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蕾眨了幾下眼順著丁香和陳子銘嫌棄的眼神一路往下,艾瑪!一隻大紅色的兔兔拖,一隻藍色的唐老鴨,這是鬧那樣咩?!


    某女糗了,直接縮進那套藍色的卡哇伊大棉睡衣裏,不如就此死在睡衣裏麵算了吧!


    人都糗成這了咱不瞪著眼睛了行麽?舒蕾頂著那一頭的雞窩頭,弱弱的拽了拽丁香,“寧萍沒事吧?”


    丁香點頭,抬手把舒蕾的頭往睡衣裏塞了塞,“沒事,你好好在裏麵窩著千萬別出來也別告訴別人你是我朋友,咱兩不太熟好嗎?”


    舒蕾整個人恨不得變成穿山甲可是怎麽也變不了啊!她在丁香的身後躲了躲,“我不是著急寧萍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馬大哈一枚……”


    在得知寧萍沒生命危險時,大家都鬆了口氣,該幹嘛幹嘛了。所以此刻的搶救室外麵隻有丁香和陳子銘還有兩位警察,再就是剛剛來的雞窩頭,一雙大刺刺的差異大拖鞋的某女。


    丁香偷偷瞥了眼一臉黑線的陳子銘,胳膊肘戳了戳舒蕾,“沒事了沒事了,都是自己人又沒外人不丟人,那個陳參謀,你,趕緊帶她去給寧萍準備的病房裏梳洗一下吧!”


    舒蕾最近躲著丁香又不接陳子銘的電話,包括準備充足的元宵節下午,陳子銘駕車去a區接她,結果她關機害人連地兒都沒找到也就罷了,還被幾個死黨給笑話了。本來人陳子銘是打算把她晾在一邊一段時間了,可是此刻看著她那副縮頭縮尾的樣子便一把將她提了起來拽進了病房裏。


    舒蕾一進病房裏就炸了毛,甩開陳子銘,“陳叔叔,你不要這麽野蠻好不?”


    陳子銘眉心鄒成了川字紋恨不得把那死丫頭給一把掐死,本來就忙活了一個晚上這會兒正煩著呢!這丫頭不知道安慰人也就算了,竟然又叫他叔叔。陳子銘臉黑成了鍋底一把將舒蕾推進了洗手間,抵在洗漱台上,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你一大早不洗臉、不刷牙就這樣子來了?你沒被人送到瘋人院裏去都已經萬幸了你,還敢叫我叔叔……你怎麽不叫我一聲大爺呢?”


    舒蕾雙手抵著陳子銘的胸口,“不是,我,不是著急寧萍的安慰嗎……”


    陳子銘瞪著她,“你就不怕來碰上我?”


    舒蕾蹙眉,“那個,你先出去,我洗把臉呀……”


    陳子銘挑著眉毛,“你洗完臉後還打算穿成這樣子出去?”


    舒蕾低頭看著腳丫子,“那個……那,你可不可以去幫我買套衣服啊?我給你錢。”


    陳子銘抬手抬起舒蕾的下巴,看她滴溜溜亂轉的眼睛,“你不讓摸下,怎麽知道尺寸。”


    舒蕾已經雙手抱在胸前,“你,你個色-胚……”


    陳子銘放開她,“我就買最小號的,反正你那頂多比我的大點點而已。”


    kao?舒蕾在心裏狠爆粗口朝著門口甩了甩腳,一隻大拖鞋砸在了陳子銘的屁股上。


    舒蕾趕緊舉手發誓,“不是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陳子銘單手拎著一隻兔兔拖走到舒蕾跟前,將拖鞋放到她的腳底下,看了她良久低頭在她糗太的臉頰上狠狠掠了個吻才離開。


    舒蕾狠狠的對著鏡子洗了洗臉,臭男人還真把她當成自己家的了動不動就拉住親!


    寧萍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她可對自己夠狠的,脖子的那一道口子是隔著衣服劃下去的所以不是很深,可是手腕那一下劃的真夠狠啊!就是因為自己懂才沒劃到致命處,可是活罪還是得受的。手腕縫了足足五針。打上點滴,輸了少量的血,人倒是沒什麽什麽危險主要是驚嚇過度了。


    醒來後大半天還回不過神呢!看著光線明亮的白色病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病號服和左手腕上包紮的紗布,思緒這才回到了昨晚,然後想到了自己是在病房!


    舒蕾和丁香兩個在對麵陪床上窩著睡覺,在聽到護士和寧萍低聲說話時醒了過來。


    兩人同時從床上彈了起來,“寧萍……你醒了?”


    寧萍左側的勃頸處也是用繃帶給包紮著所以她也不能亂轉,連帶著身子轉了下,看著丁香和舒蕾,眼圈一紅,“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


    兩人在兩邊拍著讓她哭,哭完了後,警察進來了解情況。


    寧萍第一句話便是,“那個,那些壞人把我家人抓走了……”


    警察安穩道:“寧小姐不要慌張,我們的人第一時間已經和b縣的警局取得聯係,現在你的家人安然無恙,你現在還是安心配合我們做個詳細的筆錄吧?”


    寧萍瞪著眼睛,“你們怎麽知道那些壞人控製了我家人?”


