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北一看老爺子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心裏一樂,臉上卻別扭的說:“就是一朋友!爺爺你別問了!”


    “這怎麽能不問?你跟爺爺說說,跟你去看電影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君老爺子一臉希翼的說。


    “兒子,你今天跟女孩子去看電影了?”出來倒水喝的雲沫耳尖的聽到君慕北的話,快步的跑了過來,激動的問道。


    君慕北心虛的低頭,生怕老媽跟老爺子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小聲說了一句:“不是女人!”


    “別想瞞我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陪著另外一個大老爺們去看電影不成?”雲沫看到君慕北低頭否認,還以為是君慕北不好意思承認,用拳頭在君慕北的肩膀上打了一拳,眉開眼笑著說,一副我都懂得的樣子!


    君老爺子也跟雲沫一樣的想法,他憤憤的對著君慕北說:“臭小子,總算開竅了!”臉上卻是樂的像開了朵花似的!


    說不定他老頭子馬上又要有個孫媳婦了!


    “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君慕北心急的解釋,現在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淩睿那個家夥那句: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諦!欲哭無淚!


    本想著糊弄下爺爺,誰知道老媽也牽扯了進來,依照老媽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xing子,這次恐怕沒那麽容易過關了。


    果真,君慕北被雲沫給留在客廳裏詢問到大半夜,最後還是君慕北流露出了很大的抵觸情緒,雲沫生怕君慕北又回到死胡同裏去,才不得不放他回去睡覺。


    “兒子,是不是那個叫梁月的?”君慕北正上樓呢,雲沫冷不丁的在他身後問道。


    梁月?那是誰?


    君慕北皺著眉頭回頭看了一眼雲沫,說道:“媽,你想象力還真豐富!”


    說完,君慕北加快腳步,回到自己房間裏。


    “這臭小子!”雲沫佯裝生氣的罵了一句,嘴角卻是向上越翹越高,壓也壓不住。


    淩睿打發走了君老爺子之後,回到浴室,唐詩詩已經洗完澡,將自己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了,淩睿看著唐詩詩身上那裹了好幾層的大浴巾,眼神幽怨!


    他的鴛鴦浴,又泡湯了!


    匆匆洗了個澡,淩睿跑到床上抱著唐詩詩一頓猛啃,來發泄自己的不滿,懲罰唐詩詩的不配合。


    “老流氓,別鬧了,睡覺!”唐詩詩一邊躲著淩睿的狼吻一邊嘟囔。


    她今天真的是好累!


    “爺爺說讓我給你好好上藥,我先給你驗下傷!”淩睿不由分說的就將唐詩詩的身子給翻過來,將浴巾給撤掉了。


    “別!我真沒受傷!唔!”唐詩詩剛想反抗,淩睿的大手就在唐詩詩的身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唐詩詩忍不住舒服的叫了一聲。


    等淩睿給唐詩詩做完按摩,唐詩詩已經舒服的睡著了,淩睿看著唐詩詩安靜甜美的睡顏,嘴角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拉過被子,將兩人的身子給蓋住,淩睿長臂一伸,將唐詩詩給摟進懷裏,憐惜的在唐詩詩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大手在唐詩詩的小臉上描繪著她的輪廓。


    唐詩詩感覺到身邊的熱源,本能的在淩睿的懷裏鑽了鑽,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淩睿點了點唐詩詩的小鼻子,看著跟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懷裏的唐詩詩,心裏的柔情更盛,這樣的唐詩詩,讓他怎麽能不愛!


