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縣地方不大但是小城到處都是那種小橋雖然是春節期間天寒地凍的,聽不到潺潺溪流的聲音但別有一番小城的獨特味道!


    在寧萍的建議下一行人到小城的河堤上散步,長長的河堤正好將整個b縣繞了一周。河麵上結了層白茫茫的冰,一眼望去像是一條蜿蜒曲折的白色巨蟒守護著那座小城。堤壩兩側每隔幾十米會有一座小拱橋方便堤壩兩側的人通過。


    說服寧萍的工作當然是丁香的了,經過這一頓飯的暗潮湧動來推測,某女使有上某條賊船的嫌疑,這是丁香和寧萍的經驗之談。但是兩位還是“好心”地把舒蕾給推向了某人。


    寧萍對陳子銘說:“陳哥,我們到那邊走走,舒蕾交給你了哦!看好哦別摔著了地凍路滑。”


    舒蕾瞪了眼寧萍爾後把丁香狠命的給剜了幾眼,昂著胸脯毫不留情的說:“行了行了,你兩別再演戲了要滾趕緊滾我要和陳首長算算賬。”


    “呃~”寧萍扶著額頭誇張的翻著白眼,“陳哥欠你錢了?不可能啊……”說著就拉著丁香帶著其他人腳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隻剩下舒蕾和陳子銘兩人時,舒蕾小魔女的本性徹底爆發。她惡狠狠的瞪著陳子銘,指著他的鼻尖,“你這人有毛病吧你?懂不懂一個女孩子的名節有多重要嗎?看著一把年紀的老男人做事說話太欠考慮了……”


    陳子銘的臉越來越黑,眯著危險地眸子盯著舒蕾吧啦吧啦的嘴巴,長臂一伸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就吻住了她吧啦吧啦不停的嘴巴。


    “嗚嗚……混…….蛋~”舒蕾手腳並用在陳子銘的身上連踢帶打,可是就那張小嘴兒除了,嗚嗚什麽都說不了。


    遠處的一行壞人怎麽就那麽眼尖,看著這邊橋上的兩人,口哨聲猛打。寧萍和丁香還有陳小雙三個女生口哨打不響亮就使勁的催促陳大雙和楊排長猛打口哨。


    為了防止舒蕾再咬,陳子銘把她的腦袋固定的死死地,單臂將她抱了起來陳子銘背靠著橋欄杆使舒蕾的重心全靠在他的身上,撬開她的貝齒狠狠的勾著她的小舌糾纏了起來。


    舒蕾有幾次都去試圖咬陳子銘,都被他給控住著主動權,直到舒蕾快被他給懲罰的窒息了,整個人由開始時的掙紮捶打到最後趴在他的懷裏任由他瘋了似的親吻。


    陳子銘放開舒蕾後,低眸看著她唇瓣紅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再也不用吧啦吧啦對著他吼了。


    陳子銘一手攬著舒蕾的腰一手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摩挲著,沉沉的聲線說道:“以後不聽話就不止這樣的懲罰了。”


    舒蕾眼圈一紅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她哭得沒有聲音也不抽泣,隻是一滴一滴的淚珠子往下掉。


    陳子銘那貨又不會哄女孩子,便隻好看著她哭!


    在陳子銘的意識裏,不知道那丫頭是隻顧著哭了還是真的被他給懲罰的過分了,總之她此刻掉著眼淚兒,可是人卻乖乖的靠在陳子銘的懷裏,沒張牙舞爪的著急遠離他,這難道是小丫頭有所反應了?


    陳子銘享受的看著她流了會兒眼淚但是覺得還是不行,這死丫頭這麽哭下去不一會兒眼睛就腫成桃子了。他在身上掏出一個帕子給舒蕾輕輕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再哭下去就醜死了……”


    舒蕾好奇的是他在拿個神馬東西給她擦眼淚?軟軟的綿綿的好舒服!她一把拍下陳子銘的手看著他手裏捏著一個疊的方方正正的綠色棉布,便好奇地搶了過來,“這是什麽?”說著就要打開看。


    被陳子銘一把給奪了過去,“看什麽看?沒見過人拿手絹啊?”


    “噗~哈哈哈……”剛剛還在吧啦吧啦掉眼淚的某女此刻捧腹大笑,一把推開陳子銘扶著欄杆笑,前俯後仰的笑!


    陳子銘本來是生氣她這樣笑話他的,可是看著她笑得那麽豪放便看著看著也咧著嘴笑了。直到舒蕾感覺自己被人從後麵給抱住時,她渾身一僵這下笑不出來了。


    小蠻腰扭動了幾下,“幹嘛你?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請問大叔,您是爪子犯賤,欠剁;還是太久沒有女人,太空虛缺女人?”


    陳子銘眸子一眯把她抱的更加緊了,低頭悶哼道:“兩個都不是,我就缺個老婆。”那蠱惑人心的聲音和熱氣噴灑在舒蕾的脖頸上,使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臉頰蹭地一紅,耳垂就跟著紅了起來。


    陳子銘看不見她此刻的臉但可以想象到她現在肯定是臉跟耳垂一樣的誘人!薄唇在她櫻桃般的耳垂上蹭了下,這一蹭不光使舒蕾整個人渾身抖了下,就連今天一天大腦處於昏厥狀態的陳子銘也是渾身莫名的熱,而且身體的某處叫囂著,還想要的更多!


