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一個女人
聽到秦嶽問及秦城之事，季嘯鬆也是低歎了一聲。他一直所猶豫要不要告訴秦嶽的事情，如今卻被秦嶽主動問起。
“當年的事情，為師的確略知一二。”季嘯鬆說道。
秦嶽眼神一亮，當即懇切道：“還望師父能夠將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徒兒。”
季嘯鬆卻是看著秦嶽，反問道：“徒兒，為師先問你，如果你知道了，甚至是知道是何人滅你秦家的，你會報仇麽？”
秦嶽一愣，隨即卻是臉含煞氣的說道：“這等近乎滅族的大仇，徒兒焉能不報？人生在世，須得重情重義，知恩圖報之外，也要恪守為人子孫之孝道，倘若徒兒有能力報仇，卻不去報仇，豈不是不肖子孫？”
季嘯鬆歎息一聲，卻是苦笑道：“那如果滅你秦家的人，卻也不是外人呢？”
秦嶽一愣，心中的種種猜測和設想，似乎和這一刻完全對應不上季嘯鬆的問話了！不是外人？難道還是自家人不成！自家人，怎麽會做出這種滅殺自家人的事情來？
“師父，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徒兒不懂。”秦嶽低沉問道。
季嘯鬆歎聲道：“想來你應該不知道你家太祖爺爺的真正出身吧？”
“太祖爺爺的真正出身？”秦嶽頓時迷惑了，他從未想過太祖爺爺還有什麽出身，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太祖爺爺曾是武王麾下的第一神將！
季嘯鬆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太祖爺爺並非是我出雲國的本土人士，他是來自金牛星域當中的秦家。你也可以這麽理解，如今你們這一脈的秦家，其實是金牛星域秦家的一個支脈。雖然，你們這個支脈的秦家人，他們並不會承認。”
“我們秦家的祖地居然在金牛星域！那我太祖爺爺為何會來到出雲國？祖地秦家又為何不承認我們這脈秦家人？”秦嶽驚訝的問道。他當真是從未想過，秦家的源頭，居然會是在金牛星域！似乎很有來頭，可惜，似乎自己這脈秦家人並不受待見。
季嘯鬆搖搖頭，苦笑道：“對於秦城和金牛星域秦家之間的關係以及矛盾，為師也不清楚。隻是聽說了一些，似乎你太祖爺爺是被家族驅逐出了金牛星域，所以才會來到出雲，後來結識武王等等六人，並且結交為七兄弟。而其中被認作大哥的，就是武王華安天，排行老二的，是天星王朝當時的太子夜錦亭，也就是夜雨蘊的爺爺。至於後麵五位，就是後來武王麾下的五神將！隻不過五神將和武王之間結拜的關係，卻是更少有人知道了。”
秦嶽聞言，臉色不由有幾分古怪起來，夜雨蘊的爺爺和自己的太祖爺爺是兄弟，那按照輩分來算的話……擦，自己豈不是還要叫夜雨蘊一聲奶奶？
“嗬嗬，為師知道你在奇怪什麽，你且聽為師跟你說說，你便明白了。”季嘯鬆見秦嶽臉色古怪，便是嗬笑一聲，繼續說道：“當年，武王等七人初識，因為俱都是天驕人物，所以彼此惺惺相惜，不過，後來，據說七兄弟之間，產生了一些矛盾。而這些矛盾，便是因為一個女人而起。”
秦嶽愣了愣，一個女人？
“七人行走大陸，到處曆練，後來認識了一個名叫範素芳的女子。這女子，也是一個奇女子，據說天賦更在武王七人之上，剛一接觸，七人俱都為之傾心，隻不過後來，還是被武王追到了手。其他人也隻能放棄。但是，誰想，某一日範素芳卻突然被武王斃殺於掌下！而原因就是，範素芳懷上了夜錦亭的孩子！武王一怒，一掌狠出，便是兩命嗚呼！武王和夜錦亭之間的兄弟之誼，也是因此到了盡頭。從此，武王便是帶著五神將回到出雲，請命領軍，踏上征伐之途！似乎唯有沙場之上的血腥，才能發泄他內心的憤怒，還有事後的一點悔恨。畢竟，武王是那麽深愛著範素芳，他也是一怒下出手太狠了些。”