    這一夜,淩睿跟唐詩詩兩人睡得特別瓷實,早晨的起床號響起來的時候,兩人才從睡夢中醒來。


    “早上好,老公!”唐詩詩習慣xing的主動給了淩睿一個早安吻,當然也照例被淩睿熱情的回吻了一番。


    “還有三天!”淩睿心癢難耐的蹭了蹭唐詩詩的身體,然後四肢大張的平躺在床上,幽長的吐了口氣說道。


    唐詩詩笑著推了淩睿一把。


    這個老流氓,每天就是日子數的勤!天天早上給自己報倒計時。


    “快起床,不然一會爺爺又要罰你去跑步了。”唐詩詩看淩睿沒有要動的意思,催促道。


    淩睿一臉怏怏的起來穿衣服,不到一分鍾,收拾妥當。唐詩詩也趕緊的找了一套運動衣穿上,緊緊的跟在淩睿身後,出了門。


    “我今天跟你一起去鍛煉。”經過昨天的事,唐詩詩覺得自己這一個月的時間,手腳都遲鈍了很多,有些伸展不開了,可不能這麽荒廢下去了。


    “這事我做不了主,你問爺爺。”淩睿說,聲音有點高。


    “爺爺才不會攔著我去做適量的運動呢,他是最開明的爺爺!”唐詩詩聽得出淩睿的暗示,立刻狗腿的說。


    “還是詩詩丫頭最懂事!”君老爺子被那句“最開明的爺爺”哄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對著淩睿跟唐詩詩說:“睿小子,可不準累著詩詩丫頭,慢跑幾圈,做做伸展就回來。”


    “是!爺爺!”淩睿眉頭幾不可查的一挑。


    “看吧,我就知道爺爺最好了!”唐詩詩嘴甜的說:“爺爺,我們出去了!”


    “嗯!去吧去吧!”君老爺子高興的擺擺手。


    唐詩詩跟出籠的小鳥一樣,歡快的跟著淩睿出了院子。


    君慕北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心裏憤憤的,什麽最懂事,根本就是最會拍馬屁!


    早上晨練的時候,果然如同唐詩詩所想,一出去就被早就等在cao場的權少白給攔住了。


    雖然收拾了一番,換了套衣服,臉上的紅腫也消退了些,但是權少白現在的模樣還是有些慘不忍睹。尤其是眼裏的那些紅血絲,讓人不忍直視。


    昨天江東黎進了君家大院,就沒有出來,權少白在君家大院門口等到裏麵的燈全部熄滅了後才失魂落魄的離開,然後一整晚的沒睡覺,大睜著眼到天亮。


    “三嫂,你幫幫我!”權少白知道,現在在君家,唐詩詩最受寵,無論是在軍愛民夫婦麵前,還是在君老爺子麵前,還是在君暖心麵前,她都能為自己說上話。


    “權少白,你這完全是自作自受,我可不會將暖心推給你這樣不靠譜的男人!”雖然可憐權少白,但是唐詩詩一想起權少白罵暖心“破鞋”,又有一對不靠譜的爹娘,唐詩詩就氣不打一處來。


    “三嫂,三哥,我保證再也不這麽混蛋了,肯定將暖心看的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淩睿信誓旦旦的說。


    “漂亮話誰不會說?也不知道是誰天天追暖心屁股後麵,結果她一出事,就立馬不問青紅皂白的翻臉無情!”唐詩詩冷哼一聲。


    “三嫂,我知道那件事我做的混蛋,但是那天我看到……我才一時接受不了,中了江東黎那小子的離間計。”權少白懊惱的說,滿臉悔恨。


    “一個江東黎就試出來你的真心,權少白,你讓我們很失望。”淩睿看著權少白,目光冷冽。


    “三哥,你也是男人,這事要是發生在你身上,你真的會一點不衝動?總之,我現在看到姓江的就想殺了他!”權少白說道這裏,臉上全是扭曲的恨意,再加上他現在臉上有傷,看起來表情猙獰可怖的。


    淩睿的臉一沉,周圍空氣驟冷。


    權少白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說:“三哥,三嫂,你們就給我條活路!沒有暖心,我真的生不如死!”權少白可憐兮兮的說。


    “那就去死!”淩睿說完,一腳踢開權少白!拉著唐詩詩就離開了!


    竟然拿他家的小野貓打比方,找死!


