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量的肌肉疲勞,果然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盡管滕燁已經給她采取多重手段減緩,但白嘉的兩個胳膊還是酸痛,所以她晚上都乖乖的呆在屋裏,再沒去奧美。


    三天後,第二輪較量開始,許是過量勞損的後遺症存在,白嘉能感覺到持弓的時候有微微的抖,盡管很輕,但在這種差之毫厘失之千裏的比賽項目上,結果就是成績差強人意。


    六箭,她隻射出了三個八環,兩個九環,最後一箭才是壓線10環的成績,雖然憑良心說,在這種狀態下,這個成績已經很不錯了,但和第一輪相比卻有些糟糕。


    而錢茜大約得到教訓,發揮倒很好,三箭九環,三箭八環的成績最後讓他們擁有“103環,耗時119秒”的成績,倒也不錯。


    b組的劉紅豔這一輪發揮很不錯,四箭九環,兩箭壓線十環,單人就已拿下了五十六環的好成績。


    而她的搭檔,發揮也很穩定,六箭,六個八環,最後他們是104環的成績勝了白嘉她們,算是扳回了一程。


    “你們兩個挺有意思,上一輪她糟糕的找不到北,這一輪又輪到了你,我說白嘉,你到底行不行?”比賽一結束,劉紅豔就在限製線外衝著看記錄表的白嘉言語。


    白嘉眨眨眼轉頭一笑:“不還有第三輪嗎?到時候你不就知道答案了嘛!”


    劉紅豔聞言嗤笑:“死鴨子嘴硬!”


    “你說什麽呢?”交弓回來的錢茜聽到這話就瞪了眼:“劉紅豔,你少得意,這次你能贏是你運氣好,如果不是白嘉拉傷了胳膊肌肉,今天這分值早拉開了,還會給你機會扳回一成?”


    “拉傷?”劉紅豔懷疑的看著白嘉:“拉傷還能有五十二環?吹吧你就!”


    錢茜聞言還要言語,白嘉抬手擋了她一下,笑著言語:“輸了就是輸了,我們的確輸你們一環,但還有下輪不是?三天後,我們再交戰!”說完她衝錢茜一笑:“走吧!”


    錢茜咬了咬唇,瞪了劉紅豔一眼大步跟著白嘉走了。


    “肌肉拉傷?拉傷還能有壓線10環?騙誰呢!”劉紅豔看著白嘉的背影嘟嘟囔囔,而此時她的搭檔卻走了過來:“紅豔,她肌肉拉傷是真的。”


    “什麽?”


    “我站在她後麵,看的很清楚,她拿弓是抖的。”


    劉紅豔聞言變了臉。


    ……


    “哎,欲速則不達!”白嘉歎息著坐在休閑廳的沙發上自我檢討,一旁的滕燁聞言連頭都沒抬的掃著手中的報告:“輸了啊?”


    “嗯,輸了一環。i^”


    “差距不大嘛,不是太丟臉。”


    聽到滕燁的話語,白嘉很羞愧的低了頭:“可我今天很糟糕,隻射出52環而已。”


    “52?聽起來還不錯啊!”滕燁唰唰的在報告上簽字:“我還以為你會脫靶呢!”


    白嘉聞言一愣,悻悻言語:“脫靶倒不至於,不過的確有些糟糕,要不是最後一環我死命撐住,射出個壓線十環,那今天可就分數會拉大,隻怕就算第三輪贏了,綜合數據上也會被評判為不穩定的。”


    滕燁放下報告眼掃白嘉,就看到她皺著眉一副苦瓜樣,便輕聲言語:“你已經休息了三天,差不多了,下一輪肯定會恢複之前狀態的。”


    “是啊,所以第三輪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可是,有沒什麽好辦法或者技巧可以應對這個問題呢?”白嘉蹭著下巴一臉思考狀:“要是我能控製自己的狀態就好了。”


    滕燁聞言眨眨眼:“看在你這麽期盼的份上,明後天你又正好休息,我就帶你去個地方,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控製的滋味。”


    “哦?你要帶我去哪兒?”白嘉好奇的詢問,滕燁卻是一笑,抬手刮了她的鼻子:“去了不就知道了。”


    白嘉扭扭嘴,衝著滕燁吐了個舌頭,人就嘿嘿一笑,那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愛,滕燁心中一動,抬手就撈著她腦袋過去,在她的嘴巴上親了一口。


    白嘉紅著臉的低了頭,就看到了他膝蓋上放著的報告書,上麵有這一行十分醒目和清晰的大標題:《扶貧救助基金會成立報告和項目企劃》。


    “你要成立扶貧救助的基金會?”白嘉的臉上閃著興奮的光澤。


    滕燁笑著點點頭:“對啊,想到你一個人為了你弟弟撐著一個家,我就想這世上肯定有很多人和你一樣需要遇到一個改變人生的人,可惜我隻有一個,分身乏術,但好在我手裏還是有些錢,我想給他們一些機遇,能夠讓他們去改寫自己的人生。”


    他實打實地說著那夜的感觸,而他樸實真誠的話語立刻讓白嘉眼圈子泛紅,繼而她一把摟上了滕燁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使勁的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滕燁一愣,隨即淡淡的一笑:“幫我想個名字吧。”


    “啊?”


