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韓國,你發過誓的。i^”金俊吉一臉你欺負人的表情,這話更是充滿了委屈的腔調。


    滕燁的嘴角上勾:“你在我麵前裝委屈有用嗎?不管你是不是無辜,是不是可憐,我都注定會欺負你,因為你得到了太多本該屬於我的東西,不是嗎?所以,你最好收斂一點,長記性一點,因為你再碰屬於我的東西,我會讓那個誓言粉碎的連渣子都不剩!”


    金俊吉咬了唇,而滕燁則捏著刀子從他臉上離開,但,他順手讓刀子在車椅上劃了一下,立時真皮的車套爆開,內裏的棉花和海綿都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


    “你不講道理!你又不能給她愛,你還來威脅我!”金俊吉一臉的憋屈。


    滕燁看他一眼:“你給的了嗎?”


    “我當然給的了,我是自由的人,我才沒有什麽可怕的規矩束縛著自己!”金俊吉憤怒的低吼:“我是真心喜歡她,你卻因為上輩子的事,連她得到一個幸福的可能都不允許,你給不了她,還阻止別人,你不覺得你太過份嗎?”


    “少口口聲聲地說什麽你喜歡,你要真喜歡她,就不會讓她假稱是你的女友,陷入麻煩;你要真喜歡她,就不會在輿論攻擊她時還去煽風點火……金俊吉,你這點心思,以為我看不出嗎?”


    “看出又怎樣?”金俊吉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喜歡一個人就會想要花心思去追,去設計,這有什麽錯?不會經營愛情的人,憑什麽讓人家喜歡你!”


    “我懶得和你廢話,叫你的經紀人少費勁吧,要是讓我看到你再挖空心思的纏著他,我會叫你好看!”滕燁說完收了刀子,伸手開了門:“對了,我可沒來過哦!”


    他輕聲說完對著金俊吉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便起身離開,那氣勢十足的背影,瞧得金俊吉憤怒的伸拳猛砸麵前的車椅。


    隻是他不是滕燁,不是個練家子,這一拳打完,他就疼的輕叫著捂了手,而再抬頭時,滕燁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


    “那家夥估計被我憋出內傷了!”走到公寓樓下時,秦路笑著同白嘉言語:“那臉黑的,都可以去演包公了!”


    白嘉聞言笑的眼角彎彎:“那你後麵可得多幫忙接手爭取把他徹底變非洲雞……”


    “滴滴”手機的聲響打斷了白嘉的言語,秦路摸出了手機:“喂,崔姐……哦,好,那我馬上過來!”


    “怎麽了?”白嘉看到秦路表情有些異樣,便好奇詢問。


    “崔姐說門房那邊有我一份包裹,要我過去簽收,我怎麽會有包裹呢?”


    “也許是哪個隊員要向你示愛啊!”白嘉笑著言語,秦路伸手摸了下臉:“那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好了,我回去拿包裹,晚飯你管!”


    “明白!”白嘉笑著當即上樓,秦路也轉身往俱樂部那邊走。%&*”;


    白嘉一邊爬樓梯一邊摸鑰匙,結果才走到三樓的樓口,就看到樓梯上坐著一個人,她很隨意了一眼,而後,手裏的鑰匙就落了地。


    滕燁……是他……


    滕燁眨眨眼,起身向前,白嘉嚇的猛退兩步,就靠到了牆上,滕燁的嘴角chou了一下,彎下腰把鑰匙撿起遞給了她,聲音輕而傷感:“有這麽怕我嗎?”


    白嘉咬了下唇,沒伸手去接鑰匙:“你,是來抓我回去的嗎?”


    滕燁搖搖頭:“如果我要抓你,你早已不在這裏。”他說著抓了她的手,把鑰匙放進了她的手裏,而後他捏了捏她軟軟的手,有些不舍的放開。


    白嘉的心裏閃過一秒的放鬆,但隨即卻漂浮著異樣的滋味,就好像一個站在蹺蹺板中間的人一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那你,那你來這裏是……”


    “看看你。”他看著她:“順便告訴你一點事情。”


    白嘉眨眨眼:“什麽事?”


    滕燁有點尷尬的一笑:“我們要在這裏說嗎?”


    白嘉一頓,隨即不好意思的一笑:“那,屋裏說吧!”她說著邁步向前,從他的身邊走過,他便跟著她,看著她的背影眼有柔光。


    邁步走到房間門口,白嘉便捏著鑰匙要去開門,而就在這個時候,滕燁卻突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更捉住了她開門的手。


    在白嘉發懵的瞬間,滕燁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耳,繼而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響起:“不對,我的感應器響了,你悄悄的退後,配合著我的言語退到樓梯口。”


    他說完鬆開了她的手,用正常的聲音言語著:“怎麽不開門?又不想請我進去了?”


    他說話的時候人沒有看白嘉,反而是從風衣的內兜裏取出了一支鋼筆貓著身子蹲在地上。


    “剛才那一摔,鑰匙好像掉在樓道了,我去看下!”白嘉看著滕燁,盡可能讓話語平穩,繼而她邁著步子想樓口退,人卻是死死地盯著滕燁,心裏莫名的充滿了緊張。


    滕燁把鋼筆捏在手上,小心的和門縫保持了一線,而後他旋轉了手上的表,隻見鋼筆帽閃出一抹淡淡的光,而後滕燁手上的表就亮了,與此同時,滕燁站了起來,手一甩,也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的刀就捏在了手上,而後衝著白嘉言語:“找了嗎?”


