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自剛開始介紹自己後,就閉口不說任何話。


    又或者是女人之間的話題,他插不上話?


    提到冬季皮膚幹燥,呂殊一大堆可以分享的小妙招,連華陽長公主都誇呂殊博學多識,連宮廷醫師都不知道的事情,呂殊居然都知道。


    “用青瓜一類的水果切片,敷在臉上,待幹後再取下來,就能保持皮膚的濕度。”


    呂殊滔滔不絕,連穎兒小圓小靜都加入了討論,獨獨留劉季一人孤坐一旁。


    萇笛從女人堆裏抽身,笑著站在劉季麵前,道:“怎麽不跟大家聊聊?”


    劉季笑看著她,愉悅道:“古人常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們一群女子在討論護理保養,我一個男人去插什麽話。”


    確實,劉季插不上話,這得怪她們太投入了。


    ————————————


    嘻嘻鬧鬧一個中午,大家各回各宮吃午飯。


    萇笛等人回了芙蓉宮,胡亥派人接了華陽長公主,在祁陽宮吃了一頓家宴。


    席中,華陽長公主狀似無意中問起:“為何不接小笛一起來用膳,既是家宴,一家人在一起才叫家宴。”


    胡亥顧著給姐姐添菜,笑道:“怕宮中閑人閑話,這與她不利,就是一頓飯,象征意義不大,什麽時候吃都是一樣的。”


    萇笛這邊熱熱鬧鬧的一頓飯,不大的八仙圓角桌擺滿了家常小菜,比祁陽宮長案上的精致菜肴更具有人情味。


    大家舉杯合慶,崔柔小圓小靜放下了奴婢的自稱,和她們同桌吃飯。


    好不熱鬧。


    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時辰,吃到聽見宮外門衛進來稟報:“陛下駕到——”


    子嬰手裏還抓著一隻油肥肥的雞腿,聞言點點頭,道:“嗯好,知道了。”


    可是芙蓉宮不是子嬰說了算。


    萇笛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就掉了。


    “都吃完了吧。”


    大家點點頭,其實都已經吃完了,是萇笛邊吃邊說,吃得就慢了。還有子嬰,桌上的好東西全都掃進自己的碗裏,現在已經堆成小山包了。


    崔柔指揮子嬰小靜趕緊收拾飯桌,劉季呂殊已經移步去了外殿。


    人未至,語先到。


    胡亥的聲音傳進了內殿。


    “你們還沒用完午膳麽?”


    皇室有教養條例,一頓飯不得超過兩刻鍾,萇笛也算是從小受過這些教育的人,今日完全是該高興,吃得忘了時間。


    萇笛的手還油乎乎的,這是子嬰的功勞。


    子嬰方才讓萇笛幫忙拿那個油乎乎的雞腿,導致現在她的手,慘不忍睹。


    胡亥已經走進來了,看見滿桌的狼藉,和站在飯桌前望著他訕訕笑的萇笛。


    他走近前握住萇笛的手道:“果真貪吃。”


    他摸了摸萇笛的手心,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香雞的味道撲麵而來。


    萇笛連忙縮回手,她居然忘了,胡亥是有潔癖的!


    崔柔帶著小圓小靜收拾完狼狽,一溜煙全跑了,留下萇笛一個人麵對冷氣嗖嗖直冒的胡亥。


    胡亥從袖裏拿出一方幹淨疊的整齊的白帕子,講萇笛的手展開,細細擦拭。


    “這麽大個人,吃東西怎麽還跟子嬰一樣用手抓?”他溫柔的笑了笑,竟沒有責怪。


    萇笛:“……”


    她踹胡亥一腳,走在前麵,出了飯廳。


    胡亥跟上,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落後兩步,嘴角擒笑。


    呂殊八卦的湊過來,瞧見她一臉的憤怒,問道:“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揍她!”


    正巧,胡亥剛進外殿,就聽見有人在討論怎樣揍他。


    “就是朕欺負了小笛,你們有本事來咬我呀。”


    閻樂在想,陛下何時變得這般愛笑愛搞了?


    呂殊:“……”


    “你們的生意我不做。”她笑道。


    給皇帝扣帽子麽?


    ————


    本以為呂公是發怒,或者是沉默,沒想到他竟毫不遲疑的就回答了萇笛。


    “那是殊兒的妹妹。”


    “妹妹?”萇笛驚訝道,覺得這事根本就不可能。


    呂夫人當年生下呂殊後就去世了,扶蘇派人查過,千真萬確是死了。怎麽可能再蹦踏出一個妹妹呢?


    見萇笛不信,呂公很認真的又說道:“是她的妹妹,親生妹妹。”


    萇笛笑道:“父親你別開玩笑了。”


    難不成是呂公在外麵養的外室?萇笛被這個想法惡寒到了,心裏忙忙搖頭。99


    呂公不知道萇笛心裏的小九九,他依舊很嚴肅的說道:“她和殊兒是雙生子。”


    雙生子在民間視為不詳。


    呂公麵露沉痛的說道:“後來她被人抱走了,但是我前段時間看見了她,她過得並不好。”


    萇笛突然笑不出來了,她表示需要時間消耗這個驚天秘密。


    “那要把她接回來嗎?既然是父親的親生女兒,流落在外也不是辦法,這都什麽年代了,誰還管雙生子吉不吉利。”


    萇笛的提議,但呂公否決了。


    “這件事稍後再提,不急。你去準備一下給蔣家老太太賀壽的壽禮吧。”


    呂公說不提那就不能提了,萇笛微略失落的說了聲“好”,然後輕步退出了書房。


    本以為呂公是發怒,或者是沉默,沒想到他竟毫不遲疑的就回答了萇笛。


    “那是殊兒的妹妹。”


    “妹妹?”萇笛驚訝道,覺得這事根本就不可能。


    呂夫人當年生下呂殊後就去世了,扶蘇派人查過,千真萬確是死了。怎麽可能再蹦踏出一個妹妹呢?


    見萇笛不信,呂公很認真的又說道:“是她的妹妹,親生妹妹。”


    萇笛笑道:“父親你別開玩笑了。”


    難不成是呂公在外麵養的外室?萇笛被這個想法惡寒到了,心裏忙忙搖頭。99


    呂公不知道萇笛心裏的小九九,他依舊很嚴肅的說道:“她和殊兒是雙生子。”


    雙生子在民間視為不詳。


    呂公麵露沉痛的說道:“後來她被人抱走了,但是我前段時間看見了她,她過得並不好。”


    萇笛突然笑不出來了,她表示需要時間消耗這個驚天秘密。


    “那要把她接回來嗎?既然是父親的親生女兒,流落在外也不是辦法,這都什麽年代了,誰還管雙生子吉不吉利。”


    萇笛的提議,但呂公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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