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江東黎從小玩到大,要是他的家人真的上門來提親,她的父母肯定是樂見其成的,因為自從權少白跟淩素素混在一起的時候,她老媽就對權少白的成見更深了,而她老爸,本來就對權少白沒有什麽好印象!


    現在她跟江東黎發生了這麽親密的行為,雖然她的父母不是什麽老古板,但是肯定是會不遺餘力的促成她跟江東黎。


    因為在父母的眼裏,江東黎比權少白好太多!


    “這件事你跟大伯父大伯母說明白不就成了?你要是真的不想嫁,他們肯定不舍得bi你的,再說了,他們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長輩。”唐詩詩不解的看著君暖心說。


    “三嫂,你不懂,我爸媽要是知道,要是知道我跟江東黎……我跟江東黎兩個人,我們兩個人那樣了的話,肯定會站在江東黎的那一邊的。”君暖心糾結的說。


    “可是,我也幫不上什麽忙啊?雖然我是支持你的,但是我也覺得江東黎是個值得考慮的對象,再說了,如果權少白知道了這件事的話……”唐詩詩表明自己的態度。


    她倒不是覺得君暖心就該因為這一次的失足而委屈自己的情感,嫁給江東黎,但是權少白那裏,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又會是種什麽態度?畢竟,是秘密總是要有被揭開的一天,到時候,君暖心又該如何自處?


    她隻是站在一個家人的角度上,幫著君暖心分析眼前的形式,或許想法有些偏頗自私,但是初衷卻都是為了君暖心好而已。


    “三嫂,別說了!我跟權少白,即使沒有這件事,我跟權少白也不可能了!”君暖心想起昨天晚上權少白聽到淩素素流掉的那個孩子是他的之後,匆匆離去的背影,心裏一陣陣的抽痛,眼淚再次肆意了出來。


    “你跟權少白之間,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明明喜歡他,卻要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從身邊推開?”而每次推開之後,卻又都是一副痛不欲生,比權少白還難過的樣子?


    唐詩詩將這些天一直存在心頭的疑問,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君暖心看著唐詩詩,咬了咬唇,不知道如何啟口,最終她帶著哭腔說:“也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我跟他注定不能在一起!”


    “那為什麽不肯給江東黎一個機會?”唐詩詩拿起紙巾,輕輕的拭去君暖心臉上的淚痕,勸說道。


    “不一樣的!三嫂,就算我不能跟權少白一起,也不會跟江東黎在一塊,我……”君暖心呐呐的說。


    唐詩詩的房門,再一次被人粗魯的推開,君暖心嚇得一回頭,就看到一身怒氣的江東黎站在門外問:“為什麽?!”。


    “你……誰準你進來的!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君暖心一看到江東黎,就失控的對著他大喊起來,然後一頭紮到床上,抓著唐詩詩的手祈求的說:“三嫂,趕他走!趕他走!”


    唐詩詩用眼神示意江東黎離開。江東黎早就來了,從他一進院子,唐詩詩就看到他了,她也猜到江東黎會在門口偷聽,也並沒有戳破,因為這件事情上,她覺得應該讓江東黎徹底的了解君暖心心底的真實的想法。


    江東黎卻像是根本看不到唐詩詩的暗示一樣,對唐詩詩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走進來一把抓住君暖心的胳膊,拉起她的身子,就往外走。


    “江東黎,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君暖心拚命地掙紮著,含著淚罵道。


    “我們談談!”江東黎一改往昔對君暖心縱容的姿態,語氣強硬的說。


    “我不要!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我不要跟你說話!你走!你走!”君暖心捶打著江東黎的身子,哭著說。


    “或許,你想我現在就跟你爸媽說說我們昨晚都做了什麽?”江東黎壓低了聲音威脅。


    君暖心身子一僵,不再反抗。江東黎對唐詩詩點點頭,拉著君暖心離開!


    唐詩詩目送著江東黎跟君暖心離開,她想著事情已經發生了,逃避不是辦法,不管怎麽樣,兩個人應該好好談一下,有些話,攤開來說明白了比較好。


    畢竟,感情的事,誰也幫不了他們!


