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蕾這一驚呼著實嚇著丁香了,她倏地拿掉手,“怎麽受的傷啊?趕緊給我看看抹點藥。”


    舒蕾白了眼丁香,“沒事了,別碰就不會有事的了。”


    站在不遠處的肇事者陳子銘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和人講著電話,時不時的瞟上幾眼舒蕾她們。


    本來是一群有素質的人,可是這頓對於他們來說八輩子沒吃過的農家飯卻吃得一點兒素質都沒有。女人們都還好點吃的至少秀氣,可是幾個大老爺們真像是大牢裏放出來的似得。


    酒足飯飽的差不多了,有人調侃著高一山和陳子銘,“高少和陳隊打算什麽時候辦事啊?”


    高一山當然是胸有成竹了,攬著寧蘋的腰,“領導說了再過幾個月,怎麽你們的紅包送不出去急的慌是吧?”


    有人說,“切~誰先紅包多了呀!不就是看著現在我們這波老皮就剩下你們幾個了嗎?”


    高一山撇撇嘴對著陳棟昂了昂頭,“那不還有一隻單身狗嗎?”


    陳棟翻了翻眼皮子,“要不一起舉行個集體婚禮?”


    高一山一拍即合,“好!這個提議好,陳棟,你今天算是說了句人話,我這就給月月打電話落實下時間。”說著那貨就拿著手機準備開始給東方月打電話了。


    某人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修長的手指時不時在丁香的頭上摸摸!


    高一山像模像樣的打了好幾遍。“打不通?”對著陳棟挑挑眉梢。


    陳棟看了看腕表,“飛機上了。”


    高一山瞪了眼陳棟轉向陳子銘,“陳隊,你怎麽看?一起,集體婚禮唄?”


    陳子銘嚴肅的比平時練兵還要嚴肅的表情,“倒是想啊!可惜沒有對象,要不然......幾位嫂子、弟妹給幫忙物色一個?”


    幾位不知情的軍嫂開始亢奮激昂的嘰嘰喳喳介紹了......


    a說,“陳隊什麽條件啊?我有個同學加拿大留學歸來,大學老師......”


    b說,“我有個表妹,h大畢業,小有名氣的作家......”


    此刻,寧蘋和丁香相互看看,兩人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了低頭一勺一勺喝湯的舒蕾。


    聽著眾女人們各種熱情的介紹和賣力的推銷,某軍長手指摩挲著下巴,眼神瞥向舒蕾,懶洋洋地說:“就以她為標準好了,看看你們誰身邊有就跟陳隊拎過來試試。”


    “噗......”有人直接笑噗了,您老人家不要冷笑話好不好啊!


    正在賣力推銷好姑娘的嫂子們立馬禁聲了......


    舒蕾偷偷瞪了眼東方宇繼續低頭喝湯、吃菜。


    東方宇千年不遇的笑著問舒蕾,“舒蕾,你幾天沒吃飯了嗎?”


    舒蕾懶得和某人說話,點點頭,“是啊!有一個周沒吃飯了。”一句話堵死他算了,誰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毒藥呢!


    東方宇挑挑眉,“不就是相親遇到了幾個奇葩而已至於吃不下飯嗎......?我看你也甭再相親了費勁兒,幹脆我給你做個媒算了吧?你看看我這輩子都沒給人做過這個媒,幹脆就成全成全我的好奇心,怎麽樣?”


    舒蕾硬是忍著把最後一口湯給喝下去,對著東方宇眨巴了幾下眼睛,笑眯眯的說:“首長,您手上真有好貨的話就先留著自己慢慢享用吧!”說完,她站了起來對主人老太太說:“奶奶,我先走了,下午還有事呢!”


    丁香和寧蘋相互看了一眼,寧蘋起身,”我們也走,剛好一起。”


    陳子銘也不像小年輕人那樣死纏賴打的纏著舒蕾,他依舊淡淡的表情繼續和邊上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似乎舒蕾的離開和他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回去的時候,陳子銘坐的是東方宇他們的車子。


    原來,昨晚,舒蕾跟陳子銘說的非常明白她和他不可能的,她家就她一個孩子,舒爸爸、舒媽媽的意思是要給她找個離家近的能幫忙照顧舒家生意的人。


    就因為這個原因舒蕾直接給陳子銘判了死刑,陳子銘當然是不行了,所以他昨晚把舒蕾給強行壓在床上,逼問她,“那你告訴我,這也是你的意思?我除了不能天天守著你守著你家的生意,你要我怎麽樣都行。我就隻要你說句實話。”


    舒蕾想了會兒,點了點頭,“嗯,這也是我的意思,你不合適,我爸媽就我一個孩子,我的使命就是繼承我爸爸的藥店,不讓他們為我-操心,而你不是那個最好的人選,再說我們倆人的年齡差了將近十歲,這個我爸媽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


