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的行為很霸道,甚至有些粗魯。


    穆冷卉微微嚶嚀了一聲,都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段天道長驅直入,擒住了她的香舌。


    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


    穆冷卉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


    她隻覺得渾身嬌弱無力,忍不住微微嬌喘起來,男人激情逗引帶來的無比歡娛令她渾身無力,雖然臉燙的好像天邊的驕陽,身體卻不由自主不受控製任由段天道為所欲為。


    不管是來自心底還是身體的反應,似乎都在告訴穆冷卉的心,就是這個男人,就在今天……


    段天道的心髒幾乎就要從身體裏炸裂開來,四處遊走的鮮血狠狠的迸入全身上下的每一分肌肉,他用力的抱起穆冷卉,朝房中那張寬大無比的床上走了過去。


    段天道的鼻端傳來一股醉人的芬芳,穆冷卉羞怯的躺在男人的身下,卻不肯老老實實的閉上雙眼。


    細而直的秀氣柳眉,長而卷翹的烏黑睫毛,使穆冷卉那夢幻般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鮮豔欲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唇,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秀發如水,緊身黑色的絲質吊帶長裙包裹下呼之欲出的誘人的成熟酥胸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裙擺的下緣隻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豐腴渾圓的,光滑柔嫩,身體微側,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


    看到美女佳人如此的秀色,段天道的心都要炸了!tqr1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穆冷卉,一直盯到她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


    下身的黑裙一麵衣襟已翻開,露出更多的白皙絢目的性感美腿,修長滑膩,誘人心魄。


    這一切都強烈刺激著段天道的心,沉重的壓了下去。


    美女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直透芳心,一雙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本能勉力推拒著這個急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


    可是,時間一長,漸漸感到力不從心。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男人也開始收緊他的手臂。


    無比強烈的刺激,猶如一根興奮劑,紮進了穆冷卉心靈的最深處!


    “冷卉,從現在起,你也將是我的女人。”段天道肆無忌憚的向身下的女人發表了這一刻他的宣言!


    這是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


    男狂女媚,香汗飛濺,異香彌漫,房間內嬌喘聲撩人陣陣,旖旎春色彌漫了整個房間。


    良久這可怕的狂潮才算過去。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穆冷卉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聲音輕得連她自己都聽不輕,一雙迷人、性感的大眼睛此時已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似無奈、似哀怨地望著那正在自己雪白的玉體上征伐多時的男人。


    段天道嘿嘿一笑:“怎麽樣?現在還懷不懷疑我的本事?當然,隻有一次是遠遠不夠的,我還可以再次證明……”


    穆冷卉嬌俏的小臉驟然燒的如同天邊的紅雲,驚慌失措中急忙下意識的推開男人雄壯的身體:“現,現在,現在不行……晚,晚一點……”


    雖然身體似乎還猶有餘韻,可是渾身嬌軟無力的虛脫,還是令她又想又怕。


    段天道惡狠狠的搖了搖頭:“晚一點自然是要的,可是現在也不能停止!”


    在穆冷卉低低的驚呼聲中,男人的身體已經再次向她軟的如同棉花般的嬌軀上壓了下去!


    穆冷卉:“……”


    足足三個小時,段天道總算滿足的停了下來。


    “我,我要睡一會……”穆冷卉軟的像一團棉花,趴在段天道懷裏,激情褪去,她其實這個時候很害羞,很想把毯子拉起蓋住自己美妙的弧線,隻可惜,這個時候她就似乎連一根小手指也動彈不得,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是剛才攢的。


    “嗯,安心休息。”段天道果然上當,溫柔的替她拉起薄毯,蓋住了她那誘人的曲線。


    穆冷卉鬆了口氣,說要睡覺的她突然就忘了這事,一雙妙目流轉,不停的在段天道臉上轉來轉去。


    段天道收起界麵,奸笑著摸了摸穆冷卉光滑黑亮的發絲:“怎麽了?光看著我不說話,是不是……”他的話沒說完,是人都知道這一臉奸笑背後的深意,穆冷卉的臉突然就變得很燙,妙目果然低了下去,不敢再看身邊的男人,沉默了良久,幽幽道:“你是不是去找寒玉她們?”


    呃……


    段天道天不怕地不怕,老鼠不怕蟑螂不怕,就怕女人問這個,使勁捏了捏穆冷卉的鼻子:“你要不想我去,就要想辦法留住我。”


    穆冷卉沉默了很久:“那你還是走吧。”


    段天道:“……”


    “沒事,等你休息好了……”段天道奸笑道:“我再來!你才剛剛知道男人的滋味,我怎麽忍心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


    穆冷卉又沉默了很久:“好。”


    段天道頓時很鬱悶,你沉默了這麽久,還以為你要多說幾個字呢,當即摸了摸鼻子:“你這個反應是不是也太慢了點……”


    穆冷卉再次沉默了很久:“講話是需要力氣的,我在攢。”


    段天道:“……”


    這種慢悠悠的柔情蜜意持續的時間果然比較長,兩人躺了一個小時,聊了還不超過三十句話,但明顯兩人都很享受這個過程,怎麽慢都沒所謂,直到段天道的電話響了起來。


    段天道皺了皺眉頭,是哪個不開眼的王……


    一看號碼,他就趕緊把剩下兩個字吞到肚子裏去了,是顏海青!