    中午的時候,淩睿跟淩悅君澤宇三人回來了,唐詩詩看三人的情緒都有些不對,生生的將自己心中的疑問給壓了回去。


    不過,唐詩詩也沒有什麽機會問出口,因為淩睿他們剛到家,淩老太爺後腳就來了。


    原來淩老太爺跟淩睿他們分開後,總是覺得心裏不踏實,車子跑出去沒多遠,就吩咐司機掉頭,往軍區大院來了。


    “哎吆!今天日頭這是打哪邊出來的?我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瞧瞧瞧瞧,我這是看到誰了?”淩老太爺下了車,一隻腳剛邁進大門,在院子裏摘茄子的君老爺子就冷嘲熱諷道。


    “你個死老頭,不歡迎拉倒,我這就回去!”淩老太爺將拐杖往地上狠狠的一戳,被君老爺子揶揄的有些下不來台,一張老臉臊得通紅,不過說歸說,淩老太爺那隻邁進來的腳猶豫了一陣卻沒有收回去,就這樣以這個尷尬的姿勢站著。


    “那你快走,不送!”君老爺子看了一眼窘迫的淩老太爺,一臉無所謂,閑閑的說,然後又繼續摘茄子,不再理會他。


    淩老太爺被君老爺子這一說,氣的胡子直翹,心道這個死老頭,竟然當著家裏這麽多晚輩的麵,不給他台階下!


    淩悅生怕兩位老人激將起來,連忙上前說道:“爸,你快進來,我公公跟你開玩笑呢,他那人就是這脾氣!”


    淩老太爺將另外一隻腳也邁進來,氣呼呼的說:“這個死老頭,我偏不如他的願!詩詩呢,我就想來看看她,跟這孩子說說話!”


    “哼!聽聽聽聽,這詩詩詩詩的叫的多親熱,也不知道是誰之前還百般阻擾,看不入眼來著!”君老爺子邊說邊拿著摘完的茄子,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爸,你少說兩句!”君澤宇看著自己的老爸,開口勸阻道。時隔三十年,沒想到嶽父今天竟然主動登門了,這說明他有意跟父親和好。他也不希望兩個老人最後又鬧僵了。因為這兩個人脾氣都固執的有的一拚!


    淩老太爺因為君老爺子的話,臉上羞愧異常,重重的歎了口氣。


    “爸——”淩悅知道今天公公心情不佳,但沒想到公公今天火氣這麽大,竟然當眾讓自己的父親下不來台,心裏也有些無奈,麵帶為難的叫了淩老太爺一聲。


    “是我自己應得的!”淩老太爺沒了銳氣,落寞的說,然後由淩悅扶著,進了屋。


    唐詩詩聽說淩老太爺來了,連忙換了一身衣服,從臥室裏出來,就要下樓。


    “不是讓你臥床一個月,你怎麽出來了?”君老爺子見唐詩詩要下樓,緊張的說,語氣裏飽含著擔憂,然後對著淩睿責備道:“你怎麽連個人也看不好?”


    “爺爺,我沒事,就是想出來走動走動,我保證不出去!”唐詩詩揚起笑臉,討好的說,生怕君老爺子一上火,就讓淩睿到外麵站軍姿去。


    淩睿牽著唐詩詩的大手,在她的手心裏撓了撓,朝她拋了個媚眼!那意思好像再說:我說爺爺不讓出來吧,我們還是繼續回床上呆著去吧。


    唐詩詩一陣惡寒!狠狠的在淩睿的手心捏了捏。


    君老爺子看看唐詩詩,又看看唐詩詩身邊的淩睿,沒有注意到小兩口的“眉目傳情”,他意有所指的說:“給我把人照顧好了!可別讓某些人又給欺負了去!”


    淩睿點點頭,表情嚴肅。


    淩老太爺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穩呢,聽到君老爺子的話,氣的大聲嚷嚷道:“你個君老頭,難道犯了錯,還不幸人家改正錯誤了?你這個小心眼的老東西!這輩子就要咬住不放了是吧?”


