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唇印,站在一旁滿意的笑著,慕容寒薇則是紅著臉站在另一邊打電話,讓留守工作地點的隊員們準備好審訊室。


    “還笑,就沒見過你這樣人!”慕容寒薇回想剛才親吻他的畫麵,一張臉更紅了,嗔道:“別笑了,趕緊把他弄上車,回去還有更重要事情呢!”


    “都完成任務了,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羅雷問道。


    慕容寒薇朝著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說:“當然是趕緊複製一張小林直男的手機卡號,等著對方打電話過來!”


    “用不著那麽麻煩!”羅雷拿出剛才順來的手機,晃了晃說:“有這個就行了,嘿嘿!”


    “就你機靈!”慕容寒薇白了他一眼,用撒嬌的語氣說:“聰明也得幹活兒啊,你不會想讓我動手把這個髒乎乎的家夥弄上車吧?”


    “那哪能呢,我來!”


    ……


    躺在床上的範建終於“醒了”,在他“昏迷”的這個過程中,範玲和蔡素梅細心的用毛巾將他臉上的血跡擦掉,別看這家夥受傷不太嚴重,卻有一大半都在臉上,讓人看起來好像受了重傷一樣。


    “我對不起姐夫!”範建的第一句話是:“那些話全是羅雷逼我說的,我不是他的對手,隻能照做,本想著留自己一條命給姐夫報訊,誰想被他打暈在地……”


    範玲一點兒也不懷疑弟弟的話,說:“又是羅雷,小波被他打進了醫院現在還沒痊愈,又害死了老馬,我跟她勢不兩立!咱們馬上叫警察過來,就不信他不認罪伏法!”


    “不行,姐!”範建抓住範玲的手,說:“羅雷的後台很硬,我跟姐夫已經在這上麵吃過好幾次虧了,咱們不能冒然行事,不然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難道就讓他逍遙法外?”範玲瞪大了眼睛。


    範建搖搖頭,說:“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一定得從長計議,就算咱們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小波和小桐著想啊,他羅雷可是個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人!我已經有辦法了,姐姐你聽我的絕對沒錯!”


    “什麽辦法?”


    範建把嘴巴湊到範玲耳朵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


    ……


    小林直男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個粗鋼筋焊成的鋼網上,除了一條褲衩之外,身上在沒有其他衣服。


    充當審訊的人,自然還是羅雷,慕容寒薇自己懶得做這樣的事,又不希望別人知道,隻能交給他。


    羅雷拔掉插在小林直男人中處的一根銀針,笑著說:“老子讓你閉眼就得閉眼,讓你睜開就得睜開!小林直男,這裏雖然不是閻王殿,我卻是閻羅王,識相的就把我想知道的全說出來!當然你可以選擇閉嘴,我會逼你說出來的!”


    小林直男用不屑的目光看著他,說:“我大島國鬼忍是絕不會向自己的敵人說出一個字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就試試看!”羅雷重新拿起剛剛放下去的銀針。


    不一會兒,慘叫聲四起,被關在隔壁一間牢房裏的小林石不由的心驚膽戰,體會過一次銀針逼供的他,在這件事上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


    ……


    孫聯友一連幾天閉門謝客,唯一待在嘉縣的理由是,他在等著遲施的回複。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他嘴角微微上翹,自語道:“事情該辦的差不多了吧!”


    昨天,遲施告訴他,將會出錢從國外請殺手,暗中殺死羅雷。


    篤篤篤……


    “進來!”孫聯友朗聲道。


    遲施一臉笑意的走進來,關上門說:“孫總,事情已經辦好了,請到的人後天就能到達嘉縣……”


    “這些事我不關心!”孫聯友打斷他的話,很有深意的說:“你看著辦就行了,過程不需要對我說,等有了結果再通知我吧!”


    “明白!”遲施點點頭,笑著說:“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再見!”


    遲施走後,他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隻要羅雷一死,田夕肯定會回到他的懷抱。


    ……


    羅雷罵罵咧咧的從審訊室裏出來,對著等了半天的慕容寒薇說:“裏麵那孫子的嘴很硬,老子都快把他的骨頭拆零散了,還是不開口!”


    “嗬嗬,沒想到你也有認輸的時候!”慕容寒薇笑著說:“好像進去之前,某個人還一個勁兒的跟我吹,說沒人能在他麵前熬得住!還讓我做好感謝他的準備,我可是早就做好準備了哦!”


    說話的時候,慕容寒薇故意嘟起小嘴,做出一副要主動獻吻的樣子,玩味兒十足。


    羅雷臉上的憤恨一掃而光,笑嘻嘻的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寒薇姐要不你先謝謝我這份苦勞吧!我保證你感謝過我之後,一定更加盡心竭力的審訊裏麵那孫子!”


