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澤是淩晨的時候回到杜家的,盡管臉上的傷痕已經做了清理,看上去比之前要好很多,但是仍舊被正守在家裏的曹欣如給逮了個正著。


    “昊澤,你的臉是怎麽回事?”曹欣如看到杜昊澤的臉,大吃一驚,連忙上前詢問。


    正在吃早飯的杜父,淡淡的掃了一眼杜昊澤,然後繼續吃飯,沒有說話。


    杜昊澤推開正一驚一乍的曹欣如,對著杜父恭恭敬敬的打了個招呼,然後才對著曹欣如說道:“沒什麽,昨晚上喝醉了!”


    “這是誰打的?誰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也太不將我們杜家放在眼裏了!昊澤,快跟媽說說!”曹欣如心疼的看著杜昊澤的臉,氣的在家裏大吼。


    曹欣如那高分貝的聲音讓杜昊澤不適的皺了下眉頭,他看了一眼仍舊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飯的杜父,發現他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甚至連一個關切的眼神,都沒有給自己,心裏有著濃濃的失落。


    盡管,這已經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父親那副冷漠的樣子,還是讓杜昊澤很受傷!


    他的眼裏,從來隻有杜浩洋,隻放得下杜浩洋,難道——杜浩洋說的都是真的?


    曹欣如也意識到了杜父的冷漠,她不甘心的回頭對著杜父抱怨道:“他爸,你也不管管,這是大過年的,將昊澤打成這樣,這是在打我們杜家的臉!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曹欣如一臉嫉恨。


    這麽多年了,這個男人還是對昊澤這麽的冷漠,昊澤已經是如此的優秀,可是他的眼裏隻有杜浩洋那個jian種!


    “打不過就規矩點別惹事,既然惹了事,就要有勇氣承受後果,回家煽動老子娘,算什麽本事,我杜晟的兒子,沒這麽沒骨氣!”杜父頭也不抬的對著曹欣如喝斥道。


    “可是,孩子不是喝醉了嘛?再說了昊澤這孩子從來不主動惹事!”曹欣如為杜昊澤辯解道。


    “酒醉誤事,喝醉惹事,被打死也隻能自認倒黴!”杜晟毫不容情的說道,語氣裏有些狠絕的意味。


    “他爸——你怎麽能這樣說話!”曹欣如氣急,忍不住開始指責杜父,認為他這是完全的偏心偏的沒邊了!


    “媽!我爸說得對!”杜昊澤拉住眼看就要情緒失控的曹欣如,然後看著已經吃完飯在喝燕麥的杜父說:“父親說的對,男人就是要有這樣的擔當,是我自己酒後失德,活該造成今天的局麵,謝謝父親的教誨,我牢記了!”


    杜父聽著杜昊澤話裏的不對味,這才抬頭看了杜昊澤一眼,發現杜昊澤正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他沉吟了一下,麵無表情的說道:“你知道就好!”然後繼續喝自己碗裏的燕麥粥。


    杜昊澤看著杜父的神色,心裏一沉,他故意將自己被打的事情,說成是酒後失德,沒想到換來的是杜父這種反應,“你知道就好!”這五個字,像是五根鋼針,深深的紮在了杜昊澤的心裏。


    “昊澤,你就是不聽媽的話,大過年的一個人跑出去喝什麽酒?媽昨天給你約得那個李家的丫頭,人還不錯,你給媽找個時間去見上一麵,都這麽大了,也該有個女人在身邊打理一切。”曹欣如一邊給杜昊澤擦藥膏,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話題千篇一律的都是讓杜昊澤去相親。


    自從曹欣如查出患了癌症之後,對杜昊澤的婚事,越來越上心了,幹預的厲害,整天介想要將杜昊澤跟她看中的那些個千金給湊作對,前階段杜昊澤去了a市,避開一陣子,回家過年這幾天,又開始不消停。


