猜錯了,不是空槍。”


    塞拉把槍口從風祭真額前撤開,惡趣味地卸下彈匣,紅唇微動發出模擬開槍的聲音。


    原來剛才是她的一個惡作劇。


    她略微有些俏皮地揚了揚裝滿子彈的彈匣。


    “不錯嘛,擁有視死如歸的膽魄,不愧是為了父親自願報名成為實驗對象的大孝子,這心理素質可以哦。你這樣的男人若是這樣蒙受冤屈死去實在太可惜了……不過就算我不殺你,接下來你也活不了多久了……風祭真,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塞拉邁開修長大腿從床上下來,去矮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水自顧自飲用滋潤著有些幹燥的喉嚨,


    “不光是我們這邊下了死命令要殺你,ISS研究室那邊也要將你作為商品樣品抓捕,將你運輸到鷹國那邊進行各種人體實驗,到那時你仍是死路一條,換句話說現在的你,已經窮途末路了。”


    風祭真沉默不語,最近一段時間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實在太多了,鬼塚博士、蝗蟲怪人、商品樣本……他已經分不清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對於眼前這個突然出現自稱塞拉的女人隻能選擇相信。


    如果真如這個女人所說,自己現在的情況已經壞到了這種地步,自己還有什麽掙紮的必要麽?默默等死豈不是更好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打擾了,您要的東西已經到了。”


    “等會再聊。”


    塞拉澹澹朝風祭真看了一眼,然後去給門外的服務員開門。


    那是兩個年輕的女服務員,手上捧著一套男式運動服。


    “謝謝。”


    塞拉取過送上門的衣服禮貌地道了聲謝,隨後重新合上門。


    門外過道上隱隱傳來兩個女服務員的交談。


    “這個女人真是走運啊,連續兩個p友都長得很不錯呢。”


    “呐呐,說起來上次那個美少年長得有點像木村拓哉呢。”


    “我覺得比木村拓哉帥多了!”


    “這次這個也不差啊,五官淩厲剛毅,身材很魁梧,很有男人味呢。”


    聲音漸漸遠去了直至一點都聽不見……


    “把這套衣服穿上吧。”


    那兩個嘴碎的女服務員走遠後,塞拉情緒明顯有些冷了下來,麵無表情地把衣服扔了過來,風祭真一愣,這才想到自己被子下健壯魁梧的身體還是一絲不掛。


    依稀記得昨晚他變身蝗蟲怪人的時候,似乎把身上的衣服也給撐破了……


    一想到剛才都是裸著跟塞拉交談,風祭真就有些麵紅耳赤不好意思……


    尤其是聽到那兩個女服務員將自己被誤認為是塞拉的p友……還有剛才她們談到的那個美少年,到底是什麽人呢,難道能夠比他還要帥氣嗎?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男人我見的多了……”


    塞拉嘴角嘲弄地勾起,剛譏諷了一句,腦子裏忽然浮現出一個美少年的身影……


    真是的,自己突然想起這個小男人幹嘛,她有些羞赧地搖了搖頭。


    重新將目光投向風祭真,塞拉擺出一副認真的神色,


    “雖然你已經完全陷入了死局,但你還有最後一線生機……”


    “什麽意思?”


    “冰室家族的冰室悠……”塞拉緩緩吐出一個男人的名字,風祭真有些愕然,這個名字他聽過,是ISS生物科學研究所所長冰室菊枝的弟弟。


    “聽說冰室菊枝對她這個弟弟過度寵溺,是個無可救藥的弟控……你可以去找冰室悠,這個少年或許你最後破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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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拉說著突然想到那天晚上跟蹤冰室悠被襲擊的經過,多年做特工的敏銳直覺告訴她此事絕非偶然……


    ……


    冰室家鋪設壯麗的豪華客廳。


    被塞拉和風祭真議論到的夏悠剛從外麵回來,受到強烈危機意識刺激的他,正準備進去地下訓練場就被一個嬌媚甜美的聲音攔截住了。


    “喂,信徒。”


    在之後上次襲擊菲尼克斯之後,三階段活祭品的事一直沒有進展,而複活基夫大人需要的六名三階段活祭品,如今仍然還是隻集齊了兩位,根本就沒有什麽變化。


    原本最積極能幹的歐魯特加最近不知道受到什麽刺激了,性格變得狹隘偏激,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謀害他。


    整天疑神疑鬼的,極端得根本就無法溝通了,被害妄想症太嚴重了!


    一個反派幹部混成這個樣子,阿基蕾拉甚至都懷疑是他是不是有了什麽精神疾病?


    歐魯特加是指望不上了,弗裏歐那個蘑孤頭滿腦子都是肌肉和莫名其妙的思邁魯根本靠不住,天天思邁魯思邁魯,思邁你個頭哇!


    到頭來這兩個幹部沒一個能行的,看來隻能靠自己了,阿基蕾拉心裏默默地想……


    並且對此深以為然!


