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在醫院住了三天就跟東方宇鬧騰著要出院,要回去上班,可在婆婆麵前乖得跟孫子似的,婆婆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不東方宇中午忙完就趕了過來,丁香撅嘴嘴不理他。


    東方宇也知道這次的意外雖然是有驚無險,丫頭也受了些罪和驚嚇,可是他還是愧疚啊!便抹抹嘴唇,哄著她,“香香,哪裏有沒有不舒服?”其實他還真是找不著怎麽哄女人的好聽話,除了那幾句老掉牙的口頭禪就沒詞了。


    丁香白了他一眼,嘟著嘴說:“我要上班,人家好不容易找個工作,還是把著你的麵子找來的,那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不讓我上班,你讓別人怎麽看我呢?別人懷孕都可以到臨產前休假,我這剛剛發現懷孕就要休息,丟不丟人啊!”她還說的氣的臉都紅了。


    東方宇好笑的將她拉進懷裏,讓她靠著自己的胸口,溫潤的語氣說:“懷孕了不可以生氣的,你作為一名醫生不懂嗎?嗯!”


    丁香嘀咕道:“那還不是你給氣的呀!”


    東方宇捏捏她的鼻尖,說:“你單位那邊都給說好了,等生完孩子再去上班也是沒什麽問題的,這跟我們的麵子沒什麽關係,主要是你沒有轉正不受限製,再說你的中醫技術那麽好,她們換巴不得你生產完了再回來呢!”


    丁香瞪了東方宇一眼,氣鼓鼓道:“醫院是你家開的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醫院裏麵那麽多女醫生、護士,就我特殊就我金貴的很,懷個孕跟懷了太子爺了似的,驚天動地還要人活不活了,趄!”


    東方宇“嗬嗬”笑了一聲,緩緩地沉沉的聲線說:“東方宇的女人當然金貴了,至於懷的是什麽玩意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她)是我東方宇的種,所以就得這麽小心翼翼,謹慎再謹慎,懂。”


    丁香撇撇嘴,“就能歪理邪說。”


    東方宇低歎道:“香香,關於這個上班的事情就這麽訂了,就不要再和家裏人說了好嗎?其實也沒大驚小怪,你懷孕的事情目前隻限於軍中的幾個兄弟和家裏人知道,外界是不知道的。我也是擔心你再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情,你是知道我最擔心的是誰。所以,咱們還是小心為好,你要覺得呆在家裏悶得話就跟我去部隊,好不好?”


    丁香咬了下唇,說:“東方宇,我是不是個大麻煩,給你、給你們家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瞎說。”東方宇說著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肩膀,但也沒把她咬痛隻是象征性的咬了咬,說:“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知道嗎?你隻要乖乖地聽話,別再出什麽意外我就很開心,不然老公可就生氣了,生氣了就不疼你了哦!”


    “噗~”丁香笑得噴了口口水,“那……軍長大人打算疼誰呢?嗯?”說著就故意瞪著眼珠子掐著東方宇的喉嚨。


    東方宇嗤笑著在她撅著的唇上啄了啄,說:“好了,不鬧了,再在這裏住幾天,檢查確定胎心穩定了咱就回家。這次出院了就住在家裏,奶奶他們也同意搬過來住了,家裏人多有個照應,我也就放心了。以後隻要基地沒什麽特別的事情,我就每天都回家住,陪你和寶寶好不好?”


    丁香伸手摸索著他的俊顏,柔柔的聲音說:“不用那麽累了,每天都跑那麽遠的路程多辛苦啊!我,我隻要你個壞人不搗亂就沒事的了……”她說的搗亂就是他夜夜索要她的事情了。


    東方宇揉了下鼻尖,說:“我,我以後注意點好不好?”


    丁香瞪他一眼,“還以後呢!”


    東方宇賴皮道:“人家醫生說了,三到四個月以後就可以了,隻要小心著不壓著寶寶就沒事的……嗷嗷……”


    丁香一把捂住東方宇的嘴,“不許說,壞人。”


    東方宇嗬嗬笑著說:“怎麽了?都快當媽媽了還害羞,嗯?”


    丁香臉埋在東方宇的胸前,“哎呀你個壞人,以後不許說這麽露骨的話,羞死人啦!”


    東方宇揉了揉她的秀發,說:“好了不逗你玩了,下午有人來看你,先躺著休息會兒。”


    丁香這才抬起頭,臉頰紅撲撲的像熟透了的桃子惹得某人心裏癢癢的,想去咬兩口。


    “誰來看我啊?”丁香柔軟的聲音問道。


    “高一山和寧萍。”東方宇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丁香眨巴了幾下眼睛,“他倆,有戲?”


    東方宇捏了捏她的鼻尖,“不知道,別人的事兒別人自己看著辦,你隻要給我怪怪的生兒子就是了。”


    丁香撅著嘴,瞪他一眼,“沒意思你這人,三句話不離生兒子,那怎麽能是別人的事情呢!寧萍她受過重傷的,高一山那就我看見他都換了n個女朋友了,我才見過他幾次呀!你怎麽能亂點鴛鴦譜呢?!”