    原本杜昊澤是打算今天就回a市的,但是王月珊回到b市,他便將去a市的時間給拖後了,反正,陸濤年後會在a市坐鎮,他暫且不去,也沒什麽問題。


    “媽,你讓我腦子清靜清靜!”杜昊澤不悅的皺起眉頭,打斷了曹欣如的絮叨。


    “你這孩子,媽這都是為你好!你看看你這張臉,下午我還約了李家的丫頭來玩,你這怎麽見人?”曹欣如歎了一口氣,抱怨著。


    “……”杜昊澤覺得自己一進這家門,就像是進了籠子裏的困獸,他現在倒是慶幸杜浩洋將自己的臉,打成這個樣子了,至少不用像件商品似的,被曹欣如拉出去拍賣了!


    “昊澤啊,如今你哥哥人也不知道跑去哪裏了,什麽時候能回來也不知道,你可不能再跑遠了,就安心呆在b市,讓你爸給你換個工作,老是在陸濤手下呆著,算是怎麽回事!”曹欣如見杜昊澤不說話,又開口說道。


    她的兒子,比個商人之子,身份不知道尊貴多少倍,怎麽能一直屈居人下!


    “媽,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至於你說我大哥的事,他應該很快就回家了,你就不要cao心了!”杜昊澤看著曹欣如,一臉的煩躁。


    母親的控製欲,越來越強了,她想要控製自己的婚姻,還想要控製自己以後的人生路,讓父親給他換個工作,無非就是想要將自己向政途上推,而這些,根本就不適合自己!


    “昊澤你還年輕,人生閱曆還不豐富,這事你就聽媽的,媽還會害了你不成?”曹欣如早就知道杜昊澤會反對,也沒想著這事一下就能成,隻不過先給杜昊澤提個醒而已。至於杜昊澤說杜浩洋很快就會回來的話,曹欣如以為杜昊澤是推脫之詞,半點也沒放在心上。


    不趁著杜浩洋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將塵埃落定,以後,還不知道又生出什麽事兒來呢!


    “媽,人生是我自己的,我有自己的人生規劃,你就不要cao這個閑心了!”杜昊澤氣悶的站起身來,然後走上樓,回自己的房間,他原本是想回來找曹欣如問清楚當年的事情的,但是眼下,明顯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執拗!屈居陸濤之下,看人臉色有什麽好?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這麽沒骨氣!媽可不能看你就這麽頹廢了!”曹欣如看著杜昊澤的背影,不遺餘力的喊道。


    杜昊澤沒有回頭,推開自己的房門,進去之後,重重的關上門。


    曹欣如看著杜昊澤的房門,眼裏有些意味不明的流光,這孩子,究竟是怎麽了?說是喝醉酒弄成這樣,她相信才有鬼!且不說杜昊澤身上根本沒有半絲酒氣,她自己的兒子還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麽xing子?昊澤根本不是那種逞強鬥狠的人!


    曹欣如收回疑惑的目光,歎息一聲,然後目光又轉向已經喝完粥的杜父,嗔怪的說:“他爸,你也不知道管管這孩子!換工作的事,你可得給參謀參謀!”


    杜父抬眼看著曹欣如,目光中流動著些深而不明的東西。


    曹欣如被這樣高深莫測的杜父給看的一陣心虛,這個男人,幾十年了,她仍舊是沒有看懂他,他仿佛是一道永遠無解的謎題,越是靠近他,就越是讓人捉摸不透。


    “他爸,這孩子在外麵這麽多年,也不容易!”曹欣如說著,眼角露出了些破碎的濕意。


    杜父沒有說話,既沒反對,也沒應下,他放下碗筷,起身去了書房。


    曹欣如看著杜父的背影消失在書房裏,恨恨的攥緊了拳頭,漂亮的考究的指甲,直直的掐進了手心裏。


    王月珊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坐在沙發裏打盹的杜浩洋,這杜浩洋,將她的那組單人沙發給整到了臥室裏,此刻他身子歪歪斜斜的倚在上麵,兩條長腿,放在地上,一隻胳膊支著腦袋在睡覺。


    王月珊臉上滑過輕笑,杜浩洋會留下來,她猜想得到,隻是她王月珊何德何能,能讓血統尊貴的杜家兄弟,屈尊到這種地步?