    舒蕾在陳子銘的腳上狠狠地踩了一腳,“滾粗,你缺老婆不去找老婆抱著我幹嘛?放開了,大叔求你了,本小姐今天真的是毀在你手上了……”


    “乖點哦!不然……繼續這樣?”說著,他在舒蕾的側臉上啄了啄。


    舒蕾擦了把臉,使出渾身的力氣推了把陳子銘,他臭著一張臉看著舒蕾,“舒蕾?”


    舒蕾瞥了他一眼,“說?”


    陳子銘,“你,真的很討厭我?”


    舒蕾瞪了陳子銘一眼,“之前沒覺得,今天開始,你我不認識,我就當今天是被禽-獸給啃了。”說完就轉身朝著回去的路線走了。


    寧萍看似和丁香在散步聊天,其實兩人一直都注意著陳子銘和舒蕾的動向。結果發現舒蕾走了,他們幾人也就不玩了。


    追上舒蕾後,寧萍一把拽住她,“哎?你丫的瞎跑什麽?你對這裏又人生地不熟還這麽一貌美如花的妞兒,萬一被那些小混混們給盯上了怎麽辦啊?”


    舒蕾瞪了眼寧萍,這個時候寧萍的電話來了,是寧媽媽打來的,說是和寧萍相過親的一個對象和蔡洋來家裏了。


    舒蕾和丁香一聽是蔡洋來了,兩人都看著寧萍,異口同聲,“你怎麽還跟那女人來往啊?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寧萍搖了搖頭,“不是的,你們倆不知道狀況……”


    舒蕾瞥了眼寧萍,“什麽狀況不狀況的?搶了你男人就是不對,這種女人注定一輩子沒男人要,嫁不出去。還有臉到你家裏來,要是我端一盆子狗屎糊她身上去。哼。”


    聽得陳子銘唇角抽了抽,一臉黑線對寧萍說:“我們馬上要走了,等會兒單獨談談。”


    寧萍點頭,“行。”


    舒蕾對於陳子銘的一本正經不屑一顧的撇撇嘴,別過頭,假裝沒看見他好不。


    寧萍看了看舒蕾和丁香,“你倆回去了不要和蔡洋發生衝突,她家就在我家後麵的那條街上住,大家都是街坊鄰居,其實我們三人的事情家裏是不知道的。我爸媽,哥哥嫂子隻是知道我和李明遠分手了,其他都不知道,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嗯?兩位美女給我點麵子嗎?好不好?”


    丁香把舒蕾摁在身後,臉繃得平平的,說:“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倆一個條件,不然今天把你家鬧個雞飛狗跳。”


    寧萍狐疑的看著丁香,“吆喝~臭丫頭跟著東方宇別的沒學到這威脅人的本事漸長啊你?說吧?本小姐聽聽什麽條件?我還就不信那個邪了,這首長夫人在我們b縣這地方盤上要撒什麽野?哼!”


    丁香把寧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兒,拍了拍她的肩膀,“妞兒,很簡單啊!姐們我特麽的嘎巴嘎巴說了一天的話你也不做出個回應來,那現在就這麽著了吧!你拒絕所有這段時間相過親對你有好感的男人,告訴家人和那些人,就說你有男朋友了鬧別扭了,剩下的你愛怎麽編就怎麽編吧!總之別害了人高一山,給你回家路上這段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和我們一起回柳市吧?”


    寧萍眨巴了幾下眼睛,戳了戳丁香的頭,“臭丫頭,你這彎彎腸子夠多的嗎?我怎麽不知道呢?你特麽的好多時候表現出來的舉動給我了無數次錯覺。”


    丁香瞪了她一眼,“就知道你背地裏瞎琢磨我來著。好了,趕緊地考慮正事兒。不然我和舒蕾一進你家門就和蔡洋來一場驚天動地的撕逼大戰,是吧舒蕾?”


    舒蕾跟著某個女人猛點頭,“就是的,寧萍,別考慮了,就直接回家給叔叔、阿姨大哥、大嫂們坦誠布公得了。”


    寧萍吐口惡氣,“我特麽交友不慎,真不知道高一山給了你倆多少好處費,趄!”


    一群人一路上玩著花炮,舒蕾點燃了一個小鞭炮扔出去的速度慢了點,爪子差點被炸掉了。好在陳子銘身手敏捷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把打掉她手裏冒著白煙的鞭炮,將她拖到了身後。


    被嚇傻的幾人都呼了口緊張的氣。陳子銘瞪著嚇傻了的舒蕾,吼道:“罵人的時候伶牙俐齒這會兒怎麽就這麽笨了?以後不許玩著東西,笨蛋一個。”


    舒蕾眼圈一紅瞪了眼陳子銘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就走人。


    陳子銘揉了下鼻尖,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回。”


    陳子銘拉住舒蕾,“我看看爪子有沒有燒到。”說著強行將她鎖在懷裏,掰開她的手,這才發現食指和大拇指的兩個指頭紅了。他放到嘴唇邊吹了吹,“疼不?”


    舒蕾嘟著嘴,“要你管。”


    陳子銘眼睛賊溜溜的撇了撇身邊,低聲道:“你乖乖的哦!不然我可不敢保證當著這麽多人不吻你,反正你的初吻已經是我的了,我也迷戀上你的味道了,很樂意一天時間裏多多吻你幾次。”


    舒蕾瞪著陳子銘,“誰讓你剛才當著那麽多人厲害我的?我當著別人麵兒厲害你了嗎?給你丟麵子了嗎?你對人家做出那麽丟臉的事情我戳穿你了嗎?”


    陳子銘連連點頭笑得扯了,早八輩子都忘了在小拱橋上被人罵的跟個孫子似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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