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也去獻唱一吧。?”李欲端著酒杯,對李逍遙說。


    李逍遙搖搖頭,道“我唱歌很難聽。”


    李欲聽他說的是唱歌難聽,而不是不會唱,便道“娛樂而已,今天來參加party的男生可都去過了哦,你在這霸占法律係女神,不知道多少人眼紅著了,你要是不表現的搶眼一點,恐怕沒法服眾哦。”


    李逍遙無語,這都什麽跟什麽,怎麽弄的自己像是和男人爭風吃醋,追求張瀟似得。


    正要拒絕,張瀟卻開口道“你會唱歌嗎?”


    李逍遙望著她,點點頭。張瀟便不說話了。


    李逍遙心輕歎一聲,起身道“我唱歌很難聽,你們做好準備。”


    張瀟眼睛一亮,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期待。


    “麻煩,好久不見。”李逍遙對負責播放歌曲的同學說道,接過話筒,走舞台。


    曲子淺淺的,李逍遙握著話筒,跟著清淡的旋律,緩緩開口。


    我來到,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象著,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給我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隻是沒了你的畫麵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


    和你,坐著聊聊天


    我多麽想和你見一麵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隻是寒暄


    對你說一句,隻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


    一開口,李逍遙低沉且感情豐富的聲音,便將別墅的所有人都吸引住,張瀟默默望著燈光照射下的李逍遙,那個高大的身影,此刻卻為何顯得如此落籍孤獨?


    李逍遙後悔了,後悔選擇這歌,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人生同樣如歌。??? ◎№ ?


    開弓沒有回頭箭,再回,已天各一方。


    王小柔,那個眼神清澈如水,笑起來有兩個好看酒窩的女孩,如同烙印在心底深處的痕跡,無法抹去,隨著呼吸,痕跡漸顯,傷痕令人痛。


    李逍遙覺得自己今日有些放縱了,感情似乎有些刹不住,一歌唱完,眼角竟然有些濕,他在台站了好一會,等著那滴精英的液體滾回眼睛,才在眾人的掌聲之緩緩走下台。


    “要不是你說你是法律係的,我真以為你是學唱歌的。”李欲一臉驚詫的望著李逍遙。


    李逍遙謙虛地笑笑,道“哪裏哪裏,一般一般,我這水準也算得業餘歌手的準歌手。”


    李欲“……”


    這到底是謙虛了,還是自誇了?


    party沒有李逍遙想象的那麽無聊,但也沒有那麽的好玩,大概是有張瀟陪伴的緣故,時間過得很快,石越依舊和解雨玩著你問我答的遊戲,禦小天則與張妍單獨的坐在一塊,豪邁的舉杯對飲,聊到最後,張妍半個身子基本趴在禦小天身了,一隻手還不斷的拍著他的肩膀,笑嗬嗬道“小天,你玩樂器那麽厲害,唱歌肯定也好聽,你唱一給我聽唄。”


    禦小天還真唱了,喝一口酒,唱一句,“起來,不遠做奴隸地人們……”


    “哈哈哈”張妍笑的肚子痛,整個人都縮在了禦小天的懷裏。


    張瀟望著禦小天兩人,道“你朋友玩的很開心。¤ ? ?”


    李逍遙看過去,腦門直冒黑線,又看向和解雨你問我答,玩的不亦樂乎的石越,他現在十分的懷疑這兩貨在車子和自己說的那些話的真實性,更加懷疑自己這十幾年是不是都被這兩貨給蒙騙了。


    這他媽叫不會泡妞?這他媽叫不懂感情?這他媽一來勾搭除了張瀟、米莉亞外最漂亮的姑娘,這一般人沒天賦也不敢啊。究竟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誤打誤撞??


    李逍遙十分懷疑這兩貨這二十多年來的感情生活,是否真的如他們所說是一片空白。


    party的音樂一變,華爾茲舞曲響起,李欲紳士而優雅的對張瀟伸手“張同學,可否與我跳一支?”


    張瀟聽了他的話,沒理他,反而看了一眼李逍遙,隻這一個動作,李欲知道自己沒戲了,他也不生氣,聳聳肩對李逍遙道“李兄,看來隻要有你在,我注定與張同學無緣了。”


    李逍遙這才注意到張瀟看自己,可自己剛看向她,她收回了目光。


    “米莉亞,能請你跳一支嗎?”李欲轉向米莉亞。


    米莉亞大大方方道“當然可以。”


    沒有舞池,但客廳很大,可供跳舞的場地也不小,一對對男女不斷邁入,成雙成對的邁著小腳,輕輕扭動身體。


    李逍遙緩緩起身,做一個優雅而紳士的邀請動作,一隻手身在張瀟麵前,道“美麗的小姐,我缺少一位舞伴。”


    張瀟道“我不會跳舞。”


    李逍遙笑容迷人“我教你。”


    張瀟將小手放在他的掌心,李逍遙緊緊握住,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我怕邁錯步。”張瀟輕聲道。