    “想得美!”慕容寒薇表情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哼道:“真是個不知滿足的大**,一晚上騙人家這麽多次吻!”


    小林直男要是肯開口的話,他們就能直接去把當臥底的那小子抓住,也就不用費勁兒等電話了。現在好了,兩人誰也不敢離開這裏,萬一電話來了怎麽辦?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羅雷歎口氣說:“我估麽著就算真用上滿清十大酷刑,小林直男也不可能再開口了!人就是這樣,一旦熬過了最難熬的那個過程,什麽樣的審訊手段都會變得蒼白無比。現在能摧垮他的信心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把臥底那小子也抓回來,然後關在一起,估計那時候才會招供!”


    “嗯!”慕容寒薇點點頭。


    沒辦法,兩人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羅雷還好,感覺疲乏的時候運行一下體內真氣就馬上精神百倍,一過淩晨三點,慕容寒薇的眼皮開始打架。


    “你趴桌子上睡一會兒吧!”羅雷提議。


    “沒事,我還能堅持!”她朝著一堆儀器設備努努嘴,說:“萬一電話打過來,你一個人是搞不定的!”


    “聽我的,必須睡!就算電話打過來,咱們也有足夠的反應時間!”羅雷不由分說推著她讓她坐在桌邊,說:“我估計天亮前來電的可能性很小,養足了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最終,慕容寒薇還是拗不過他,隻好乖乖的趴在桌子上睡覺去了。


    兩人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電話終於響了,那一瞬間,他們兩個一起從椅子上站起來,一人操作設備,一人拿起了話筒準備講話。


    今天的偽裝任務要比昨天簡單的多,畢竟每次通電的時候,小林直男的話都不多。


    經過繁雜的前奏之後,他謹慎的按下了接通鍵,對方的聲音跟著傳了過來:“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晚上八點,我都有時間,你安排見麵地點吧!”


    羅雷故意等了幾秒鍾,這才開口道:“南大街鑼鼓巷,半個小時後咱們在那裏見麵,你把車停在南口,我停在北口,然後一起開車,錯車的時候你把東西扔進來!”


    “好,現在是六點一刻,半個小時後見!”


    “嘟嘟嘟……”


    掛了電話,慕容寒薇不由的問道:“怎麽又是南大街鑼鼓巷啊?”


    “嗬嗬,這麽說不是更像是出自小林直男的口嗎?”羅雷笑著說:“不管怎麽說,那真真切切是他選的地方,隻不過在時間跨度上晚了差不多一天,開始準備吧,這回還是你開車,我負責從後麵堵!”


    “嗯!”


    “我有個感覺,那家夥可能是咱們的熟人呢!”


    “隨你怎麽說,反正一會兒就知道了!”


    ……


    十幾分鍾後,麵沉似水的徐靖從賓館裏走出來,上車之後先檢查一遍藏在衣兜裏的手槍,這才啟動了車子。


    跟著導航儀上的指示,他很快到了鑼鼓巷的南入口。


    觀察一遍這裏的環境,兩邊是高高的圍牆,雖說時不時有人經過,但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這條巷子有沒有路燈,行人肯定會越來越少,再說這麽短距離,開完槍之後一踩油門就跑沒影兒了,誰能看到?


    想到這裏,他的心放下不少。


    很快,對麵的巷口出現一輛黑色的轎?


    他掏出手槍,踩下油門,車子緩緩向前,跟在後麵的羅雷躲在後視鏡的死角裏,此刻他十分確定自己的判斷,臥底果真是個熟人。


    “小子,那家夥手裏拿著槍,看來是想殺人滅口!”老不死的急忙提醒道。


    “什麽?”羅雷馬上掏出手槍,照著車子的兩個後輪射去。


    噗噗……


    兩個後輪同時中彈,車上的徐靖明顯感覺到車身向下一沉,接著故障指示燈亮起,他不得不踩住刹車。


    羅雷快跑幾步,趁著徐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掌拍向窗戶玻璃,玻璃向內碎裂開來。


    徐靖雖然是特勤局的政委,卻是出身政工,軍事素養比一般戰士強不到那裏去,戰鬥力更是跟普通隊員相差甚遠,遇到這樣情況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手裏的槍成了名符其實吃素的!


    下一秒,他覺得腦袋一涼,抬眼一看,自己的腦袋被一隻手槍頂著,拿槍的不是別人,正是跟他在酒桌上拚過酒的羅雷。


    ps:一如既往的3更,一如既往的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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