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我點了點頭:“嗯,和她出去逛逛。”


    俊哥拿起酒瓶子,和我碰了一下,我倆同時喝了一大口。


    張強在旁邊摟著我的肩膀,醉醺醺的說道:“鑫鑫,我發現我是真的愛上樂樂了。”他打了一個酒嗝:“這一看不到她,我還真挺想的。”


    “你那不是愛上樂樂,你隻不過是沒有得到的不甘。”俊哥說道:“等過幾天你就忘記了。”


    “誰說的,絕對不會的。”張強不服氣的說道。


    狗子和豆豆兩個放下了麥克風,載載楞楞坐在了沙發上,一個個醉眼朦朧的那過酒就往嘴裏灌。


    看著閃爍的點歌台,我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點了一首千紙鶴。


    樂樂每次和我們來ktv都會唱這首歌的,我把原唱打開了,瞬間偌大的包房回蕩起了憂傷的歌聲。


    我們在霓虹的閃爍下,靜靜地喝著酒,聽著包房裏回蕩著的憂傷的歌聲,一遍又一遍。


    這樣的聲音仿佛和昔日那個銀鈴般的笑聲交融在了一起,仿佛是另一個人在鳴唱。


    神情一陣恍惚,我似乎看到了在璀璨的霓虹下,有著一個身影,拿著麥克風再對我微笑一樣。


    我們都沒有少喝,從ktv走出來,我們幾個各自摟著肩膀,搖搖晃晃的向著寢室走去。


    豆豆還不時的低頭嘔吐兩聲,一路都留下了他的嘔吐物。


    回到寢室已經很晚了,倒頭就睡,一夜無夢。


    今天也就開始分班了,班主任一大早就過來,對我們表達了祝福和不舍,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


    然後我們就開始各自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換到其餘的班級。


    果然我們幾個在了一個班,各自的擠眉弄眼,一臉的興奮。


    由於學文的人比學理的少。所以學文的隻有三個班,剩下的七個班都疼特麽是學理的。


    而且我們班這些人還是不學習整天瞎混的。一開始我就想到了學習肯定會這麽做,至於那些好學生那都是重點培養對象,指望他們能考上好的大學。


    萬一考上什麽清華北大什麽的,還能給學校爭光。


    班主任理所當然也就換了,變成了一個男的,叫許靖國,四十多歲,禿頂,帶一個比啤酒瓶子底還厚的眼睛。他是以前我們班許諾的父親,雖然沒教過我們,但是聽說過。


    綽號叫唐僧,聽說非常能墨跡,嘰嘰歪歪的不停。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傳言呢,可是剛進來第一天,我就領略到了他墨跡的功力,簡直就是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呀。


    我和狗子是同桌在最後一排,在我們前麵就是張強和豆豆,而旁邊是俊哥,可以說我們幾個是真的在一起了。


    至於優然去學理了,在五班,而我們在二班。雖然和她不是一個班我挺鬱悶的,但是幾個班離的也不遠,放學下課可以隨時見。再說這是關乎優然一生的問題,我也不能強迫她來和我再一個班呀。


    第三節下課的鈴聲剛剛響起,我們幾個全部跑到廁所抽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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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哀歎一聲:“臥槽尼瑪的,這個比班主任墨跡死我了,我都特麽要睡著了。”他扣了扣耳朵:“明明是幾句話的事,他非要長篇大論。”


    豆豆皺了一下眉頭:“許諾和咱現在的班主任什麽關係。”


    “咱班主任是許諾她爹,你說呢?”張強叼著煙,一臉的鬱悶。


    許諾也是我班同學,隻是當分班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她和優然一個班了,都在學理。


    雖然她和我還有狗子是同學,但是許諾為人比較瘋狂,就好像是一個女混混一樣,所以俊哥他們都認識了。


    “臥槽特姥姥的,許諾學習也不好呀,把他閨女整到了好班,而對咱們一副愛理不理的。”豆豆冷笑一聲。


    俊哥看了他一眼:“許諾和咱們不一樣,她的父親是咱們班主任,那所有的班不都是任由她挑選。”


    豆豆歎了口氣:“媽的,現在有背景就是牛呀。”


    狗子皺了皺眉頭:“我搞定許諾。”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鑫鑫,你沒看出來許諾對我有意思嗎?”


    我罵了一句:“滾你丫的,我沒看出來。”許諾以前在我們班對誰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沒有和誰走的近的,因為都是別人和她走的近。


    我記得曾經樂樂說過,我不需要夢想,窮人才需要夢想活下去,現在我發現她說的很對。


    隻是現在卻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需要為了夢想而努力了。


    窮人?她現在是嗎?也許不會是吧?


    也許她現在過得很苦,苦的我不知道的痛苦。


    夾著煙的手遲遲沒有動,任憑煙灰散落而下,鋪落到我麵前的地麵。


    “操,這是你眼神不好。”狗子蹲在地上叼著煙,一臉的不屑:“等我搞定許諾,那麽咱班主任就是我老丈人了,到時候咱們想幹啥就幹啥。”他歎了口氣:“為了你們,我願意做任何事。”


    “滾特麽犢子。”我們異口同聲的罵著。


    俊哥有些試探著問道:“你不會真的喜歡許諾了吧?”


    狗子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喜歡很多人,但是我愛的人沒有。”


    “就是唄。”張強嗬嗬的笑著:“我感覺狗子忘不了白亞楠。”


    狗子皺了一下眉頭,似是帶著一絲微怒。


    誰都知道白亞楠對狗子來說,就是禁忌,我們現在誰都不敢提。可是張強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說了出來。


    狗子深深的吸了吸了一口氣:“白亞楠是誰?我已經忘了了。”他抽了口煙說道:“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這個人。”


    張強撓著腦袋,訕訕的笑了兩聲。


    門口走進來幾個人,也是我們班的,領頭的那個聽他今天自我介紹,叫什麽王宇航。是另一個學校的,這個學期突然轉學過來的。


    他拿出一支煙,點了起來,淡藍色的煙霧,伴隨著他不屑的話語噴了出來:“我聽說過你們,我在這個學校也有幾個朋友的,他們時常說起你們。吳鑫,關俊,張強……是嗎?”


    “你是誰?”狗子冷冷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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