    李逍遙回過身,握著她的手,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張瀟身體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雖不是第一次與李逍遙如此近距離接觸,但她難免還是有些羞澀。


    “錯了,可以重新再來。”李逍遙俯身在她耳邊輕語,“不要害怕,我會握著你的手。”


    蘇倫號豪華遊輪,流社會party,李逍遙還記得,他與蘇倫在那兒相遇,自己因為沒有晚禮服,而被侍者拒之門外,蘇倫帶著自己拿了斯諾頓公爵的衣服,然後在喬治的刻意刁難下,帶著蘇倫跳了一曲探戈。


    如今,時隔數月,李逍遙來到了英國,在溫切斯特,與張瀟身體相貼,跳著優雅的華爾茲,一個姐姐,一個妹妹。


    李逍遙感覺人生還真是荒誕無常。


    蘭馨忽然闖入了他的腦海,那個女孩,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如蘭陵所說那般的從家裏逃出來。


    李逍遙心裏是不希望蘭馨違背她爺爺的想法,老一輩的人思想固然封建,但不可否認,他們的確擁有豐富的實踐經驗,或許在他們眼的愛情是那般的可笑與不值一提,甚至其毫無根據的大道理讓許多年輕人感到厭惡,但是,他們終究是對的。


    卻又不對。


    在國,結婚,生孩子,很多時候並非是自己真的想結婚了,而是被身邊的人催的受不了,感覺再不結婚生子,好像犯了什麽大錯一樣。其實又豈止是結婚,活著很多時候總是為了滿足別人的各種期待,而感覺疲憊。


    拿結婚來說,每當老人們無法說服年輕人按照他們的想法生活。他們會站在道德製高點,拿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個不可辯駁的大帽子。


    算對自己的父母有不滿,也極少有人願意頂著忤逆孝道的罪名去活出自己。


    這也是在國,被稱為國特色的玩意。


    這是一個浮躁的社會。


    在你單身的時候,會有人催著你談戀愛,哎呀你怎麽不談戀愛呀,談戀愛多美好啊,你看誰誰誰。


    等你談了戀愛沒多久,又有人催著你結婚,哎呀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啊,結婚了才踏實,才是人生正道啊啥啥啥。


    等你終於結婚了吧,依然會有人出於他們以為的好意,告訴你早點生小孩吧,小孩多可愛,有小孩的人生才完整。


    你以為生了小孩完了?做夢,什麽尿布,奶粉,幼兒園,小學,初高,大學,出國留學,找對象……好吧,人生真是一個永無止境的死循環啊。


    似乎任何一個環節,總會有人替你操心著急,按別人的期待活,別指望有喘氣的時候。


    不可否認,蘭馨是勇敢的,蘭陵是懦弱的。


    蘭馨敢於對一切說不,蘭陵卻隻有臣服,一樣的家庭,卻教育處兩種性格。


    蘭馨呈大字型躺在床,她五天內逃家十七次,無一次成功,老爺子太了解自己這個孫女的脾氣,早安排了人將整個別墅團團的圍住,重點監控蘭馨的窗戶落點。


    一名年逾古稀地老婦人推門走進來,手裏端著飯菜,放在桌子,步履穩健走向床邊。


    蘭馨一見到老婦人進門,連忙從床爬了起來,天不怕地不怕,即便麵對爺爺也依舊敢瞪眼倔強說不的蘭馨,此時卻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秦家孫子去年結婚了,老吳家孫女剛畢業生了娃,你爺爺軍區裏那條黑母狗個月都懷孕了,你是一頭豬,也得要配對啊。”老婦人坐在床邊,瞪著蘭馨,搖著頭,長歎息。


    “奶奶,我是您親孫女嗎?”蘭馨無語道。


    老婦人大喝一聲“ie和我嬉皮笑臉,給我好好聽著,你瞧瞧你,這麽老,這麽笨,一無是處,還不趕緊嫁,以後街撿垃圾的都不會要你。”


    蘭馨大氣不敢出,低著頭,形如鴕鳥,狀若喪家犬,唯有苦笑。


    老婦人一瞪眼“你還笑?”


    蘭馨立馬表情僵硬,不笑了。


    老婦人又一瞪眼“毛著張大臉,什麽意思?”


    蘭馨神經有些錯亂,“奶奶啊,要哭還是要笑,您給個爽快話撒,逼婚而已,不至於要命吧?”


    “奶奶我要求不高,趕快結婚,給我生個大胖小子。”老婦人道。


    蘭馨點頭如啄米,道“我想結婚來著,連對象都找好了,可爺爺他不同意。”


    老婦人眼睛繼續瞪,蘭馨都納悶奶奶這眼珠子咋這麽好使。


    “你帶回來,他敢說話我抽他。”


    蘭馨臉苦色盡數消失,抱著老婦人,在她滿是皺紋的臉吧唧一口,道“您是我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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