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紅袖看著遲傾城一說到皇上兩字,眼裏就流露出柔情,心想這丫頭也真是個癡情種,隻可惜蕭懿的眼裏就一個沈靜姝,遲傾城怕是如何也入不了蕭懿的眼,就算日後真的讓她入主後宮,那也是圖個新鮮,可比不了沈靜姝那狐媚子,蕭懿看她哪裏都是好的。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一年春天,沈靜香的孩子剛過了滿月,因滿月酒是在她府上辦的,沈靜姝又惹了風寒,雖說已經沒事了,但蕭懿還是讓她在床上躺著,所以並未過去。再說,她如今是皇後,尊貴無比,即使是親姐姐兒子的滿月酒,也不適合前去,這在別人看來不過是個小孩子的滿月酒,又不是什麽重大場合,沈靜姝做事還是要考慮著身份的。


    所以一早,沈靜姝就安排凝秀帶了不少的禮物去看望沈靜香和孩子,這個孩子是在宮中生產的,沈靜姝頭一眼看上去就分外喜歡,又是個兒子,沈靜香一直想要個兒子,說是女子太難做,沈靜姝知道她的話是什麽意思,所以也說兒子是好,將來能一直守在母親身邊,當然今後若能能有個女兒湊成一個好字,那就再好不過了,沈靜香聽了倒也欣喜,說要是有那福氣自然也是上天垂憐。


    沈靜香接著才想到沈靜姝生的便是個女兒,趕緊圓剛才的話,說道:“我一直想要個兒子,是覺得自己身子不好,怕不能給莫家傳宗接代,有了兒子我也就安心了。”


    沈靜姝微笑道:“三姐無需緊張,這些我都懂。”


    所以沈靜姝在孩子滿月酒時,還特意囑咐蕭懿也要準備好豐厚的賀禮,不能讓別人小瞧了莫平和沈靜香。


    等到凝秀送過賀禮回來的時候,看著凝秀的臉色不對,問了才知,凝秀在宴席上碰到了遲傾羽,因為遲傾城這段時間沒少給蕭懿獻殷勤,所以凝秀便說了遲傾羽幾句,讓他好好管管這個不知羞的妹妹。


    原本遲傾羽也說自己勸過遲傾城的,但遲傾城性子拗根本沒用,讓凝秀別生氣,可是當凝秀說遲傾城不知羞的時候,遲傾羽便有些發怒了,妹妹遲傾城喜歡蕭懿多年都不變心,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怎麽就不知羞了,便和凝秀吵了起來。


    雖然凝秀之前說她的心上人是個侍衛,和莫平熟識,並未言明是遲傾羽,加上凝秀性子平日謹慎內斂,沈靜姝也不多問,何況她也知道凝秀不言明也是因為遲傾羽原是寧將軍的屬下,現在雖被提了禁衛軍副統領,但因之前和寧府的關係,凝秀還是怕沈靜姝心裏有所嫌隙。


    其實沈靜姝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且寧將軍據她所知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不然她怕也做不到皇後的位置上,凝秀這樣做也太過小心了。


    還好,今日凝秀直言她和遲傾羽吵架,也算是明說了。


    沈靜姝看著凝秀為了她和遲傾羽吵架,心裏也是萬分的感激,從靈兒走了之後,凝秀就特別的為她操心。


    這半年多來,凝秀雖然話還是不多,但做事確是比以往更細心了,興許是往日裏凝秀和靈兒十分親近,靈兒走的時候又特意囑咐凝秀伺候好沈靜姝,所以凝秀就把這個責任看的十分的重,想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沈靜姝伺候好。有時蕭懿過來了也會打趣兩句,說凝秀這個從肅王府挑出來伺候沈靜姝的半路奴婢,如今做起事來也不比自幼伺候沈靜姝的靈兒差,反倒是更上心。


    每每說到這裏,凝秀就會說上一句:“對於為主子分憂奴婢是如何也比不了靈兒的。”


    沈靜姝往往也會接上一句,“看凝秀又在謙虛了。”


    現在凝秀的不悅掛在臉上,以往她都是把心思藏在心裏,這次明顯是真的傷心了。


    沈靜姝想著凝秀這次的傷心是為了給她打抱不平,自然覺得對不起凝秀,趕緊上前說道:“凝秀,本宮知道你是為了本宮抱不平,但本宮不想為了自己的事情連累你,以後不可這般莽撞了。你以往可不是這般孩子氣,莫非是人家遲傾羽太過讓你寵你,便把你寵成了孩子氣?”


