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中槍了!


    李逍遙震驚萬分的看著自己手掌上沾染了的鮮血,的的確確,自己真的中槍了。 ?


    李逍遙震驚之餘,不禁有一絲驚恐。


    能夠傷到自己,那對方的實力,至少也和自己差不多。


    李逍遙從地上爬起來,雙眼充滿了驚訝的看著男人,男人隨手將手槍丟在沙上,道:“老實一點。”


    話音落下,忽然有密集的腳步聲響起,十幾個穿著白色大褂,帶著麵罩的男人,忽然從房間裏,樓梯上走過來,將他包圍住了。


    李逍遙警惕的看著兩邊走上來的白衣男人,當他們試圖靠近時,李逍遙用行動告訴他們,自己是絕對不會配合做實驗的。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像先前那個男人那般的變態,這些白衣男人隻是普通人而已。


    李逍遙輕而易舉的將他們打倒在地,男人輕輕哼了一聲,竟是直接走向了李逍遙。


    李逍遙主動出手,手掌豎直,刺向男人的咽喉,男人臉色冷峻,抬起手掌,瞬間將他的手掌握住。而令李逍遙震驚的是,他竟然無法掙脫男人的手掌。


    這個男人很危險,李逍遙第一次產生無法抵抗的感覺,這個男人,讓李逍遙產生了一種近乎絕望的情緒。


    怎麽可能,這裏怎麽會有這樣實力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出現,完全的打破了李逍遙對這個世界格局的了解。


    王級實力,絕非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但這種實力,也絕對不是尋常人所能達到的。


    即便李逍遙天資聰慧,自小就在訓練營長大,接受著各種非人的訓練,但也是在接近三十歲的時候,才達到王級特工的實力。


    李逍遙這個訓練營最優秀的特工尚且如此,一般人想要達到這種地步,更是難如登天。


    而眼前這個男人,李逍遙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們一定是某個恐怖組織。??根據李逍遙了解得到的信息,恐怖組織內部即便擁有屬於自己的一套完整培訓方式,也絕對不可能比得了專業的訓練營與俱樂部。


    更何況,這些恐怖組織所謂的培訓,說白了就是去搶掠一些村莊,把一個家庭都抓來,然後給那些年齡尚且年幼的孩子們洗腦,最後給他們一把槍,讓他們拿槍指著自己的父母,然後扣動扳機殺死。


    這種近乎沒有人性的行為,是每一個恐怖組織最常用的手段。


    這種手段可以將一個正常人變成最冷血無情的人,何況他們的培訓目標,還是一群年幼的孩子。


    他們在這些孩子的心裏種下仇恨的種子,當他們開槍射殺自己親人的那一刻,種子就深中心底,並且開始芽。所有的良知與道德,有一天都將會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善良和同情心,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對他們而言,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都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這個世界應該是悲慘的,一切覺得幸福的人都該死。


    因為平衡,所以他們不平衡。


    他們要打破這份平衡,他們要讓所有人都變得和自己一樣。他們所經曆過的戰爭、恐慌,其他人一樣都不能少。


    男人握住李逍遙的手掌漸漸地加大了力量,一聲聲骨頭擠壓在一起的哢哢聲不斷響起。李逍遙臉龐上的肌肉微微顫抖,他眼神如鷹,死死的盯著男人,左手閃電般出拳。


    “砰!”拳頭打在男人的腹部,男人身體微微弓起,出一聲悶響。


    “有點疼痛感。”男人望著李逍遙的雙眼,忽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不可能,李逍遙眼睛睜大,不可置信。


    不論這個男人實力多麽強大,自己這一拳下去,他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受傷。這一拳的力量有多麽大,李逍遙最清楚不過,別說是一個人,就是一頭壯牛,在李逍遙這一拳之下,也將會立即喪命。


    然而,這個男人卻隻是身子微微的弓了一下。


    男人沒有給李逍遙多餘的時間去驚訝感慨,他用力捏住李逍遙的拳頭,十指連心,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便是李逍遙,也無法承認。¤ ?一聲聲低沉的嘶吼從李逍遙的齒縫之間散出來,男人動作有些笨重,一拳對著李逍遙的腦袋錘砸過來。


    劇烈的疼痛讓李逍遙的反應慢了半拍,竟是沒有躲開。


    而男人的這一記重拳,當它落在李逍遙的腦袋上時,李逍遙幾乎立刻就感覺眼前暈,一片昏沉。


    他努力的晃著腦袋,試圖將那股昏沉晃出腦袋,但是沒等他稍微恢複一些意識,男人第二圈緊隨而至。


    “砰!”這一拳下來,不再有絲毫的意外,直接就令得李逍遙昏死了過去。


    男人隨手將李逍遙丟在地上,對那些白衣男人道:“抓起來。”


    白衣男人們走過來,將昏死過去的李逍遙抬起來,架著走向客廳的座椅上。


    ……


    張半閑扶著腰,從機場走出來。


    這一次出行,他隻有一個人。雖說以他的身份,進出過境時,都會引起相關部門的重視,但這一次,張半閑拒絕一切部門提出的保鏢陪同,一個人,來到了巴基斯坦。


    當有關部門得知他要前去的國家時,嚇了一大跳。


    你去澳洲、新西蘭什麽的國家,不讓保鏢陪同也就算了,你來巴基斯坦這種危險的國家,還拒絕保鏢陪同,這怎麽可以了?