    警察摸摸鼻尖,“東方首長親自指揮能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寧萍看向對麵一臉平靜的東方宇,“啊?那個,東方,首長,謝謝你啊……”


    “應該的,都是自己人,先錄口供。”東方宇簡單說完把閑雜人都叫了出去。


    此案看似小案件實則調查才發現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在各方追查下抓住了那一夥抓走寧萍的人,經審訊結果和蔡洋的審訊結果拚在一起便構成了一個完整的板塊。


    看表麵看是蔡洋勾結那個奇葩男子報複寧萍和舒蕾,丁香她們三人。實則是,有人暗中操作宋誌健前妻和前妻所生的女兒丁香一事。雖然那個在國外發的帖子最後被刪除了,但是幕後黑手還是沒有找出來。


    一個周後,寧萍的傷口拆線了,恢複都挺好,而高一山還是打著石膏,但可以下地活動了。這個時候,陳子銘才對高一山說了一個周前發生的事情。


    高一山凶神惡煞的在陳子銘的陪同下去了寧萍的病房。


    病房裏大眼瞪著小眼氣氛有點詭異,寧萍咬了下唇看了眼高一山腳上的石膏,“你,好點了沒?”


    高一山瞪著寧萍良久才說,“過來讓我看下傷口。”


    寧萍站在原地沒動伸出手,“都好了,我自己是醫生當然知道深淺了,嗬嗬~”


    高一山將手裏的單拐往邊上一扔,一把將寧萍拉進自己懷裏。


    “呀!你,你別,小心腳上……”寧萍也不敢和他使勁拉扯,就那樣僵持著被高一山那將懷裏靠著他的胸口,聽著他胸口“咚、咚、咚。”紊亂的心跳聲吞了口口水!


    高一山抬手拉寧萍病號服的領子。被寧萍一把捂著,“不要看了,這裏好了。”


    高一山一手拉住寧萍的手,一手使勁拉了把她的衣領,猩紅的傷疤跳脫了出來,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特別的驚秫!


    高一山眼眸一眯大手附上寧萍的臉頰來回摩挲,“還疼嗎?”


    寧萍吞了口口水,“不,不疼了……你,你別動,你的腳小心點……”


    高一山扣著寧萍的後腦勺下巴擱在她的頭頂,“當時是不是嚇壞了?”


    寧萍再次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是……可是都過去了,現在沒事了……”


    高一山在她的發定落了個吻,“好了別亂動了躺床上休息。”


    寧萍動了下手腕,“我,沒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高一山揉了把她的頭,“我明天也出院。”說著抬起寧萍的下巴使她和他的瞳孔對視著,“陪我養傷好嗎?”


    關於高一山的事情寧萍這段時間倒是聽說了不少,所以,她躲閃了下他炙熱的眼神,“你,還是回家養傷比較好,至少家人會照顧的周到些,好的也就會快一些嘛!嗯?”說著推了把高一山的胳膊。


    高一山垂著眉眼薄唇緊抿不說話。


    寧萍又輕輕推了推高一山的胳膊,“哎?給你說話了,聽見沒啊?給點反應啊!”


    高一山抬眸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寧萍,“我聽你話回家養傷,那你可不可以天天來家裏看我?”


    寧萍咬了下唇,“高一山……”


    “那我就不回家直接回部隊。”高一山說完就轉身跛著腳走人。


    寧萍趕緊撿起他的單拐給他,“哎?你怎麽跟個小孩子似的?”


    高一山一把奪過寧萍手裏的單拐,喉嚨滾動了幾下,“你又不要我,養著腳幹什麽?廢了,省事兒。”


    寧萍深深呼了口氣咬了咬牙,“高一山?”


    高一山走到門口,頓住腳,“說啊……?”他真的希望她不要在拒絕他,他想好好照顧她,不要她一個人再去承受那麽多不該由她承擔的事情,這次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沒完。


    寧萍咬了下唇走到高一山的前麵看著他,“那個,我老去你家的話不好,不過……你隻要乖乖回家養傷,別和你媽媽發脾氣,不跟你爸爸鬧別扭的話……我可以隔幾天去趟你家給你處理處理腳傷的。”


    高一山瞪了眼寧萍,“誰說我發脾氣了,又是他們在背後地裏說我壞話。”


    寧萍掩嘴偷笑,“你本來就是,還嫌別人說你。”


    高一山伸手把寧萍拉進了懷裏,“說好了哦!你每隔一天就來家裏給我換藥、按摩,不然這腿腳廢了,你後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了,妞兒!”


    “哎?高一山,你還要臉不啊?你的腿腳廢了跟我的幸福有毛線關係啊……”


    高一山一把扣住寧萍的後腦勺咬牙,“原來你在騙我,嗯?”


    寧萍推搡著高一山又不敢使勁,“沒、沒、沒,你別跟個土匪似的好不好啊?”


    “不好!”說著,高一山低頭吻住寧萍的唇,使她嚶嚀著掙紮了兩下,但終究因為雙方力氣的懸殊,寧萍推不動也不敢使勁推,就被他占了個傷員的優勢!


    可是,至從這幾天聽說了好多關於高一山的事情,再加上昨天下午高一山的母親來病房給她帶了好多補品,說了好多高一山的奇聞醜聞後,她就不那麽擔心和排斥他了。對於他的吻好像已經開始慢慢的有所回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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