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寧萍家時,陳大雙和陳小雙也嚷嚷著要去,反正是大家和丁香好多年沒見了,就想趁著一起玩兒。丁香看了看陳子銘的臉色,雖然美其名曰是去給她閨蜜拜年,實則是帶著艱巨的任務而去的。


    陳子銘點了點頭,“好啊!正好多個司機。”


    丁香和陳大雙、陳小雙坐楊排長開來的那輛車子,在上車前,她故意把舒蕾給塞進陳子銘的車子裏,說:“你先坐著,我忘拿東西了。”說完就爬進了楊排長的後座位,關門的同時,“開車。”


    那位楊排長沒加任何思索就本能的執行首長夫人的命令,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舒蕾瞪著大大的眸子狠狠地砸了一拳陳子銘的車窗玻璃,咬牙切齒道:“丁-香,好你個死妮子敢欺負我……”


    陳子銘這才唇角微微抽了抽,慢悠悠的發動引擎,對著外麵廊簷下的一行人揮了揮手,車子絕塵而去。


    前麵的車子是談笑風生,熱鬧無比,可是後麵的車子裏氣氛太冷清了吧!一個隻管認真的開著車子,看著前麵的路況,另一個是歪歪扭扭睡姿不雅的流著哈喇子。


    車子進入b縣境內時山風特別的大,雖然車裏開著暖氣,但是某女脫掉外套,隻穿著一件藍色低領毛衫躺的又那麽的不雅。所以胸前的大片風景嚴重影響某位軍爺的視線。


    陳子銘喉嚨動了動,將車子緩緩停在路邊的一個安全地帶,轉身跨到後排抬手想拍拍那個流著哈喇子的小丫頭,可是手抬起時卻是輕輕的附在了她光潔的臉頰上。在他粗糙的指尖觸碰到她細膩的臉頰時,手指就跟觸電了似的一顫!


    舒蕾猛地睜開了眼睛,瞪著大大的瞳孔惡狠狠瞪著彎身看著她的陳子銘,“你幹嘛?”特別警惕的那種架勢。


    陳子銘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聲音帶點啞啞的沉,“這裏。”


    舒蕾沒有任何形象地抬起手在自己的嘴角抹了一把。


    陳子銘在前麵的車兜裏拿了張紙巾,“沒擦幹淨。”說著就去給她擦嘴角的哈喇子。


    被舒蕾一把奪過他的紙巾,“我自己可以,謝謝陳……”那兩個叔叔就被陳子銘給看回了舒蕾的喉嚨裏。


    舒蕾掏出手機照著自己的臉擦了擦,偷偷瞟了眼陳子銘,他怎麽還呆在後麵看著她啊?便抿了下唇,昂著胸脯,“首長,您還不打算開車嗎?”


    陳子銘的目光從舒蕾的臉上收回,指了指後排座,“還睡嗎?”


    舒蕾搖了搖頭,“不睡了不睡了,剛剛是太無聊了,我玩植物大戰僵屍,哎沒意思,我還是玩開心商店吧!”說著就拿出手機準備玩遊戲。


    陳子銘又一次瞥了一眼舒蕾,“把衣服領子拉好。”


    舒蕾本就是個大不咧咧這下低頭一看,“呃~”剛剛照鏡子時隻顧著看臉了,怎麽沒發現毛衣領子大片春光乍顯!


    “咕嚕~”舒蕾吞了口口水,臉頰蹭地紅了個透,就連那秀巧的耳垂都紅透了,像隻飽滿的櫻桃使人不由想上前咬上兩口。


    她尷尬的扯好毛衣領子,別過頭假裝看著車外慢悠悠地說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陳子銘揉了下鼻尖,“舒蕾?”聲音幹涸的沙啞。


    舒蕾沒回頭,繼續看著車外,太尷尬了,“嗯?”


    陳子銘,“你,坐副駕駛座上玩手機。”


    舒蕾嘟了下嘴,“才不要呢!”


    陳子銘好笑的揉了揉眉心,“你平時開車多坐車少吧?特別是坐後排的機會少。”


    舒蕾不悅的扭頭瞪著他,沒事找事,有病吧?“您有意思嗎?”


    陳子銘無奈地攤了下雙手表示他很無辜,緩緩而道:“女孩子坐車時盡量不要坐後排,特別是漂亮的小丫頭不要坐男人的後坐位,會被看光光的,懂?”最後一個字是將臉伸到距離舒蕾幾厘米處說的,那淡淡的煙草味全都噴到了她的麗顏上,氣息進入了她的鼻端,使她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臉頰更紅了!


    看著她驕縱而又嬌羞的模樣兒,陳子銘想起了那次碰見她相親時差點被奇葩男給侮辱,胸口一陣堵,臉色暗了暗帶著他一慣的命令口吻,“坐前麵。”不容拒絕的那種表情和眼神看著她。


    舒蕾是個驕縱的主沒錯,可是此刻荒山野嶺的孤男寡女共處一車,她要是不聽他的,萬一這看著衣冠楚楚的家夥對她動點什麽歪心思了怎麽辦?想到此,舒蕾就在心裏狠狠的問候了幾句丁香,你妹的竟然連我都敢出賣?就不怕本小姐羊入虎口麽!啊啊啊!


    舒蕾猶豫了下便伸手去拉車把手準備下車往副駕駛位上坐。突然身子一輕被陳子銘抱了起來給直接放到了副駕駛上。


    速度特別快啊!在舒蕾驚呼了一個“啊……”字還沒喊完,一半喊出一半卡在喉嚨裏,人就穩當的落座了!