    “這個基金會的名字啊!”他說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就用你的名字啊!”白嘉不加思索:“我看那些基金都是用的創始人的名字。”


    滕燁眨眨眼:“可是這個念頭起始於你,那要不,用你的名字……”


    “別別別,我可是窮鬼!”白嘉立刻擺手:“還是用你的名字吧!”


    滕燁搖頭:“再想個別的!”


    “嗯……有了!叫滕愛!”白嘉一臉認真:“滕是你的姓氏,諧音又是疼,你這不是扶貧救助的嘛,正好也符合疼愛這個意思啊!”


    “諧音?”滕燁眨眨眼,似在考慮,而此時洗衣機響起了完工的聲音,白嘉立刻跑去晾衣服,而滕燁看著她跑開的身影,眼珠子一轉,抓了手邊的筆,直接在報告的標題前加了兩個字:“愛家”。


    ……


    “哇!”當白嘉坐著滕燁的車進人一片林地時,她仰著腦袋,使勁的呼吸著這微冷的新鮮空氣:“我從來不知道a市的遠郊處還有這麽一個叫‘鷺島’的山頭!這一路的楓葉可真美,這麽好的地方,竟然沒有旅遊線路開發出來嗎?”


    “怎麽會沒有人想呢?可是這裏是私家林地,這種念頭,隻能拉倒。”滕燁說著帶著白嘉走上盤山道。


    “私家?”白嘉詫異了:“不是我國的土地都是屬於國家的嗎?”


    滕燁笑笑沒說話,白嘉一瞧這架勢立時明白,有些東西是在規定製度外的。


    “你不會告訴我這個山頭,是你的吧?”


    滕燁笑著點點頭:“沒錯,是我的。”他說著已將車子開進了山道的一個岔路口,很快麵前出現一個小的空地和一排平房。


    車子才剛熄火,屋裏就竄出了幾個人來,四五個人要麽是壯碩威武的大漢,要麽就是精瘦的麻杆,反差極大的迎到了跟前。


    “滕哥!”為首的一個高個大漢嗓門很是洪亮:“你怎麽突然想起進山了?”


    滕燁笑著摘了墨鏡,指指身邊的白嘉:“帶她來感受一下什麽叫‘心之寧’。”


    大漢當下看了眼白嘉,人微微一愣,隨即言語:“新搭檔?”


    “不。”滕燁眨眨眼:“我女人。”


    大漢和白嘉幾乎是同時一頓,隨即大漢嘿嘿一笑衝著白嘉就喊:“嫂子好!”


    白嘉相當惶恐的看了一眼滕燁,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應聲還是不該應聲,顯然“嫂子”這兩個字比剛才“我女人”那三個字讓她更加消化不了。


    “這些都是我的兄弟。”滕燁輕聲的言語了一句算是給白嘉做個介紹,繼而就看向那大漢:“阿虎,東西準備好了嗎?”


    “好了,昨個接到你電話,我立刻和山貓他們說了,俺們昨晚折騰了一晚上,連山頂那間小屋都給打掃幹淨了。”


    “辛苦了,兄弟!”滕燁說著下了車,白嘉也趕忙跟著,此時另外一個瘦小的男人走了過來,一言不發的把手裏的鑰匙塞到了滕燁手裏,而後指指院子邊上停著的一輛敞篷吉普。


    “謝了,蠍子!”滕燁輕聲說了一句,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那人嘿嘿一笑:“客氣了,哥!”


    他這聲音一出來,把白嘉嚇的一抖,因為這人的聲音嘶啞的不是一點,而且還帶著一種明顯的一種停頓。


    她下意識的掃了那人一眼,就發現他脖子處,一道暗紅色的傷痕,長長的像是刀疤。


    本能的她低下了頭,而對方則伸手擋住了那刀疤:“嚇到嫂子了。”


    白嘉聞言急忙搖頭,而滕燁則直接伸手拉了白嘉,拽她上了吉普車,而後一轟油門就開著這輛車往先前的主道上開。


    “這女的是個外行。”吉普車一開走,蠍子就費勁地冒了一句話出來,阿虎伸手撓撓他那板寸頭:“滕哥這次有點喜劇啊,竟帶個外行上山,這是什麽意思?”


    兄弟兩對視一眼,又看向另外三個,三個也是搖頭。


    繼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之後,山貓忽而掐滅了手裏的煙低聲說到:“那女的和他當初帶來的有點像。”


    ……


    “他們怎麽叫你滕哥?”白嘉有點意外,因為那大漢的年歲看起來,應該是比滕燁大的,還有另外幾個也不比滕燁小。


    “我救過他們的命。”滕燁沒有什麽遲疑,輕聲回答:“在我們這個行當裏,救你一命或者放你一手,那都是大恩,通常是要拿命還的,可我不要他們還,最後大家也比較投緣,就結拜了兄弟,這座山頭就是為了給他們過退休的日子才弄到手的。”


    “退,退休?”白嘉更意外了:“他們是比你大,但也沒老到要退休的地步吧?”


    滕燁聞言騰出一隻手,捏了下白嘉的臉:“在我們這個行當,一旦白了相,就隻有兩條路,要麽死要麽藏,他們都是很不錯的人,隻可惜白了相,讓他們死我不願意,讓他們藏,藏不好,我就要買單,所以我幹脆給他們一個地方讓他們退休,至少他們能活著。”


    白嘉抿了下唇:“你們那個行當……”


    “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嗎?”滕燁衝她一笑,目光立時變得冰冷。


    --


    啊,又更晚了20分鍾,咳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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