    “你這個老頑固能有這樣的覺悟?”君老爺子擺明了不相信的說:“有道是泰山易改本xing難移!”


    “哼!”淩老太爺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今天這不是來了嗎?難道還不足以表現出我的誠意?”


    淩老太爺說完不再理會君老爺子,他轉頭看著唐詩詩,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看到她麵色紅潤,氣色很好,高興的對唐詩詩招招手,說:“丫頭,別站著,快過來坐!”


    “還真拿自己不當外人,把這都當自己家了,這臉皮得有多厚啊!”君老爺子將茄子放進廚房,出來就聽到淩老太爺招呼唐詩詩,氣不過的說。


    唐詩詩的目光在兩個別扭的老人之間逡巡了幾番,臉上露出個了悟的笑容。前些日子,這兩個老人在電話裏鬥來鬥去,如今見了麵還是鬥個不停。


    唐詩詩對著淩老太爺喊了一聲爺爺,然後就坐在了淩老太爺的對麵,淩睿自然是緊挨著唐詩詩坐下,寸步不離的,好像真的怕唐詩詩被淩老太爺給欺負了一樣,氣的淩老太爺對著他直瞪眼。


    君老爺子看著淩睿如此堅定不移的執行自己的命令,眼睛裏都泛著讚許的光芒。


    至於這兩個爺爺之間的鬥法,淩睿才懶得理,權當看戲了。要不是他們,他現在還在房間裏摟著小野貓親熱呢!雖然做不了什麽深層次的溝通,但是親親小嘴,爬爬山什麽的也是好的。所以,被人打擾了好事,淩睿嘴上不說,心裏十分的不待見他們。


    淩老太爺看著唐詩詩靈秀的眉眼,張了好幾次嘴,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


    唐詩詩隱約的猜出淩老太爺這次上門的目的,所以主動下來了,她最終的目的是不想跟淩老太爺單獨談話。


    因為前幾天唐叔叔跟唐嬸嬸來這裏看望她的時候,她單獨跟唐叔叔提起過淩老太爺那天問及唐***事情,唐叔叔的臉色一下變的很難看,告訴唐詩詩,下次他再問起來,不許跟淩老太爺多說一個字。


    唐詩詩越發的覺得自己的猜想有可能是真的,所以,她自然是站在唐叔叔的那一邊的。


    淩老太爺人老了,腦袋卻非常的靈光,他怎麽能看不出唐詩詩的用意來!


    好在,他這次來君家,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還有另外兩件事要說。


    “丫頭,白家聽說你受傷了,將圍棋大賽的日子改到了下個月16號。”淩老太爺將今天白家送過去的新請帖給拿了出來,遞給唐詩詩。


    唐詩詩雙手接過請帖,跟上次的那張幾乎一模一樣,隻不過上次的那張請帖,是用梅花小篆寫的,這次的是用的行書。


    唐詩詩的目光在看到自己的名字,那三個稍顯稚嫩的字的時候,嘴角一勾,嘲弄的笑笑,這個白茉,還真是緊追著自己不放,她這是在提醒自己“坐而言不如起而行”麽?


    原本,她還對白茉的棋藝有所期待的,但是現在,她隻覺得白茉已經敗了!


    自古大家的琴棋書畫,從來隻為修身養xing,陶冶情cao,而不是拿來賣弄的,棋藝最為考驗一個人的謀略,定力,耐xing等修為,白茉這種xing子,真讓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是好!太浮躁了!


    為了搶男人,她簡直是連白家的臉麵都豁出去了!看來,她真的是對自己的棋藝太過自負了。


    唐詩詩想到這裏,側臉看了一眼麵色陰沉的淩睿,目光調侃:很得意吧?被美女這樣惦記著。


    淩睿不悅的瞪了唐詩詩一眼:明天就帶你去檢查下視力,難道摔了一跤,連視力都下降了?長成那種德xing,虧你還能看出她美來!


    “丫頭,你要是不想去,爺爺就去給你推了,這白家也欺人太甚了,真是太將自己當回事了!”淩老太爺看到唐詩詩拿著那張請帖,不說話,隻是看著淩睿,以為她是生氣了,連忙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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