    肚子裏的小家夥,動了一動,像是早上起來在伸懶腰,王月珊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歎了口氣。


    “醒了?”杜浩洋剛眯了一會,聽到動靜醒了過來,有些迷蒙的看著王月珊,然後對著王月珊說道:“快起來穿衣服,他們都等著我們了!”


    “他們?”誰?王月珊不解的看著杜浩洋。


    “除了唐詩詩她們,還有誰?”杜浩洋翻了個白眼,困倦的伸了伸胳膊,然後又忍不住低低的抽氣!扯到嘴角上的傷口了。


    “月珊!快起來,我給你帶來了早飯哦!”唐詩詩聽到了說話聲,推門進來了。


    “詩詩,你怎麽了來了?”王月珊看著唐詩詩,一臉驚奇。


    “大家都等你呢,快起來穿衣吃飯!”唐詩詩剜了一眼杜浩洋,也不解釋自己為什麽出現在這裏,對著王月珊催促道。


    “好!”王月珊歡喜的回答。


    杜浩洋將一套簇新的孕婦服丟給了王月珊之後,走出了王月珊的臥室,並且主動關上門。


    “月珊,你跟那個杜浩洋究竟是怎麽了?”唐詩詩昨天對王月珊深夜回家的事,總是不放心,今天一早就來這裏,看到王月珊房間裏一團亂,又看到杜浩洋臉上的傷痕,把她給嚇了一跳,她跑進臥室,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下王月珊,發現她沒有受傷之後,才放下心來,不過,她仍舊好奇杜浩洋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這個問題憋了她一早上了!


    難道是月珊給打的?孕婦會情緒暴躁,這個她能理解,但是月珊什麽時候這麽暴力了?一定是杜浩洋這個家夥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


    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好姐妹吃虧!


    “誰知道,可能是走夜路撞到鬼!”王月珊一邊穿衣服,一邊不以為意的說。


    杜浩洋臉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那麽杜昊澤的臉肯定沒法見人了!一想起這兩人昨天在自己這裏大打出手,王月珊就莫名的煩躁。


    “不是個女鬼吧?”唐詩詩忍不住試探著問。


    “不是!我哪有那麽暴力!手會很疼的好不好?”王月珊幽怨的看了唐詩詩一眼,隨即又吼道:“唐詩詩,你丫的竟然罵姐姐我是女鬼?”


    唐詩詩撲哧一下樂了,心裏懸著的石頭也放下了,忍不住反駁道:“也不知道誰,上學的時候整天想著打架鬥毆來著!”


    還好意思說不暴力!這個家夥比自己這個有功夫防身的人還熱衷於打架!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也拿出來說!沒風度!去去去!別教壞我家寶寶!”王月珊沒好氣的推了下唐詩詩,說道。


    “你趕緊穿衣服,我去給你將早飯擺好。”


    王月珊以為,唐詩詩說的大家隻不過是昨天的她們那幾個人,沒想到一到金粉之後,所有人都在這裏,連在家裏養胎的梁月也來了。


    “今天大家可別客氣,有人買單哦!”唐詩詩跟王月珊,杜浩洋,淩睿一進專屬包廂,就高興的嚷嚷道。


    杜浩洋白了唐詩詩一眼,心想,這君家人小氣是出了名的!買單就買單,他又不差錢兒,隻要大肚婆玩高興了,趕緊跟他會g市去安心養胎,花多少錢,根本無所謂。


    眾人歡樂的笑笑,鬧成一團。


    “梁姐,你什麽時候準備跟蔣飛兩個領證啊,你再不快點將正事辦了,權少白可就滿臉痘痘到毀容了!”唐詩詩給梁月遞上一杯鮮榨果汁,打趣著說。


    “三嫂,你胡說什麽呢!”君暖心聽了唐詩詩的話,羞惱的瞪了她一眼。


    “對,我很急!”權少白大方的承認。他這幾天,差點就被君暖心這個狠心的女人給憋死了!痘痘都長了好幾個,再不趕緊將這事兒落到實處,他真的會跟唐詩詩說的那樣,讓痘痘毀容了!


