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晴晴寶貝,不許賴賬哦。”明惜惜的臂力收緊,攬著晴晴來個華麗轉身,一把拉到身前,端起酒杯輕吟一口,送至晴晴唇邊:“情意付諸,你我同杯。美女姐姐,喝了它吧。”


    晴晴毫不猶豫地,脈脈含情凝望著美少年,喝下半杯酒。


    一丫鬟打扮的少女過來道:“晴晴媽媽,三號雅座的複公子有請。”


    晴晴哦一聲,不舍地牽過明惜惜的手,隻覺這雙手修長纖美,柔滑嬌嫩,還帶著略微的嬰兒肥,充滿可愛。


    附她耳邊吃笑道:“小公子,今晚到我房裏,我等你。”言罷再拋個媚眼,轉身朝三號雅座走去。


    少池成一臉不可置信:“五妹,你竟然好這口?”


    藍蕭瑭帶著詢問意味,他可不相信明惜惜真的好這口。


    明惜惜調皮地眨巴下眼,看向款款走來的四位姑娘,笑道:“二姐夫,現在這裏沒有五妹,隻有五弟。喝花酒了哦。美女們,快過來陪爺們喝酒。”


    少池成頓時無語,他怎麽不知道這個天真調皮的五妹,能胡鬧到這種程度?


    幾個花枝招展香氣撲鼻的姑娘,嬌笑著過來,一人陪坐一邊,衣著清涼,嬌聲軟語,香氣撲鼻。


    藍蕭瑭輕睞眼眸,性感紅唇始終勾起一縷笑意,杯中美酒輕啜一口,眼角揚起的嫵媚堪比女子,坐到他腿上的紅衣女郎,哪曾見過如此妖嬈男子,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杯接一杯,喝得麵色酡紅,雙眼醉離,仍癡癡望著美男獻媚地笑。


    寧梓不冷不淡,淡漠的表情放在他英氣剛毅的臉上,有種懾人的氣勢,陪酒的姑娘察言觀色,端正地坐在他身畔,溫言笑語輕啜對飲。


    韓俊辰從未和女子如此親昵,早已麵紅耳赤,心神狂跳,眼睛盯著桌麵的花酒不敢亂放,青澀的表現,令陪他的女郎不禁咯咯直笑,特意挨到他身前,清涼部位有意無意摩挲上他胸膛,眼中帶著挑逗意味。韓俊辰便紅著臉往邊上側,女郎索性整個兒靠往他身上,故意嬌喘道:“哎喲,公子扶奴家一把呀。”


    少池成摟住陪酒女郎,玩起了酒令,不管輸贏,他都一口喝幹杯中酒。


    令明惜惜大跌眼鏡的,是幕歌的表現,平日冰冷麵癱的他,竟然摟上女子的腰肢,而且摟得特別緊,那女子麵上笑得嫣然,眼中明顯帶著一絲痛苦,這客人夠俊夠酷,怎麽像座冰山似地,不動手則已,一動手能把人憋掉大半氣兒。


    “公子。。。奴家想敬您一杯酒。”女子強忍著憋氣的難受,腰間的痛苦,強自笑臉聲音微顫,抖著手去端酒杯。


    “好。”幕歌身形微動,手臂驀然一鬆,女子還未觸及酒杯,人忽然隨著椅子朝後倒去,“啊!”一聲驚叫,被淹沒在掌聲和叫囂中,女子非常狼狽地,吃痛地從地上爬起,聽得幕歌冷冷泛怒:“下去!學會怎麽伺候人再來陪爺。”


    女子一臉委屈,怨艾地看看客人的身影,又掃眼其餘陪酒姐妹,個個談笑風生。一扭身,悻悻地離開。


    明惜惜終於見證幕歌真的是喜好那口,心裏生出一絲惋惜,這麽有型的小歌兒,造孽呀,不知哭死多少為他著迷的藍蓮女子。


    晴晴的身影出現在舞台上,簡單說了下競買花魁梨花的初夜規則,便退下舞台,交給即將上台表演的梨花。台下樓上,早已沸騰一片,整個香思樓像炸開了鍋吵鬧不絕於耳,男人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興奮難捺,勢要將梨花的初夜拍下。


    明惜惜對少池成道:“二姐夫,我想要梨花,你幫我一把?”


    少池成喝得臉紅,大手一揮:“隨你怎麽折騰。”


    “謝謝二姐夫相助。”明惜惜歡喜一笑,眸光不經意轉動,掠向三號雅座的客人。主位上的男子一身白衫,年紀三十出頭,麵容清朗略瘦,氣質出眾,他身側兩端,各自坐了一名男子,年紀相仿,麵容普通,身上佩著劍器。這三人裝扮,介於江湖和商人之間,三人看向緩緩暗下來的舞台,神情頗為關注。