    東方宇看著丁香一本正經的說:“他不住的換女人隻能說明他沒遇上讓他死心塌地的那個女人,如果遇到了他就消停了。”


    丁香白他一眼,“那你就認定寧萍是高一山死心塌地的那個女人了?”


    東方宇抿著唇良久才說:“這個我不知道,我隻是知道,高一山對那個寧萍有興趣,所以他說下午忙完要過來看你的時候,我就讓他順便接上寧萍一起過來。”


    丁香深噓口氣,說:“我隻有寧萍和舒蕾兩個好朋友,再加上一個姥姥,我也就隻有她們三給親人,寧萍可不能再出事了。她和李文遠分手的事情到現在她家裏人都不知道,還以為她在b市好好的呢!她媽媽前段時間打電話還問她和李文遠什麽時候結婚呢!”說完,丁香的眼圈一紅,嘴唇突突了幾下,抱著東方宇的腰,說:“宇,你不會哪天像李文遠那樣對待我吧!”


    “胡說。”東方宇臉一黑,扮起丁香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香香,不許胡思亂想,我之所以要把你放在家裏和爺爺、奶奶、爸、媽他們一起住,就是樹立你東方家少夫人的地位,還有就是擔心你在外麵被宋夫人和宋文靜給暗中動了手腳出事。”


    丁香吐了口口水,“你告訴家裏人我和他們的關係了?”


    東方宇在她焦急的眼睛上吻了吻,“沒有,你放心,我不說,但我要保護你和寶寶還有姥姥的周全。宋家不敢和我明目張膽的作對,但我也不能保證他們要是敢動我東方宇的人,我絕不手軟,可是香香,我不想你難過,你懂嗎?”


    丁香垂了下眸,纖長的睫毛抖了下,說:“我懂,謝謝你老公!”說著,她柔軟的唇瓣在他的下頜處輕輕地蹭了蹭!


    高一山在軍區忙完就駕車準備去寧萍她們公司樓下接人。


    身後一聲汽車的喇叭鳴笛聲,高一山緩緩放下車窗玻璃,一看是陳棟的車子竄了上來,便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什麽事?”


    陳棟歪著頭喊道:“下基地嗎?”


    高一山白他一眼,“下你個頭啊下,今天周末,基地也沒接到通知。”


    陳棟,說:“那就一起去喝一杯?”


    高一山看著陳棟閑閑地說:“跟你喝酒一點前途都沒有,還不如找個美女喝一杯去,你趕緊看看哪裏沒人招惹你哪裏涼快著去,別耽誤我大事兒。”


    陳棟撇撇嘴,“你能有個屁事還大事呢!不就是除了泡妞還能有個神馬事兒,趄。”不屑一顧的表情。


    高一山瞪了眼陳棟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陳隊,你如果不想這輩子打光棍的話就最好對我客氣點,我給你老人家指條明路。”說著,他挑了下眉梢,說“這次剛好有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不要抓住機會?”


    陳棟對於高一山嘴裏的機會不屑,道:“得了吧!您嘴裏的機會我可不敢當真,你大爺的不害我就謝天謝地了,好機會你還是自個兒留著享用吧!”說完,他就一腳油門竄到高一山的前麵去了。


    高一山嘀咕道:“真是個豬腦子,不開竅,哎……”


    等高一山到達寧萍她們公司樓下時,他才知道他並沒有寧萍的電話呀!這連皮帶毛的和她單獨相處過兩次半一共是,也算是他高一山相處一來的女伴中最中規中矩相處的一個了,可是怎麽沒有個電話號碼呢!


    高一山就趴在方向盤上看著那棟大樓裏下班的人往出湧。


    寧萍由於是新員工,再加上她是隔行如隔上,所以就每天都比其他員工用工。幾乎是每天都加班,化妝品行業說小也小,但說大也大吧!它也算是個及時尚又有很深學問的行業,寧萍每天隻要機會就抓住機會學習。她要在這一批的新進員工當中脫穎而出才可以被領導看準,她才有轉正的機會呐!


    這不寧萍又幫出單的趙大姐錄了會兒單子,這樣一來她就可以記住好多單品的名字和價格了。這樣子比起刻意的死記硬背要有效果的多了。


    錄完單子,寧萍和趙大姐一起出了公司大門後,兩人都是不同的方向就到了別各自走了。


    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寧萍的跟前,車窗緩緩落了下來,一張非常完美又有棱角的俊顏露出車窗,“你好!”


    寧萍秀氣的眉毛微微一挑,我們認識嗎?正在心裏想著這人是不是到處找女孩子搭訕的呀?!


    男士直接下車優雅的走到寧萍跟前,說:“你好,你就是前幾天和你一個朋友在川人王吃飯時出了點糾紛的那位小姐吧?”