    “我們準備正月初九的時候去領證,暖心你們呢?”梁月被權少白有點露骨的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上次的事兒,他們現在都領證了!


    “初六民政局就上班了,咱們初六去成不?”權少白一聽初九去,有些心急的建議道。


    “你瞧將少白給急的!哈哈!”君皓東看著權少白那副猴急的樣兒,笑得前仰後合的。


    眾人也被惹得哄堂大笑,君暖心紅著臉踹了權少白一腳,憤憤的說:“你著什麽急!閉嘴!”


    “能不急嘛?眼瞅著吃不著!”權少白懊惱的看著君暖心,眼含控訴!


    “哦~原來是眼瞅著吃不著呀?怪不得少白這麽ji渴!”杜浩洋嬉笑著說。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混蛋!閉嘴!”君暖心怒斥了一臉怨婦氣質的權少白一句,憤憤的坐到了王月珊跟莫悠悠的中間,一張臉紅的像是要滴血。


    “誰這麽慫,眼瞅著吃不著?”就在大家氣氛熱烈的時候,方子明推門進來了。


    君慕北看方子明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嗤笑一聲,問道:“的手了?”


    “吃飽了才回來的!”方子明眉飛色舞的一挑眉,大刺刺的往權少白身邊的空位一坐,忍不住笑鬧著權少白說道:“你丫的怎麽就這麽慫呢!”


    “滾!一邊去!我不跟你這種脂粉堆裏打滾的家夥說話!爺我是有老婆的人了!”權少白佯裝嫌惡的對著方子明一瞪眼。


    “浩洋,少白嫌棄我們!”方子明訕訕的摸著脖子,對著杜浩洋拉同盟。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早就從良了!”杜浩洋白了方子明一眼,這丫的身上的香水味那麽明顯,這裏兩個孕婦呢,就不能將自己打理好了再來。


    杜浩洋說完話,目光瞟向正在跟莫悠悠兩個說的熱乎的王月珊一眼,發現那個大肚婆根本對自己說的話無感無覺,心裏一陣挫敗。


    “去換身衣服,將你身上的香水味給清清!”淩睿對著方子明說。


    “好吧,一看就知道你們都想孤立我!可憐我剛賣完身回來!”方子明一臉幽怨的出去了,他剛從a市趕回來,一下高速就到這裏來了,身上餓衣服,確實是脂粉味太重,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刺鼻了!


    金粉裏麵都有幾個人備用的衣服,很快的,方子明就換了一身衣服進來,還洗了個戰鬥澡,一身清爽。


    “到那邊去!”淩睿跟方子明兩個坐到了包廂裏麵拐角處的小茶幾邊上。


    唐詩詩看著淩睿跟方子明單獨坐到角落裏,知道他們是有事情要談,繼續跟王月珊,莫悠悠,梁月,君暖心聊得熱乎,完全不去理會,還沒有討要到答案,一臉鬱卒的權少白。


    此刻,包廂裏男女派係,分的非常清楚!


    “怎麽樣?”淩睿對著方子明問。


    “我出馬,怎麽會有問題!”方子明頗為得意的將自己的手機給掏出來,然後拿出來自己昨天晚上拍的激情照片,曬給淩睿看。


    “這個,夠不夠**!”方子明指著一張三p的照片,對著淩睿得意的一挑眉。


    “將照片給吳浩,以後興許用得著。你仔細點身子吧!”淩睿白了方子明一眼,這個家夥,真是玩的越來越出格了!也不怕被掏空了!


    隻不過,白家姐妹,還真是敢玩!這幾個女人,跟白茉簡直是一個德行!