“而夜錦亭自覺愧對大哥，也是從此回到天星王朝，繼任帝王之位，但他一心隻愛著範素芳，更覺得範素芳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身為帝王，卻無一妃，也因為心境之故，夜錦亭從未再有過突破，直到後來鬱鬱將終，才臨時納了一妃，給夜家傳了一後，就是夜雨蘊的父親夜端明。所以，這才造成夜雨蘊的年紀和你差不多，畢竟你爺爺出生的時候，夜錦亭還沒有成婚呢！”
季嘯鬆侃侃而談，就是像是在說著一個故事一般，秦嶽聽得也是唏噓不已，但是心中卻更加認定，武王華安天是一個內心極其狠戾的人。即便是一時衝動，但殺死愛妻的做法，卻委實讓人有些毛骨悚然。至於範素芳出軌和夜錦亭戀上，秦嶽對此也隻能表示苦笑，還有一點輕賤之的看法。畢竟，既然她選擇了武王，就不該在給武王帶綠帽子！
如果不是範素芳，或許這七個兄弟還能友好的今日也未必。
“女人，是禍水啊！”秦嶽心中不由念道，可是，人之一生，若沒有一個自己喜歡的並且想要為之守護的女人，那何嚐不也是一種悲哀？
範素芳雖然死了，但是她卻讓兩個男人為她痛苦了一生，這樣的女人，雖然在道德上秦嶽不予肯定，可是秦嶽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一定有其過人之處，否則的話，武王和夜錦亭都是何等的厲害人物，絕對不會對一個普通女子如此癡纏的。
“那再後來呢，這和我秦家被滅，有什麽關係麽？”秦嶽問道，雖然這些八卦挺有意思，但是他最想知道的，還是跟自家大仇有關的信息。而且，似乎這裏的關係，和秦家的滅亡並沒有什麽聯係。
季嘯鬆淡淡的笑了一笑，又是說道：“後來的事情，還是因為範素芳這個女人。”
“額，她不是死了嗎？怎麽還和她有所牽扯？”秦嶽不解的說道。
“因為範素芳她是金牛星域天人宗當中出來曆練的弟子！更是其中一位長老的女兒！隻不過原來武王等人俱都不知道這件事，範素芳也從未提及她的出身。後來因為範素芳一直沒有回去，那長老便是派人四處打探，最終在出雲國得知了女兒被殺的消息！”季嘯鬆苦笑道。
秦嶽訝然道：“那長老知道女兒被殺，居然沒有殺了武王報仇？”
“沒有。但是那位長老見了武王一次，後來那位長老就沒有出現了。再後來，武王就宣布讓位，在登基大典上，讓自己的弟弟華安風繼承了出雲皇位，自己則是進入了常年的閉關。至於武王和那範長老那次見麵發生了什麽，誰也不知道。但是在武王宣布讓位的前一天，五神將卻遭人襲殺，而襲殺五神將的領隊之人，就是金牛星域的秦家之人！五神將聯手之下，亦然不是對方的對手，最終五人的修為俱都被對方之人封印起來，至於為什麽是封印，而不是擊殺，誰也不知道。興許連你太祖爺爺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
季嘯鬆眼神當中也是充滿著疑惑的光芒，繼續道：“五神將修為被封，倒也不是一點實力沒有了，至少比普通人的實力更強一點。皇城他們也不想逗留了，畢竟武王退位後就自行進入了閉關，連五位受傷的兄弟也是避而不見，五神將心灰意冷，就去了風城，各自建立家族，繁衍後代。可是沒想到這樣日子並沒有多久，秦家和周家便是再次遭受襲殺！這些你也是知道的事情，為師就不多說了。而這一次的襲殺，很有可能還是你們本家人所為！”