    寧萍謹慎地打量了幾眼麵前的男士,“你……你是誰?”


    男士冷峻的容顏稍微緩和了片刻,“我也是在這棟樓上上班的,剛剛通過後視鏡看見你了就下來問下,聽說你們最後還鬧到警局了?”


    寧萍依然警惕的看著男士,眼神在說那又怎麽樣?


    男士唇角微微掀了掀,磁性極濃的音質,平緩的語氣說:“我當時在五樓的過道裏打電話,剛好看見你們的現場,很混亂,就是想問下你那位朋友沒事吧?她若有事我可以出庭作證,她是無辜的,我手機裏錄了當時的畫麵。”


    寧萍“哦?”一聲,說:“不好意思啊!原來是這樣子的,現在暫時好像沒有什麽了,但時不知道以後受害者還會不會再糾纏這件事,麻煩先生可以留個聯係方式如果我朋友遇到什麽麻煩,我一定給您電話求助。”


    男士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寧萍,說:“你好,林宇。”


    寧萍接過男士的名片,是一張空白的名片什麽頭銜名字都沒有,隻用手寫了個龍飛鳳舞的名字,林宇然後就是電話號碼。


    寧萍接過名片看了看,說:“謝謝,林先生,那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林先生點頭,“好。”


    寧萍剛一轉身,就看見高一山一身正裝站在她的身後,臉上的情緒不明!


    寧萍蹙了下眉,“你怎麽在這裏?”


    高一山瞥了眼林宇,臭著一張臉,說:“奉我們老大之命來接你去看個人。”


    寧萍的眉心蹙得更加緊了,“看個人?看誰啊?”


    高一山便往車子跟前走,說:“看丁香啊!”


    寧萍一聽著急了,便對身後的林宇點了個頭就小跑著追上高一山,拉住他的衣服袖子,“你把話說清楚點,丁香她怎麽了?是不是齊家找她事兒了?”


    高一山眉頭一鄒,拿掉寧萍拽著他衣服袖子的手,說:“沒-有,她現在在醫院裏躺著呢!具體情況呢……”高一山賣著關子壓低聲音在寧萍的耳根子邊上,說:“到了醫院你在慢慢問你朋友吧!反正是絕對的狗血笑料,現在就連東方宇都成了我們軍中的一大笑話了,哈哈哈……”


    寧萍瞪了眼高一山,“神神叨叨的。”


    林宇緊走了幾步追上高一山的車子,問寧萍,到:“你好,你朋友出事了?”


    寧萍揚了揚手裏的名片,說:“目前還不太清楚,等我有需要您的時候給您電話,再……”那個見字就被高一山一腳油門給帶走了,反正林宇也沒聽見。


    到了第三醫院門口,寧萍才緩和過來勁兒,瞪了眼高一山,道:“你不要跟個土匪似的行不行?野蠻又沒禮貌,沒看人家正跟人說話了嗎?”


    高一山緩緩停了下車子,“不打算給小嫂子帶點什麽東西?”


    寧萍看了看醫院兩邊,說:“你等我下,我去包一束花好了。”說完她解下安全帶,又問了句“丁香到底怎麽了嗎?得什麽病了?”兩人這兩天也沒通話。


    高一山敲著方向盤,好笑道:“你,確定聽了不吐血?”


    寧萍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也說不出什麽好聽話的來,算了我隨便包一束花好了。”


    “孕婦,前期有點流產征兆,你看著包吧!別包了不該包的花就行了。”高一山斟酌了下說道,看來他也不是那麽沒調調嘛!


    寧萍石化在了座位上,老半天,“啊……”一聲尖叫,一把抓住高一山的胳膊,“你說的是真的嗎?”眼睛裏亮晶晶的看著高一山。


    高一山看了看自己的軍裝袖子都快被這一驚一乍的死女人給抓爛了,他扒拉掉寧萍的手,“你這麽激動幹嘛?又不是你懷孕了,趄。”


    “呃~”寧萍尷尬了片刻瞪了他一眼放開手,跳下車子直接衝進了一家孕嬰店裏。很快端著一大筐子營養品和小孩子的用品到吧台結賬。


    完了一算賬,快五千塊,肉疼的寧萍啊!掏卡。


    “刷我的。”高一山的卡已經放到了收銀員的手裏。


    在住院部的樓道裏,寧萍問高一山,“哎?東方宇怎麽不把丁香送到軍區或者婦幼呢?怎麽送這裏來了?”


    高一山對於寧萍每次叫他“哎”非常不滿意,冷冷的一句,“緊急情況就近原則,笨。”


    又說她笨,寧萍直接翻了高一山n個白眼,試著緊緊握著的拳頭在他的後背上晃了幾下。


    “你確定打得過我。”高一山看著前麵說到。


    寧萍挫敗極了,丫的後腦勺張眼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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