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靜姝見白景逸如此絕情仍覺得都是簡淩夏他才會變成這樣,不由恨恨的看著簡淩夏的方向,簡淩夏奪她地位,奪她顏麵,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她發誓一定要讓簡淩夏血債血償!


    紫靜姝落得個這樣的地步,最後是不走也得走了。


    這麽一個黏人的牛皮糖,總算是走了,大家都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上官雪落微笑著迎上前來,“淩夏,真的是恭喜你,我沒想到你居然能打敗紫靜姝呢!在一段時間以前,你們的實力還相差很多呢,沒想到你現在就能力壓她了。”


    簡淩夏麵露堅毅,“以前,我也有小勝過她幾次,但那時候吧,實力占少數,運氣和僥幸居多,而這一次,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我打敗她了!”


    說完,簡淩夏的臉上也浮動起了動人的笑意。


    白景逸也執起了簡淩夏的手,“淩夏,我也很為你感到驕傲,沒想到你的成長速度居然到了現在的樣子,縱使我平時是料事如神,但今天的此情此景,也是沒想到的。”


    簡淩夏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底有晶亮閃動著,她微笑著衝白景逸行了個禮,“這不還得多多感謝師父平日的教導啊。”


    “要說師父的教導,但我怎麽沒變得這麽厲害呢,這不公平。”上官雪落鼓著腮幫子道,她這調皮的樣子,把簡淩夏和白景逸都逗樂了。


    紫靜姝這一走,國師府上上下下都是一片和樂融融,再也沒有了前兩天那股緊繃,還有風雨欲來的感覺。


    魏升魏管家走了過來,也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如果紫靜姝在這啊,肯定要被這些人的反應又狠插一刀,愈發恨得咬牙切齒,隻可惜……她已經走了,再也看不到大家因為她的離開,多麽的輕鬆,多麽的滿心歡喜。


    “看來,國師府今天這麽高興,我應該拿出兩壇私藏很久的好酒,好生慶祝一下。”


    簡淩夏訝異道,“魏管家,原來你還有私藏很久的酒啊,居然瞞著我。”


    魏管家不好意思的笑了。


    簡淩夏立刻說道,“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魏管家不必放在心上,每個人都有自己深愛的東西,不願意和別人分享的……”


    她說著就看了看白景逸,就像魏升愛酒一樣,她也深愛著白景逸,所以不願意和任何人分享一絲一毫,一生一世一雙人,誰都不可以!


    白景逸也接受到了她的視線,領悟到了她視線下的真情,他的心盈盈一動,忽而俯下身子,一個溫軟的吻便立刻落在了簡淩夏的唇上,簡淩夏立刻愣住了。


    周圍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呢,他怎麽能這樣?


    她臉蛋燒紅得都可以燒菜了,立刻倉皇失措的看向四周。


    魏升幹咳一聲,“咳,屬下去準備好酒去了,屬下這就告退。”


    上官雪落呢,要是在平時,也是木訥的,但一再的經曆師父的虐狗模式,一再的見證了師父性格的顛覆,她就算再愚鈍,但這一次,也能有點經驗了。


    不過,她仍然帶著她上官雪落式的傻氣,用手捂著眼睛,小聲重複著嘀咕道,“我沒看見,我什麽也沒看見……”


    說著,就邁著小碎步,那身子就跟幽靈似的越飄越遠了。


    簡淩夏:“……”


    白景逸:“……”


    四下原本圍得滿滿的人,這會兒接觸到國師大人含笑的視線,走的走,散的散,那麽多的一群人,沒一會兒的功夫,就一個都不剩了。


    簡淩夏瞥了一眼四周,沒好氣的說,“托你的福,人都走光了。”


    白景逸將她的小手又重新搭回自己的脖子上,“那是他們識時務。”


    國師大人,也就是她的未來夫君,總是有這樣一種能力,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原本很沒道理的話,經過他的嘴一說,竟然也變成了很有道理的事。


    簡淩夏呐呐的看著他,白景逸忽然朝她幽幽的說了句,“要不,我們繼續剛才沒完成的事?”


    “剛才沒完成的事?”簡淩夏反應過來,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臉蛋又燒紅了,她不敢看他,沒好氣的說,“剛才,不是都親了嗎?”


    “一下怎麽夠。”


    “怎麽不夠?”簡淩夏耍起小性子來,現在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障礙了,周圍也沒有任何人,她的任性便肆意表現出來了。


    而白景逸,也是能無限製的包容她的任性,無論她是什麽樣的,他都喜歡。


    他忽而扣住她的後腦,“淩夏,我們生個孩子吧?”


    這思維倒是有點太跳躍了,簡淩夏一下子接受不了,怎麽成親都還沒成,一下子就跳到了生孩子上,她實在是接受無能。


    白景逸捏了捏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之前一直想得是你還小還小,一再的告誡自己,壓抑著自己的那份心情,可是……我貌似等不了了……”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格外的沙啞夢幻且迷離,“我好想看到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她一定有一雙和你一樣靈動又漂亮的大眼睛,和你一樣像櫻花一般的唇……”


    他說了很多,簡淩夏突然發現像他這種平時沒什麽話語的人,一旦說起情話來,那殺傷力,真是十足的,她的心也跟著,像是在一片漣漪裏蕩啊蕩。


    她癡癡的看著他絕美如畫的臉,“那你呢?孩子都跟我一樣了,一點都不像你?”


