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莎莎啊,你能不能幫我查出血忍駐紮在什麽地方呢?”羅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說什麽?”艾麗莎眨著大眼睛問道。


    “我說、你能不能幫我查出血忍駐紮在什麽地方?”羅雷重複一遍。


    艾麗莎的腦袋和兩隻手一起搖著,說:“不是這句,前一句是什麽?”


    “前一句?我好像就說了這一句吧?”羅雷攤開兩手,這貨難得有肯放開手的時候。


    “就是你對我的稱呼,那句,想不起來了嗎?”艾麗莎提醒道。


    羅雷笑著說:“我以為你問哪一句呢!我叫你莎莎啊,怎麽了,這個稱呼不好嗎?”


    “不是!”艾麗莎搖搖頭,眼睛裏閃出一絲異樣的神采。


    羅雷解釋說:“在我們華夏國呢,親密的人之間都會用對方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進行稱呼的,比如我叫羅雷,年長的人成為為小雷,小一些的稱我為雷哥或者雷哥哥。你叫艾麗莎,我當然要叫你莎莎嘍,怎麽,沒有人這樣稱呼過你嗎?”


    “沒有!”艾麗莎說:“組織裏的人都叫我黑玫瑰,幾個和我關係不錯的小組成員習慣叫我艾麗,而且還都是在私下的時候!”


    哇哢哢,那就是說莎莎這個名字是哥一個人的專屬愛稱嘍!也不奇怪,歐洲人嗎,又怎麽會跟華夏人的習慣一樣呢。


    “嗬嗬,莎莎這個名字很好聽呢!讓人一聽就能感覺到名字的主人是個溫柔又聰明的美女,真的!”羅雷一邊忽悠一邊說:“你就幫幫我唄,血忍的存在已經嚴重影響到戰局的發展了!”


    艾麗莎的小嘴撅的老高,說:“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幫你,你好像還沒有幫過我呢!”


    呃!


    事實好像的確是這樣,羅雷笑嘻嘻的說:“怎麽啦,你怕我吃幹抹淨了提起褲子不認人是吧?放心,我可是被稱之為誠實可靠小郎君的新時代華夏國四好青年呢,說話算話是最基本的!雖然說這段時間一直是你在付出,可你想想啊,被你出賣的……咳咳,那些都是叛軍,你我都屬於第三方,而我呢,過段時間可是要為了你跟世界上排名前三的赤血傭兵團對著幹呢,到時候就輪到我付出了!總的來說,你隻占便宜不吃虧的,嗬嗬!”


    很顯然,艾麗莎選擇了相信麵前這個臉上時常帶著壞笑的大男孩兒。


    “血忍的行蹤比我們赤血的人還要隱秘!”艾麗莎搖著頭說:“不但從不在一個地方待超過24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時常更換為他們負責後勤保障的人,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叛軍高層領導人也不見得知道他們住在什麽地方,都幹些什麽事情。”


    那可就麻煩了,要是不能把這群家夥一網打盡的話,聯軍就休想占領胡邦城,占領不了胡邦,戰爭就不會結束,戰爭不結束,老子怎麽回國啊,回不了國老子怎麽上大學啊!


    對啊,差點兒就把上大學這件事給忘到腦後去了,嗚嗚,都是這場蛋疼的戰爭啊,還有那一個多月更蛋疼的訓練營,我勒個操!


    “莎莎,今天幾號啊?”羅雷問了個很傻帽的問題。


    “8月31號啊!”艾麗莎想也不想的說。


    “我勒個叉!”羅雷直接開罵了:“按照常規,大學一般都在9月10號左右報名,也就是說滿打滿算還剩下10天的時間,老子卻身在國外呢,更悲催的是還有一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打完的仗!日啊,錯過了報名的時間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會被當做自行放棄呢!”


    “你在說些什麽啊?”艾麗莎不明白的問道。


    羅雷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就在這時,艾麗莎忽然想起一件事,小組成員黑人美女曾在華夏國的網站上找到一篇文章——文科高考狀元分數超出理科狀元29分,曆史性的進步!


    文章配圖跟艾麗莎提供的那張羅雷素描圖很像,告訴她的時候,她隻看了一眼,就說肯定不是!


    因為,文章的配圖是羅雷半年前拿高中畢業證時候拍的,跟現在有很大的區別。再說了,誰會相信一個剛剛參加過高考的學生會變身成為特種兵,而且是個各項素質極高的特種兵呢?


    “你就是華夏國今年的高考狀元嗎?”艾麗莎試探性的問道。


    羅雷點點頭,這沒什麽好隱瞞的。


    “那你今年多大?”艾麗莎的音調不由的提高不少。


    “十八歲啊!”羅雷回答說。


    “才十八歲,你就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能幹掉赤血的團長?”艾麗莎瞪大了眼睛。


    “喂喂,不要以年齡的大小當成定論的依據好不好?”羅雷語氣不滿道:“我看你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不也成為了讓人聞名喪膽的女殺手嘛,我們華夏人有句老話,叫有誌不在年高,懂不懂啊!”