秦嶽聞言，卻是皺眉道：“如果金牛星域的本家人想殺我太祖爺爺，當初為何隻是封印，而不是直接擊殺？非要等到多年之後？這其中，似乎也說不過去吧！而且，那些黑袍人滅殺我秦家之時，他們想要搶奪的是一塊名為武牌的東西！這武牌，師父您應該知道。這是出雲皇室頒給五大家族的，金牛星域的族人有興趣為了這一塊武牌而對我秦家出手？”
“武牌，應該隻是先皇對五大家族曾今建立功勳的一種肯定吧！對於真正的強者而言，哪有什麽大作用？那些人已經具備了不俗的實力，搶奪這塊武牌又有什麽意義？而且，為師以為，搶奪武牌，應該隻是那幫人的一個借口罷了，以此掩飾他們的身份也未嚐可知。否則的話，他們奪取武牌，為何隻向你們秦家和周家出手？其他三家卻沒有事情？”季嘯鬆說道。
“那如果是秦家人所為，又為何周家也遭了難？”秦嶽有些不認同季嘯鬆的分析，不由反問道。
季嘯鬆微微沉吟，便是道：“為師以為，這可能還是對方想要掩飾身份的手段。如果隻有秦家出事，那出手之人的身份就太明顯了。周家死去的人，很可能是給當時的秦家陪葬的。”
秦嶽聞言，再次愣了愣，他細細回憶著季嘯鬆的話，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犯渾，似乎有理，但是似乎又不符合常情！這和他之前的認定，也有不少的出入！
真相，究竟是怎樣的？事實，又到底是哪樣的！
季嘯鬆眼神微眯，低沉道：“徒兒，為師知道你現在心中很疑惑，你從其他渠道聽到的一些消息，可能會懷疑是出雲皇室所為。其實為師也不敢斷定事實究竟是怎樣的，也並非是說出雲皇室完全沒有動機。但是為師相信，有一個人隻要肯說真話，當年的事情真相，就不難得知！”
秦嶽眼神一亮，隨即冷沉道：“師父說的對，任何我們如何猜測，都遠不如武王清楚這件事！”
聽到秦嶽問及秦城之事，季嘯鬆也是低歎了一聲。他一直所猶豫要不要告訴秦嶽的事情，如今卻被秦嶽主動問起。
“當年的事情，為師的確略知一二。”季嘯鬆說道。
秦嶽眼神一亮，當即懇切道：“還望師父能夠將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徒兒。”
季嘯鬆卻是看著秦嶽，反問道：“徒兒，為師先問你，如果你知道了，甚至是知道是何人滅你秦家的，你會報仇麽？”
秦嶽一愣，隨即卻是臉含煞氣的說道：“這等近乎滅族的大仇，徒兒焉能不報？人生在世，須得重情重義，知恩圖報之外，也要恪守為人子孫之孝道，倘若徒兒有能力報仇，卻不去報仇，豈不是不肖子孫？”
季嘯鬆歎息一聲，卻是苦笑道：“那如果滅你秦家的人，卻也不是外人呢？”
秦嶽一愣，心中的種種猜測和設想，似乎和這一刻完全對應不上季嘯鬆的問話了！不是外人？難道還是自家人不成！自家人，怎麽會做出這種滅殺自家人的事情來？
“師父，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徒兒不懂。”秦嶽低沉問道。
季嘯鬆歎聲道：“想來你應該不知道你家太祖爺爺的真正出身吧？”
“太祖爺爺的真正出身？”秦嶽頓時迷惑了，他從未想過太祖爺爺還有什麽出身，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太祖爺爺曾是武王麾下的第一神將！
季嘯鬆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太祖爺爺並非是我出雲國的本土人士，他是來自金牛星域當中的秦家。你也可以這麽理解，如今你們這一脈的秦家，其實是金牛星域秦家的一個支脈。雖然，你們這個支脈的秦家人，他們並不會承認。”
