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湯裏麵的枸杞和山藥被丁香那個家夥給全部挑了出來就是故意給陳子銘製造點情緒而已了。可是舒蕾和她太熟悉了好吧!她的這點把戲要是瞞過了舒蕾就奇怪了。


    飯後,舒蕾自告奮勇去洗碗,完了發現陳子銘還在小書房裏看著電腦忙碌,便敲了敲門說:“那,我先睡了。”


    陳子銘抬眸,“嗯,你先睡,我處理一封郵件馬上來。”


    舒蕾蹙眉,“……”她好想說,她不是那個意思,是這個意思。


    可是還沒等舒蕾想好解釋的詞兒,人家陳子銘就已經關了電腦起身走到門口揉了把舒蕾的頭,“想什麽了,臉皺的跟個包子似的,嗯?”說著便自然而然拉著舒蕾的手朝臥室走。


    舒蕾站在臥室門口指了指僅有一米五的床,“你那麽高大,我,還是睡小沙發上吧?不然,你休息不好明天怎麽上班~”


    陳子銘淡淡的說:“沒事,我明天不上班。”說完已經把唯一的一床被子拉開,回頭看著不動聲色吞著口水的舒蕾,“這裏就隻有一床被子將就一晚上好了。”


    舒蕾咬了下唇還是站在門口沒有動彈,在美國的那幾天和和他在一個房間睡過,可是那時畢竟是特殊原因再說隻是一個房間又沒同床。


    “你打算在門口站一個晚上?”陳子銘不悅的鄒了鄒眉。


    陳子銘的床是緊挨著牆壁陳列的那種,舒蕾瞅了瞅那張對於陳子銘和她兩個人湊活一晚上的小床,要是她一個睡絕對夠了,可是陳子銘人高馬大的這怎麽睡啊!想歸想,舒蕾醋溜踢掉鞋子爬上床貼著牆壁背對著外麵。


    陳子銘唇角抽了抽搖搖頭爬上床他已經很小心的鑽進被窩的那種了,結果人家舒蕾倒好就跟什麽洪水猛獸上、了、她的床似的一個機靈渾身一抽往牆上直接就給,“哐”的一聲貼了上去。


    “嘶~”一聲,某女抱著頭就開始呲牙咧嘴的揉著額頭。


    陳子銘欠著身體看著舒蕾背對著他的一係列出醜的動作,良久還不見舒蕾有別的變化隻是爪子一直在揉著額頭,始終都保持著一個動作,背還繃得緊緊地僵著。


    陳子銘一把氣鼓鼓的把舒蕾拉轉過身,蹙眉,她的額頭竟然貼著牆麵時給撞了個大大的包都鼓鼓的貌似有些腫了。


    陳子銘氣鼓鼓拍掉舒蕾捂著頭的爪子,手掌心在她的額頭輕輕揉著,“我到底在你麵前表示過我有多麽的饑不擇食了使你這麽緊張了。”


    舒蕾撓了撓臉,瞪了眼一臉黑線的陳子銘,“我哪裏又緊張你了,就是不習慣而已嘛!那,人家跟你一扯證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你的床鑽進你的被窩,你豈不是覺得我太隨便了嘛~”說著狠狠瞪了眼某人。


    陳子銘手掌和指腹帶著厚厚的老繭在她的額頭揉著,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神奇的是剛剛碰過的地方真的不是那麽疼了。


    陳子銘感覺靠著他的女孩不那麽緊張了便問道:“好點了沒?”


    舒蕾點頭,“嗯,不疼了。”說著她仰著臉看著陳子銘,“你看看腫了沒?”


    陳子銘說:“剛才有點紅腫的跡象現在好多了,你先躺下我去拿醫藥箱來給抹點藥膏。”


    舒蕾摸摸額頭,“不用了,現在又不疼了,你趕緊早點睡吧!”


    陳子銘沒搭理舒蕾跳下床翻騰了幾下拿了個綠色的小瓶子和酒精棉簽過來,“躺好。”說著把舒蕾摁的平躺著,先用酒精棉給她擦了擦額頭在摸了點綠色的透明膏藥,用手指輕輕按摩了幾分鍾,便看著舒蕾的神情徹底放鬆唇角微微翹著一抹弧度,這才低聲問道:“是不是舒服多了,嗯?”


    舒蕾嘟了下嘴巴,“你塗得是薄荷膏?”


    陳子銘捏了捏舒蕾的鼻尖,“狗鼻子真夠靈的,嗯?”


    舒蕾撇撇嘴,“人家好歹是醫藥之家出來的女兒哦!就從小到大的耳膜目染都可以判斷的出來了,更何況人家還是醫科大的高材生了。


    “嗬嗬!”陳子銘笑得開心極了低頭在舒蕾吧啦吧啦的嘴巴上輕輕點了點,“很榮幸和醫科大的高材生美女同床共枕!”


