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想到那層意思,這眼神就本能的就朝某人挪。i^


    深v的衣領處luolu出的星點胸肌,在黑色的線網裏仿若塗抹了誘人的蜂蜜一般,它們在光線下看起來色澤如麥,卻又閃亮……


    “嘿,想什麽呢?”立在浴室門口的滕燁見某人愣著不動,出言提醒:“如果你是擔心沒有衣服還的話,衣櫃裏有衣服。”說完人家一個轉身進了浴室,把門給拉上了。


    浴室的門是磨砂的,雖然看不到限製級畫麵,但卻有個模糊的虛影,能大體的看到某人脫衣衝澡,當水聲嘩啦啦的響了許久後,白嘉才後知後覺般的反應過來,人家壓根就沒有要和她一起共洗鴛鴦浴的意思,根本就是自己想的太多……


    “阿嚏!”噴嚏又來,她揉揉發癢的鼻子,走到衣櫃前,拉開推門一看,這才發現,衣櫃的一半掛著他的衣裳,有休閑的,也有正裝,還有運動的,雖然衣服不多,卻也各類都有個那麽一兩件,看起來,宛如他住在這裏,是這裏的男主人一樣。


    白嘉捏了捏手指頭,轉頭看向了浴室。


    從今天起,她就要屬於他了,這一次的交易,將使得她成為他的專屬……


    眼掃向衣櫃的他處,整齊擺放的衣服分門別類,她不但看到了他的neiyi,也看到了屬於她的。


    紫色的蕾絲,白色的純棉,學院的格子,繽紛的彩點……


    她有多久沒在這上麵畫過心思了呢?甚至她的添置都屈指可數。


    水聲停了,白嘉本平靜的心,立刻緊張的狂跳起來,她有點不知所措,而這個時候,浴室門的已經打開,滕燁穿著長長的,猶如中東服侍的白色薄紗長袍走了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輕聲說到:“剛才還聽到你打噴嚏,進去衝個熱水澡吧!”說完他自己就往廚房去了。i^


    白嘉咬了咬唇,眼轉向了衣櫃,繼而她抓了學院格子的neiyi,跟就義似的,直衝浴室。


    關門脫衣,放水衝洗,熱乎乎的水澆著腦袋,洗的她越發燥熱。


    他會不會等下就……


    哎,你都答應人家了,還猜什麽呢?


    早是死,晚也是死,眼睛一閉由他……


    哎呀,我是不是得吃藥?


    ……


    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腦袋裏接二連三的冒,那皮膚也被自己毫無意識的機械運動給搓出了紅斑,若不是想到自己早已是他的人了,白嘉隻怕會在浴室裏洗個三五小時。


    擦拭了水,穿上了新的neiyi,大小合適的叫她既意外又難受:意外的是這份合適的細心,難受的是能如此合適,也足見他的閱人無數。


    浴室壁櫥裏掛著一件蕾絲睡袍,她考慮了好久才把它穿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反正都已經答應了,橫豎都是逃不掉的,她不想矯情,她覺得自己還是果斷聰明的去討好他,才是應該應份。


    鼓足勇氣,拉來了浴室的門,她就這樣穿著neiyi,半裹著浴袍,步履盈盈的邁出,而後她看見了他的背影,他側躺在圓形的大床上,頭微微向下耷拉著,似是瞧看著什麽。


    吞咽了口水,她邁步過去,站在床邊半天,他卻沒有開口更沒有動。


    白嘉不知所措的揉捏著睡袍的繩帶,考慮著是自己自覺的上去,還是乖乖立在這裏等著,又或者是不是沒話找話的說點什麽來打破這種熬人的沉靜。


    哎,說什麽好呢……


    “阿嚏!”鼻子一癢,噴嚏先行,床上的滕燁聞聲像驚醒似的猛然回頭,當看到白嘉捂著嘴巴立在那裏,粉色睡袍下,隱約的格子neiyi顯露時,他眨了眨眼睛,而後伸手一扯薄毯,拍了下床。


    沒有言語,卻動作表達了他的邀約,白嘉想要邁步,卻又覺得自己宛如一隻寵物,反而有些遲疑。


    “快上來蓋著吧,別涼到了。”他輕聲說著,又拍了下床,白嘉再次吞咽了緊張的口水,而後迅速的邁步爬上了床---又不是第一次了,死就死!


    抱著這樣的信念,她快速躺倒,並動手蓋上了薄毯,而後等死似的閉上了眼。


    滕燁看著她這一連串豁出去的動作,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繼而把方才瞧望的一塊懷表,輕輕的放在了床頭櫃上,而後一個轉身,覆在她的身上,右手就直接從她的浴袍裏伸了進去。


    白嘉的呼吸立時停滯,就連身子都跟著僵了,滕燁的眉微微抖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將唇停在她的耳邊,很輕很輕的言語:“你害怕?”


    白嘉的腦袋偏了一些:“不是害怕,是,是緊張。”


    滕燁眨眨眼:“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怎麽還緊張?”


    白嘉的手死死的攥住了床單:“之前,我都,我都不大清醒。”


    “嗬……”滕燁輕輕一笑,手已經順著她的xiong滑去了她的身下,繼而將她往上一抬,隨即扣緊的帶扣便鬆了,而後他竟翻身下來,輕聲說著:“你把neiyi脫了吧!”


    白嘉聞言立時睜眼,不解的望著滕燁。


    不是男人們都享受這種寬衣解帶嘛,難道不是?


    “你要我幫你嗎?”他輕聲詢問,白嘉立刻搖頭:“不,不用,我自己可以。”她說著立時像條毛毛蟲一樣在薄毯下蠕動,將睡袍脫去,又將neiyi去除,總之在咬著牙把自己脫到光潔溜溜時,整個人都覺得有種燒呼呼的感覺。


    羞赧還是羞恥,她已經分不清楚。


    感受著肌膚與薄毯的接觸,她緊張的呼吸都開始加快,然而這時,他卻把她已經脫掉放在外的睡袍又丟給了她:“穿上!”


    啊?


    白嘉有點愣,但還是聽話的扯進薄毯裏往身上套。


    他的口味還真獨特,難道非得穿著睡袍嗎?啊,好像是,第一次的時候,我好像就,就穿著那件浴袍來著……


    亂亂的想著,她把睡袍套好,而後像個烤熟的鵪鶉一樣,紅彤彤的小聲言語:“穿,穿好了。”


    滕燁的手摸了下她的臉,她的眼,而後手朝薄毯下一伸,手指剛剛觸及她的胸膛,她便發現他竟然拽了兩邊的繩帶,然後給她係上了。


    這……


    她不解的看著他,他卻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裏:“穿著neiyi睡覺對身體不好,所以才叫你脫掉,現在,睡覺吧!”他說完竟閉上了眼。


    白嘉眨眨眼,懷疑自己聽錯了,而緊跟著滕燁閉眼輕聲說到:“我很累,我想睡一會兒,乖乖地陪我躺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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