    當機場的警方得知消息後,立刻上報,上麵領導直接一句話就機場的警方罵了回來。


    “他不讓你們保護,你們就不保護?你們是吃屎長大的嗎?懂不懂什麽叫做秘密保護?”


    張半閑隻是不想有人一直在他跟前轉來轉去,至於他們是不是秘密保護自己,張半閑不同意也不反對。


    就是坐飛機太累了,雖然是商務艙,但那種精神上的疲憊,不管是什麽倉,都無法消除。


    ……


    李逍遙醒來的時候,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椅子上。


    椅子非常簡陋,就是最普通的椅子,那十幾個白大褂,白口罩的男人,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


    等等,不對,這裏是哪裏?


    李逍遙唯一能動的就是腦袋,至於四肢,則被一種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成的細繩綁在椅子上,不論他如何掙紮,都不能掙脫。


    這裏似乎是一個實驗室,李逍遙暗罵:老子該不會被當成小白鼠實驗了吧?


    看樣子似乎的確有這方麵的跡象。


    那個男人在哪裏?


    李逍遙目光在這座封閉的屋子裏轉動著,但卻並未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


    他並不在這裏?


    這時有一個白衣男人朝他走過來,手裏抓著一隻針管,伸出手掌拍了拍李逍遙胳膊,露出血管,很熟練的將針頭插了進去。


    抽取了一管鮮血後,男人離開了。


    李逍遙不知道這群人究竟要做什麽,也不明白那個男人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


    他難道不是要錢?既然不要錢,又為什麽抓王小柔她們?


    李逍遙越想越糊塗,仿佛進入了一個死胡同。


    過了沒幾分鍾,又有一個白大褂走過來,和之前一樣,拍拍他手臂上的皮膚,抽了一管鮮血走人。


    又是幾分鍾過去,又有一個白大褂……


    就這樣,李逍遙計算了一下,他在二十分鍾的時間裏,被抽了十三次血,每次都是慢慢的一管,那針管的容量,至少也有5om1。


    李逍遙到現在都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手掌傳來的劇烈疼痛,一定斷了。而他先遭受了那般重擊,接著又被抽取十幾管鮮血,便是鐵人,而言經不住這麽玩啊。


    李逍遙感覺腦袋有些暈,嘴唇很幹澀,已經有些起皮了。


    他想了很多事情,其中最令他不能釋懷的,就是那個男人的實力。


    他看起來是那麽的普通,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氣勢,這不符合李逍遙的認知。


    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人?


    當有一個白衣男人走過來抽血的時候,李逍遙忽然一口濃痰吐在對方的臉上,濃痰從他的臉上滑下來,沾在了口罩上。


    男人用英語罵了一句,抓住針管,直接就戳在李逍遙的大腿上。


    李逍遙咬著牙,硬是一聲不吭。


    “草,把老子騙到這裏來,就為了抽老子幾管子血?”李逍遙罵道:“混蛋,你他媽到底是要錢還是要血?”


    這究竟是什麽綁匪?怎麽這麽不專業啊?


    李逍遙心裏有怒氣,卻沒出撒。


    或許是李逍遙罵出了效果,那個男人竟然真的被他罵了出來。


    他走到李逍遙身邊,看著一臉蒼白,沒有血色的李逍遙,道:“知道我為什麽抓你嗎?”


    “抓我?”李逍遙嗤笑一聲,道:“如果不是我來到這裏,你覺得你能夠抓得到我?”


    “說這些,並沒有什麽用,事實是,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香煙盒,從裏麵取出煙卷,手工卷了一枝香煙,塞在李逍遙的嘴巴裏,拿出打火機替他點燃。


    李逍遙剛剛吸了兩口,男人忽然說道:“這是大麻,裏麵還添加了一些神經性藥物,多吸兩口,可以緩解你的疼痛。”


    李逍遙聽了後,呸的一口吐了出來。


    “草尼瑪的!”


    男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被他吐在地上的香煙,道:“做人,一定不能浪費。”


    這時,又有一個白衣男人拿著針管走過來。


    我要結婚了,因為家庭原因,得分別舉辦兩場,12月12號一場,下個月9號一場,所以這個月會很忙,更新也會不穩定……結婚要準備的事情有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更新上大家多多擔待。也請多多支持,你們的訂閱,就是我娶媳婦的老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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