    明惜惜收回視線,發現幕歌和藍蕭瑭在同時望向自己,一個冰冷一個探究,什麽話也不說,隨即投向舞台冉冉出現的女子。收起心中訝然,明惜惜也往舞台看過去。


    暗下去的舞台,燈光再次緩緩明亮,白色氣霧繚繞四周,那白裳女子麵帶白紗,飛天發髻上點綴綠意翡翠,一簪碧玉懸垂白流蘇,光線下反射出點點星光。女子身影亭亭玉立,仿若池間白蓮一朵,高潔靜美,那露在外的青黛如畫,翦翦秋水,隻是輕微半低眸間往台前一掃,台下眾人便覺有一道流光劃過,停在心港,令人怦然心動。


    女子盈盈轉身,玉手摘下麵紗,一個翩然宛然落坐,寬大的裙裳如撒開的潔白羽扇,煞是美麗。她倩影背對,長發如瀑半遮柳,與人美好遐想,玉臂微動間,纖纖美手撫出一串泉水叮咚。


    “春去也,多謝洛城人。弱柳從風凝舉袂,叢蘭裛露似沾巾。獨坐亦含嚬。。。”


    柔亮的歌聲如春雨潤草木,叫人惦念已逝去的美好春光,女子一曲唱畢,優雅起身,回轉,便有兩名男子迅速上前抬走古琴,往舞台後方帷幔撤去。


    優美的琴聲再次傳揚整個大廳,台上的女子舞動一身白裳,輕靈翩然如蝶,飄逸如雪如花紛飛,舞到極致,漫天飛舞片片潔白,竟似那“忽如一夜東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美輪美奐令人癡醉。


    歌舞皆落幕,台下響徹如雷掌聲經久不絕,女子一身白裳靜立,麵上一縷微笑,仿若晨間梨花,姿容如畫充滿清新,更帶出一種聖潔的美麗。


    “我出兩千兩!”台下立即有人亟不可待喊價。


    “兩千五百兩!”


    “四千兩!”


    “我出四千八!”


    競拍價格越抬越高,台下鬧哄哄一片,台上靜若止水,梨花麵色無瀾,微低雙眸,叫人無法窺探她內心。


    “三萬兩!”驀然間,從樓上傳來一個有力沉穩的聲音,樓下瞬間安靜,皆抬頭往三號雅座望上去,臉上寫滿驚異,三萬兩!台城曆年來的花魁初夜競拍價,最高也就九千兩,當時還傳為一時美談為街巷所樂道。


    明惜惜舉起韓俊辰的右手:“三萬三千兩!”


    一瞬間的安靜,頓時又炸開了鍋,前麵喊價的男人皆汗顏,這個數目買一個初夜,投資太大了,好像不值啊。


    韓俊辰縮回手不滿道:“惜惜,你舉我的手做什麽?我又不參加競拍。”


    “你的手比較有雄性美,借用一下你又不吃虧。”明惜惜笑得像鄰家頑皮小孩。


    三號雅座的客人,往側邊的雅座望一眼,眼裏帶過一抹微光,抬高道:“三萬五千兩!”


    “三萬八!”明惜惜跟著喊價,增加三千兩。


    “四萬。”


    “四萬三。”


    雙方毫不退讓,一邊逐級增加兩千,一邊每喊一次增加三千,先前參加競拍的全都安靜下去,聽客們此時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兩方競拍上。


    “七萬。”對方突然從六萬速增一萬,明惜惜盯著那位複公子微笑:“十萬。”


    哇!眾人嘩然,為一名妓競價十萬兩,隻為一個初夜權,這事情足可轟動整個湯宋國,這兩人,都不是一般的有錢主兒,有人私下嘀咕:那少容山莊的少當家也在,那喊價的小仙公,該不會是替少當家出頭?


    台上的梨花,忍不住多望幾眼那謫仙般的少年,心裏暗暗驚歎,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公子。


    全場一時沉默,正當主持人要喊第三聲時,複公子一方,拋出一枚重型炸彈:“二十萬兩!”


    這一次,全場先是沸騰,而後鴉雀無聲,就連主持人也給驚愣住,晴晴坐在二樓邊角的一個窗口旁,冷眼縱觀全場的吸冷氣聲,視線在複公子和少池成之間來回掃掠,心裏說道:喊吧,繼續喊,喊得越高,我越高興。


    “惜惜,別喊了。”韓俊辰顯然被巨額數字給嚇到,藍蕭瑭卻道:“惜惜,我支持你。”


    明惜惜卻看向少池成:“二姐夫,你今天不開心,我要送一件禮物給你。”


    少池成瞟眼台上,回落明惜惜臉上:“繼續,我要續娶第五夫人。”


    “嗯,好。”明惜惜點點頭,雙手舉起,十指張開:“一百萬兩!”


    話音一落地,全場男人皆倒,主持人晃了晃,終於抵不住眩暈倒下去。梨花已不能鎮定自若站立,身子微微顫抖,神色複雜,低著眸子不知想什麽?


    晴晴吃驚地站起身,一百萬兩!這個數字給她帶來的,已不僅僅是興奮。她看著那翩翩美少年,輕聲道:“來人。”


    立即走進一名家丁妝扮的男子:“晴姑娘,屬下在。”


    “飛信格主,請查少池成身邊四人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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