    至於他表達不滿的方式,算得上是一朵奇葩了,兩隻手直接伸進艾麗莎的上衣,開始吃豆腐。


    “討厭,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啊!”艾麗莎伸手拽住了他的兩隻耳朵,開始均勻用力。


    那就看誰堅持的時間更長,嘿嘿,哥能把真氣聚集在耳朵上,你能嗎?


    到最後,艾麗莎見不管自己用多大的勁兒,羅雷都不覺得疼,自己這邊卻吃了大虧,罩罩的卡扣都被那貨給解開了呢!


    “好了好了,趕緊說正事,我還得趕緊回去呢,不然會引起喬克拉的懷疑呢!”艾麗莎打落羅雷作惡的手,說:“我出來的時候沒跟任何人說,就算我的小組成員為我找借口,也很容易出事的!”


    “盡量提供有關血忍的情報給我!”羅雷正色道:“又或者叛軍高層的有關情報……喂喂,你專心一點兒好不好啊,聽我說完在看其他東西唄,你看什麽呢,有帥哥嗎?我才不信拉加蒙能有比我還帥的男人,嘿嘿……”


    “你正經一點兒!”艾麗莎看的是一輛造型普通的皮卡車,從車上下來一個人,走進了酒館。


    “車上是什麽人?”羅雷問道。


    艾麗莎回答說:“是什麽人我不敢肯定,可以肯定是那輛車是屬於賈浜利察的,聽說此人有酗酒的習慣,但從不進酒吧,卻又不喝瓶裝酒,每次都是讓人從酒吧裏買酒給他喝!”


    賈浜利察,這名字聽起來有點兒耳熟。


    羅雷馬上想起在孟邦的時候,赤血傭兵團給特戰隊下套的那次,就是以叛軍總參謀長賈浜利察為幌子的。


    “你肯定嗎?”羅雷問道。


    “很肯定!”艾麗莎很有把握的說:“賈浜利察指揮部隊的時候是個狠角兒,平時確實一個很低調的人,衣著打扮跟常人無異,更不會像其他將領似的開著拉風造型的車子上街,這輛皮卡我見過好幾次!”


    “賈浜利察現在是什麽形象,是不是蓄著大胡子?”羅雷問道。


    艾麗莎點點頭,問道:“你怎麽會知道?”


    “坐在後排中間位置的肯定就是他了!”羅雷笑著說:“真是想什麽來什麽,你趕緊走吧,我要對叛軍的三號人物展開行動了!”


    他怎麽會知道,當然是老家夥告訴他的,車上一共有五個人,除了一個走進酒吧的家夥之外,車上還剩四人,位於後排中間的位置的是個大胡子,其他四人都配備著衝鋒槍,隻有他沒有帶武器,上衣兜裏卻裝了兩個銀質的酒壺。


    除了喜歡酗酒的人,誰會同時在身上裝兩個酒壺?


    “行嗎?”艾麗莎環顧四周,說:“雖然周圍的叛軍和武裝分子並不多,可一旦發生槍戰,會有無數人從附近衝出來的!就說剛才的那個酒吧,裏麵至少有不下一百五十名攜帶槍支的人,賈浜利察在叛軍中的聲譽很高,他們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襲擊他的車!”


    羅雷用手捏了捏艾麗莎的雪白的俏臉,笑著說:“放心吧,咱又不是那種隻懂得衝上去一頓亂槍的主兒!你趕緊回去吧,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好吧,你小心,如果不行的話就趕緊逃走!或者躲到我那裏也行,叛軍還沒有膽大到去我那裏搜查的地步呢!”艾麗莎說。


    “放心,要是這點兒小事兒都幹不好的話,我有什麽資本搞定你們團長!”羅雷蜻蜓點水的在艾麗莎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站起來。


    艾麗莎俏臉通紅,朝著他點點頭,幾個縱躍便消失在夜幕中。


    羅雷拿出上次在樹叢中撿來的吹管,這也是他讓艾麗莎趕緊離開的主要原因之一,畢竟人家才是吹管的主人,當著人家的麵用從人家手裏順來的武器,饒是臉皮再厚的人也掛不住。


    他悄悄接近皮卡車,躲在一個水泥塊的後麵,用吹管瞄準負責開車的司機,猛地吹了一口氣。


    一枚帶著少許黑色櫻穗的鋼針隨即飛出,針長六厘米左右,直徑0.4毫米,飛行的過程中悄無聲息,黑色的櫻穗在夜幕的下不易被人發現。


    司機本來是靠坐在座椅上的,忽然覺得脖子一涼,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摸,人就已經失去了意識,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後麵的三人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麽。


    擦,這玩意兒真夠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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