    舒蕾翻了個白眼,翻身又給了他一個背,等陳子銘再次上來後他便直接長臂一伸把舒蕾給圈在胸前,在她的勁窩裏吹著熱乎乎的氣,悶聲道:“乖乖睡覺,我不動你~”


    舒蕾更加鬱悶了,首長您不要把話說的這麽直白好伐!人家好歹也是個女孩子要麵子的。


    舒蕾在陳子銘的懷裏終於是熬不住了便緩緩閉著眼睛睡了過去。可是陳大首長此刻睡不著了,此刻次發現懷裏抱個溫香軟玉的美女是件非常難耐的事情。


    舒蕾真正睡著了的時候哪裏還有那麽老實又乖巧了,便抬起腿就摔在了陳子銘的身上不偏不倚,她的小腳丫踢在了他的小腹。


    陳子銘一陣蹙眉趕緊伸手摸摸他那玩意兒好著沒,確定還好後,陳子銘的身體動了動給某女把地盤讓大了些,任由她發揮好了。


    舒蕾不知道在半夜的時候做了什麽夢,流著哈喇子一個大翻身便趴在陳子銘的肚子上呼呼睡著也就算了,那軟軟的小爪子還到處亂摸,直接摸了個異物在手裏捏著。陳子銘差點給驚呼著跳了起來。


    好不容易睡著又被這臭丫頭給摸著那什麽給驚醒了。


    可是他可又舍不得打擾丫頭的 美夢,便隻好被她捏著睡唄!直到翌日一早六點的哨聲一向,陳子銘迷迷糊糊還準備緊緊摟著舒蕾免得被嚇醒了,畢竟是第一次來部隊嘛!可是那丫頭既然你第一時間給倏地坐了起來。


    陳子銘也跟著坐了起來揉了揉舒蕾的後腦勺,“沒事了,是起床的哨聲,嚇著你了?”


    舒蕾狠狠眨了下眼睛看看窗戶外麵烏漆麻黑的,便打了個秀氣的哈欠,“幾點了?”


    陳子銘,“早著了,繼續睡,嗯?”


    舒蕾抿了下唇,“那,那你不起床嗎?”


    陳子銘揉了揉她的頭,“都說了我不工作的,休假中。”


    舒蕾眯著睡眼朦朧的眸子,“那你大張旗鼓帶我來這裏做什麽啊?不如直接回家了。”


    陳子銘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舒蕾剛剛睡眼朦朧高的麵孔。使得舒蕾吞了口唾沫,“你,不會 是你爸媽,哦哦,我錯了~”舒蕾的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咱,是咱爸媽,他們是不是不喜歡我呀?”此刻就連那睡眼朦朧的眼睛都睜大了好多。


    陳子銘喉嚨動了動,“他們已經回家了。”


    舒蕾又不傻,回家了和不喜歡她這個兒媳婦是兩個概念好吧!不過她還是攏了攏頭發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沒在追問公公婆婆喜不喜歡她這個問題了,那天明顯的不喜歡她都在臉上寫著了,“是嗎?這麽快就回家了,我都沒來得及和他們說說話了。”


    陳子銘直接低頭在舒蕾的唇角吻了吻,“等我們舉辦婚禮的時候他們再過來。”


    舒蕾,往後縮了縮腦袋,臉蹭的紅了個透,“討厭~都沒刷牙了。”


    陳子銘喉嚨動了幾下直接吧垂眸瀲灩的舒蕾給抱在了懷裏,低頭在她的耳邊吻了吻,“昨晚,把它在手裏握了一晚,感覺好嗎?嗯?”說著便把舒蕾的手拉著往那個地方壓了過去。


    舒蕾蹭地將手抽走,“你……”


    陳子銘繼續悶悶 的嗓音,道:“你昨晚那麽喜歡它,可是把你老公給坑苦了,嗯?”


    舒蕾連著咽了好幾口唾沫,臉紅的都陣陣發燙,“你,你胡說~我,我怎麽可能……”


    陳子銘呼的呼了口氣,“臭丫頭,差點被你給折磨瘋了,你倒是睡的香,嗯?還我胡說~下次我就給你拍個照留作證據,嗯?”


    舒蕾推了幾下陳子銘,她什麽都不知道不記得了好吧!可是經過陳子銘這麽一說她好像真的手裏捏了 個什麽東西了,軟軟的好像後來給~啊?不會吧!她以為自己手裏捏了塊橡皮了。


    舒蕾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徹底給淩亂了,便推了把陳子銘,“我,我起床了~”說完就準備下床,丫的還能友好的睡覺嗎這是。


    陳子銘壓著她的肩膀,“現在外麵一片漆黑,你準備去操場上和他們一起跑步還是?”


    舒蕾抓耳撓腮就是不敢看陳子銘的眼睛,心虛的很,真是要死了,雖然兩人證件是領了,接吻的事情倒是接過幾次,可是每次都是陳子銘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吻的她好吧!這怎麽就突然給直接過度到這個事情上來了,她真心得慢慢來好吧!


    舒蕾咽了口唾沫,“我去上個洗手間。”


    看著舒蕾進了洗手間,陳子銘唇角勾了勾,臭丫頭這什麽時候才可以做個正直的夫妻啊?


    舒蕾死在洗手間都快到外麵的天大亮了還不見出來,陳子銘終於是著急了,便下床敲了幾下衛生間的門,“舒蕾,蕾蕾?”


    正坐在馬桶上打盹兒的舒蕾突然被驚得清醒了,“哦~馬上就好了~”


    陳子銘鄒眉,“在五分鍾內不出來我就進來了。”


    舒蕾肺腑了句,你大爺的真是逼死人的節奏咩?


    等裝模作樣拉開門出來的舒蕾真在東瞅西瞧時,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被陳子銘給抱了起來直接驚進了臥室。


    隨著舒蕾嗚咽的幾聲嚶、嚀,陳子銘將她壓在那僅有一米五的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眼睛,“我們什麽時候才可以成為真正的夫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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