“我們秦家的祖地居然在金牛星域！那我太祖爺爺為何會來到出雲國？祖地秦家又為何不承認我們這脈秦家人？”秦嶽驚訝的問道。他當真是從未想過，秦家的源頭，居然會是在金牛星域！似乎很有來頭，可惜，似乎自己這脈秦家人並不受待見。
季嘯鬆搖搖頭，苦笑道：“對於秦城和金牛星域秦家之間的關係以及矛盾，為師也不清楚。隻是聽說了一些，似乎你太祖爺爺是被家族驅逐出了金牛星域，所以才會來到出雲，後來結識武王等等六人，並且結交為七兄弟。而其中被認作大哥的，就是武王華安天，排行老二的，是天星王朝當時的太子夜錦亭，也就是夜雨蘊的爺爺。至於後麵五位，就是後來武王麾下的五神將！隻不過五神將和武王之間結拜的關係，卻是更少有人知道了。”
秦嶽聞言，臉色不由有幾分古怪起來，夜雨蘊的爺爺和自己的太祖爺爺是兄弟，那按照輩分來算的話……擦，自己豈不是還要叫夜雨蘊一聲奶奶？
“嗬嗬，為師知道你在奇怪什麽，你且聽為師跟你說說，你便明白了。”季嘯鬆見秦嶽臉色古怪，便是嗬笑一聲，繼續說道：“當年，武王等七人初識，因為俱都是天驕人物，所以彼此惺惺相惜，不過，後來，據說七兄弟之間，產生了一些矛盾。而這些矛盾，便是因為一個女人而起。”
秦嶽愣了愣，一個女人？
“七人行走大陸，到處曆練，後來認識了一個名叫範素芳的女子。這女子，也是一個奇女子，據說天賦更在武王七人之上，剛一接觸，七人俱都為之傾心，隻不過後來，還是被武王追到了手。其他人也隻能放棄。但是，誰想，某一日範素芳卻突然被武王斃殺於掌下！而原因就是，範素芳懷上了夜錦亭的孩子！武王一怒，一掌狠出，便是兩命嗚呼！武王和夜錦亭之間的兄弟之誼，也是因此到了盡頭。從此，武王便是帶著五神將回到出雲，請命領軍，踏上征伐之途！似乎唯有沙場之上的血腥，才能發泄他內心的憤怒，還有事後的一點悔恨。畢竟，武王是那麽深愛著範素芳，他也是一怒下出手太狠了些。”
“而夜錦亭自覺愧對大哥，也是從此回到天星王朝，繼任帝王之位，但他一心隻愛著範素芳，更覺得範素芳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身為帝王，卻無一妃，也因為心境之故，夜錦亭從未再有過突破，直到後來鬱鬱將終，才臨時納了一妃，給夜家傳了一後，就是夜雨蘊的父親夜端明。所以，這才造成夜雨蘊的年紀和你差不多，畢竟你爺爺出生的時候，夜錦亭還沒有成婚呢！”
季嘯鬆侃侃而談，就是像是在說著一個故事一般，秦嶽聽得也是唏噓不已，但是心中卻更加認定，武王華安天是一個內心極其狠戾的人。即便是一時衝動，但殺死愛妻的做法，卻委實讓人有些毛骨悚然。至於範素芳出軌和夜錦亭戀上，秦嶽對此也隻能表示苦笑，還有一點輕賤之的看法。畢竟，既然她選擇了武王，就不該在給武王帶綠帽子！
如果不是範素芳，或許這七個兄弟還能友好的今日也未必。
“女人，是禍水啊！”秦嶽心中不由念道，可是，人之一生，若沒有一個自己喜歡的並且想要為之守護的女人，那何嚐不也是一種悲哀？
範素芳雖然死了，但是她卻讓兩個男人為她痛苦了一生，這樣的女人，雖然在道德上秦嶽不予肯定，可是秦嶽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一定有其過人之處，否則的話，武王和夜錦亭都是何等的厲害人物，絕對不會對一個普通女子如此癡纏的。
“那再後來呢，這和我秦家被滅，有什麽關係麽？”秦嶽問道，雖然這些八卦挺有意思，但是他最想知道的，還是跟自家大仇有關的信息。而且，似乎這裏的關係，和秦家的滅亡並沒有什麽聯係。