    凝秀帶著怒氣,道:“才不是呢,奴婢覺得這個遲傾城魅惑皇上心術不正,這才讓傾羽管管她這個妹妹,可傾羽卻護著這個妹妹,還說奴婢說話難聽。”


    沈靜姝笑言:“你以往心思最是細膩,怎麽這次反倒不明白人家遲傾羽的心思,他這樣說你明顯是把你已經當成了遲家人,遲傾城是他的妹妹,那便是你的小姑子,你說自己的小姑子不知羞,遲傾羽自然會覺得你不向著自家人。”


    “……”凝秀聽著沈靜姝的話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這以後她真要是成了遲家人,一邊是小姑子一邊是沈靜姝,她可該如何是好。


    沈靜姝緩緩說道:“遲傾羽本宮和他早就見過,不是個不明是非的人,他倒也不是非要你偏向遲傾城,隻是親情使然,他和遲傾城相依為命,定然十分疼愛,所以遲傾羽的話你也該理解,他日若你進了遲家,本宮這邊你就什麽都不要管不要問,遲傾城那邊亦如是,這樣總好過你左右為難。”


    當初遲傾城為了救蕭懿對遲傾羽以死相逼,如今時隔多年,遲傾城還是對蕭懿念念不忘,更是一副一定要得到蕭懿的樣子,沈靜姝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個好對付的,她賊匪出身,性子看似天真實則剛烈倔強,她要是得不到蕭懿的寵愛怕是絕對不會收手,奈何那吳紅袖又是個心狠手辣的,這遲傾城怕就是她手裏的一枚棋子,隻可惜那遲傾羽管不住這個妹妹,不然也不會任由這個妹妹留在吳紅袖的身邊。


    凝秀聽著沈靜姝的話覺得自己也算是沒跟錯主子,已經做了皇後的沈靜姝還能像以往一般和她這樣說話,還為她做打算,真是讓她十分感動,隻是這樣一來,將來遲傾城和沈靜姝兩方鬥起來,她就更不能袖手旁觀,便隻能左右為難,想想以後會是這樣的情形,凝秀就覺得胸口堵得慌,想發泄也不知道該如何發泄,總之就是一個難受。


    可是凝秀看著沈靜姝擔心她,便隻能收了自己愁容,笑道:“皇後娘娘說的奴婢記著了,皇後娘娘放心,奴婢該怎麽做心裏都有數。”


    沈靜姝點點頭,“那就好。”便也沒再說別的。


    到了夜裏,蕭懿過來了,見沈靜姝在繡花,便有些生氣,“你受了風寒,不好好的躺在床上去,怎麽起來了?”


    “這幾日一直在床上躺著,便想起來舒舒筋骨,剛才泡了澡感覺舒服多了,就坐下來繡前幾日未繡完的帕子,倒也累不著,何況臣妾的身子已經無礙了。”沈靜姝趕緊解釋。


    興許現在沈靜姝不僅僅恢複了記憶,且對蕭懿越發的好,蕭懿以往的痞子勁兒又冒出來了,時不時的就說對沈靜姝管東管西,還有那厚臉皮的話也是少不了的,沈靜姝甚至會大著膽子說蕭懿沒個皇上的樣子,還跟剛認識的時候一樣沒臉沒皮,感情這幾年的老實穩重都是裝出來。


    對於沈靜姝說出這樣大膽的話,蕭懿從不生氣,反而會覺得兩人這樣的對話才是真實舒服的,他喜歡沈靜姝敞開心扉和她說話,不藏著掖著。何況沈靜姝曾說過,她心裏的夫君是那種可以和她打打鬧鬧,但蕭懿不是,蕭懿要讓她知道,之前是因為她失憶了,又怕她恢複記憶恨他想要坐皇帝,但現在一切塵埃落定,雖說朝堂諸事讓他也是心煩,但是在後宮,麵對已經原諒他,徹底接受他的沈靜姝,他便不再收斂自己的心了,壓抑自己的情感了。


    聽著沈靜姝說累不著,蕭懿還是不想讓她勞累,一把將沈靜姝抱起來往床邊走去,凝秀和一眾宮女趕緊有色的魚貫退出,將門小心關緊。


    “放臣妾下來,快將臣妾放下。”沈靜姝看著宮女們匆匆離去,有些羞澀的說道,臉色已經泛上紅暈。


    蕭懿將沈靜姝輕輕放到床上,眉毛輕佻,看著沈靜姝羞紅的臉,輕啄一下小嘴,說道:“愛妃不是說身體已經無礙,那就讓朕試試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無礙了。”