    舒蕾說的冷靜極了,好像陳子銘曾經感覺到的那點情愫就是錯覺似得一閃而過了!從她的眼神和表情及說話的語氣裏陳子銘感覺不到一丁點難過或者傷心。實際在舒蕾的心裏的確也是那樣子的,她從小到大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的豪門大小姐,但是衣食無憂是必然的,所以她除了和徐凱青梅竹馬外沒怎麽接觸過男孩子的,和男孩子的相處也就是豪爽的稱兄道弟型的。


    所以在舒蕾的心裏愛上一個人的滋味她還真的不知道?對於陳子銘,她沒有別人或者言情小說裏那種東西啊!所以就實話實說了。


    陳子銘一氣之下在舒蕾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當時就出血了。舒蕾捂著肩膀流著眼淚無聲的哭了一晚上;陳子銘也沒管她,也沒給她包紮、抹藥。


    陳子銘微微闔著眼睛想了想昨晚的事情,對丁香說:“也沒什麽,就是那死丫頭說的很堅定不行。不行......那就不行唄!天下女人多得是非要她不可了。”


    陳子銘當然不會告訴丁香和東方宇,他把人娃咬的差點殘廢這件事情,隻是簡單的述說了和舒蕾的情況。


    丁香看了看東方宇,再看看陳子銘,咬了下唇,“那,你呢?你也打算就這麽放棄了嗎?”


    陳子銘懶洋洋地說,“那不然呢?我一個大男人難不成天天死皮爛臉守在她家門口唱征服嗎?”


    “嗤~”司機江濤直接笑了。


    陳子銘瞪了眼江濤,“開好你的車子,有什麽好笑的。”


    東方宇揉了揉丁香的馬尾,“學習學習高一山也是可以的。”


    陳子銘慵懶極了,“那哪兒成,那也要看人的。”說完,陳子銘雙腿一疊加,“不就是娶個老婆嘛!簡單。”


    聽的丁香直鄒眉,瞪了眼陳子銘,“敢情你也沒動心吧?”不然能說出如此讓人寒心的話。


    陳子銘嗤笑道:“你覺得我這個年紀是輕易動心的年紀嗎?”


    丁香“......”


    東方宇把丁香攬進懷裏,“別理他,睡會兒!”


    這個周末的度假對於大大多數人來說是愉快的,之後大家都投入了緊張而忙碌的工作中了。


    丁香和寧蘋這一頭紮進科研項目裏一忙可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這一個多月時間裏,他們研發組的人開車來回在柳市到紫色丁香小鎮的那條國道上跑了無數個來回了。


    現在總算是到了大豐收的時間了,“中成藥枕頭”已經在柳市的醫藥廠開始上線生產了。接下來就是在這個藥枕的開發過程中又一個大的項目,利用紫丁香的莖葉和幹支研製另一種中成藥,這是領導們研究決定的,他們覺得種植那麽一大片莊園實屬不容易,成立一個科研小組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就幹脆資源一次性到位了。


    這不好不容易所有的項目都上了一個階段了,這個周末終於可以歇口氣了。丁香好想去古鎮泡個溫泉再在那裏好好玩一玩看看日落,拍幾張照片多好!上次一個是拜趙小軒所賜,再一個就是時間安排的就緊張,所以玩的一點都不開心。


    可是這個周她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東方宇又忙死的抗爭救災了,前幾天西南地區的w縣發生了嚴重地震。那這個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她怎麽滴都不能落她家老公的後腿,得支持啊!


    寧蘋最近忙著說是休假的時候他們一起去古鎮和他們家的紫丁香莊園拍婚紗照的,不然就要等到明年紫丁香花開的時候才可以拍。


    這不人唯一新娘工作室的葉唯一都給他們把攝影師、化妝師、造型師按排好了,可是新郎官一個沒在。


    丁香蔫蔫的從辦公室下來時,剛好碰上葉唯一從她的路虎車上下來,對著她招招手,“嗨!丁香......”


    丁香一個大大的笑臉走上去,“葉總,您這麽忙怎麽來這裏了?不是都說了取消的嘛!”說著她很抱歉的笑笑。


    葉唯一,“嗨!我當然知道婚紗照取消了,這不奉命行事嗎?走吧!請你吃飯,餐廳隨丁老師挑了。”


    丁香笑,“葉總就是封著請我吃飯的命來的啦?”


    葉唯一賣著關子,“當然不是了,走吧!吃完飯再說。”


    一頓法國西餐吃完,丁香才知道,東方宇原來有那麽多的糗事!


    是因為東方宇和葉唯一、東方月、寧晨晨還有趙小軒,薑雲飛,他們是初中就一起廝混到大的。至於,葉唯一和趙小軒後來為什麽形同陌路這個事兒,葉唯一沒說,丁香也沒問,她向來都不是個八卦的人,更何況她對趙小軒一丁點興趣都沒有。


    出了餐廳,丁香伸著手,“葉總,不是有東西給我的嘛?嗯?看你神神秘秘的一定是很神秘的東西了?”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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