    “嘿嘿!”方子明不以為意的笑笑,然後在手機的照片上滑動了幾下,似是回味無窮的樣子,剛想合上手機,就被淩睿給打斷了。


    “等等!”淩睿一把搶過方子明的手機,手指向回滑了幾下,在一張照片上停了下來。


    “怎麽了?這張照片有什麽問題?”方子明不解的看著淩睿滑動過來的那張照片,好奇的問道。


    這張照片,是他在跟白蘭兩個去購物中心購物的時候,一時心血來潮的時候拍的,對於愛貪小便宜的白家姐妹,物質利益最能打動她們,也最容易讓她們折服,所以,他為了早點得手,這次難免要花點小錢。


    “沒什麽!”淩睿眼底閃過一簇流光,對著方子明說道。


    “切!”方子明忍不住白了淩睿一眼,沒什麽才有鬼!這個家夥總是這麽深沉,不知道又發現什麽了!不過他也懶得去刨根問題,在這幾個家夥身邊,他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知道多了,對他沒好處,有那個美國時間,還不如及時行樂,來的快意。


    “記得將照片都傳給吳浩,一張不落!”淩睿起身,又囑咐了一遍。


    “知道了!”方子明爽快的說,然後又摸了摸肚子,問道:“有沒有人管飯?我一大早的往回趕,肚子還餓著呢!”


    “有!今天浩洋的場子!”淩睿回了一句,走回到唐詩詩身邊。


    方子明也跟了過去,在男人堆裏坐下,然後看著神色幽怨的權少白,忍不住掏出一顆煙來,一邊點煙一邊打趣:“少白,你怎麽越活越回去了!這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要是早知道有今天的下場,嘖嘖,你當初就該收斂著點!”


    還不等權少白回話,杜浩洋一把扯掉方子明嘴中的煙,說道:“兩個孕婦呢,這裏禁止吸煙!”


    “得!你們現在都成妻奴了!都比我有出息了!”方子明意味深長的說道。


    “聽兄弟的,別作了!否則日後有你後悔的!”杜浩洋看著方子明,就像是看著從前的自己,深有感觸的勸說著。


    “日後再說日後的事!我現在就想趕緊吃飽肚子,這點要求,兄弟能快點滿足不?”方子明壓根沒將杜浩洋的話給放在心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有氣沒力的說道。


    幾個男人瞥了方子明一眼,不約而同的都坐的離他遠了一點!


    沒追求!


    不過,還有比方子明更沒追求的。


    “我餓了!”就在大家聊得氣氛正濃的時候,王月珊突然冒出這麽一句,她本來嗓門就大,這一聲,用了些力氣,聽起來很像吼得。


    “吃飯吃飯!”杜浩洋聽王月珊說餓了,連忙丟下其餘幾個人,顛顛的走到王月珊身邊,將王月珊給拉起來,向外麵走去。


    唐詩詩看著杜浩洋跟王月珊的背影,歎了口氣,眉心糾結。


    “放心吧,不會有事!”淩睿摟著唐詩詩的腰說道。


    她們明天就要啟程去偏遠地區做親善大使,淩睿知道,唐詩詩是放心不下王月珊,於是安慰道:“這幾天我讓人暗中保護她,直到浩洋帶她離開b市。”


    “嗯!”唐詩詩感動的看著淩睿,說道:“老公,你真好!”


    “有沒有獎勵?”淩睿的目光掃過唐詩詩的唇瓣,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側臉。


    唐詩詩紅著臉,飛快的在淩睿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羞赧的說:“這下可以了吧?”


    “這是利息!”淩睿唇角一勾,然後在唐詩詩耳邊小聲說著:“其餘的,回到家再說。”


    唐詩詩似嬌似嗔的白了淩睿一眼。


    “暖心,求獎勵!”一直在淩睿與唐詩詩麵的權少白,有樣學樣的將自己的側臉給湊到了君暖心的麵前。


    “死相!滾開!”君暖心羞憤的踹了權少白一腳,然後急匆匆的跑到了前麵。


    大家看著權少白那副吃癟的樣子,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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