    蕭懿說話間就將手滑進沈靜姝的裏衣裏,用手輕捏了兩把,然後又在腰部撓了兩下,沈靜姝怕癢,扭著身子忍不住笑起來,蕭懿又撓了幾下,沈靜姝此刻被蕭懿壓著,笑的時候下意識的想要蜷腿,但卻是動彈不得,如此就覺得被撓的更癢了,趕緊求饒道:“皇上別鬧了,您現在可是天子,怎麽還沒個正形。”


    “誰讓你不聽話,說了讓你好好躺在床上,隻有太醫說了無礙才可以下床,你倒好不僅下了床,還去洗澡,你真是太不聽話了,要是再受了涼怎麽辦?”蕭懿雙眼瞪著沈靜姝佯裝生氣。


    沈靜姝垂著眼,道:“臣妾被皇上要求好幾日都不可洗澡,臣妾這幾日發汗厲害,身上都快臭了,皇上又每日留宿在這裏擁著臣妾休息,怕是都要嫌棄了。”


    蕭懿將手往沈靜姝的胸前捏了一把,一臉的壞笑,“就算你一年不洗澡,朕看著你也是稀罕的緊,看來你確實也無礙了,朕也憋了好幾日了,你洗了澡身上正滑嫩,定然手感不錯,不如現在就給朕泄瀉火。”


    沈靜姝鄒著眉頭,抽出手撫著額頭說道:“臣妾怎麽覺得有些頭痛呢。”


    蕭懿將沈靜姝的手挪開,用手壓著,低頭在沈靜姝脖頸處吻了幾下,柔聲道:“等一會兒讓朕給你治治你便不痛了。”


    說完,幾下便將沈靜姝的衣裳剝個幹淨,看著沈靜姝要躲開,便將他壓得死死的,命令她道:“不許拒絕,否則今晚不就別睡了,直到你配合。”


    沈靜姝撅著小嘴點點頭,模樣更是讓蕭懿歡喜。便利落的將自己身上的衣裳也脫了,穿著裏衣,還來不及脫掉就沉淪在沈靜姝迎上來的吻裏。


    “你這是欲擒故眾,看來是你想朕了。”蕭懿在空隙間喘氣說道。


    沈靜姝不語,隻是緩緩將蕭懿的裏衣退去,在他堅實寬闊的後背撫摸著,撩的蕭懿心裏癢癢,竟也更賣力了,他的吻時而粗暴,時而輕柔的略過沈靜姝每一寸肌膚,他的每次親吻,沈靜姝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麽東西咬了一下,猛地顫栗,可又十分喜歡這樣感覺。


    蕭懿聽著沈靜姝此刻的聲音宛如嚶嚶哭泣,身上的火就被徹底點燃了,他突然入猛獸一般親吻著沈靜姝的薄唇,不斷的糾纏著她濕滑的舌頭,用手向沈靜姝的那處輕撫著,撩撥著,此時那處已是一片春水泛濫,蕭懿嘶啞道:“姝兒,你太迷人了。”


    沈靜姝睜開眼,看著蕭懿的眼色越發的迷離,“把燈滅了好不好?臣妾……”


    蕭懿不等沈靜姝把話說完,便用嘴堵住了她的話。


    朕就是要看著你跌宕起伏的樣子,就是要讓你看著我們是一體的,將會是永遠不分開的。


    姝兒,你的身子朕如何也索取不夠。


    隨著蕭懿滑入沈靜姝的身體裏,狂風暴雨中,沈靜姝隻覺得昏昏沉沉的像是飄離著,配合著蕭懿的動作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沈靜姝拉了拉錦被卻被蕭懿推開,這還未到炎熱季節,蕭懿的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淋,額前散落的碎發上的汗珠滴落在沈靜姝的臉上,沈靜姝與他都顧不得拭去,隻沉淪在這狂風暴雨抑或輕柔撩撥當中。


    等著沈靜姝已經累得求救了,蕭懿便加快了動作,隨著一陣疾風厲雨之後他趴在沈靜姝身上像散了架一般。


    “不行,壓得臣妾踹不過氣來了。”沈靜姝推了蕭懿一下。


    蕭懿一臉滿足抬起頭,在沈靜姝的嘴上輕吻一下,說道:“難道比剛才還踹不過氣來?”


    沈靜姝紅著臉道:“剛才是剛才,剛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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