    陳子銘已經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駕駛座上,將暖氣調了個合適的溫度,沒有看舒蕾,沉沉的聲線問道:“溫度可以麽?”


    舒蕾自認為自己是個很會說話而且又打得了流-氓鬥得了小三的那種女漢紙,可事實證明她根本就是一個腦殘好吧!麵對於身邊如此一頭狼她竟然沒有辨別出來!就連他跳躍極快的說話思維她都非常的傷腦筋。


    “哦!還好啦~”舒蕾就這麽迷迷瞪瞪的回了句陳子銘的話,便開始拿著手機低頭玩起了開心商店。遊戲裏還快的音樂響著使人聽著都身心愉悅!


    陳子銘瞥了眼邊上的女子,肌膚粉嫩的輕輕一掐估計都會滴出水來吧!長長的睫毛在她低頭玩手機時形成了兩排漂亮的蝴蝶羽翼,毛茸茸的美極了!


    陳子銘喉嚨動了下,倏地傾生而下,舒蕾這才猛地抬起頭,警惕地盯著他漆黑如墨的細長眸子,“你幹嘛?”


    “係安全帶。”陳子銘說著拉下安全帶,但是人的身體還是朝著舒蕾的身子半傾著。女子身上淡淡的味道有種沁人心脾的清香之感!


    他的身體一點一點離開舒蕾,那翹挺的鼻若有似無的蹭著舒蕾的臉頰和鼻翼!


    突然,陳子銘大腦一陣缺氧,他不想就這麽離開了,“嗚~”吻住了舒蕾飽滿柔軟的唇瓣!


    舒蕾就那麽瞪著大大的瞳孔瞪著陳子銘,竟然都忘了拒絕!直到她被吻得唇瓣上傳來一陣酥麻感才開始掙紮著推搡他。


    男女體力本來就懸殊大,再加上她麵對的對手是特種兵出身的陳子銘,所以她的推搡、捶打都等於是給他撓癢癢,反而增加了他的征服欲!


    或許是陳子銘太久沒有過女人的緣故了或者是懷裏這個女人太甜美的緣故吧!他真的是一個很有自製力,而且對自己的要求及其嚴格的男人,可是這一刻他瘋了嗎?既然強吻了她!


    女子的唇瓣帶著淡淡的甜香,柔滑的使他全身跟著一陣顫栗,身體的原始欲被喚醒了,大手已經不滿足隔著那礙事的毛衫了,開始往她的毛衫下麵探去,而另一隻大手扣著她胡亂扭動的後腦勺,甜香的吻已經不滿足了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準備勾起她的小舌一起起舞,嚐嚐更深一層的味道!


    “嗷~”舒蕾在陳子銘的舌尖上給咬了一口,這下某位大灰狼徹底清醒了,才緩緩放開了舒蕾,抬手痞痞地擦了下唇瓣上的血漬,這才對著舒蕾痞痞地舔了舔唇角。


    舒蕾臉頰憋得通紅,就跟煮熟了蝦子似的美味又惹人饞!


    在陳子銘正盯著舒蕾看的時候,她抬起手就對著他甩了上去。


    可是纖細的手腕被某人似笑非笑的攥在手裏,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的白嫩的手腕上輕輕摩挲著,“男人的臉怎麽能隨便打。不就是吻了麽我負責還不行啊!”


    舒蕾“哇”的哭了,“你,你個禽-獸,人家那可是初吻啊……”自己珍藏了這麽多年的初吻本來是要留給青梅竹馬的,可是竹馬另有所愛但也不能被一個大叔級別的老男人給強奪了去呀!可是事實是他已經奪走了她的初吻好不!


    陳子銘麵對女人哭是一丁點辦法都沒有,好話說盡都不行,人家舒蕾哭個沒完就是要他換了她的初吻,還要到東方宇那裏告他。


    陳子銘撓頭,“那,要不,你強吻一次我,好不?”


    舒蕾一聽哭得更加厲害了,就跟嚎喪似的那麽傷心,“你說的人話嗎?滾……”


    這下完了,舒蕾無論如何都要找東方宇告狀不可,否則這事兒沒完。


    陳子銘隻好撇撇嘴瞪著舒蕾不緊不慢道:“告我?告了萬一被人誤認為你勾-引我,怎麽辦?我覺得初吻給我也挺好的嘛!剛好你被家裏逼著整天跟那些不著調的社會不良青年相親,倒不如就因為我奪了你的初吻嫁給我得了,嗯?丫頭考慮考慮。”


    舒蕾瞪著眸子看著陳子銘,看了幾分鍾,陳子銘也不說話,愛看就看唄!反正他除了黑點別人都說他帥來著,還有好多女人說他像奧巴馬呢!某男美滋滋的如鍾般坐著讓某女看!


    “你,太老,白送都不要。”舒蕾是咬牙切齒說完這句話的。


    陳子銘的臉瞬間就比奧巴馬的還要黑了幾倍!一腳油門踩到底。


    等他們都到了目的地時,寧萍已經早在他們家的路口等著了。


    下車後,丁香和寧萍急著寒暄介紹幾位,最後才看見舒蕾從陳子銘的副駕駛座位上下來,臉跟黑旋風似的繞過了丁香,直接去和寧萍說話了,就跟不認識丁香似的!


    丁香看向陳子銘,“陳隊,她,發什麽神經啊?”


    陳子銘的眼神一直追隨著舒蕾的聲音,人卻一本正經的答道:“不太清楚,一路上都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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