    “啊哈哈!”段天道急忙按下通話,未語先笑,掩飾之情溢於言表。


    “如果你和穆冷卉把事辦完了,就到樓上來,商情的房間,有要緊事。”顏海青的語氣很平靜,卻紮的某人渾身汗毛直豎!


    丫的!


    啥也瞞不過……


    段天道咳嗽了兩聲:“啊哈哈。”


    顏海青也不廢話,直接收了線。


    穆冷卉沉默了很久:“海青很不錯。”


    段天道:“……”


    都瞞不過!


    “放心吧。”這次穆冷卉沒有沉默很久:“我不會吃醋的,既然這樣,早就做好和姐妹們分享你的心理準備了,去吧,別讓她久等。”


    段天道非常謹慎的看了她一眼,判斷穆冷卉說滴是真滴,才咳嗽了兩聲:“嗯,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今,今天你,你就別,別來了……”穆冷卉費盡全身的氣力,才用薄毯蓋住了那張燒透了的臉。


    段天道:“……”


    從穆冷卉房間出來,段天道也不知道是得意還是失落,躊躇了半晌,上了電梯。


    連穆冷卉這樣打小練武的都這麽經不起折騰,幸好自己不止一個女人……


    咳咳!


    想起顏海青電話裏那動人的聲音,某人登時又渾身炸毛,忍不住吟起詩來。


    夢裏花落知多少!


    下一句是……


    呃……


    強地隆咚起嗆起!


    段天道哼著的小調在出電梯門的時候戛然而止,因為穆冷卉就等在電梯口,雖然很得意,但是在女人麵前,還是要保持適當的風度滴。


    “你來了。”顏海青的表情罕見的有些嚴肅,她說完這句,下意識的看了看商情的房門,房門緊閉,她又回過頭來,低聲道:“商情出事了。”


    “什麽?!”段天道渾身一震!急忙就往那邊衝!


    “等等!”顏海青一把拉住段天道的手臂,猶豫了片刻:“她的安全沒有問題……”


    人安全……可要被人欺負了也不行啊!


    “別瞎擔心。”顏海青越來越像某人肚子裏的蛔蟲了,好看的白了他一眼:“她沒事,隻是另一個人有事。”


    “另一個人?”


    “嗯。”顏海青點了點頭。


    段天道實在受不了顏海青這神神叨叨的作風,風風火火的衝了過去,使勁的敲門:“商情!商情!開門!我是段天道!”


    隻過了三秒鍾,門就突然打開了,商情突然梨花帶雨,不顧一切的撲了出來,猶如投向大袋鼠肚子的小袋鼠一般躥進了他的懷中,‘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什,什麽情況這是?”段天道丈二摸不著頭腦,急忙好言寬慰:“沒事沒事,有什麽事我都會幫你解決的,跟我說,出了什麽事?”


    “我……我……”商情抽泣著,哽咽著,巨大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撞的某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殺人了!”


    “嗯?”段天道一驚:“你殺了……殺了誰?”


    緊隨其後的顏海青輕輕把兩人推了一把,推進房間,返身關上了房門。


    一進房間,段天道就看見房間裏淩亂的一幕,翻倒的茶幾,打碎的茶杯茶壺,以及一個仰天倒下,胸口插著一把尖利水果刀的人。


    躺倒在地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優雅的臉上帶著幾分驚訝,幾分憤怒,還有幾分不甘心,胸前水波一樣的蕩漾著汩汩的鮮血,就好像那裏是地下水的源頭。


    這個女人……


    段天道怔了怔,他居然認識!


    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是一個漂亮的殺手,昨天她還被段天道教著唱了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第一個反應居然是再也看不到那水波一樣的胸脯,有點可惜,其他的……


    沒有其他的。


    “她……”段天道拍著兀自抽泣不止的商情,安慰道:“她怎麽會在這裏?為什麽你會殺了她?你放心,我會幫你解決的。”


    “解決?”商情欣長的手指用力的抓進了段天道手臂的肌肉裏,讓他一陣生痛,她滿臉都是四溢的淚痕,離開了段天道的懷抱:“怎麽解決?我,我殺了人,我會坐牢,我,我……”似乎發泄了劇烈的情緒使得她現在慢慢趨於平靜:“方總,我會去自首,隻是公司的事情,以後我就……”


    “這人是個殺手,來殺你結果死在你手上……有什麽關係?別擔心,我們會幫你解決的,不會讓你坐牢。”顏海青麵無表情,鎮定的很自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本職工作是殺手,根本不是什麽老師。


    商情看了看顏海青,又看了看段天道,見兩人出奇的平靜,不免詫異:“你們……你們都不吃驚麽?”


    段天道和穆冷卉相視,沒有笑,隻是很隨意的聳了聳肩。


    這種平淡的像喝口白開水的事,沒啥值得驚訝,也沒啥值得笑的。


    “你去換身衣服,記得從裏到外都要換,換下來的衣服丟在這裏。”顏海青走到窗前,用手指抬起窗簾的一角,朝外看了看:“然後就跟他走,這裏交給我。”


    商情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段天道,段天道微笑著點了點頭:“就按她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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