    “怎麽會?實力像我,腦子像我就好了。”白景逸微笑著說,眼裏藏著一抹狡黠。


    “好啊,你是在變相罵我笨麽?”簡淩夏雖然像是動了怒氣的樣子,但嘴角分明翹起,很享受兩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白景逸低笑不語,驟然將唇貼了上來,兩人肌膚相貼,隔著衣衫,她都感覺到他的滾燙。


    她腦子裏,他說的那句話,“我貌似等不了了……”一直明晃晃得,晃來又晃去。


    她想,自己也是讓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


    沒了紫靜姝的存在,沒了每天的念念叨叨,沒了那老是不和諧的音符,簡淩夏和白景逸確實過了一段時間無比快樂的日子,簡直可以用快活似神仙去形容。


    四腮的鱸魚上點綴著青碧的珠蔥,熱騰騰的放在白玉盤中。


    一碟子金燦燦的辣鴨脯,一碟子爽口的酸筍薺菜,還有僅供皇家食用的碧玉香米,蒸的軟硬可口的被侍女小心翼翼的奉上來。雖然隻是幾樣小菜,但是在這時節也算是難尋的珍饈了。


    白景逸伸手接過侍女手中的碧玉碗,親自盛了一碗熱騰騰的魚湯,遞給了坐在一邊的淩夏。他雖然天生貴族氣,但是做起這樣的小事來卻是猶如行雲流水,讓人覺得充滿了美感。


    簡淩夏端著魚湯,和一邊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上官雪落一起盯著師父看。


    “你們幹嘛?還不快吃飯。”白景逸看著自家的女人和傻徒兒,有點奇怪地說。


    “師父,你怎麽可以這樣!請不要破壞我心中你那傲嬌的形象好不好,你就是秀恩愛,也要考慮一下我這個孤家寡女的心情好不好!”上官雪落瞪著大眼睛嚷道。太沒天理了啊!師父這樣高冷的仙人一般的男子,被淩夏拐去,就很讓一眾女神心碎了。居然還這麽寵她,這畫風轉的太快了吧!


    “景逸,我……”淩夏看著麵前這個暖如春風般的男子,幾乎很難相信他和初遇時的冷傲國師是一個人。


    “有什麽就說,想要什麽我都會為你找來的。”白景逸微微一笑,俊逸的嘴角上翹出一個好看的曲線。


    “其實,我總覺得吧,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吧,這麽著我也有點不習慣……”淩夏吐吐舌頭,有點心虛地說。


    就白景逸的顏值和勢力來說,那擱自己前世活脫脫就是傲嬌總裁啊!自己這隻灰姑娘終於逮到了個高帥富王子。如果他在對自己寵溺有加溫柔體貼……這簡直太不真實了!


    沒想到自己盛個湯,也能把這兩隻嚇成這樣,白景逸心裏真有些哭笑不得。


    “好香,這是什麽,小球也要吃!”小魔獸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自己飛到了簡淩夏的膝上,撒著嬌說。


    看著簡淩夏忙著把手中的食物喂給毛團,白景逸心裏不悅了。他長袖一揮,一股無形的吸引力把小球從淩夏的懷裏扯了出來,冷冷地說:“寵物不許上桌!”


    “小球,不是寵物,小球是最偉大的魔獸!”白色的小貓在空中無力地撲閃著翅膀,想要逃脫這個男人的禁錮。


    “你不許欺負小球!”淩夏放下手中的飯碗,伸手過去想要搶救下小球。


    “不欺負它可以,那我就欺負你了。”白景逸的嗓音低啞了起來,透露著一絲危險,一絲情欲。聽得淩夏居然有點臉紅心跳的感覺,


    “今天晚上,你在那個湖心等我。”白景逸心情突然很好的笑了,修長的手指打了個響指。隻聽見一聲慘叫,正在半空中正在的小球飛了出去。


    “你……”淩夏跺著腳跑去找小球,心裏卻有點甜蜜蜜的感覺。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湖水在月光之下泛著銀色的漣漪,淩夏心情複雜的來到了湖邊。唉,這夜半無人時,自己和孤男寡女,幹柴烈火,搞不好就會……


    先這樣,在那樣,發生些羞羞的事,解鎖各種姿勢……


    “淩夏,你臉紅什麽?”男子清醇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啊!師父,不對是景逸。”淩夏被他下了一大跳,臉色更加羞紅了。


    “到水裏去吧,咱們這就開始!”白景逸戲謔著說。


    到水裏?一開始要不要這麽勁爆的高難度姿勢啊!淩夏看著白景逸挺拔的身材,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的雙腿在發軟。


    “你幹什麽呢?快點啊!為師這就給你喂喂招!”月光下,白景逸已經滑行到了湖心,雙腳輕輕點在湖中的荷葉上,黑發飄揚,猶如仙人下凡。


    喂招!簡淩夏看著湖中男人嘴角的一抹壞笑,心裏十分肯定他是故意戲弄自己的,喂個招還故意說這麽曖昧。她心裏也有點生氣,雙手輕盈的向上一揮,扭腰衝上了湖麵的一朵荷花。


    “冰封鶴舞,流風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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