    亡命眾中其他人都可能心懷鬼胎,隻有她對基夫大人一心一意。


    想到自己都已經快二十了,要是基夫大人隻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怎麽辦,阿基蕾拉感慨之餘不免有些著急,想要加快進程早日複活基夫大人。


    信徒?還沒記住自己的名字嗎?聽到阿基蕾拉叫他的聲音夏悠在經過沙發時停住腳步,他滿頭黑線決定找個機會讓阿基蕾拉好好記住自己的名字並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少女。


    沙發上少女濕潤的發梢凝聚著水珠還沒吹幹,身上繚繞著一圈澹澹的水汽側坐著,盡顯婀娜曼妙的身姿。


    褪下來的兩條白絲帶著濕氣散亂地放在一邊,妖嬈地翹起一條晶瑩白淨的小腿搭在膝蓋上,金魚裙毫無防備地掀開露出大片雪白,正低著頭在恬靜地剪著腳指甲。


    她又黑又直的長發垂落下來,一張精致白皙的小臉半遮半掩,強烈的視覺衝擊讓夏悠不爭氣地紅了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欲望。


    該怎麽說呢,少女那雙小腳關節和皮膚都很漂亮,腳尖很纖細腳趾圓潤飽滿宛如珍珠很可愛,先聲明我不是足控,但是那雙完美無瑕宛若璞玉的玉足實在太美了,我不是足控,但是有一說一,那盈盈一握弧度精致的足弓實在太誘人了,不過我不是足控,但無比粉嫩曲線優美的腳底板……


    捕捉到夏悠臉上一閃即逝的害羞,阿基蕾拉美眸閃爍起危險的光芒……


    表麵上是個口花花的lsp,內心卻是如此純情麽……


    不過是一個好色的小小的信徒,都不用多費唇舌,抓住破綻就能夠狠狠地拿捏了。


    當然她對基夫大人還是一心一意的,但偶爾玩弄一下純真少年還是蠻有樂趣的。


    阿基蕾拉瑩潤的紅唇邊漾起一絲小惡魔般不懷好意笑容。


    奶奶曾經這樣對夏悠說過,當一個女人意識到了她的美貌可以作為武器來使用,那她就是無敵的。


    沙沙……


    阿基蕾拉在沙發上用挺翹臀部挪動著嬌小身體,隨後嬌軀向前傾倒依偎到了夏悠懷裏,她的體態很輕盈,昨晚夏悠抱她的時候就已經深刻體會過了。


    她這會兒沒有穿白絲,裙下空蕩蕩的,金魚裙像的玫瑰綻放的花瓣散開垂落在夏悠的腿側,充滿彈性的柔軟小腿靠了上來摩挲著,柔軟彈呀彈的調皮地在夏悠結實的手臂上拍打!


    夏悠內心:“????”


    她濕軟白淨的小手溫柔地捧起了夏悠的臉,纖細的手指柔軟指腹輕輕按上夏悠的肌膚,隨後把她那張精致的小臉貼了上來,彎彎上翹的睫毛,圓潤的下頜線,透著股媚意的鵝蛋臉,讓人想要一親芳澤的誘人紅唇……


    寶石般漂亮的眸子盈著一層水霧,湊近觀察著夏悠的眼睛。


    “以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怎麽說呢~


    悠君的眼睛也好好看呢~”


    阿基蕾拉絲毫不顧忌男女之嫌,一副懵懂無知的純真少女模樣,兩人的臉幾乎都快要貼在一起。


    夏悠呼吸急促了起來,兩人的呼吸互相交織到了一起,他不斷吸入少女小嘴呼出的甘甜香氣,似乎能感受到少女口中的濕軟與香甜。


    夏悠呼出的氣息漸漸變得灼熱,兩人間的氣氛漸漸變得微妙曖昧,媽耶!


    救命,救命!


    大腦在顫抖!


    渾身都在顫栗!


    糟糕糟糕!


    這個女人她好會啊!


    “阿基蕾拉大人,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貼得太緊了……”


    夏悠深呼吸一口冷空氣扭過頭,極力克製著情緒讓自己保持冷靜。


    “悠君為什麽不敢看我,誒?是起反應了嗎~”


    阿基蕾拉雙手掰過夏悠的腦袋,懵懂地眨了眨小鹿般水潤的大眼睛。


    所以說不要用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說這種話啊!


    這個女人的攻擊性未免也太強了。


    頂不住了!


    夏悠喉嚨變得幹燥而沙啞,他決定不再忍耐,冒著生命危險硬著頭皮觸摸上了阿基蕾拉纖細嫩滑的手臂。


    噗——


    夏悠手掌不自覺地扣上了少女後腦,強而有力的手臂一擁,將那具柔軟嬌軀用力摟在了懷裏。


    什麽,你說訓練?


    訓練的事待會再說!


    我好不容易穿越過來一次,美女在懷就不能好好享受享受了?


    被夏悠火熱的手掌一碰,靠在夏悠結實的胸膛上阿基蕾拉睫毛微微一顫,渾身都變得僵硬了。


    他來真的??


    她內心充滿了不敢置信。


    他居然敢上手?


    他怎麽敢的?


    自己可以調戲他,但他不應該摸自己!


    這是對基夫大人的褻瀆!


    她憋著一股火氣不能發作,內心泛起一絲冷意,哼不過小小一個信徒居然敢碰我!


    強壓下內心的嫌惡和惡寒,勉強使自己保持鎮定,阿基蕾拉變得僵硬的臉蛋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她對於自己認定的人有謎一般的執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沒錯,這一切都是為了基夫大人,自己要隱忍,要忍耐住,等到眼前這個小信徒成為活祭品,再將他殘忍地甩開。


    在這之前,暫且陪他演戲虛與委蛇。


    白皙肌膚泛上紅潮阿基蕾拉羞怯低頭,手指輕輕撩撥著自己鬢角彎曲的發絲,湧動情愫的眼底卻悄然劃過一道極具侵略性的光芒!


    哼,冰室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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