季嘯鬆淡淡的笑了一笑，又是說道：“後來的事情，還是因為範素芳這個女人。”
“額，她不是死了嗎？怎麽還和她有所牽扯？”秦嶽不解的說道。
“因為範素芳她是金牛星域天人宗當中出來曆練的弟子！更是其中一位長老的女兒！隻不過原來武王等人俱都不知道這件事，範素芳也從未提及她的出身。後來因為範素芳一直沒有回去，那長老便是派人四處打探，最終在出雲國得知了女兒被殺的消息！”季嘯鬆苦笑道。
秦嶽訝然道：“那長老知道女兒被殺，居然沒有殺了武王報仇？”
“沒有。但是那位長老見了武王一次，後來那位長老就沒有出現了。再後來，武王就宣布讓位，在登基大典上，讓自己的弟弟華安風繼承了出雲皇位，自己則是進入了常年的閉關。至於武王和那範長老那次見麵發生了什麽，誰也不知道。但是在武王宣布讓位的前一天，五神將卻遭人襲殺，而襲殺五神將的領隊之人，就是金牛星域的秦家之人！五神將聯手之下，亦然不是對方的對手，最終五人的修為俱都被對方之人封印起來，至於為什麽是封印，而不是擊殺，誰也不知道。興許連你太祖爺爺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
季嘯鬆眼神當中也是充滿著疑惑的光芒，繼續道：“五神將修為被封，倒也不是一點實力沒有了，至少比普通人的實力更強一點。皇城他們也不想逗留了，畢竟武王退位後就自行進入了閉關，連五位受傷的兄弟也是避而不見，五神將心灰意冷，就去了風城，各自建立家族，繁衍後代。可是沒想到這樣日子並沒有多久，秦家和周家便是再次遭受襲殺！這些你也是知道的事情，為師就不多說了。而這一次的襲殺，很有可能還是你們本家人所為！”
秦嶽聞言，卻是皺眉道：“如果金牛星域的本家人想殺我太祖爺爺，當初為何隻是封印，而不是直接擊殺？非要等到多年之後？這其中，似乎也說不過去吧！而且，那些黑袍人滅殺我秦家之時，他們想要搶奪的是一塊名為武牌的東西！這武牌，師父您應該知道。這是出雲皇室頒給五大家族的，金牛星域的族人有興趣為了這一塊武牌而對我秦家出手？”
“武牌，應該隻是先皇對五大家族曾今建立功勳的一種肯定吧！對於真正的強者而言，哪有什麽大作用？那些人已經具備了不俗的實力，搶奪這塊武牌又有什麽意義？而且，為師以為，搶奪武牌，應該隻是那幫人的一個借口罷了，以此掩飾他們的身份也未嚐可知。否則的話，他們奪取武牌，為何隻向你們秦家和周家出手？其他三家卻沒有事情？”季嘯鬆說道。
“那如果是秦家人所為，又為何周家也遭了難？”秦嶽有些不認同季嘯鬆的分析，不由反問道。
季嘯鬆微微沉吟，便是道：“為師以為，這可能還是對方想要掩飾身份的手段。如果隻有秦家出事，那出手之人的身份就太明顯了。周家死去的人，很可能是給當時的秦家陪葬的。”
秦嶽聞言，再次愣了愣，他細細回憶著季嘯鬆的話，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犯渾，似乎有理，但是似乎又不符合常情！這和他之前的認定，也有不少的出入！
真相，究竟是怎樣的？事實，又到底是哪樣的！
季嘯鬆眼神微眯，低沉道：“徒兒，為師知道你現在心中很疑惑，你從其他渠道聽到的一些消息，可能會懷疑是出雲皇室所為。其實為師也不敢斷定事實究竟是怎樣的，也並非是說出雲皇室完全沒有動機。但是為師相信，有一個人隻要肯說真話，當年的事情真相，就不難得知！”
秦嶽眼神一亮，隨即冷沉道：“師父說的對，任何我們如何猜測，都遠不如武王清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