    他問白嘉時,點了頭。


    白嘉會意的應聲:“找到了。”她說著指指自己又指指滕燁意思是問自己要過去與否?


    滕燁點了頭,白嘉便邁步向他走去,當他到滕燁身邊時,滕燁一把從她手上拿過了鑰匙,而後唇迅速的貼上她的耳:“我開門的一霎那,立刻往樓口跑。”他快速說完,就把她撥拉到身後,直接把鑰匙插進了門裏。


    白嘉內心又亂又急,她很想說我不走,但此時滕燁的手已經扭轉,她看到他一點頭,便立刻開跑,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絕不能成為他的負擔。


    她朝著樓口跑,身後傳來的是打鬥的聲音,她邊跑邊回頭,看到是滕燁和一個纖細的身影糾纏在一起,而後他們扭打著進了房裏,再而後她聽到了幾聲物品打倒摔碎的聲音,再然後是嘩啦的玻璃碎裂聲,和樓下傳來的尖叫聲。


    白嘉愣了愣,意識到不太對,她邁步小心翼翼的挪回去,當她伸頭往屋裏看時,就看到屋內的窗戶已經破碎,而滕燁正站在窗口手裏捏著一段被割斷的繩索,一臉的凝重之色。


    “你,沒事吧?”白嘉進入房內,第一時間湊到滕燁跟前邊問邊打量,滕燁聞言看了看她,猛然丟了繩索,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裏死死的擁著。


    他此刻是激動的,是後怕的,如果他沒有想著要她明白當日之殤並非因愛的話,此刻他心愛的白嘉已經躺在血泊裏,變成了一縷亡魂,而他便一輩子都將失去她。


    白嘉被他勒的呼吸都有些上不來,但這份懷抱,卻和記憶裏的一樣帶著屬於他的淡淡鬆木之香。


    她咬著牙推著他:“放開我。”


    三個字,代表著拒絕,滕燁愣了愣卻抱的更緊:“不,不要,我差一點,就失去了你!”


    “可你……你抱的我,太緊了……”白嘉費勁的言語著:“我上不來氣了……”


    滕燁聞言又急忙放開了她,白嘉便迅速的退了一步大口喘息的望著他。


    此刻對視的兩人都心裏充斥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就像是劫後餘生,慶幸著存在,卻又更像是,生離死別後的重逢,唏噓著宿命。


    “是,有人要殺我嗎?”喘息了幾聲,白嘉開口詢問,並掃視滿屋的狼藉,看得出打鬥的很是厲害。


    “是。”他輕聲說著,沒有更多的話,但眼卻掃向了門邊不遠處不起眼的兩個玻璃瓶,以及斷在地上的一條金屬線。


    “我都離開你了,他們卻還不放過我……”白嘉說著一個苦笑:“難道我非得死了,才成嗎?”


    滕燁聞言chou了下嘴角:“其實我來,就是想告訴你……”


    “白嘉!”樓下傳來了秦路的大叫聲,滕燁閉了嘴,隨即他迅速的抓了一旁的床單,手腳麻利的把那兩個玻璃瓶和金屬線塞進去一裹:“不要告訴他我來過,就說你遭了賊,我會再來找你的,但在那之前,你不要一個人!”


    他說完這話把方才丟的那節繩索拾起,而後他一個翻身,就直接從三樓跳了下去。


    “啊!”白嘉嚇的兩步衝過去瞧望,就看到滕燁就地一個翻滾,起身跑了,在她心裏剛踏實的時候,秦路已經衝了進來:“白嘉,白嘉,你有沒有事?”


    滿屋的狼藉把秦路嚇的臉都白了,他不安的看著白嘉,白嘉則搓了下手指:“我很好,我,我開門的時候有賊從窗戶上跳下去了,我進屋,這裏就已經是這樣了。”


    秦路一把抓了她的手:“天哪,還好你沒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麽辦?”


    看著秦路關心的臉,白嘉卻忽而想到了剛才那個幾乎令她窒息的擁抱,和滕燁那一句緊張的言語:我差一點,就失去了你……


    ……


    警察在對麵的公寓裏察看翻找著,白嘉縮在秦路的房間裏呆呆的望著那些忙碌的警察,崔女士則在旁邊聽著警官的詢問,時不時的問兩句白嘉,做著翻譯。


    “你沒看見是什麽人嗎?”崔女士望著白嘉。


    “應該是個女人,我隻看到一眼,個頭身材什麽的,還挺好的。”白嘉說著轉頭看向警察:“請問,你們要弄到什麽時候才結束,我,才能回我的房間?”


    她此刻想著的是如何回去,因為滕燁說了,他還要來找她……


    然而此時一個人卻急急忙忙的出現在了房門前:“白嘉,你沒事吧!”


    白嘉看著金俊吉無奈的搖搖頭:“我很好,我沒事。”而此刻警察卻開始回答之前她的問題,於是當他說完,崔女士還沒翻譯時,金俊吉就開了口:“他說,在警方收集完相關材料之前,你是無法回去居住的,因為他們也要確保你的安全。不過,白嘉如果你擔心沒地方住的話,可以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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