    權少白噗通一聲倒在地上。雖然淩睿這一腳根本沒用多大力氣,但是從昨天開始一直滴水未進,又是打架又是睡眠不足的權少白,現在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三哥!三嫂!”權少白用力的喊著唐詩詩跟淩睿,企圖挽留他們的腳步,誰知道徒勞無功!他索xing又噗通一聲,破罐破摔的躺在地上。


    “老公,你不會真把他踢死了吧?”唐詩詩聽到聲響,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權少白,問道。


    “死了活該!”淩睿冰冷的吐出幾個字,拉著唐詩詩去做伸展了。


    淩睿帶著唐詩詩做了幾個簡單的伸展,然後又跑了一小會,就帶唐詩詩往回走。


    可是直到唐詩詩跟淩睿晨練完了,權少白也沒從地上起來,唐詩詩好幾次都想去看看,但是都被淩睿給製止了。兩人往回走的時候,唐詩詩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權少白的方向,隻看到白鳳菊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正匆匆忙忙的跑了過去。


    唐詩詩心頭一鬆,她還以為淩睿是真的要對權少白不管不顧了呢,原來是早就發現權少白的母親在附近了。


    上午吃完飯,唐詩詩剛送走去上班的淩睿,就接到淩老太爺的電話,說是讓自己過去一趟。


    自從淩衛國的事情一出後,淩家大宅裏冷清異常,這些日子,唐詩詩的公公婆婆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住在淩宅的,就怕淩老太爺心情抑鬱,覺得孤寂。


    跟君爺爺說了一聲,唐詩詩就由小李開車送去淩宅。這小李最近簡直都要成唐詩詩的專屬司機了,雖然唐詩詩自己會開車,也有車子,但是君老爺子說什麽也不讓她自己開車,生怕她有個閃失,所以唐詩詩結婚的時候,婆婆送的那輛小車,自己一次還沒開過呢。


    淩老太爺一見到唐詩詩來了,心情非常高興,唐詩詩跟淩老太爺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跟外出剛回來的耿長生打了聲招呼,這才在淩老太爺的對麵坐下。


    “爺爺,你這麽著急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麽事?”唐詩詩在電話裏聽到淩老太爺聲音特別激動,一路上都擔憂不已。


    “臭丫頭!沒什麽事,爺爺就不能喊你來了?你心裏就隻有君老頭!”淩老太爺不悅的撅著胡子說。


    這個臭丫頭,就跟君老頭親近,這都好多天了,也沒來這裏落下個腳印。


    “臭老頭!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自從大伯淩衛國走後,淩爺爺的精神氣色一直不是很好,比之從前,蒼老不少,唐詩詩看到他今天氣色還不錯,心裏放心不少。


    她這些天還真是忽略了他了,也難怪他又開始拈酸吃醋了。


    “哼!我就知道你還嫉恨我!”淩老太爺像個孩子似的,不依不饒了起來。


    “臭老頭,我才不跟你似的,這麽小心眼,一件事要記一輩子,我早都忘記了!”唐詩詩又好氣又好笑的說。


    “說得好聽!我知道你就是表麵上應付應付我老頭子,心裏肯定不是這麽想。”淩老太爺語氣頗有些失落的,較真道。


    “既然你老是這麽愛提醒我,那我就好好想想!將你做的那些壞事都一件件的想起來,天天記著!”唐詩詩含笑威脅道。


    “你個臭丫頭,還真是記仇!過去的事,說好都翻篇了的,不準去想了!”


    唐詩詩這招果然奏效,淩老太爺一聽唐詩詩這麽說,立刻心急的爭辯。


    “到底有什麽事?”唐詩詩好奇的問。


    這時候耿長生端著套茶具過來了,唐詩詩自然的起身從耿長生的手裏接過來,說:“耿伯,我來吧,你坐下休息會。”


    耿長生手中一空,聽到唐詩詩的話,有些無措的看了淩老太爺一眼。


    淩老太爺朝著他一擺手說:“家裏就我們兩個老東西了,你就別拘束了,聽這臭丫頭的!”


    耿長生樂顛顛的坐下了,自從淩衛國走了之後,林美娟入獄了,淩浩早就搬出去了,所以家裏的傭人大多都遣散了,就剩下他們父子,還有一個廚子,兩個保姆。今天淩老太爺說是要跟少夫人談事情,不想被人打擾,所以他就給廚子保姆都放了假,連耿洋也被他打發出去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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